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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转来身来,对小戴姑娘微微笑着:“姑娘,你觉得如何?能不能站起来试试?”
“我……我感觉是不太疼了,但……现在就能站起来吗?”她觉得从那么高的空中跌下来,就是不死已是万幸,就这会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没有用任何药物,也没见我按摩接骨,而现在要她站起来不是天方夜谭么。
“你不试试,如何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呢?你试试啊……”我继续鼓励她,但是看看她的神情,就感觉到了她的犹豫,就在她犹而决下,我感觉到我的腿上慢慢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糟糕,我受到了功夫的反噬!
这种用功之法,最为讲究就是对方的配合默契,如果你治好了对方,而对方还在怀疑自己的病没有康复,病人的痛苦就会转到术者身上。就如你拿一把利斧,如果辟在一棵松软的木上,倒可以一下子把它砍倒,但是如果辟在一块大铁上,后果就不言而喻了。对方能配合就如砍在软木上,而对方不配合,功夫就如辟在钢板上。
第三十一章 结仇前因
“我……我怕站不起来。”她还是不敢起身,就在她说完句话后,钻心似疼痛在我的双腿里撕裂开来,我不觉痛出了一身冷汗。
用强功治病,就是要得到病人潜意识的配合,因为功夫的应用要不能让显意识得到逻辑上的理解,否则功夫所起的作用就不明显。
人的常意识也就是显意识几乎没有什么能量,而潜意识的能量却是无穷的,但由于常人没有经过训练,所以开发不了这种巨大的能量。
只有在下意识间,不觉脱口而出的直感式思维,才会使功夫与对方的潜意识得到充分的配合,这样两者才会相安无事,否则术者就会遭到功夫的反噬,对方的痛苦也会在栽接自己身上。
现在如果不再想出一个办法,那我就要在床上躺几个月,张姑娘的一切苦处就由我来承担,虽未断腿但也会如断腿一般,不能自由活动。
我陷入了沉思,在静虑中要想出一个解决眼前危难的法子。
常常见到那些用气功来治病的人,不明白病人之所病的前因后果,也不明白功夫的用法与禁忌,只是一味地发气发气,自己受伤也不能觉察,到时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想起来真是可悲。
在辗转反思中,灵光一现,我有了主意。
“要你站,你就得站起来。不站?看我不一刀砍死你!”我突然站起来如发疯似的从旁抢过那把马刀,狠狠地盯着她,手里扬起泛着白光的刀,从空中用力地辟向张姑娘。
刀带着风声毫不迟疑地辟向她的头顶。
姑娘见我神情可怖,刀也如闪电般的辟来,禁不住吓得脸色煞白,周围的人也顿时不知所措,有的甚至以为我真疯了。
“呀!”地一声惊叫,张姑娘慌不跌地从床上一跳而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哗地走向外边。她这一走,我的疼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外面已经停入了风雨,开空又是一遍明净。等她回过神来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本可以如没有受伤一样蹦蹦跳跳!而我刚才的一吓也是一种医疗之法。
“不吓吓你,你如何跑得如兔子样这么快?”我惬意地一笑,她也面绽笑容,如极妍之花。明光艳丽下,令人心里呯然一动,这也是人间的尤物,可惜就飘零在江湖。
众人跟着走了出来,原来的阴霾此时一扫而光,天又放晴了,大家心中也一齐畅快开来,无不笑逐颜开。
“感谢,不知恩人小弟如何称呼,在哪里谋生?”江湖女子就是有种江湖的味道,不过还带有女孩的狡黠,她看上去不过就同我一般的年纪,竟先要沾着便宜,叫我一声小弟。
“呵呵,没什么,小事一桩,我叫龙行,只是一介学生,你这样客气,实不敢当。”我略略摆了摆手。
“哟,龙弟还是学生啊,还真看不出。你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我都以为你是那个公司的老板或是经理呢?”四海飘泊的人眼光就是毒。
“我哪有那个能耐。不过曾在特区打过一段工,所以看起来,有些老气。”自我解嘲式的一笑。
“我就喜欢有成熟味的男人,楞头小伙懂什么?龙恩公,今中午我们请客,不会是打扰你吧?”她一出口,我脸都红了半截。
“对,对,恩公,大家还没吃饭,不如我们一块吃个中饭?魏老头,你看呢?我们握手言欢,也该庆祝热闹一下,是不是?”承着小张姑娘的话,张班主盛情相邀魏老头。
“哈哈,一酒泯恩仇,张班主爽快,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那就叨扰了。龙行小弟,没有你从中斡旋,也没有现在的欢聚一堂,你救过我老头子一命,大恩不言谢,等会到酒桌上来个一醉方休,好不?”魏老头顺着坡下,并把我也拉了进去。
我只好点点头。看着他们收拾了一会,我也四处打量李念这小子,他还在那里探头探脑,招呼了他一声。一家伙二十来人轰轰烈烈就近走进了天然居宾馆。
进了宾馆,选了一个能容二十人的大包厢。众人稀哩哗啦的坐了下来。我被扯到了首坐,旁边中两家的首脑,再过去坐了两位美女。我在路上听明白了,魏家姑娘叫魏紫薇,是魏家老头魏元辰的孙女。而小张姑娘叫张秀逸,是张班主张凌锋的宝贝女儿。
美酒佳肴一齐摆在桌面后,服务员打开酒盖,酒的浓香就扑面而来,看来这酒还是醇的香。
酒过三巡,魏老头与张班主先后给我介绍这个术士江湖内幕和他们结怨的来由。
夫夷县,是古来的南楚巫风盛行之地,在这里各种教门曾很兴盛。不过由于唯物论占了意识形态的主流后,一些门派就隐而不出,只有行内人才知道其中的脉络。
经过千百年来的大浪淘沙,现还在夫夷县私下活动的门派尚有三十多家。这三十来家一直四分五散,各自为政。加之这么多年来,不时发生一些摩擦纠葛,矛盾如滚雪球样越来越大,导致了门户之间仇恨甚深,门人之间互不走动,相对即是仇人,私下里斗法之事时有发生。不过现代文明昌隆,一些年青人学法的兴趣也不是很热烈,术法传承的人才逐渐凋零,即或有斗法之事,也一般少并且隐而不宣,也只是暗暗进行,还不构成社会隐患。但生死之事,总是会偶尔发生。
魏家这一派是清风宗,主要修行的是民间崇拜的神龙图腾,祖上也曾做过杂技之类的营生。魏元辰就是这个宗的宗主。他们这一门在夫夷县还是大门大户,人丁兴旺,现在还有一些有根器的人在修习秘术,魏紫薇就是其中的翘首。
上个月正值魏家所住的金寨子村五月五日端阳节,全村庆典,他魏家表演杂艺,恰好此时,张家班主也正赶到金寨子村表演,一阵锣鼓喧天,摆开场合后,他们专业的演出竟不能超过魏家业余兴之所致的热闹场面,众人一齐哄到了魏家那边去了。
张班主的师弟,也就是我那次戳穿他骗人伎俩的张灿气愤不过走了过去,看到魏家的人正在表演千斤砸。
千斤砸,就是一个人身上摆一块大石头,重愈千斤,另一个用重锤在石头上狠命砸,一锤就应把巨石敲碎。
张灿气不过对方的热闹超过了自己,便随手一指,暗中使了个雪沙冻的法术,使巨石凝成一块,随你如何用劲也不能撼动半分。
本来这个千斤砸最大的技巧就在用两者的配合和物理学上的原理,看起来是神功无敌,其实却是极为容易之事,只要两人配合默契,一击之下,应毫无悬念地表演成功。
可是这一次却发生了意外,按常规砸石的人一声大吼,压在石头下面的人应鼓一口气向上一顶就会捶落石开。但这次铁捶重重地落在石板上,石板却一动也不动,接着再捶两次,石头依然无法打碎,这才知道有人做了手脚,但是压在石板下面的那个早已受了内伤。梁子就是这样结下的。
第三十二章 令牌在手
强龙难压地头蛇,魏老头见自己的弟子受到了重创,自然激起了他的复仇之火,趁今天中午赶来大闹张家班,一怒之下使了金剪法。
金剪法又名金绞剪,据说来自《封神榜》里的那三个琼霄姐妹的金蛟剪。通过念诵咒语与接手印,功夫高的可以直接将人的脑袋剪去,而魏老子的修为还只是中等程度,只以剪一些无生命之物。
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功夫已独步术林,但想不到对方是如此的强悍,竟能平地种瓜,然后借瓜开肠破肚。如果没有我在旁,他现在早已到了阎罗王那里听差了。
两有都有不对的地方,也都有合理的一面,好在现在皆大欢喜,去了一块心病,自然酒来不拒,开怀畅饮。
“龙老弟,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有贵人相助,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扔在这里了。我就住在金寨子村,以后有空记得一定要来玩,我老头子还有些事情要跟你谈。不过今天……”魏老头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一块竹子雕琢而成的令牌,递到我手中:“我没有什么相送,你不嫌弃,就送你这块令牌吧,以后只要在夫夷这块地上,功夫界里的事,大大小小的事,我还能说得上几句话,有什么事,这个可能还有一点用处。”
我猜想这可能就是他们宗门中的信物,收下来说不定以后还真有用处,如果真有一天与那个杀人狂魔相斗,可以伸手求援。想到这里,我没有半点客气,接了过来。
“魏家老祖宗这么大方,我张家班也不能过于小气。”张班主一边打着酒呃一边也从腰时取出小铜牌来说道:“虽然我们不是本地人,但南来北往的杂耍艺人还卖我们几分薄面,以后龙老弟在外面行走,就拿我的这面铜牌,至少人家不为太为难你!”我一样照收不误,这些东西就如多个朋友多条路,我是来而不拒的。接过来一看铜牌上刻着“张家班主”四个黄澄澄小楷字。
“师弟,你也得向龙老弟道个谦,我看龙老弟是个古道热肠之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拆你的台,以后见了他就如见了我一样。”张班主向他的师弟吩咐道。
“龙老弟,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多多原谅,我以后谨遵教诲,老老实实做事。”他见机得快,满脸谦恭。
“呵呵,没事没事,那次也是我没有处理得当,使你有所误会。”他抽来楼梯,我也顺便借势下楼,给他面子。
宾主尽欢而散,出了宾馆,又一番热情洋溢的道别后,就各个分道而走了。
我自然回到了学校复习功课。几天的时间太快,转眼就是七七黑色高考。
第一场考的就是语文,我拿到卷子,打开一看,作文题就是:
一对孪生小姑娘走进玫瑰园,其中一个小姑娘跑来对母亲说:“妈妈,这里是个坏地方!”
“为什么呢,我的孩子!”
“因为这里的每朵花下面都有刺。”
不一会儿,另一个小姑娘跑来对母亲说:“妈妈,这里是个好地方!”
“为什么呢,我的孩子!”
“因为这里的每丛刺上面都有花。”听了两个孩子的话,望着那个被刺破指头的孩子。母亲陷入了沉思。
根据材料中第一个小姑娘说法,联系生活实际,自选角色,自拟题目,展开议论。
真是太巧,我那次随口而说的爱花玩笑竟真的成了眼前面对的高考题。可惜我也只是以为是个玩笑,没有真正想过如何来写这个文题内容,现在还不是只好临阵磨枪,快速构思行文。
自从我到了行阴境界后,不再为将来的事而用心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