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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皱眉,一脸欣喜,推了推他,没大没小的指挥楚翊玄,“帮我拿镜子来。”
楚翊玄一双大掌猛然攫住安平的腰,黑眸一沉,似怒非怒,沉声道:“胆子不小,敢使唤我了?”
安平也不,只是他那双手顺着她的腰向上游走,她脸色微红,伸手抓住他的手,“既然使唤不得,安王爷可否容我起身?”
楚翊玄勾唇,冷峻的脸邪魅迷人,眸子也变得更加深邃起来,脸考见安平,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彼此的唇又快要碰到了一起,低低沉沉的道:“看不到么,我的眼中不是有你么?”
我的眼中不是有你么?
这句话听起来倒像是一种暧昧的表白,安平最怕楚翊玄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会勾魂一般,将人吸进去,可还是忍不住对上了他的眼睛,在他的瞳孔中她看到了自己,一时间说不说话来,沉在了他的眸子里。
楚翊玄的唇吻住安平的眼睛,“我要出去几天。”
“王爷……可不可以起身说话?”
安平的声音有点发抖,不知道是因为被他压的气短还是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氛围,觉得自己呼吸都成问题了,她推着他的胸膛。
楚翊玄哪里肯起身,反而将手罩在了安平的丰满上,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七夕要到了,许你一个七夕愿望。”他说着也拉扯着安平单薄的亵衣。
安平脑海里闪过什么,脱口而出,“一束茉莉花,一盒丹桂花糕。”说完了自己也窒了一下,好熟悉,好熟悉的情景,好似以前也有人这样问过她,而她也这么回答。
安平恍惚之际,楚翊玄已经拽掉了安平的亵衣,被她的身体诱惑的一阵难耐,低哑着声音问:“就这么简单?”
安平挣了一下,手被楚翊玄禁锢在头顶,无法动弹,眼睛带着某种光芒望着他,他不是要出门,估计是去帮皇帝办差,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呢,岂能记得住赶回来满足她七夕愿望。
“真好满足。现在轮到你满足本王了。”楚翊玄说着吻住安平的唇,安平还是不适应和他这样的亲热,更不会主动去应和他,嘴巴闭着,不让他进去,楚翊玄不满,空着的一只手在她胸前一捏,‘唔……。’安平低喊,楚翊玄的舌乘机钻进了安平的口中,寻找到她的舌,吸住,嬉戏。
她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吻着她,吻遍她的全身,……安平的思绪沉沉浮浮,心,也几乎要靠不了岸,直到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王爷该启程了。”
安平的思绪这才清醒了过来,从欲望漩涡中回过神来望着在她身体上驰骋的男人,她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心猛然一窒,几乎要落荒而逃,她的举动惹来的楚翊玄的不悦,双手攫住她的腰,几个用力,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淋漓尽致的愉悦……。
她累得几乎不愿动,他只是趴在她身上休憩片刻便起身,外面有人抬进来热水,注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沐浴更衣后,他一身清爽的来到床边,低头亲了安平的眉眼,“等我回来陪你过七夕。”
安平眼皮都没撩一下,昏昏的睡了过去,耳边倒是听到了他的话,可不愿回答,只感觉他的手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乱摸一通才离开。
原本安平对七夕没什么期待,可楚翊玄说了那话后,莫名的竟然有了几分期许。自从柳如事件后,王府上下对她客客气气的,那些姬妾见了她好似见了楚翊玄似得,恭恭敬敬的,还有着几分敬畏,所以楚翊玄不在的日子里,她过的也算安稳,偶尔会会安府走动,也会外出散散心,转眼也到了她七夕。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过闷热,还是别的,安平有些心浮气躁的,写字也静不下心,便坐在窗口发起呆来,眼看着天色渐渐的俺了,天也闷热的可怕,她浑身都闷出汗来,便让丫环弄了水来,洗了澡,这才清爽了一些。
用了晚膳后,天空突然响起了一个霹雷,大雨倾盆而下,闷热的空气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安平听着雨声,心里竟然涌起了几分失落,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了楚翊玄说的话,他说会回来陪她过七夕,这么大的雨,他是不会回来了吧,想着安平起身向床榻走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她是在等他吗?是在为他不能归来而失落吗?安平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睡觉,睡觉,他何时悄悄的将她的恨移居到了心门之外?安平,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心,不,她不能失去自己的心,不能。
吹灭烛火,安平带着一颗纷乱的心睡下,不去想那些扰人的事,也不去想那个扰乱她心湖的人,迷迷糊糊的睡着,耳边好似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梦,可敲门声越来越真切,安平猛然醒来,侧耳一听果然是敲门声合着一声,那样清楚。
安平摸到了桌上的火折子,点了烛火,拿着烛台走到门口去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安平有一刻的呆愣,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蓑衣,脸上却都是雨水。
“王爷!”安平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后,人也已经落入了那具微凉的怀抱中,安平怕烛火烧到人,努力的把手伸远一些。雨声那么大,她竟然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心跳,而她的心跳动的是那样剧烈,身体窝在他怀抱里,有一刻的不真实,他回来了?
楚翊玄松开安平,看着她呆呆的小脸,他就想看到她这种憨憨的表情,低头,冰凉的唇落在她唇瓣上,也拥着她向里面走去,边走,边吻,细细密密的吻,好似雨点般落在安平唇上,脸上,呆呆的任由他吻着,任由他拿走了她手里的烛台放在桌上。
他的黑眸望着她,沉声问,“我可有失约?”
安平她有点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望着一身雨水的他。他在这样的夜里赶回来只是为了承诺她的那个七夕吗?
楚翊玄伸手从衣袖里掏一了下,掏出一束奶白色的茉莉花来,安平看了一眼,那花经过一路折腾都揉烂了,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美丽。
楚翊玄看着那早已经不成样子的花,微微皱眉,似有不悦,最后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那应该是安平说的丹桂花糕,也已经被雨水淋透了,泥巴一样和纸粘在一起,哪里还能吃,一个不悦,他将东西丢在了地上。
安平这才回过神来,楚翊玄也又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不准说不喜欢,不准笑。”
原本没想笑的,可听到他这样说,安平却忍不住悄悄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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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宠爱
被他这样抱着的安平突然觉得这一刻有着恍惚的熟悉,好似抱着的不是楚翊玄,而是一个相识了很久的人,相熟到她爱到骨子里的人,眼前伟岸的身影瞬间和梦中的萧翊重叠,分不清是他还是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似乎想要想起什么,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平吩咐下人打来了热水,让楚翊玄沐浴,换上了干爽的内衫,他坐在床上,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倒在床榻上,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别的什么,他只是那样抱着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对望着,最后他将她的头摁在他的心口,而后很快睡着。
他一定是累坏了,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电闪雷鸣的夜里,让她的心无法宁静,听着他的心跳,安平也不知不觉睡着,梦中恍惚又梦到了萧翊,她暗示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萧翊是谁,和她有什么关系?
安平睡的很沉,不知道睡到了第二天的几时,只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而后一丝冰凉的感觉,她忍不住醒来,看到楚翊玄坐在她腿边,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似在把玩着,她也看到,脚腕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窜做工精细的脚链,很精美,却也简单大方,上面带着几个铃铛。
他的手握着她的脚踝,让安平的脸忍不住红了,她起身,他还不松手,安平伸手要扯下来,他不准,安平气恼的道:“干嘛带这个给我,我又不是宠物。”
楚翊玄薄唇微微一勾,冷魅一笑,薄唇落在了安平白皙的脚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安平的脸越发滚烫,急的要扯下来,楚翊玄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高大的身体也随之压了过来,将安平压在身下,那只戴着脚链的腿,被抬高,放在他肩膀上,他的唇也吻住了她的,霸道的威胁,“不准摘下来,不然我让你下不了床。”
安平逮住了他的唇瓣,咬了上去,楚翊玄伸手一把揪掉了安平的亵裤,而后是自己的,低哑着声音,魅惑的在安平唇边呢喃,“喜欢吗?”
“不喜欢。”
“喜欢吗?”他固执的问着,也打开安平的双腿,腰身一沉,直直闯入。痛夹杂着刺激,让安平的身体猛然一僵,也气恼的捶打他的胸膛,皱眉喊,“疼!”
楚翊玄却逼她,狠狠用力,低哑着声音逼问她,“说,喜欢吗?”
安平抵不住他的大力,只得推拒着他,不让他使力,敷衍着道:“喜欢,喜欢。”
楚翊玄吻住安平的唇,低沉的道:“我也喜欢你,安平。”
安平有一刻的呆,他不是问喜欢那脚链吗,怎么好似变成了彼此的表白了,想要想清楚,想要说话,却被他的撞击,撞飞了思绪,身体也渐渐的沉沦……。
一遍遍的要着安平,楚翊玄满足了,可安平却被折腾的真的没有了下床的力气,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过去,楚翊玄却精神抖擞,起床,沐浴,穿戴整齐,要出去的时候经过安平写字的桌子看到了安平写的字,很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翊玄黑眸微眯,似在思索什么,拿起了毛笔蘸了墨汁,在旁边写了一行字,微微顿了一下才放下笔,大步离开,原来她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安平醒来的时候,差不多要用午膳了,丫环服侍她梳洗更衣后,便去端午膳,安平来到桌前,不经意的看到自己哪一行字旁边,多了一行苍劲有力的字:一玄一平一世情。
安平好似被定住,眼睛一直望着这几个字,一玄一平一世情,七个字,无声无息的钻进安平的心,敲打着她的心门,一刻的颤动后,安平微微摇头轻笑,他,女人无数,不过是写写罢了,怎会只要她一个人,她不过是个他霸占来的妾而已,而她其实已经失去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资格,想着将那纸要撕了,可最终没舍得,即便无法实现,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安平发怔的时候,丫环进来,一脸喜色,把午膳放在桌上,叽叽喳喳的说开了,“四小姐,您可不知道吧,王爷也不知道怎么了,把府里的那些姬妾统统都打发走了,就剩下您这一房了,依照奴婢看啊,王爷对您可是动了真情了。”
安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丫环一直在哪里说个不停,她明白,自己没有听错,楚翊玄把他拥有的女人都送走了,只因为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他真的爱她吗?既然爱,为何却要用那样羞辱的方式占有她,逼她做妾?她开始不懂他,却也开始有些想要去懂他。
☆、028 迷乱
楚翊玄送走了府中的姬妾,只留了安平一人,造成了不小的轰动,都说王爷爱上了安平,为了安平,送走了一干女人,快把安平宠上了天。
对于楚翊玄这样的举动安平不发表意见,还是那个波澜不兴的安平,尽管他真的很宠她,可是她在小心翼翼地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