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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请求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将无颜面再在人水帮待下去,经风……”
“恩!”晋经风点了点头,“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但是,我也有个要求,曹叔叔……我已经知道了父亲和那个叫做晋荣轩的叔叔是双胞胎的事了,但是有很多事情我还不是很明白,我要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
“荣轩?!你怎么会知道他?这一直都是家里的秘密啊!”听到晋经风的话,曹良荣当即脸色铁青,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是秘密也有被暴光的一天!曹叔叔,我只想知道真相!”
“这本来是死也要保守的秘密,经风,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的!”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我才真的会被莫名的怨恨而给害死的!曹叔叔,那个孩子已经找上我了!”
“你……你是说……当年那个孩子?!……”曹良荣惊异的望着晋经风,“没想到他果然还活着!……好吧,既然你已经了解了些须,我就全部告诉你吧!”曹良荣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的,但却没想到最终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使这个晋家天大的秘密最终被那个最不应该知道真相的人知道了!
“还有,曹叔叔,我知道我和斯姆哥哥表面上都是人水帮的继承人,但实际上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放弃了继承权,而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其实你内心还是向着哥哥那一边的,因此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协助我,站在我这一边!从今天开始,我要夺回人水帮的继承权!”
“什么?你……”曹良荣吃惊的望着晋经风,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这样一个看上去幼稚的青年口中,一直以来,是自己太小看晋经风了吗?为什么他突然变的好象不认识的人一样呢?“你为什么突然又对家产感兴趣了呢?以前的你是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孩子啊!”
“什么东西和生存比起来,都显的微不足道了!”晋经风冷冷的回答,他突然握紧拳头,目光望着远方,好象看到了什么一样,脸上有的是哀伤与忧郁。
展会厅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一样,人们继续歌舞升平。角落里飘来法国料理师傅精心准备的可口佳肴的诱人香味儿。晋经风刚刚走进大厅,这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西面的一扇员工通道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灰溜溜的钻了出去,仔细一看,那个人正是曹先生请来帮忙的——阿航,原来他一直都在这里!小人般的注视着整个局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准备开溜,晋经风厌烦透了这种作壁上观的惺惺小人,于是路出了憎恶的表情。
“你在看什么呢?”这时候,聂远慈走上前来,拍了拍晋经风的肩膀。
“聂先生,那些军械部的官员们已经走了吗?”
“是的,我已经打发他们回去了,”聂远次突然路出了担心的表情,“这样真的好吗?曹先生现在已经不值得信赖了吧,你还把他留在身边,他现在可能正在憎恨你的!”
“曹叔叔不会的,他已经在人水帮待的时间太久了,变的不能离开这个帮会了。而现在的他在经历过这次失败之后,心里那唯一一点野心也已经被我熄灭了,所以他是值得信任的!”
第十九章 货舱的女尸
第五卷 麦克白 第十九章 货舱的女尸 交流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宾客们还是饶有兴致的在展厅里嘻嚷着、说笑着、议论着,越是有权势的人往往越不会放过这样既可以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威严,又可以和同僚们拉近关系的聚会了,反而是筹办者之一的聂远慈,军人出身的他好象并不大适应这样的交际,很快就显得无聊下来,只是和晋经风聊天的时候,才能够欣喜一些。
“你看!这是陈万里先生的摄影作品!”聂远慈指着西墙上的一副优美的风景照片说道,“照片上的景色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泸沽湖的景色!怎么样?很美吧?”
照片上是一片西照下仿佛发着金色光彩的湖水,那美丽的湖水,仿佛揉皱了的绿色缎子,夹在山坳之间,天空中的云彩仿佛魔法阵,变幻莫测,有着它们说不出的形态。
“你说的陈万里……是那位著名的摄影师吗?就是不久前才开过摄影展的那位?”
“是的!他不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说着,聂远慈眼中充满憧憬,“真羡慕陈老师,可以去到那么优美的地方……”
此刻,看着聂远慈,看着他那充满希冀的目光,晋经风突然觉得很感动。
“……谢谢你,我好像总是在对你说这句话,这次又帮助了我……”晋经风端起两杯红色的葡萄酒,递给聂远慈一杯。
“我也总是在听你道谢呢,我相信我们之间的友情,既然是朋友,有些话就不必再多说了,来干杯!”聂远慈举起酒杯,与晋经风的酒杯轻轻相撞,然后他畅快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或许,在聂远慈那坦然的笑的背后真的是他的真心以对,晋经风多么想放开胸怀去接纳这样真挚的友情,但是,他不能,晋经风的心里还是踌躇着,现在的他就连生命都被别人左右着,他实在很难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变的如此戒心,也不知道这样的戒心究竟是好是坏。
这时候,突然有侍从急匆匆的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聂远慈跟前,打断了他和晋经风的对话。
“先生……”
“有什么事?”
那人爬在聂远慈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会,突然,只见聂远慈的脸色大变,一脸惊恐的样子,脸色甚至有些发青。
“聂先生,怎么了?”晋经风有些担心的摇了摇聂远慈的胳膊。
“怎么……怎么会这样?!……”聂远慈惊骇不已,嘴里不禁嘀咕着。“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他便跟着侍从向偏厅赶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远慈处事一向都很谨慎而且有礼貌,如今却匆匆离场,这使得晋经风突然觉得不知所措,于是立刻也跟了上去。
侍从带着聂远慈和晋经风穿过走廊和地下二层,来到了游轮上的一个很偏僻、黑暗的小房间跟前,房间门前还站着两个女仆打扮的女孩,其中一个吓的脸色发紫,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另外一个也脸色铁青,搀扶着她的同伴。
“这是装载船上用的粮食的小货舱,先生……就在里面……”说着,侍从指了指货舱门的里面。
聂远慈想都没想就推开了小货舱的门,里面黑压压一片,聂远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打火机,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房间,隐约可以辩识人与物。晋经风伸手打开了货舱的灯,这时,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聂远慈开始不由的向后退去。
“怎么了?”
晋经风跟上上去,只见聂远慈眼前横着一俱女尸,尸体正面朝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嘴巴大大的张着,而她的肚子上被人剖开一个大洞,内脏被拉扯的到处都是,鲜血四溅,将四周地板染了个通透。
“天!”聂远慈不仅惊呼起来。
晋经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四状,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他还是小心的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四者的伤口。
“这个女人穿着女仆的衣服,应该是船上的庸人。还没有完全出现尸僵状态,死亡时间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而她先是被人打昏,然后用东西堵住了嘴巴,接着被人用利器剖开肚子,而且被截走了一部分小肠,还有……有被强暴的痕迹……”
“难道……和最近报纸上的那个变态杀人狂有关系吗?”聂远慈苦恼的叹了口气,“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都有谁有这个货舱的钥匙?”晋经风问道。
两个女仆互相对视了一下,低下头来。“对不起,二少爷,这个货舱的门老早就坏了,一直没有修理,所以门一直都只是敷衍着的。”
“也就是说,无论是这船上的谁,都可以自由出入这间货舱了?!”
“那么……现在那个杀人犯很可能还在船上?这样的话,巡捕房那边估计不好调查吧,而且船上都是些高官贵族……”
“是啊!”晋经风点了点头,根据做案手法,都和最近炒的沸沸扬扬的变态杀人剖尸案件完全一致,而且这次被取走的是肠子,这点,更让晋经风坚信,凶手一定是处于一种目的才这样做的,而并非精神失常。但是究竟是什么目的非要一一的取走被害人的内脏不可呢?!
“你们听着!现在马上派齐忍受严加戒备!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而今天的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宣扬出去,尤其是在今天晚上!一定要平安完成交流会!以后我自然会派人调查这件事的!要是你们透露出去半句,应该知道军政府都是怎么对付汉奸的吧!!”聂远慈突然冷起脸来对着眼前的侍从和两个女仆。
“是!”侍从和两个女仆惊恐的纷纷点了点头。
“这么做不好吧?不把消息公布出去的话,就很难破案啊!”晋经风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阻止。
“但是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有谁敢坐这艘船?经风,我是为了你们人水帮着想!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任性妄为的说办什么摄影交流会,那么今天晚上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聂先生……”
“放心吧!会展结束之后,我会让警察厅他们派人秘密勘察的!”
第二十章 阿航
第五卷 麦克白 第二十章 阿航 交流会将近尾声的时候,聂远慈和晋经风还逗留在案发现场,虽然此刻聂远慈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疲倦,但是一看到晋经风专注的检查着尸体的样子,他就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凶手实在太狡猾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说着,晋经风突然想起不久之前在巷尾看到的那具女尸,不禁皱起眉头来,深深的叹一口气。
“聂先生,我们还是先走吧,交流会已经结束了,上面还等您去主持大局呢!”说着,晋经风站起身来,匆忙的走出小货舱。
“怎么了?……”聂远慈感到有些吃惊,立刻跟了上去。
“还有一个人!我一定不能放过!”一面走着,晋经风突然狠狠的说,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中冒着怒火,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脸紧绷的样子。
“是谁啊?!……”聂远慈小声的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晋经风这么愤怒过,以前一直觉得像这样一个如同精心琢磨的陶瓷娃娃般美丽的人,秉性也许也和娃娃一样沉默,但是晋经风却不是,这不禁有点出乎聂远慈的预料。
午夜十分,交流会圆满结束,海女神这座庞大的游轮也已经驶向了广阔的东海口,顺着船舱上的窗户向外望去,东海的天空阴霾,只见漆黑一片的海面上混混沌沌的泛着白色的雾,将海面笼罩了起来,远处星星点点可以辩试城市的样子,而这艘大船,或许也只有驶如大海之后才可以到它原来也是那样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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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第一届交流会完满结束之后,人水帮确实从中获利不少,有不少企业都找上晋家希望和人水帮合作,从慈善事业到友邦聚会,海女神仿佛一夜之间成了黄浦江上的宠儿,连曹良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和军政府的完好合作能获得这么大的效益,这不禁让一直在一旁极力反对,会展开始时莫不做声,也不出力的晋斯姆面子上很难过的去,甚至连每次见到晋经风的时候,连眼神的交错都显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