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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不到局里来,你是拿到了什么挡箭牌?”
“哪有,呵呵,被革职的事我当然很在意,对了,到底是谁胆大妄为跑到停尸间去捣乱?”
“是那个晋家的小少爷!”
“哦?是他?!”
“罗厅长,是你告诉晋府的人金玫的案子属于自杀案?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我觉得,一个小女仆,怀着身孕,应该是因为羞于见人才会自杀的,而且这也合情合理啊……”
“合情合理?你甚至还没有让仵作验过!如果他们反咬一口,说我们玩忽职守的话,我们就完了!”
“你是说……金玫真的是被人谋杀的?”
“恐怕是的,我的厅长大人,看你怎么向那位来太太解释!”李世山转身要走,突然有停了下来,“我最好提醒你一句,天上是从来都不会掉馅饼的!”说罢,他摔门离开了。
罗厅长站在原地许久,最后他拿起了电话,拨了一通电话回儿子家,而电话那头穿来的是他那个可爱的小孙女稚嫩的声音。
“喂,你找谁啊?”
“琪琪,是爷爷啊!”
“爷爷!”听筒对面穿来小女孩开心的呼唤声。
“你一个人在家吗?爷爷在这里很无聊啊,很想念你,你能来看看爷爷吗?”
“那我晚上和妈妈一起去看您。”
“哦,不!就你一个人来好了,记住了吗?你一个人,带上你的小熊宝宝一起来看爷爷吧。”
“好吧,爷爷你在办公室等我,再见!”
“再见……”挂上电话,罗厅长脸上的表情奇怪的扭曲着,最后忍不住狞笑了起来,笑声击破了早晨都市的那份难得的安静。
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一章 屈凝小姐 上午10点多,晋家的汽车驶到了屈夫人的府邸——希翼府。死去了女主人的府邸,看上去份外萧条。神奇失踪的秘宝,被杀害的女主人,再没有比这里更多猜疑的地方了。
早上,当希翼府的新女主人——屈凝依然穿着她那件深蓝色的洋裙,坐在茶厅吃早点时,一位女仆跑过来通报。
“小姐,有位晋先生和席小姐前来探访。”
“晋先生?席小姐?”屈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印象,“请他们进来吧。”她吩咐道。
晋经风和席望月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但两次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当晋经风看到屈凝从楼梯上走下来时,那副神逸的表情时,他竟忍不住鄙夷起来。
“晋先生,席小姐,早上好,请坐。”屈凝把晋经风和席望月邀请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不知两位早上来访,有何贵干?”
晋经风礼貌的牵起屈凝的手,礼貌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屈小姐,我知道你周四晚上做了什么!”
晋经风紧紧盯着屈凝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像能看穿她的一切一样。屈凝全身犹如电击般麻木起来,她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还记得周四晚上的事吗?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屈凝气愤的甩开晋经风的手,“来人!送客!”
这时,两个仆人从偏厅走了过来,席望月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晋经风。
“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感觉如何?”晋经风没有理会屈凝的愤怒,继续一步步逼近。“手上是不是还残存着刀子捅进皮肤时的感觉?”屈凝不经意地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转过身去,对身边用着吃惊眼神目光望着自己的仆人吼起来,“都给我下去!”
仆人们纷纷退下。屈凝全身颤抖的坐倒在晋经风对面的沙发上,“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允许你如此诽谤我!”
“诽谤?如果这真是诽谤你的话,那么你恐怕早就叫警察来把我们撵出去了。”
“你们……”屈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屈小姐,那天晚上意外停电,房间里一片昏暗,你是第一个扑想你母亲的人,她死在你的怀里,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人肯定吧。”
“是呀,没有人肯定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大胆的指责我是杀人犯!”
“当然没有人指责你,因为你母亲在我们到来之前倒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不是像我们以往想象的那样是中了刀,而那毒药就藏在你送给她的那支滚筒唇膏里!当晚,那个小女仆故意将酒水弄到屈夫人身上,你让你的母亲去换衣服,当然也就猜想到她补妆的时候会涂你新送给她的那支唇膏而一命呜呼,这也就是为什么照片里她死前和死后用的口红唇型完全不同了。那种毒药是乌头碱,只要1到2毫克就可以使人神经麻痹,更可怕的是对于皮肤接触,它的毒性同样有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了餐刀上楼。”
“啊!原来那天你去那个记者那里看相片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呢?”席望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女仆应该就是你的帮凶吧?”晋经风话音刚落,那个小女仆便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手执一把小手枪对准晋经风,脸上满是稚嫩。
“用不找这样,知心,因为这位晋先生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的遐想,他根本没有证据哦!”屈凝如此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屈小姐你好象很喜欢你身上这件蓝色的洋裙呢,经常会穿着它嘛。”
“这是我亲生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哦?亲生父亲?……”晋经风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屈凝面前,蹲了下来。
屈凝吃惊的望着晋经风,“你……做什么?”
这时,晋经风轻轻撩起屈凝的裙子,“看……”
席望月吓了一大跳,气愤的叫起来,“晋经风!你这个色狼!你做什么?……”
席望月的话音还没落,只见在屈凝的衬裙裙摆处,有两道血迹。
“着就是你用餐刀杀死你母亲后,擦拭刀背所留下的血迹,这就是证据!”
屈凝望着这血迹,一时哑口无言,最后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席望月插言,“当然是揭发你喽!”
晋经风拦住了席望月,“知道吗?乌头碱又叫做‘继母的毒药’,我的目的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要总认为自己有秘密,没有人可能保持他们的秘密直到永远的!”说罢,晋经风起身要走。
此刻屈凝眼中滑落泪水,“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晋经风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屈凝。
“她为了得到父亲的产业,在父亲的汽车上安装了炸弹,是她杀害了我最心爱的父亲,然后又将他的产业一点点的败光,”屈凝眼中充满了痛恨,她站起身走到晋经风面前,“晋先生,如果你最心爱的人杀死了另外一个你心爱的人,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的,但是却不能想你这样悠闲的继续生活着……”
屈凝冷笑而又绝望的望着晋经风,“哈哈哈,那你会怎么样?一直这么痛苦的活着吗?那又有什么用?终日活在悲哀之中,忘掉生活忘掉一切吗?但是如果有一天时间真的冲淡了这伤痛,当你清晨起来,面对自己,还不是一样要重新生活吗?那么痛苦一天和一直痛苦着又有什么差别?不要无知了,你们这些虚伪的人……呵呵呵……到底能怎么样呢?”
晋经风突然贴近屈凝的耳边,“我是说……我会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啊——!”屈凝突然失声的叫出来,她呆呆的望着晋经风慢慢离开,“……自杀……”她嘴里一直重复这个词,最后瘫软在地上。小女仆急忙扶起屈凝,此刻的她,眼中只剩下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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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经风和席望月坐上了来时的车,席望月还在不停地感叹晋经风的洞察力,“只是就这么放过那个罪犯,实在太便宜她了,”席望月如此说着,还手舞足蹈的比画起来,“真应该把她关进大牢!”。
这时,晋经风突然重重地倒在席望月身上,他脸上滚烫,冷汗顺着两颊流了下来。
席望月吓了一跳,“晋少爷?……”
此时晋经风微微喘着气,“我的头好昏,请让我靠一下吧……”
席望月不满的撅起嘴来,“哼!我就说你的烧还没有退吧,就是不听话……”
晋经风浅浅笑了起来“……今后请叫我经风就好了。”
席望月顿时红起脸来,她将手放在晋经风肩上,直到分离时,鼻腔里仍然残存着晋经风身上那迷人的男人香。
第十二章 叶城西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十二章 叶城西 中午,当晋经风送席望月回去后再回到自己的府邸时,他已经烧的有些头昏眼花了,晋夫人立刻让仆人们熬了一大锅药,硬是逼着晋经风生吞下去。倒在床上,敷着冰袋,晋经风一肚子苦水,忍不住想晋夫人抱怨起来。“好恶心,今后再让我喝那么多药,我宁愿就这么病死!”
晋夫人用力在晋经风额头上拍了一把,“说什么呢?臭小子!你要是再这么生着病跑出去的话,我就不管你了。真不知道你在英国是不是也这样整天乱跑……”
“奶奶,今天晚上我想去姨老爷家一趟,你上次不是说姨奶奶生病了,很想去探望吗?让我替你去好了。”
“说什么呢?!你病成这样,要去也是我一个人去!”
“可是奶奶,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晋夫人有写生气的皱起眉头来,“除非你烧退,否则你哪儿也不许去!”
晋经风想了想,“那好吧,奶奶,麻烦您帮我叫一下恩慈姐。”
等恩慈来到之后,晋经风递给她一支玻璃针筒,里面有少许的药液。
“少爷,这是干什么啊?”恩慈小心地接过针筒。
“这是从英国带回来的退烧针,你帮我注射上!”
“不行,少爷,这种事我可做不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不会的恩慈姐,你只要将枕头插进皮肤里,然后推后面的塞子就行了,拜托你了!”
恩慈看上去有些无奈,但是面对晋经风诚心的请求,她也只有投降的份,“那……那我试试看吧……”
于是晋经风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看到这一幕,恩慈惊声尖叫起来,立刻捂住了眼睛,大喊着,“少爷,你这个大色狼!打针就打针,你干吗要脱裤子嘛!”
晋经风见势急忙捂住恩慈的嘴,“嘘——你小声点儿!打针当然要往屁股上打啊,不脱裤子怎么行?你这么大声嚷嚷,被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恩慈终于冷静下来,“啊,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于是,晋经风爬在床上,露出半个苏藕般白嫩的臀部,恩慈的脸顿时红了和透,她长吸一口气,将真管想晋经风刺了过去。那一刻,晋经风觉得,还真不如病死算了呢……
傍晚的时候,晋经风终于烧退了,虽然身体还是很乏力,但是他还是向晋夫人提出要去叶家的事,而且一定要独自前往。晋夫人很是不解,但始终拗不过这个掘脾气的小孙子,只好让恩慈陪同一起前往。
“恩慈,你要照顾好少爷,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放心吧夫人。”
晋夫人不禁对晋经风抱怨起来,“你这孩子,平日里拖你去叶家你都不去,今天这么着急着要去做什么啊?对了!你手里这个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她指指晋经风手里的一个大木箱问道。
“奶奶,您就别管了,总之我不会闯祸就行了。”说着,晋经风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