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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拨了两个丫环来服侍她,一个叫小姮,一个叫小婉,聪明伶俐,不像是惹事之人。一早,服侍着安平吃了早膳。安平原本打算去院子里走走,可不曾想,她住的榭香阁来客人了。
“妹妹……。”女人一进来看到安平,便跪在了安平面前,安平坐在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瞧着跪在那里的女人,不是艳娘是谁,那日约好了在天香楼见面,艳娘没去,她去了,见到的人却是楚翊玄,被强行夺走了清白,她不过是踩入了艳娘协助楚翊玄布下的圈套,安平微微挑了挑眉,冷冷淡淡的道:“艳夫人,怎么行此大礼,安平愧不敢当。”
“艳娘得平夫人相救,一直没有机会答谢,今日请受艳娘一拜。”艳娘抬头望着安平,满脸感激的样子,似乎还有些高兴,“以后能和妹妹一起服侍王爷,艳娘也多了一个好姐妹。”
平夫人?答谢?安平心里冷笑,她好像不知道,她的‘答谢’让她失去了什么,贞洁,尊严。她可以理解艳娘可能是因为楚翊玄的命令不得已,或者是以夫为天,不管楚翊玄要对她做什么,艳娘都会帮助楚翊玄,可理解不代表原谅,安平站起来,脸上是让人不解的笑,“这里没有夫人,只有四小姐,你的‘谢意’我收到了,小婉,小姮,送艳夫人。”
艳娘站了起来,看着安平,安平在笑,可是眼里都是冷漠。艳娘自知理亏,心里也知道安平怕是在生气,她协助王爷骗了安平,她更没料到安平会嫁给王府,成为王爷的妾,虽然不知道那日发生什么事,可一个男人对女人用手段,还会有什么事,没有多言,低声道:“那我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
艳娘说完离开,丫环也象征性的送了送艳娘,安平内心翻腾,可脸上却不动声色,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是生气,还是别的。
安平让丫环找来一把剑,原本安平以为丫环不肯,没想到丫环却是很听话,小婉很快的找来一把剑,而且还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她也没去问这剑的来历,反正王府中缺什么也不缺一些珍贵之物。
安平舞了一套剑法,还是她偷偷的请师父学的,不是什么精妙的剑法,可也有几分威力,对付几个混混绰绰有余,可要对付楚翊玄,只能说是不自量力。
与其说安平在练剑,不如说在发泄内心内心的痛和苦闷,渐渐的香汗淋漓,可她就是不愿停下来,她听到站在不远处的丫环说:“给王爷请安。”
听到楚翊玄来,安平的心升起了许多情绪,有恨,有痛,很想杀了他雪耻,感觉到他靠近的脚步声,她剑尖调转方向,满目恨意望着楚翊玄的心房位置,剑也向他刺去,‘哧’利剑穿透他华贵的衣服,刺进他的皮肉。
“王爷!”
两个丫环惊喊,也奔了过来,楚翊玄却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大惊小怪,两个丫环只能后退。而安平和楚翊玄就那么对峙着。安平有一刻的呆愣,她没料到,会这样轻易的刺中他,凭他的武功,他完全可以躲开,甚至夺走她的剑。
安平虽然满腔的恨,可还没愚蠢到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刺杀王爷,她一个人死了不要紧,连累了家人几十条人命,她死一千次也不够。如果她的力道再大一点,刺死王爷,那么她便犯下了株连九族之罪,脸不禁泛白,手松开了剑柄,“你……你为什么不躲?”
楚翊玄伸手,两指夹住了安平的剑,拔出剑,丢在一边,受伤,却面不改色,好似一点都不会疼痛的样子,只是逼近安平一步。他没有说话,只有眼神,却已经逼得安平忍不住后退。楚翊玄却伸出手臂,一把攫住了安平的腰,黑沉沉的眸子凝望着安平带着些许不安的美目,沉声道:“为什么要躲?”
他的碰触让安平不安和抵触,她也最怕和他的眼睛对视,每次看到他的眼睛,她的心就会乱,好似不属于自己,会被他的眼神控制一般,别开视线,推他,“你不怕死么?”
楚翊玄薄唇微扬,似笑非笑,“死在心爱女人手里,本王无憾。”
冷峻的脸配上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说着这样的话,如果换做别的女人,会被迷的找不到北,可安平是清醒的,她没有忘记,他如何设计她,如何毁了她的一切,如何将她伤害到体无完肤,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张俊脸,嘲讽的道:“王爷,您有心吗?如果有,我想也是一颗石头心,或者是黑心。”
楚翊玄没有怒,只是抓起了安平的一只手摁在了他的伤口上,安平的手心里一片粘稠的感觉,还有他心跳的感觉,心,忍不住的慌了起来,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
楚翊玄没有放开安平,反而低头,脸靠近安平,男性的气息,霸道的笼罩安平,安平一个劲的向后仰,他却一个劲的向前倾,低沉的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心在你的手心里跳动,安平,感觉到了,对吗,嗯?”
他的声音最后的低低沉沉的,充满了魅惑,他的眼神好似有魔力一般,让安平瞬间失神,心随着手心里他心脏跳动的节奏而剧烈的跳动起来,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是怎么了,怎么了,安平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眼,可不曾想,她闭眼之际,他的唇含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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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狠心
楚翊玄的吻让安平怔了一下,随即别开头,他竟然没有再纠缠,只是用拇指摸索着安平娇艳欲滴的唇瓣,低沉的道:“改日,本王再来找你算账。”
不是威胁是暧昧的警告,安平的脸先是红了,最后白了,用力的推他,他倒也配合,放开了她,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黑眸沉沉,看了安平一眼转身就走,路过丫环身边的时候,命令道:“今天的事不准声张。”
“是!”两个丫环福身,恭送楚翊玄离开。
安平懊恼回房,吩咐丫环准备热水沐浴,两个丫环边帮安平洗澡,边道:“夫人……。”
“嗯?”安平皱眉斜了小婉一眼,小婉立刻改口,“四小姐,王爷对您真的不一样呢,要是别的夫人,刺伤王爷,估计王爷会将那人一拳打飞了。”
小姮也道:“是啊四小姐,我看王爷是真的喜欢您呢,平日里,那几个夫人争来斗气,都想要王爷的好,不知道费多大力气,四小姐,您可要好好把握。”
对于俩丫头说的话,安平不置可否,在她们眼里,得到王爷的宠爱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可是,她不需要,这俩丫头既然是王府的人,也肯定是楚翊玄的心腹,自然是向着楚翊玄说话的。
安平从小婉手中拿过了手巾,淡淡的道:“不用你们服侍了,下去吧。”
小婉和小姮对望一眼,福身退下。
安平一个人沐浴更衣后,从屏风后出来,刚坐在铜镜前,准备梳理一下头发的时候,小姮却慌慌张张的进来,“四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安平不慌不忙,似乎天塌下来她也不会急。
小姮一脸焦急的道:“大妾还有其余几位夫人气势汹汹朝着咱们这里来了,来者不善。”
安平拿着梳子的手梳了一下微微湿着的头发,她和这些妾面都没见过,她们来势汹汹,所为何事,难道是因为楚翊玄的伤?来吧,她还怕她们不成?
*
书房
楚翊玄刚包扎好伤口,便来书房处理一些公务,伤口不是很深,休息几天,便会痊愈,可见,安平并不是想下杀手,她知道轻重,杀了他,她全家人要陪葬的。
外面守门的侍卫进来,拱手道:“王爷,榭香阁丫环小婉求见。”
楚翊玄微微蹙眉,拿起毛笔,批阅着什么,冷冷吩咐,“让她进来。”
“是!”
侍卫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小婉进来,行礼道:“王爷,出事了,大妾带着几位夫人去了榭香阁,平夫人怕是要吃亏了。”
楚翊玄微微抬了一下眼,“几个女人制得住安平?”
小婉不懂楚翊玄意思,只是小心回话,“奴婢不知。”
楚翊玄放下手中毛笔,俊美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楚翊玄喊,“文广,文杰!”
“属下在。”文广,文杰兄弟两个进来,低低行礼。
楚翊玄的黑眸是深不可测的光芒,淡淡吩咐,“你二人去榭香阁走一趟,一切听大妾吩咐。”
“是!”文广和文杰转身离开,小婉却有些不明白了,以为要文广和文杰帮安平的,可为什么是要听大妾的吩咐,虽然疑惑也不敢多嘴,“奴婢也告退了。”
站在身后的管家有些不明白的道:“王爷,您这是何意?”
楚翊玄冷冷一笑,没有说话,他的女人自然要驯服的服服帖帖,这一次总得让她长长记性,还得惦记着他的好,王爷是随便可以刺的么?
*
榭香阁
安平原来觉得自己这住处挺大的,也挺空的,不过今日,却突然觉得拥挤起来,四个妾,四个丫环,将她这房间几乎都要挤爆了。
为首的那个应该就的大妾了,小姮刚才说了,王府里没有王妃,所以平日里一切鸡毛蒜皮的事,都是由大妾来处理的,俨然是把自己当王妃自居了。
对于她们的嚣张气焰安平置之不理,只是让小姮帮她梳头,一点都不怕,也不慌乱,镇定自若。大妾对安平这态度很是气恼,“平夫人,你刺伤王爷,可知罪?”
果然是为了这事来的,安平慢慢的转过头,望向了大妾柳如是,“原来是王爷的大妾,我以为官府的人来了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请家法。”大妾威严的喝了一声,一年长的嬷嬷拿着藤条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一脸凶神恶煞,还有两个丫环要去把安平拉过来,让安平跪下,却不料抓住安平手腕之际,安平双臂用力,俩丫环的头‘咚’撞在了一起,‘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
“反了,反了,给我把人拿下。”大妾差一点气晕,第一次见到这么难搞的茬,她修理了多少姬妾,还没遇到过这种的,不信治不了她。
大妾一声令下后,两道黑影从姬妾头顶飞过,落在安平身边,将安平的手臂紧紧抓住,安平反抗,可不是对手,大妾走过来,在安平腿弯上踢了一脚,安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放开我!”安平皱眉,这是要被欺负去了。
两个人不放,却是拉着安平向外面走去。安平知道,自己劫数难逃了。有人在院子里放了长凳,文广和文杰,将安平摁趴在凳子上,安平无法反抗。
大妾一脸得意,吩咐嬷嬷,“平夫人刺伤王爷,责罚藤刑一百下,以儆效尤。”
“是,夫人!”那嬷嬷说完向安平走去,高高的举起手里的藤条,向安平的背上和屁gu狠狠抽去,满脸狰狞,好似打人是一种乐趣。
疼,真的很疼,安平觉得皮肉好似裂开,她微微仰头,看着那些姬妾幸灾乐祸的脸,巴不得她被打死的样子,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一声痛来。
一下……两下……十下……三十下,安平痛的快要昏了过去,身上都是因为疼而冒出的冷汗,被抽打的地方慢慢的渗透出血迹来。
文杰和文广有些不忍,两人忍不住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些怜香惜玉之情,可又佩服安平的硬骨气,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会痛的嚎叫,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可以撑着一声不吭。
“住手!”
一道冷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