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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高高的响起。拜堂?!安平自然是不会拜。想着就这么成为楚翊玄的妻子,想着又落入了恶魔之手,安平的手脚冰凉,内心恐惧。
“一拜天地!”
一声高喊后,安平的头被人摁了下去。
“二拜高堂!”
安平的头又被人摁下去,对着空空的位置,拜了下去。楚翊玄倒是拜的自然,乐意,俊脸上还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夫妻交拜!”
夫妻交拜?谁要跟他做夫妻?安平内心挣扎,痛苦,可是还是被人摁着头,和楚翊玄行了交拜之礼。低头那一刻,她从红盖头下面看到了楚翊玄腿脚。
眼前这个男人,成为了她的丈夫,伤她,轻贱她的男人,呵,竟然成了她的丈夫,安平的心一阵阵的痛,眼泪也无法控制地落下来。她等不到第五,等来的却是楚翊玄和这一场可笑的婚事!
拜了天地安平身体一轻,又被楚翊玄抱起来,送入了洞房。楚翊玄把安平放在床上,让她躺着。安平感觉到楚翊玄坐在她身边,身体靠近她,而她却只能僵直地躺在那里。
楚翊玄俯身,一条手臂撑在了安平身体的一侧,另一只手却撩开了一点点红盖头,露出安平美好的唇瓣,楚翊玄低头亲了亲她冰凉的唇,低低沉沉的道:“等我。”
说罢伸手在安平身上点了一下,不是解开了穴道,而是让安平彻底地昏睡了过去。楚翊玄的手指抚着安平的唇瓣,眼神迷离,好似看着什么珍贵的宝物,愣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屋子里一片安静,有的只是摇曳着的红烛。
天不知不觉的黑了下来,外面的喧闹声也渐渐散去。楚翊玄踩着夜色,回到了新房内。这一刻,他有些恍惚,好似梦中一直期盼的那一刻,可是却没有原本期盼的那种幸福和开心。
他走到床边,黑眸沉沉地望着躺在那里的安平,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就这样沉默无声地站了许久,才坐下,伸手将安平拽了起来,坐在那里,也伸手解开了安平的昏睡穴。
安平醒来,睁开眼,看到的一片暗红,混沌了一刻也清醒过来,她正在被楚翊玄逼着成亲,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她伸手想要揪掉那红盖头那劳什子玩意儿,双手却被人紧紧攥住反剪在身后,而后被顺势一拽,她的身体贴在了一具坚硬的怀抱中。
“你放开我!”安平急的低吼,挣扎,楚翊玄却抱得更紧,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安平咫尺响起,“红盖头自然是由我来揭,安平你乖一点,嗯?!”
楚翊玄说着,用空着的手,一点点掀开了安平的红盖头,好似很神圣,似乎还有点然特的期待。随着楚翊玄的动作,一点点地露出了她满是怒气的小脸,虽然没有描眉画眼,可依旧是娇嗔可爱,美艳动人。
“本王的新娘子真美。”楚翊玄低低沉沉的笑了,说完喊道:“来人,拿酒!”
一声令下,门被推开,丫环进来,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小心翼翼地端了过去,楚翊玄伸手,用两根指头夹住杯子,丫环则退下。
安平见楚翊玄要逼她喝合卺酒,挣扎着别开头,气怒的喊道:“楚翊玄你这样自说自话,逼着我有意思吗?最好放我离开,不然我死在你面前!”
“死?安平,你不弄死我,怎么会舍得死?!”楚翊玄勾唇一笑,“本王觉得有意思便有,没有便没有。这合卺酒,不如换个喝法你看如何?”
楚翊玄将两杯酒都灌入口中而后伸手捏住了安平的下巴,吻了上去,安平不肯张口,楚翊玄手下用力,安平吃痛,张口痛呼之际,楚翊玄口中的烈酒尽数喂给了安平。
辛辣的酒带着楚翊玄的味道,弥漫在安平的口齿间,她的脸憋的通红,想要吐出去,他却不让,霸道强势的唇堵着她的唇,手禁锢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自由。
酒在激战一样的亲吻中吞咽下去,他的唇刁住了她的舌头,吮着,他的手也松开了她的双手,来到她的腰际,安平得到自由的双手去推他坚实的怀抱,可是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吻几乎要让她窒息,她值得放弃了推他的胸膛,转而去推他的脸,想要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是,的手却转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的更加深。
安平的身体在他怀里激烈的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他的双手下移却摁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她的唇得到了自由,身体却被他禁锢在身下!
她急促的呼吸,好似缺水的鱼,一番挣扎耗费了不少力气,浑身无力。他亦呼吸凝重,眸子深沉迷离,凝望着她,变得有些恍惚。
安平恨恨地望着楚翊玄,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无法抗争,也无法真的去死,她为什么要死,即便是死也要他垫背,凭什么她死了,他却还可以逍遥快活。没错,他够了解她,她不会死,哪怕受尽欺凌,即便是死,也要讨回一个公平,才会去死。
楚翊玄吻住了安平的眼睛,方才的激烈卷土重来。安平守护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掠夺,侵占,身体镶嵌在一起,汗水交融。这个洞房花烛夜,注定是一场角力。
她不停的反抗,他不停地进攻,她一次次沦陷在他的强势占有中,心中的痛,和身体的只觉得,撕扯她的灵魂,她逃,终究还是落入到他的掌心中。
是前世的因果还是今世的孽缘,她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人生再度被楚翊玄改写,变得失去了光明……。
*
一夜的激烈欢爱,安平好似跟人打了一架,醒来后,床上只有不着寸缕的自己,还有欢爱过的痕迹,以及身体的疼痛,她将脸埋进掌心,想哭却哭不出来,有时候,眼泪也是一种奢侈品,不是谁都可以在想拥有的时候就可以拥有。心一阵阵发紧发痛,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王妃娘娘,梳洗更衣吧。”
安平抬头看到两个丫环一脸冰冷的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水盆和干净衣裳,安平抓起枕头丢向两个丫头,低吼道:“滚!谁是你们王妃,都滚出去!”
两个丫环没料到安平这样难伺候,当下也不多说,放下东西转身就走,刚出门却看到楚翊玄走来,忙俯身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楚翊玄问:“王妃可醒了。”
其中一个丫环忙道:“醒了,不过正在发脾气,将奴婢们撵出来了。”
“下去吧!”楚翊玄冷声说完,人也走了进去,穿过外室,进了内寝,看到安平已经穿了亵衣下床,脸色苍白,眼中都是恨和怒气。
安平敌视地望着楚翊玄,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她无力的背过身,扶住了八仙桌,稳住了身体,愤恨的喊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奇了,这是本王的府邸,你要本王去哪儿?”
安平转身,看着楚翊玄正向她走过来,她抓起了桌上的茶具,一个个地扔向楚翊玄,楚翊玄一一避开,那些精美茶具‘啪啪啪’地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打不到楚翊玄,安平的怒火和无奈无处发泄,她将房间里摆放的那些花盆,瓷器全都摔在了地上,屋子里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楚翊玄也不管,任由安平摔,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冷眼瞧着,直到没有可摔的东西,安平也失去了力气,她脚下无力地走到楚翊玄身边,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发狂的喊道:“楚翊玄,你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纠缠着我?看着我痛,你恨好过是不是,看着我无措,你很舒服是不是?你是变态吗,折磨人是你的乐趣吗?麻烦你换个人去玩,换个人去折磨,你的那些姬妾我想很乐意陪你玩,为什么非要是我,非要是我?!”
楚翊玄面色冷沉,他的冷静和阴沉与安平的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怒,他不怒。她气,他不气。伸手握住了安平微微颤抖的冰凉小手,淡淡的道:“该梳洗更衣了,一会儿她们会来向你奉茶。”
安平虚脱地靠在楚翊玄怀里,沮丧,痛苦,就像书里的孙悟空,再大的本事却也没翻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她还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她只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楚翊玄恶劣面前,她毫无办法。
楚翊玄扶着安平坐下,喊了丫环来,将屋子打扫干净,又命人梳洗更衣。安平像失去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毫无生气地坐在那里,苍白着脸问:“青青那,她在哪儿?她活着还是死了。”
楚翊玄冷哼,“你倒是情长,一个丫头也这么上心。死了,埋了。”
安平望向楚翊玄,心刺痛,青青死了?干涸的眼睛,终于有泪水落下,安平哭的泣不成声,青青,陪伴了她三年的丫头,照顾她三年的青青为了她死了?
楚翊玄走过去,伸手,用手指沾了一下安平的泪珠儿,“为了一个丫环哭,为本王,你可不曾掉泪。”
安平带着泪水的眸子望着楚翊玄,冷冷道:“等你死了,我会考虑一下要不要为你掉眼泪,如果会,那也是激动欢喜的泪水。”
楚翊玄冷笑了一声,“你的泪水还是保留着为别人而流吧,本王绝对不会比你先死。”
楚翊玄刚说完,一干姬妾到来,足足有八九个,一起来给这位新进门的侧王妃奉茶。说起来,她们也算老相识了,可一下子,安平的身份就成了侧妃,她们这些人要下跪为她奉茶,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去她家。尤其是庄夫人和莲夫人,看到安平,想起那次被打的事,心里那个憋气。
谁先奉茶是个事,一个年级小一点的妾被众人推了一把,推了出来,她一脸无奈,看了看楚翊玄和安平,只得上前端了茶,跪在安平跟前,“恭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王妃请喝茶!”
安平不说话,楚翊玄便不发话,那妾就一直苦命的跪着。
“王妃请喝茶!”那妾提高了声音,可安平还是失神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接茶。那妾只得向楚翊玄求救,“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楚翊玄正想发话,回头去看安平,却见安平的身子直直地向前栽去,楚翊玄急忙伸手一接,将安平接在怀中,却见安平已经昏了过去……。
*
四五庄
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一道颀长的身影骑着马奔跑到门口,那身影飞身一跃,落下马来,几步上了门口台阶,伸手推开了朱红的大门。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儿,抱住她,将她举得高高的。安平在等他回来,他回来了,安平,第五回来了。他急切的想问安平要哪一个他盼了很久的答案。俊美的脸上都是急切,边走边喊:“四儿,我回来了,四儿!”
呼喊声没有人应答,原本的急切和喜悦变成了焦急和不安。急急地寻找着安平的身影,可是没有人在的样子,安平,去哪儿了,第五忍一间间屋子寻找着安平的身影,可是没有。
“安平,你在哪儿!”第五从屋子里冲出来,飞身落入院子里,转头看到了一个身影,却不是安平,而是梅湘,她站在那里,一脸平静。
“梅湘?!”第五走过去,皱眉望着梅湘,他的心隐隐不安,焦急的问:“安平呢,为何只有你一个人?”
梅湘微笑,“姐姐嫁到王府做了侧妃,这里当然便剩下我一个了啊。”
第五的头好似被人敲了一闷棍,心好似被刺了一刀,耳边嗡嗡作响,心疼痛难忍。一定是搞错了,安平嫁给了楚翊玄?怎么会,怎么可能?他一把抓住了梅湘的肩膀,“你……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