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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色彩,高挑的身材把女人的完美毫无保留地诠释出来,而穿着一袭红色紧身连衣裙,那玲珑的身段更是让男人血脉贲张,再加上赤裸的手臂上纹着一朵说不出名字的花卉,让女子在性感中又透着优雅的气息。
极品…绝对是极品!凭借着阅人无数的经验,马啸风立刻在心底对这个女子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但这样一个可以让男人在床上为之疯狂的极品美女,却独独找上自己,马啸风不禁在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或者是刚被一个女刺客差点要了性命,现在马啸风对美女,特别是那种让你看了后会为之疯狂的女人多了一份戒心。
“想要来杯什么,美女?”戒心归戒心,美女还是不能怠慢的,这是马啸风的原则。
“来杯‘深蓝寂寞’吧。”卷发美女显然是时常光顾天上人间,要不然又怎么会知道天上人间里最具挖根生的鸡尾酒“深蓝寂寞”呢。
马啸风吹了下口哨,回过头对酒保说道:“听到这位小姐的话听,请给她来一杯吧。”
“深蓝寂寞”是一种用数种酒液调配而成的鸡尾酒,酒本身并不名贵,但它的名气却相当大,可以说是天上人间中的招牌酒水之一,只因为“深蓝寂寞”是一个暗示性的名称,当有人点这种酒水的时候,那就暗示着那个人,想和你快乐的过上一夜。
而所谓快乐的过上一夜,便是都市里流传已久的一夜情了。
都市繁杂的工作频率下,似乎连爱情这种珍贵的东西也无法占用人们太多的时间,一天的工作下来,发现没有时间谈情说爱的人心生寂寞,于是在夜的放纵下,一颗颗寂寞的心灵要寻求着安慰和刺击,于是一夜情这种产物便应运而生。
马啸风没有刻意去追求这种短暂的欢愉,但送上门的艳福,他同时也是不会拒绝的。
那么,喝完了酒,互相聊了一会后,再找个时钟旅店开个房间便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坐在柔软的床上,洁白的床单另一边放着的是玫瑰红的连衣裙,而它的主人现在正于浴室里洗着澡,马啸风半坐在床上,鞋袜脱掉,摆脱了束缚的两只脚正在一下一下的摇晃着,他看着电视,眼睛却不时飘向了浴室,出于为了最大刺激感官的想法出发,浴室的门被设计成磨沙玻璃的大落地窗式,从门外看,刚好看得见里面那赤裸的人影,却又看不清浴室中人真正的模样,让人有一种雾里看花之感。
马啸风吹着口哨,脸上极尽轻挑之神色,眼睛里却不时闪过思索的神情。
“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拉开,白色的热气透将出来,卷发女子围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那玉脂一般的肌肤上飘荡着沐浴香波的淡淡轻香,而暴露在浴袍外的小半酥胸更是让马啸风吞了一下口水。
马啸风眼睛紧紧盯着这个美女,手中的遥控器一按,电视机“啪”一声关上,完成了它的使命。
女人坐到马啸风的大腿上,伸出一根手指从马啸风的脸颊一直往下拉,最后滑到他的胸口,轻轻一挑,把马啸风的衬衣扣子挑了开来。
按照剧情的发展,现在马啸风应该开始调戏这送上门来的美女才对,但他却用手轻轻摸着女子手臂的纹身,问道:“美女,这是什么花啊?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什么花有那么重要吗?”女人呵呵一笑,双手圈住马啸风的头,把胸部往他脸上挤,俏声说道:“别浪费时间在这些有的没的上,帅哥,让我们做些更重要的事情吧。”
然后身体一倾,便顺着势子把马啸风压倒在床上,女人伸出丁香之舌,轻轻在马啸风嘴边一舔,然后鲜红的双唇向着马啸风吻下,半晌之后,房间里出现异样的安静,然后女人愤怒地又坐了起来,大声吼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原来,马啸风的双片嘴唇往内抿着,让女人欲吻无门。
坐了起来,马啸风嘿嘿笑道:“虽然我自问对女人的魅力还是有的,但也没高得让你连续二度光顾吧,况且,嘴里藏着针的女人,我可没兴趣吻,那么现在,该我问问你了,为什么一天之内就刺杀了我两次,刺客小姐,或者该称你为粟月?”
第六集 刺客联盟
第十七章 … 联盟追杀(一)
“你认出了我?”反问的话,却等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女子突然身体一旋,白色的浴袍在空中舞成了遮挡住春光的布帘,当浴袍落地时,她已经穿回了红色的紧身连衣裙。
“认出你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马啸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面对着几个钟头之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女人,在马啸风的脸上却找不到一点的紧张。
眼前这个女子是在欧洲时见过,被密党的首领莉莉丝所委托的女刺客粟月。
“可不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也好让我以后的行动再谨慎些。”在马啸风的旁边坐下,粟月淡淡的语气像是两个老朋友在聊天一般,又有谁知道,就在下午的时候,两人还生死相搏来着。
“很简单,第一点,你在车库里袭击我的时候,用上一种很古怪的招式,差点粉碎了我的肩膀,这一招在伦敦时我曾经见过你用来拧碎一只女吸血鬼的肩,当时我印象很深,所以下午你用这一招对付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很熟悉了。”马啸风好像深怕人家下次来杀自己不能再隐藏一些般,竟然真的告诉粟月她被识破的原因。
“骨杀……本来我已经很小心地不去用自己的招式了,没想到只不过不小心用了一次,就被你记下了,下次,我会更小心一些的了……”粟月点着头,向马啸风下了一个很恐怖的承诺。
马啸风却不在意,继续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抖出来:“第二点,你的眼睛,你虽然扮成风情万种的女人,但你的眼睛却始终冰冷无比,这种杀人一般的眼神把你给出卖了;再下来是你的纹身……”
伸出手掌,马啸风的手心里有一些红的绿的淡淡色墨:“下次用防水的颜料吧,你虽然改变了紫荆花的图案,但明显是画上去的部分却褪色了;那么最后一点则是,你身上所透出的杀气,这不是你特意散发的气息,而是来自刺客杀手这一职业所特有的气息,你一走近,我就已经闻到了死人一般的味道,这可是你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呢。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了,那么现在,轮到我来问你,粟月小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存在任何纠葛吧,那么,为什么你要杀我呢?还是说,你是受了某个人的委托?”
“如果说,我只是单纯的要杀你,你会相信吗?”粟月认真地说道,马啸风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撒谎的表情。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有人委托,而我又没有得罪粟月小姐的话,为什么你会对我动了杀机呢?”马啸风郁闷地挠着后脑袋,连杀人也没个理由,只是单纯地要杀,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粟月伸出一根手指,马啸风胆颤心惊地看着那根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处比划:“因为……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取得你体内的破军星力啊……”
“什么?”马啸风这一吓可不轻,几乎是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他跳到地板上,不可置信地说:“你要我的破军星力干什么?”
粟月没有回答他,只是站了起来,然后一股压迫性的力量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那股力量说不上十分强大,却透着逼人的杀气,仿佛天地间所有的杀机都被粟月收缚于此一般,粟月身上的杀气有如实质,气息所过之处,床单裂开,玻璃迸碎,一切事物,在这无形却有质的杀气面前,都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突然,马啸风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是凶星入命者?”
“不错,我的凶星是……七杀!”粟月的表情很平静,像是叙说着一件平常的事情,却听得马啸风全身一震。
“凶星…七杀……”马啸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第一次听到这世上还有人和他一样背负着凶星之力,但这个可以称之为“同类”的人,现在却为了夺取他的星力而要取他的性命。
“再免费赠送你一条消息好了,除了你的破军,我的七杀外,这世界上,还有第三个人拥有凶星之力,他是…贪狼!”粟月默默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抖,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周身缭绕在黑色魔气之下的神秘男人,那吞噬天地的魔气,此刻即使想起,粟月竟然会感到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贪狼?”马啸风在嘴中念着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当他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体内的破军之力似乎有一些异动,它们奔走得更快了一些,像是激动,又似是愤怒。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为了变得更强,我依然会想办法拿你性命,你可以选择躲开我,又或者反过来杀了我,这都随便你,只是我要认真地告诉你,下一次,被我盯上的时候,你一定跑不掉的。”粟月高傲地挺起了胸前双峰,说着如同预告一般的话。
“我也很认真的告诉你……”马啸风抬起了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笑意,有的,只是如刀锋一般锐利的杀机:“如果你执意要取我性命的话,我也不介意杀了你,尽管我不喜欢这样对待一个美女,但我可也不是喜欢任人宰割的人!”
两人无形的杀意在空气中对碰,眼神和眼神的交汇仿佛要擦出了火花,粟月哼了一声,然后甩开大步走出房间,“呯”一声把房门反手关上,房间里便只剩下了马啸风一人。
在床边上坐了下来,马啸风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丝丝白气升起,房间里的他陷入了沉默之中。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建安的夜还很热闹,走出了时钟旅店,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旅馆一眼,她一声冷笑后,走上了大街,大街上正围坐着一群小混混,看到身材火爆的粟月,一个个朝她吹着口哨,粟月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那冰冷带着杀意的眼神顿时让这群街头混混闭上了嘴巴。
看着粟月走远,他们才敢喘出一口气,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杀意如有实质一般压迫着他们的神经,在那一瞬间,这些人都生出要被这个女人杀死的错觉,但当粟月走后,杀意消失了,回复了正常的他们又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然后开始大声讨论起粟月的身材来。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背后。
数秒钟后,当那人影走向粟月消失的方向时,一群街头混混全部口吐白沫地晕死在地面上,过了几分钟后,才有人经过这里看到这十几个人一起晕迷的壮观场面,于是都市的热闹中又多添加了新的元素。
粟月走得并不快,她才来到这个城市没几天,只在建安的五星级酒店杜松开了间房间,但现在她却不是走在去酒店的路上,反而走向了建安市的开放式公园流枫。
流枫公园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共场所,建于建安市的市中心,其主要的作用是供附近的居民休息健身之用,但同时身为建安市标志性场所的流枫公园,本身也是建安的一景。
公园中种植着数以百计的枫树,更有亭台楼阁错落于其中,公园中小径穿梭在各种树木中,让城市里的居民可以暂时摆脱钢铁森林的怀抱,和小尝一下人在林中走的滋味。
平时里公园是人满为患,但深夜的现在,却连幽会的情侣也不会出现在这廉价的约会场所,因为流枫公园的树木实在有些多了,一到了晚上,灯光被高大的树木挡着,让公园里显得有些阴森,八点一过,基本上公园里就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