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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道童拿来法衣木剑等,真一穿好法衣道袍,从墙脚木柜拿出一个朱砂海碗,又在旁边的一个饮水机放了一碗水。
随后他才沉声对吴正飞说道:“这是贫道收集的无根之水,经过饮水机过滤,更容易融合道符法力。在他体内留下煞气之人道行极高,才能凝聚出如此坚韧凝聚的可怕煞气,这一道浩然正气符是贫道费两成法力祭炼而成,若是这样都无法化解他体内的煞气,恐怕贫道也无法可施了!”
说完,他一手提着桃木剑,将浩然正气符挑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左手捏着剑诀,太上黄庭内景玉经的法力顺着桃木剑汹涌而出,浩然正气符猛然发出一阵金光,啪的一声燃烧起来,竟然化成淡金色的灰烬落入朱砂大碗。
赤红色的朱砂大碗将里面的无根之水映得如同血水,加上这诡异的淡金色灰烬,瞬间融入水中,一碗符水看起来古怪非常,不过吴正飞能感觉到符水中蕴含着一股和内劲相似的气息,连忙拿起朱砂大碗,将一碗符水都给吴德喝了下肚。
吴德发现这符水比刚刚那杯符茶药力更猛十倍,肚子仿佛有一团火烧一般,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火烧得噼啪作响,肠子有如被一只大手绞着,痛得他脸色煞白,瞬间就冒出了豆大汗珠,忍不住大叫出来!
等了足足一盏茶时间,吴德才感觉到肚子疼痛慢慢消散,只是真一道长脸色还是凝重如故,心中陡然一沉,急声说道:“真一道长,不会……该不会还没有消除煞气吧?”
真一道长忽然长长叹了口气:“此人功力之深远在贫道之上,贫道也是无能为力!”
吴正飞想不到真一道长都没有办法,不禁问道:“这如何是好?”
真一苦笑一声:“如今只有两个法子,第一是请下咒之人亲自出手解除煞气,第二就是请化境道行的天师出手,强行破除此人咒术!”
〖未完待续〗
143、说和
143、说和听真一提出的两个法子,吴正飞脸色不禁苦涩起来。
他摇头叹道:“犬子无知,使出这般手段对付他们,要不是他武功惊人,说不定已经被犬子打死,如此仇恨不会轻易化解,怎肯出手替小儿解咒。就算真能化解,恐怕也不是三几天能做到的。”
“晚辈到九霄万福宫来,其一是请道长解救小儿,其二正是想道长出面,看能否替晚辈说和,看对方如何才肯了结这段恩怨。”
真一自己也是玄门之人,自问被人伏击,出动如此多的枪手袭杀自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何况绝大多数术士和武者对枪械都是深恶痛绝的,对方逃过一劫,到了暗处,自然更不会怕天青帮的势力,吴正飞是很难摆平这段过节的。
他沉吟许久,才咬牙说道:“也罢,正好乾阳长老负责主持这次交易会,现在就在乾元观中,贫道这到乾元观一趟,看能否请的乾阳长老出手。”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乾阳长老本来就是嫉恶如仇的性格,加上这次负责这次交易会,吴德却是对交易完的道友下手,可能乾阳长老不会出手救你。”
说完,他让吴正飞和吴德在此候着,自己到那乾元观去了。
乾阳子坐在蒲团上闭目听完真一道出吴正飞和吴德之事,皱纹多得老树皮似的脸颊看不出任何表情,口中淡淡说道:“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真一恭敬说道:“弟子早年和一东北的萨满巫师斗法,身负重伤,被其父所救,欠了他们的恩惠。”
乾阳子微微点头:“本来师叔不会救此人的,不过你欠了他们的恩惠,不能不还,而且师叔对那年纪不到二十,却有这般修为的少年十分好奇,倒是想见上一面。”
“你且跟他们说,我可以出手相救,也能替他们解决这段恩怨,让他们给观上添一个亿的香油钱。”
真一迟疑了一下:“乾阳师叔,这会否损了派中的名声?”
乾阳子淡淡说道:“我出手救他,已经替你还了人情。给他解决问题,要他一个亿不多。我们茅山再度出世,许多地方需要钱银办事,虽说游客观光,能分到一部分钱银,但派中弟子,修炼起来花费极其巨大,钱银自然是越多越好,真一你是入相了。”
真一点头行礼:“师叔教训的是,弟子这就去告知他们。”
乾阳子点点头:“如果他们同意,就带那小子过来。另外,这等小人,以后还是少与来往的好。”
真一应允离去,不多久,就和吴德再次来到乾元观中。
被日本武士道称之为中华武术界第一人的乾阳子实力果然深不可测,真一这个练气化神的老道使出全部气力都无法破除的天谴煞气凝化的咒术,乾阳子只是伸出干枯树枝一般的手指在吴德胸腔一点,便见一缕黑气黏在他手指,被他抽了出来。
乾阳子全身上下,连气息都如同一株千年老树,苍老中暗藏着枯木逢春的蓬勃活力,手指忽然冒出一缕淡红色的火焰,天谴的煞气在烈焰中轻微的爆炸几声,就被烈焰烧毁了。
真一看到乾阳子手中的烈焰,眼中不禁露出敬畏之色,这一缕烈焰可是茅山派最强的术法三味真火,能破万般煞气,烧金熔铁,厉害无比。
乾阳子给吴德破了王鹏宇的咒术,随后对真一淡淡说道:“你拿我名帖,请那少年到此一聚,切记以礼相待。”
就算乾阳子如此道行,身体强度也不会比那少年强悍多少,对方只是十八年华,就有这般道行,尽管乾阳子术法通玄,法力以臻化境,也不敢小瞧对方,说不定对方身后有着比自己更为强大的天师后台!
乾阳子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不会为了茅山派弟子的修行,要了吴正飞一个亿,如此杰出后辈,自然不得罪的好。
王鹏宇这时正在侯赖春安排的别墅修炼,他被沙漠之鹰打了一枪,虽然无法破体而入,也让他内腑稍微受创,积了瘀血,需要静心调息修养。
忽然间他脸色略微一变,有些意外的说道:“这吴德居然能破除我的七日败心咒?”
赤火和天都同样在此,两人刚刚好在外面布置了些法阵回来,免得天青帮的人暗中狙杀他们,听到王鹏宇这样说道,不禁愣了一下,天都问道:“王道友不是说只有化境天师道行才能破除咒术,难道对方能请得动天师高人?”
赤火脸色难看起来:“真的这样,我们想报仇恐怕不容易了。只是天师高人怎么会和这等人物有关系,莫非是找到其他法子,或者还有吉器化劫?”
王鹏宇摇摇头:“是化境道行的天师出手无疑。不过放心,此人只是破了我的咒术,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恶意,不然肯定会借着我释放出去的咒术气息追击过来。”
“我们稍等一下,无需着急找天青帮的人复仇。那天师既然插手,肯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若是真的依仗道行欺压在下,说不定就要斗上一斗,看这天师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王鹏宇眼中猛然露出一丝锐利寒芒,阴沉着声音说道!
天都和赤火心中暗自一惊,想不到王鹏宇面对化境天师口气还这般强硬。不过他们都不清楚王鹏宇的底细来历,知道这个年青人尽管术法通玄,但为人低调,不是那种少年得志就狂妄自大的人,能说出这番话来,肯定有所依仗的,莫非此人身后同样有天师撑腰?
怎么都好,要是替吴正飞和吴德出头的天师真的要对付他们,赤火和天都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只能看王鹏宇是否真的如口中所说,有对抗天师的手段和底气。
果然不出王鹏宇所料,三个小时之后,侯赖春就到了别墅,说外面有一个叫真一的道长求见,还拿了一张奇怪的名帖,说是给王鹏宇的。
王鹏宇微微点头,接过侯赖春递过来的名帖,只见这名帖仿佛一张符录,翻开一看,里面只有两个符咒一般的古篆毛笔字:乾阳!
“果然是他!”王鹏宇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
赤火和天都忍不住靠了过来,目光往名帖一看,几乎同时脸色大变,闷哼一声的退开两步!
天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气的说道:“竟然是乾阳道人!好浑厚的法力!”
赤火看了看王鹏宇,他竟然对乾阳子留在名帖上面的法力表现这般自如,显然法力和道心修为都在自己和天都之上,加上王鹏宇厉害的法器,怪不得有和乾阳子叫板的底气!
王鹏宇盖上名帖,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以平常心看这帖子就好,如果是侯兄弟看,就不会感觉到任何不舒服。”
他跟着又对侯赖春说道:“这真一道长在什么地方?”
侯赖春不知道真一道长和乾阳道人是什么来头,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笑道:“他就在外面。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童行凡刚刚才碰了壁,吴正飞还让这老道过来说情?”
王鹏宇摇了摇头:“候兄弟这次错了,此人来头比那什么四大金刚大多了,就算我们都不能不给他面子,你请他进来。”
真一第一时间找到这里来,也表明天青帮的实力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大,分明是知道他们在这别墅之中。
不多时,侯赖春就领着真一到了大厅。
王鹏宇和赤火、天都都拱拱手:“真一道长上门拜访,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快请坐。”
真一道人稽首回礼,苦笑说道:“几位道友不用这般客气,其实贫道也知道这次冒昧前来不妥,但那吴正飞父亲曾经有恩贫道,却是不得不来。”
他看了王鹏宇一眼,又道:“这位就是王道友吧?只是不知另外这两位道友如何称呼?”
天都和赤火知道真一道行不在他们之下,加上茅山派的背景实在让天下玄门之人都敬畏三分,倒不敢托大,先后道出道号。
真一道人又说:“想不到王道友不但武术强大,术法也是这般厉害,乾阳师叔听王道友之事,好奇之下才让贫道请王道友到乾元观相会,不知王道友意下如何?”
王鹏宇沉吟一下,普通术士和他交流,基本上难以有太大的启发,爷爷只能给他一些武道上的指点,而且两人一脉相承,难以触类旁通,若是能和这一百五十岁高龄的乾阳子谈武论道,定然获益不浅。
以茅山派的名头,真要对付自己,也不用使出这般下作手段诳自己到乾元观中。
想到这里,王鹏宇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到乾元观走一趟。”
赤火和天都也知道其中的道道,并没有出声多说什么。
真一是吴正飞派人开车送来这里的,王鹏宇没有让侯赖春派人送自己去茅山,淡然的和真一道人一同上了对方的车,以他现在的手段和实力,就算乾阳子想对付自己也得费一些手脚,更不会怕吴正飞搞什么妖蛾子。
到了乾元观,王鹏宇发现吴德也在观中大殿,旁边还坐着一个相貌和吴德有七八分相似的中老年人,虎背熊腰的修为不弱,估计便是吴德的父亲吴正飞。
乾阳子已经离开了修炼的静室,坐在大殿的太师椅上,见到王鹏宇到来,呵呵一笑的说道:“原来是你。我们应该是第二次见面了。”
王鹏宇笑着点点头:“昨天傍晚在交易会上见过道长一面。”
乾阳子点点头:“王道友请坐。”
等王鹏宇坐了下来,乾阳子便道:“吴施主两人得罪了王道友三位,求到贫道这里,想求个情,不知王道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