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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胜算,不由又将皇帝抬出来:“王爷,你是要和皇上做对吗?”
楚翊玄不说话,多说一句,日后便是把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要生命花,不管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都别想从他手中夺走。
楚翊玄不妥协,不肯交出什么,而贾冲夺走生命花回去向皇帝复命,所以唯有以死相搏,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原本是势均力敌的,可是楚翊玄心中有一个执念,他一定要赢,赢了才能帮安平续命,赢了才能有机会和安平白头到老,安平还在家里等着他,等着他回去,等着和他一起白头到老,和安平等着他的还有未出世的孩子。
气势压倒一切,楚翊玄已经不顾生死,杀,杀,杀,他要杀了所有抢夺生命花的人。
就在楚翊玄和贾冲等人激战的时候,两道冷箭射来,贾冲的人死了两人,楚翊玄和贾冲同时停手,禁戒的望去,却见几名黑衣人鬼魅般袭来。
贾冲挥手砍死一黑衣人,喊道:“王爷,大敌当前,我们恩怨暂放一边,您看如何?”
楚翊玄没说话,却已经不再和贾冲的人厮杀,转而和几个和那些黑衣人厮杀起来。魏军、季涛阳踢开了贾冲的手下,转而和黑衣人战斗起来。贾冲的手下只剩下三五人,也竭力跟那些黑衣人拼杀着。
生命花,能起死回生,也能帮人续命,争夺者自然不少。楚翊玄和贾冲联手,对付几个黑衣人,虽然不易,可也不至于会落败,不过伤亡是难免的。
一场血腥厮杀后,贾冲的手下全都战死,黑衣人也只剩下几个人,所有人,没有谁不受伤的。
楚翊玄身上背着生命花,是最终目标,所以那些人都不愿和魏军等人纠缠,而是直接攻击楚翊玄。
楚翊玄身上的刀伤,剑伤不下十几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可是,有那么一块口气,有那么一种信念,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魏军和季涛阳保护着楚翊玄,楚翊玄已经杀红了眼,眼看着一黑衣人偷袭到楚翊玄要抢走生命花,楚翊玄为了保住生命花,顾不得前方来敌,转身去抵挡那要抢走生命花之人,哪知道握剑的手被人砍了一刀,楚翊玄吃痛,剑也落在了地上。
生命花被偷袭他的黑衣人夺走,楚翊玄心急之下追了上去,后背却被人刺了一剑,魏军和季涛阳摆脱纠缠,去救楚翊玄,楚翊玄却发疯一样甩脱那一剑,追上了夺走生命花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拿着生命花要逃走,楚翊玄上前,一把揪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臂,用力一扯,那黑衣人手臂被硬生生扯断,鲜血如注,楚翊玄伸手夺回了生命花,紧紧地抱在怀中。
又一黑衣人袭来,楚翊玄没了武器,他的手便是武器。此时的楚翊玄已经成了魔,嗜血之魔,哪怕对方再厉害,他也不惧,他屹立在那里。
黑衣人的剑刺来,被赶过来的季涛阳一挡刺偏,刺在了肩部上,楚翊玄的手成爪形,冲着那黑衣人心口一掏,竟然生生的穿透黑衣人的心房,将一颗鲜红的心掏了出来,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倒地立时毙命。
所有人都被楚翊玄吓到,就连魏军和季涛阳也惊惧了一下,从未见过这样的楚翊玄,好似地狱来的魔鬼。
剩下的三四个黑衣人更是被骇住,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楚翊玄,被那种嗜血气势吓住,转身便跑。
楚翊玄嗜血的双眸望向了贾冲,机械的问他:“生命花,你还要吗,要吗?”
贾冲也已经负伤,此刻大敌退去,他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了地上,他望着楚翊玄,喘息着道:“王爷,我已败,要杀要剐,属下认命!”
“我不杀你……回去复命吧,好好想想,要如何说,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楚翊玄说完,木然地向山下走去。
魏军和季涛阳也跟了上去。下山后,回到了客栈,魏军和季涛阳要楚翊玄先疗伤休息两日再回去,可楚翊玄却撕了破布,裹住了伤的最重的地方,并未有休息养伤的打算。
他来到客栈马厩,骑上了自己的那匹汗血宝马,对两个侍卫道:“我答应了安平,要早日回去,不能再耽搁,花败了,便没有了效用,你们走吧,海角天涯,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来了!”
楚翊玄说完策马离去,他归心似箭,想要早一日见到安平,在生命花失去效用之前回到安平的身边。
*
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楚翊玄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岩城。岩城,他和安平家的所在地。
他望着前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闪出了希望的光芒,干裂的嘴唇扯出一抹笑,安平,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他看到了那座山,安平就在山里,在他们的小木屋等着他回来,等着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楚翊玄骑着马走到一条河边,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脸那样脏,都是血迹和尘土,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他这样子会吓到安平还有安平肚子里的孩子。
楚翊玄当下跳下马,落入了河水中,他胡乱的洗了一把脸,混沌的脑袋有一点点清晰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褴褛的衣衫和还未痊愈的伤口,想起对安平的保证。
他说,他会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可是他食言了。安平会生气、会心疼他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不,他不要安平担心,不要安平心疼和生气,他四下张望,看到一个樵夫挑着一担柴走了过来。
楚翊玄拦住了那樵夫的路,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樵夫看着这样子的楚翊玄,吓得连肩膀的柴火也丢在了水中,结结巴巴道:“大爷饶命,小人就一个樵夫,砍柴度日,什么也没有……。”
楚翊玄已经没有了废话的力气,不耐的喝道:“衣服,脱掉!”
“脱衣服?”樵夫疑惑,傻眼地看着楚翊玄,楚翊玄森冷的道:“脱衣服!”
“是!是!”
樵夫觉得楚翊玄要吃人一样,急忙哆嗦着脱衣服,楚翊玄将樵夫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裹住了他褴褛的衣衫还有伤口,骑马离去。
樵夫光着身子,只剩下一块遮羞布,望着楚翊玄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疯子,疯子!”
嘀咕着也急忙从水中捞出了自己的柴火,急急忙忙地离去,万一疯子连遮羞布也要,他真是没脸回去了。
*
回来了,他回来了,眼前浮现出他和安平的小木屋后,楚翊玄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想要看到安平,想要紧紧地抱着她。
下马,一步一步走过那座小桥,来到屋子门口推门进去,急切地搜寻着安平的身影,屋子里的一切都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可唯独少了安平。
“安平!”
他用尽力气喊了一声,转身要出去寻找安平,却看到门口多了一抹身影,夕阳的余辉笼罩着那小小身影,仿佛霓裳仙子。
是安平!
安平!
楚翊玄迈着沉重的脚步上前,一把将安平抱在怀中,“安平,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安平低低的道:“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楚翊玄有些急切地松开了安平,而后将背在身上装着生命花的盒子放在了安平安平手中,露出了一抹笑,“生命花,安平,我拿到了,我做到了。”
楚翊玄想要再度抱住安平他看着安平,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下去,可是,他多想多看安平一眼,小别重逢,都是无尽的思念,他好怕自己这一倒下去不知道何时才醒来,撑着,死撑着,贪婪地望着安平那张美丽的小脸。
他沙哑着声音道:“安平,我做到了,我们可以白头到老,我们有许多个十年一起度过!”
安平轻轻的笑着,却是狠狠地推开了楚翊玄,身子向后退,出了屋子,隔着打开的门望着楚翊玄。原本轻柔的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满脸的恨,那双含情的眸子也被冷狠取代,声音冷冷道:“楚翊玄,我是会拥有许多个十年,我是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白头到老,可是那个人不是你!”
楚翊玄望着安平冷酷的小脸,望着她满脸的恨,听着她说的那些话,心好似被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七天七夜,不眠不休,他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安平,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四儿。”
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后,楚翊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邪魅的脸,颀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第五。
安平挽住了第五的手臂,笑的冷然,“楚翊玄,你从来就不是我要携手一生的男人,什么白头到老,什么永不分离,你以为我会和一个伤我、负我、利用我、害死我孩儿的男人白头到老,楚翊玄,你做梦!”
安平说的每一个字犹如一把把尖刀直直插在楚翊玄心房,犹如万箭穿心。安平的脸在他的眼中变得那样模糊,他的心好似被人敲碎,四分五裂,痛的彻骨。
他明白了,不用想也明白了,安平根本就没有失忆,这些日子以来,一切甜蜜都是假的,都是毒药。
她回来不过是为了报复他曾经对她的伤害,报复他对康康的伤害。什么柔情蜜意,什么爱上了他,什么要和他白头到老,一切都是假的。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得到了幸福,原来一切斗不过是镜花水月。痛,从心底蔓延到全身,几乎要将他毁灭。如果不是扶着门框,他此刻已经倒了下去,可依旧不死心的问:“孩子……也是假的,对吗?”
安平望着楚翊玄,她的眸子里没有报复后的开心,却依旧冰冷无情的道:“对,孩子也是骗你,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楚翊玄。演戏不单单只有你会,我也会!”
不!这不是真的,楚翊玄的心一阵阵抽痛,伸手想要抱住安平。这残酷的真相,让他无法相信,痛苦而狂乱的道:“安平……过来……这不是真的!”
安平不再去看楚翊玄,回头看了第五一眼,第五搂着安平的腰,施展轻功,转身离去。
楚翊玄望着安平和第五相携离去的身影,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却没有了追上去的力气,他回头望着屋子里的一切,望着他和安平一起布置的家园,床褥,桌椅,还有婴儿床,他曾经那样憧憬着未来,可没想到,夺回了生命花,七天七夜不眠不休赶回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安平从来就没有重新爱上过他,从来没有要跟他白头到老,安平要白头到老的人不是他!想着,心口一阵撕裂般的痛,喉间涌上一股温热的腥咸,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高大的身体轰然倒下!
114 报复,没有想象中快乐
小镇,客栈
安平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怀中紧紧抱着的是那沾染着鲜血的包裹,里面是楚翊玄历尽艰险夺回来的生命花,沉甸甸的,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五望着安平,想着今日他找到安平那一刻,还来不及品尝喜悦,安平挽住他的手臂,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他看到了安平眼中的痛苦和祈求,她的那些话伤了楚翊玄也伤了她自己,祈求,祈求他带她离去。
他虽然看得出不对劲,可是安平的祈求,安平的一切,他都无法拒绝,带着她离开,是他唯一能做的。
第五想着走到安平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安平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和他面对着面坐着。
“安平,你没有失忆对吗?”
安平抬头,无神的眸子望向第五,久违的容颜,复杂的眼神正望着她,她呆呆地回望着第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