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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事?”元玉仪冷冷看着他。就他那些屁大点的事,她哪个不知道?还想用这种说法来敷衍她?
“母后,我们说好了的,各行各是,井水不犯河水。”抬眼看她,龙逸一字一句冷声道。
靠!
小混蛋,不错啊!竟也知道用这话来堵她的嘴了?
元玉仪终于也体会到了被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的难受滋味。
“好,很好。”无力点头,很不爽的看着他,“既然皇上你要出去,那就去吧!不过,早去早回。”
“儿臣知道。”龙逸乖巧的点头,再抬头看着她,“那么,母后,那些奏折……”
“没事,哀家照样先把奏折分门别类,然后等你回来再来细看。”
“多谢母后。”连忙行礼,龙逸闪身退出。
哎!
等他一走,元玉仪便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坐回椅子上。
三年了,自己精心计划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断。这种感觉,很怪,很不好。
而且,不知为何,现在,她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太后。”
龙逸离开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吧,元玉仪正寄情于小山般的奏折山中,忽然一名年轻精壮的男子从外走进。
见到他,一种更为不好的直觉直袭心脏。连忙放下毛笔:“怎么了?可是柏少将出了什么事?”
“是。”男子点头道。
心口便是猛地一揪!“什么事?快说!”
“就是……今天一早,柏少将照例出现在客栈门口。但是,没多大会,皇上突然出现,和他交谈一番之后,他便跟着皇上走了。”
嗯?细致的眉毛轻轻皱起,元玉仪转向月儿那边:“今天他们还有例会要开吗?”
月儿摇头:“没有啊!他们一般都是半个月左右聚一次,这次应该不会这么快的。”
“太后,您请听属下把话说完。皇上他带着柏少将并未去别处,而是直奔皇宫而来了。”
什么!?
马上预感到不好的预感成真,元玉仪的手有些发抖。
“你、你说什么?”
“皇上今天出宫去,并没有去别处,而是直奔居上客栈,然后在那里见到柏少将,就将他接了回来。现在,想必柏少将已经跟着皇上回到寝宫了。”
龙逸!这小混蛋,他们俩才相安无事几天呢,他就又开始瞎捣鼓了?他肚子里又在打什么鬼算盘?
心里很不爽,元玉仪一拍桌子:“来人,给哀家更衣,摆驾皇上寝宫!”
“是。”
一行人连忙忙碌起来。很快,他们便在气势汹汹的元玉仪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杀到了龙逸的所在处。
“母后。”听闻她的到来,龙逸似乎早有准备,施施然迎出门来,恭敬行礼。
柏铭卓果然就在他的身边,也单膝点地,头颅低垂。
“皇上,你说的出宫有要事,便是去接柏少将?”冷眼看着这个小混蛋,元玉仪咬牙低声问。
龙逸点头:“是。”
他还真敢承认!元玉仪拳头握紧,出口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皇上,有这个必要吗?过去每次柏少将进宫,都是命人去传话便可。这一次,你为何要亲自出去?”
“儿臣觉得,亲自去接,显得更有诚意。而且,儿臣的确也是在宫中觉得闷得慌,便想出去走走,便也顺便将铭卓接进来,一举两得,也并无不妥。”
呵,是啊,一举两得,说得好听,其实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其实你的心里明白得很:若不是你亲自出马,只怕他是不会听话的进来,所以你才要出去,亲手把他押进来吧?心里冷哼,目光往柏铭卓那边扫过去一眼,刚好他的目光也不觉往她这边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对上,她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几分不甘愿。
“母后!”心中的怒气正在聚集当中,龙逸已经又闪身过来挡在他们中间,“母后,儿臣知道,不经您的同意便擅自将铭卓接进来实为不妥。但是,好久没有见他,儿臣实在是想他了,想和他说说话,便迫不及待将他接了进来,还望母后体谅。若是母后实在是生气,那也请您责罚儿臣吧!此事和铭卓无关。”
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此举分明就是想拆散我们,想让我们没有机会再独处下去!
小样,你狠,实在是狠。居然在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之前来了这么一出。计划猛地被打乱,我现在还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深呼吸几次,元玉仪便再看看柏铭卓,脸上挤出一抹笑:“柏少将,看来,皇上真是喜欢你得紧呢!你才离开几天功夫,他便已经对你思念得不行,还要亲自去接你过来。”
“微臣惶恐,多谢皇上垂青。”赶紧把头垂得低低的,柏铭卓小声道。
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滴血:说句心里话,他真的很不想很不想进宫来啊!元玉仪这个每次都会让他心惊胆战的人就不用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龙逸也变得阴阳怪气的,看着他的眼神怪得不像话,还总是自以为是的做些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忧心忡忡。唯有宫外的那位蓝姑娘,她现在是他心情的唯一寄托,每次见到她,他的心情都会很好很好。而且,就算见不到,光是想想她,或者在她出现过的地方站一站,想象一下她当时在那里的心情,他的心情就算再差也会变好许多。可是,现如今,自己唯一的一点调节心情的做法也被人抹杀掉,还被龙逸强行带回这里,他好伤心。明明按照他的预期,蓝姑娘很快又要出现了的!只可惜,自己很有可能见不到她了。这一次,算是自己食言了吧?若是她去了没见到自己,会不会更生气?应该会的吧,她的脾气那么烈……哎,越想越心焦,好想转身跑出去,继续在客栈外头站岗。
“那么,不知道再次柏少将会在宫中住几天?”轻轻笑着,元玉仪又轻声问,“过去几次,柏少将在这里逗留的日子都不算长,想必这一次也差不多吧?”
“这个……”
“这个还真说不准。”柏铭卓刚想回答,龙逸赶紧抢过话头。
元玉仪心里一扯:“皇上此言何意?”
“儿臣的意思便是说,这一次,儿臣有许多关于边关的事情想要请教于他,事情很多,所以也不知道会问多久。不过,等事情问完了,儿臣自会放他回去的。”
“是吗?”元玉仪笑着,“皇上这次不担心他的老母思子成疾了?”
龙逸果断摇头:“他都已经回来这么久了,想必和母亲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而且是进宫来陪儿臣,想必他的母亲是可以理解并忍耐的。”
好样的!小混蛋,看不出来,你现在的嘴巴也是越来越厉害,慢慢的都知道见招拆招,还知道封死别人的后路了啊!
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元玉仪发现自己竟有点说不过他的感觉。立马又转向柏铭卓那边:“柏少将,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微臣……”
不知为何,当元玉仪面向他的时候,龙逸的目光也紧随而至。两个人的四道目光一齐落在自己身上,那凌厉的眼神,强大的气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柏铭卓的心中又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最近自己一直在做夹心饼干啊?这种感觉很难受的好不好?
“柏少将,哀家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啊?”不见他的答案,元玉仪的脸色微沉,声音也低沉一点。
龙逸的声音随即也轻轻响起:“是啊,铭卓,母后在问你话呢!”
“微臣……一切都听皇上的!”闭上眼,柏铭卓绝望低叫。被他们俩一同这么看着,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龙逸听到,马上就笑了:“母后,您听到了!”怎么样,他还是选择站在我这边,每次都是如此!
“是啊,哀家听到了。”嘴角也翘起一抹阴冷的笑,元玉仪点头,转身,“那好,既然你们俩感情这么好,那哀家就不打扰了。皇上,今日的奏折哀家已经看过一部分,不过现在哀家身体略感不适,剩下的都交给你吧!”
“好啊!”心情好,一切都好,龙逸很爽快的答应了。
“还有,接下来几天,你也把奏折都一并承包了吧!有柏少将在身边,想必你便是如虎添翼,解决起来也会轻松许多的。”答应得这么爽快是不是?那就让你爽快到底吧!
“母后!”她这叫借机打击报复啊!龙逸心中有些不爽了。
元玉仪冷冷看着他:“皇上不愿意吗?要知道,这些奏折本来就是你的任务,哀家一直以来都是代理而已。”
原来她也知道吗?龙逸一怔,不情不愿的低下头:“是,儿臣知道了。”
“嗯。”一样不爽的转开头,元玉仪冷声道,“好了,哀家不打扰了,你去向他请教军情吧!哀家走了。”
“恭送母后!”
好欢快的声音,明摆着的是旗开得胜之后的得意洋洋。
元玉仪牙关一咬,眸光一暗:小样,你别给我高兴得太早了!敢阻了我前进的步子,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是小仪儿愤怒鸟的分界线==
时间一晃过去几天,元玉仪的心情是一天较之前一天的恶劣,原因无外乎出现龙逸这个小混蛋身上——
自从柏铭卓被他给强行拉进宫来以后,这两个人就几乎是形影不离。除却上早朝的时间,吃饭睡觉什么的他们全都对对方不离不弃。那感情,旁观的人看到真是羡慕得紧。不过,在有些人看来,他们的心里却别扭得不行。这里的有些人,除了元玉仪之外,还有元玉凤,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人。
“姐姐。”
这一天,早朝过后,元玉仪回到寝宫刚用完饭,几乎每天都要来她这里报道一次的元玉凤又来了。
“什么事?”
心情不好,没什么心力来对付她,元玉仪的语气也是懒洋洋。
“姐姐,皇上他……”
她就知道!
张口闭口,三句话不离那个小混蛋。在她的心里眼里,除了那个混蛋就没有别人了!
无奈低叹口气,元玉仪淡声问:“又怎么了?皇上又把你赶回来了?”
“是啊!”元玉凤好伤心的点头,拿起帕子在眼角点一点,“这都已经是第五次了!皇上他过去从来没有这么对过我的!”
现在不就有了?元玉仪冷笑:“才五次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大不了再去试第六次第七次,总有一次他不会把你赶走的。”
“可是,我刚才去的时候,皇上的表情已经很不耐烦了。我怕,要是我再去,他就要生气了!”细嫩的手指绞着帕子,元玉凤好担心的小声道。
切,担心他生气,你就不担心我生气?不知道老娘天天被你缠来缠去的,已经快要疯掉了吗?轻哼一声,元玉仪在心里暗道。
“而且,不止是我,就连淑妃过去,皇上也都是一样的话把她给打发回来,淑妃私底下也都快哭死了!”
哟呵?听到这话,元玉仪突然就止不住的笑了。
“怎么,你们俩的感情突然好起来了,还能就此说上话了?”
“姐姐……”元玉凤立马难为情的低下头,“我们,我们都是为了皇上好啊!你说,他一天到晚和柏少将在一起,吃喝拉撒,除了上早朝其他时间几乎都不分开,不管是谁看到,都会觉得太过诡异的吧?我们俩也是实在担心皇上,才会走到一起就此商讨的。”
是——吗——?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