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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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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而言
网上写修真几乎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YY倒也就罢,千篇一律的,什么金丹,元婴,破空飞升,以一挡千,什么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最后杀来杀去自己杀成了创世神。
我很想为传统文化做点事,我也极想改变这种对于传统文化的YY,因而有了这篇小说写作的冲动。我将我多年来对于生命的探索和身心修行的经历以文学的方式表现出来。
在一般人看来,神通、法术等玄妙现象与自己相隔万里,遥不可及。但如果摒心想来,不论是都市还是乡村,周围又有谁没有过这种听闻?就是这种传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令人莫衷一是。但真实的与传说的到底又有什么区别?
赶尸、婴鬼、放猖、附体、通灵、鲁班术、茅山术等民间种种神奇异术的真相如何?
佛教的了生脱死是否真有其事?
道家的长生不死是不是真的可能?
要知真相如何,且进书里看个究竟。
第一章 脑子有病
我的脑子有病,是那种被灌满泥浆的痛苦,记不清书里的内容,想不起老师讲过的一点一滴。但我想这绝不可能是呆痴,那是老年人的专利,可我少年老成啊,只怕沾了个老字,与这该死的病有些关联了。
我参加高考那年,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最后的一年,千军万马奔往独木桥,太多的翻落在桥底下。我是农民的儿子,高考是当时的我能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当兵我太矮,是三级残废,招工我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也轮不到我头上,所以我只能死心塌地地读书。我不能象古人那样,白天去捉萤火虫儿,晚上靠它们的光来读书。因为白天我得坐在教室里听老师上课。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我也就只能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筒来看书。谁叫我是只笨鸟呢!初中考高中,我上了这所县属三中。三中座落在乡下山村里,周围一片乱坟岗。校舍是清朝时一个靠镇压太平军、手上沾满人民鲜血的两江总督的一个私塾,名叫斗光学堂。里面的窗棂上雕龙刻凤,到处是青砖瓦屋,一到夜里,阴森森的,有点怕人。
有一天晚上,我的同床朱前锋半夜里一脚踢开被子和我,“哗”地从上铺飞跃而下,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校门,边走边跳边喊:“我要妈妈!我要mother!”。KAO,还“马贼”呢,半夜三更,凄天的长嚎在古木屋中传吟,真的好渗人。我麻着胆子去拦他,他虽然神志不太清醒,但力气其大,轻轻把我一带,我就被摔在地上。我躺在地上,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他一脸的青气,眼睛死死地闭着,手一圈一圈的轮舞着,脚有节奏地一跳一跳,嘴里还直喊:“我要妈妈,我要mother”。由于校门已经锁了,他走不出校门,就在校门口打转,一圈又一圈。学校学生都听到了这惨人的叫声,慢慢地围了上来,但是没有一个知道这是哪门子事,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周围,一动也不动,都好奇而又惊恐地看着。
我们是一所寄宿制学校,收的学生来自全县的四面八方,除了学校周边的学生跑通学,其它的都寄宿。我们学校初高中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两个班。我们班有36个人,刚好是地煞之数,男的占三分之二。班主任姓戴,清廋的个子,他是师专毕业学中文专业的,对于古文学很爱好,而我也在他的熏陶下,对于古文学也很感兴趣。班上我同一样这种爱好的还有三个人,朱前锋就是其中一个。我再看看周围,我的那两个朋友和班主任都来了,其中李念的神情我看上去有点奇怪,他的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一副欲上前却又不上前的样子,难道他会处理眼前这档子事?
幸亏我们的罗校长来了,罗校长近四十岁,脸上总是放着白玉般的光,头长满了青发,他性格温和,从不轻易骂人,就是对犯了错的同学,也是轻言细语地教育,从不高声大吼,因为他和性格象极了温和的老人,所以我们都叫他罗老头。据说他懂得一些稀里古怪的东西。有一天,我们上体育课,快到下课了,没事。恰好有五、六个捉蛇的非要到我们学校来捉蛇,因为学校里荒土上杂草丛生,而且又是在乱坟岗里,蛇肯定是有的,我们把他们带到罗老头那里,他们向罗老头商量了半天,罗老头总是摇头不准。我们可在一旁起哄了,非要罗老头答应,因为我们太怕那些白花花的蛇了,现在有人来捉,那不是太好了!罗老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那群捉蛇者,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指着那些捉蛇中的一个人说,你要小心啊,捉不着时不要去追!那些捉蛇的不愧是专业的,不到十来分钟,就捉了二十来条,我们不禁为我们的正确意见拍手了。可是猛然间,刚才被罗老头指着的那个人传来了一声惊呼和接二连三的惨呼,他被蛇咬了!我们围上去,那个人的手指血淋淋的,罗老头走了上去,象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不急不慢地拿了一把小刀,轻轻在那个人受伤的手指上一划,黑黑血流缓缓地流了下来,等黑血流尽后,他再拿了一些灰色的粉末,涂了上去,不到五分钟,那个人就不再喊叫了。
“罗校长来了!”几声轻呼,我看见罗老头快步走上前去,靠近朱前锋,往朱同学的脑门子上一拍,朱同学立刻就象中了定身法,一动也不动了,呆着约五分钟,醒过来了!人也就没事了。后来我们一直在笑他,在那种什么也分不清的情况下还记得叫“mother”,可见他的英语是如何的深入人心。
由于我头悬梁锥刺骨地猛学,可怕的神经衰弱就不幸地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脑子有毛病了。到了高三下学期,我一看到书就觉得头痛,晚上要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有时睡着了,但在梦里都是恐怖得要命的境头,第二天起床,头晕脑涨。那种痛苦,不仅在身上,更重要的是在心里。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学习进展越来越慢,而我的前途也越来越暗淡。就如一个溺水的人,本来看到了一根可以求生的木头漂来,但是转瞬就漂走了,可就在这时自己的体力与信心也正一点一点地耗掉。
我自己急,家里人更急,我在家排行老大,底下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们三人中,只有我一个还有点可能通过读书而考上大学的味。并且我们家是一个传统的书香门第,我的曾祖父是民国时我们县县长的秘书,李泌那种智囊人物,我们县里解放时的和平起义,就是在他的精心策划下成功的,所以家里人一直想要自己的家族里有子孙通过读书而走上仁途,延续祖上的遗脉。
何况我们家乡的风水很好呢,有一首民谣:千里来龙到石田,两只蜡烛照青天。何人埋得龙蛇地,世世代代出状元。我家不可能埋得龙蛇地的,不过我祖父是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风水先生,也不是他的水平有多高,只是我们村和邻近的村里可只有他老人家一个在弄风水,那可是封建迷信啊。我常私底下嗤之以鼻,都要上月球了,还搞那什么“青龙白虎”。有时我也小小地想一下,如果万一他的那一套东西灵的话,他一定会给我调整的,他可也想出一个状元呢!
说起风水,其实也可能是种有点怪的东西。我出生后,父母讲,一到夜里总象是闹钟一样,12点准时开始哭叫,就如大人上班或赶趟一样,不差分毫。父母想尽了千方百计。在各十字路口,各残垣断壁上,用红纸张贴了豆腐干大小的“公告”: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行人念一念,一夜睡到大天光。不知有多少个好心的大爹大妈念了多少遍,可是我还是照常“上班”。这个法子不行,又来一个,于是父母去给看八字,说我八字太硬,是个闹事的主,非得要认个亲娘,就不会再哭。父母依教奉行,到处寻找合适的亲娘,在众志成城下,我被搂着拜了天和地,杀了两只大肥公鸡,终于认了邻村的亲娘,但依然外甥打灯笼——照旧,毫无效应。我还吃过不少中药,弄了不少偏方,不知是庸医无能还是偏方太怪,反正我还是哭声依旧。家里人终于泄气,只能陪我到天亮。
有一天,奶奶搂着我在大门前玩,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后生小子从我家门前走过,那个老头走到我家大门口时,停了停,对着后生小子说,这家人里有一个子时专闹哭的小孩。小伙子就问师傅了你是如何知道的啊?老人指着我家大门口的一块大石头说,这个石头,你看屋檐水每天滴在一个地方,而且滴了很深的洞,这个就叫哭孩石。有个这种石头,随你用什么办法这个小孩的哭闹是止不住的。恰巧他们的对话,被正在逗我笑的奶奶听到了,也许是福至心灵,她老人家立马追住的迈步欲走的那两个人,还百般诚意请他们进去喝口茶。那个老人听后微微一笑,对我奶奶说:“老人家,茶,我们就不喝了,我知道你要问的事,我告诉你,你只要把这个石头拿开,包你这个小孙子晚上不会再哭!”说完,他们头也不回就走了,后来我奶奶如法炮制,果然其验若神,我奶奶后来总是在猜测,这回遇的一定是神仙。所以偶然的机会,我祖父说要去学风水,她欣然赞成。
祖父学的风水不知我暗中可受了什么益,但现在的我却是一团糟。
当人面对困境中,说有勇往直前的怕只有百分之十,垂头丧气的占百分之十,原地观望的也有百分之十的,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的就去求神问卜了。我现在就是那些在困境中无法自拔的百分之七十中的分子之一了,因为在我们这里,还很流行去求神问卜。也许这是一种心理安慰,也许是一种神的示谕,虽然我受过无神论的影响,我也极不赞成家里的去求神问卜,但是家命难违。在一个星期天,大清早,我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要做好问神的一切准备啊。
第二章 仙娘说了
家里要我做的就是问仙娘。仙娘是我们本地的俗称,她们的学名就是巫婆,专业一点的说法是她们被附了体。附在她们身上的不管是黄狐蛇柳都是自吹自擂,说他们是什么七仙女、王母娘娘或者是济公活佛、弥勒菩萨,谁都知道他们是糊说,但谁又有点莫名其妙的相信,这就是世人心里。这些仙娘就称这些大仙或大佛为“师傅”。我们县里像这样的仙娘我没有统计过到底有多少,但是据我粗步的估计和听闻,二十里左右就有一个,就象摆在路边的土地屋,过一段路就再摆一个,就象路上的公里碑,兴许这是因为有一种不知来由的传说一个土地只能管十来里,仙娘也一样,她们的能力也许只能管它二十来里吧。不过我也只是猜猜,那些子虚乎有的事,谁能说得清呢。这么多仙娘,当然“道行”也各不一样,有的传说是灵验异常,有些只会胡说八道。在我们方圆百里左右,要说最灵验的就数三清里铺的李仙娘了。
李仙娘的本事,据说就是坐在那里,只要你点上香,向她的供神牌位跪拜,她就会把你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我是不信的,这世上从来没有神仙鬼怪,也没有玉皇大帝,要说神,只有科学才是真正的大神。但父母把一切都准备妥了,我也就去一趟,就当骑车作场锻炼。
还没到天亮,我就起床了,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