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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倾城 出书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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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梦倾城 【完结全本】
作者:沐兮
备注:
     一个年衰体弱却曾经叱咤风云的皇帝;一个无辜废却始终甘于平庸的太子;三个鼎足而立却明争暗斗的王爷;一个貌似安宁却风起云涌的朝廷——她曾是骄傲慧黠的天之骄女,却要流落江湖忍辱偷生,她曾是与他缘定三生的小妻子,却成为隐姓埋名的陪嫁丫头。三年织一梦,恍惚是一生,爱兮?恨兮?不过倾城一曲、繁华成空。当爱情的大幕徐徐拉开,却上演一幕幕勾心斗角、生死存亡乃至国仇家恨——那被遗弃在血泪深处的爱恨、掩埋在生死之后的真情,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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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801字)

  大涵末年,君王荒淫无度、暴戾恣睢,举国上下饿蜉载道、民不聊生,各地侠义之士多斩木为兵,揭竿而起。时中州刺史沐流年,顺应时局,为民请命,率部起兵。于次年攻破京都,废旧帝、拥新皇,挟天子、令诸侯。又于三年之后,听顺天命,废帝自立,称圣祖皇帝,改国号天祈,立年号天安,寓意国运昌盛,四海升平。
  天安五年春,圣祖皇帝崩,皇长子沐睿德继位,称圣宗皇帝,改年号新安。
  是时,天下初定,祸端丛生,境内流寇不止,边疆外族扰民,外忧内患不绝。圣宗皇帝勤民听政、昃食宵衣,举贤士、重谏臣、攘外安内治天下,终平祸端,止战乱,百废俱兴创太平。新安二年,重文教、兴科举,逐步引纳贤臣,振兴朝纲;新安五年,平漠北、定边疆,双方定盟交好、分庭协治。自此,天祈朝如日之东升,木之春发,尽显国泰民安、万邦朝贺的大国风范。
  然天有不测风云,新安二十年初,年过五旬的圣宗皇帝,积劳成疾,日渐体衰。新安二十一年秋,太子沐云昊监国,外戚势力逐渐兴起。新安二十五年底,圣宗皇帝得到线报,言“外戚欲作乱、太子将谋逆”。是日,圣宗以病弱之体亲率一千禁卫军,于东宫内擒获太子,并搜出龙袍、玉藻十二旒、逼宫圣旨。
  龙颜大怒。废太子,惩皇后,打压党族,凡牵扯之官员,或下狱查办或满门抄斩。庙堂之内有人啧赏称快、额手相庆,亦有人捶胸顿足、鸣冤叫屈。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出半月,便有人指证漠北王勾结五皇子,指鹿为马、陷害太子、染指江山,天理难容。
  一时,朝中哗然,举国震惊。
  待此案完结,圣宗皇帝一病不起,却决口不提立储之事。
  自此,东宫中空,西宫无能,朝中二皇子淮安王沐云昇、五皇子静安王沐云旸、九皇子定安王沐云昕协理朝政、分庭抗礼,其三位母妃容妃、贤妃、华妃地位相当,同理六宫,鼎足而立。
  而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新安二十七年。与时局有关,与爱情有染。


☆、第一章  乍露胭脂面1 (1888字)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
  语出《登徒子好色》。
  这段赞颂宋玉品德高洁、不好美色的话,在天祈朝实在是颇具人气——上至耄耋老者、下到垂髫稚子,不论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几乎人人都烂熟于心,且人人都惧若狼虎。
  奇怪?
  是啊,自来“云想衣裳花想容”,凡是美好的物事,无不被人追捧热爱。可天祈朝偏就有这么一个人,明明生了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的样貌,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一个“美”字。
  偶有一次,兄弟们酒后胡闹,引申了这段话,戏称“再美的女子也不能令其折腰”,只缘他才是“貌比潘安、人胜宋玉”“无人能出其右”的“天祁朝第一美人”——
  原本只是一个玩笑。可偏有好事者将此事流传市井,闹了个人尽皆知。于是,那“第一美人”便恼了,自家兄弟自然不能轻易反目,可事情,却不能轻易罢休。竟追根溯源的将多嘴之人做了人彘——断手足,挖眼珠,熏聋两耳,药哑喉咙,投入厕中,折磨至死。这还不够,竟又放出话来,“若有人再这般说上一句,挖眼割舌做人彘,人人有份呢!”
  这不,前儿又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借着三分酒意叹他“花为貌,月为神,堪称香草美人,不愧天下无双。”果不其然,第二天,其家人便在京郊的望晓山下寻着了他了——循例的挖眼割舌、弃之荒野。
  “这位,从前可真真不是这样的呢……”
  “可不是么,平白让心爱之人玩弄,被信任之人利用……”
  “二位噤声了吧,小命还要是不要……”
  ……
  呵呵!若讲起这人的故事,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不许别人说“美”,自己却又耽于美色、眠花宿柳,府上娴雅的大家闺秀、放荡的柳巷娇娃,数量之多,姿色之美,几乎要胜过了后宫的三千佳丽。可他却从来不懂珍惜,昨儿还红得发紫的姬妾,今儿一早就被送了人,也是常有。可又有人传闻,说这个人压根就不喜欢女人,他分明就有“断袖之癖”!他身边有一男子,名唤悦子宸的,虽不是绝世美人,却眉目清秀,自然动人,这三年来。二人同衣同袍,形影不离,甚是可疑!
  可就是这么个人——上至宫廷朝堂、下至柳巷花街,近在京城之中,远到漠北江南,却无人不对其又恨又怕、恭敬谄媚。但凡见了他的人,只恨不得多生个三两张嘴儿,学个舌灿莲花,求个自保、博个功名。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人正是“权倾朝野、荣冠天下”、“被圣宗皇帝捧在手心”的静安王沐云旸。
  如此一来,眼下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人人跋前疐后、左右为难,便不足为怪了——前儿,圣宗皇帝下了一道圣旨,说要给三位王爷选妃,着令从四品以上官员家未嫁的女儿悉数入宫遴选。
  呵!谁不盼着自家的女儿能遴选进宫、平步青云、荣宗耀祖!只是,若嫁给淮安王、哪怕是那尚且年幼的定安王也好——即便不能荣登大宝,也能富贵一生。可万一给那静安王瞧上,岂不是……
  真是愁煞人! 
  此时,显州辰郡知府陈墨笺家,也正因此事而乱成一团。
  手忙脚乱的送走了传令官,陈墨笺忙不迭召集一家人商议。可那事主陈蒻香却垂首不语,死活不肯开腔,逼得急了,竟也只说了一句,“放了我的九儿。”
  陈墨笺还来不及说话,家中那位素来刁蛮成性的小少爷陈羡玉便不屑的撇起了嘴,“不过是路边捡来的丑丫头,竟让你如此上心?这种事,难道还要她替你拿主意不成?”他笑着,眉目间却没丝毫好意,拍掌站起身来,“也好,小爷便亲自走一趟,倒要看看那丫头到底几斤几两!”
  他嘿嘿轻笑,轻浮中带着恶毒。他是极讨厌那丫头的,丝毫的不喜欢。丑,却聪慧、善辩,一双眼轻灵灵看你,愣生生截断了你所有气焰,活脱脱一个煮不熟、砸不烂的铜豌豆。气人,极端的气人!
  哐啷!他大力踹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好整以暇的瞧着那门板狠狠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他笑一笑,再伸脚踹开——
  听那一阵乱响,那门倒好似立时便要粉身碎骨、裂成木片了。可璀璨的阳光却不管不顾争先恐后的应声而至,一齐涌进了湿冷阴暗的小屋。
  蜷缩在柴草边的陌九如下意识的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的光线,小小的身子便被拢在了一片巨大的阴影里面。
  来人背着光,身形面貌便都隐成了黑的影,看不真切。
  九如抬手拢拢头发,扯唇露出笑来,“谁?”


☆、第一章 乍露芙蓉面2 (2005字)

  陈羡玉笑出来,抱了胸,侧身让阳光泄进来。借着那丝光线,九如看清了他的脸。相当年轻整齐、甚至称得上漂亮的脸,只是那一身的轻浮之气却把那一袭白衣带来的的风流倜傥损毁得所剩无几。
  陌九如低眉笑了笑,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她身形消瘦单薄,衣衫简陋污秽,散落的头发覆盖了大半边脸,隐约瞧得见底下极大的一块红色印记。她狼狈之极,动作亦缓慢,身子晃了又晃,许久才勉力稳住身形,可即便这样,她那个屈膝礼仍旧行得规整漂亮,“公子怎么亲自来了?”
  “呀!小东西倒是硬气!还不知错么!”那人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打算。
  九如垂首,“奴婢不知何错之有。”
  “啪!”她话音未落,那人便反手一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面上,“何错之有!今儿公子就让你知道你究竟‘何错之有’!你私通外人,纵容陈蒻香与他人私相授受,有辱陈家门风,便不是错?你以下犯上,冲撞夫人,狡言强辩,死不悔改,便不是错?!”
  九如暗自摇了摇头——这一掌打得不是地方,大半边头脑都晕眩的厉害。勉力撑起身子,她抬头看那人,轻声道,“戏文上有崔莺莺与张君瑞私定终生,有李千金与裴少俊墙头马上,有杜丽娘和柳梦梅游园惊梦,哪一出不是千古佳话?怎的我家小姐因缘巧合结识了尹家公子,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呢?九如为小姐辩解一二,忠心为主,又怎可算是剿言强辩、死不悔改?”
  “丑东西,事到如今你竟还牙尖齿利!”陈羡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抽一根木柴劈头盖脸的打下来,“这还没出门呢,就猖狂成这个样子!”
  九如连一丝闪躲都没有,只是抬眼轻笑,那人便更加的恼怒起来。
  “公子,公子!”老管家一脸谄笑,半推半就的拖住了陈羡玉腰身,“我的好公子,您可莫生气了!前面都乱成一团了,老爷还在等着您,现在可实在不是出气的时候……”说着他回身一脚踢在九如腹上,一脸老菊花立时成了寒霜,挤眉道:“腌臜东西,还不快给公子赔礼道歉!净知道添乱!”
  九如反应极快,立时蹙了眉,“前头出了什么事?”
  陈羡玉笑一笑,手中粗糙木柴挑起她小小下巴,语调缓慢、声音低哑,“丑东西,你家小姐的运数到了!这可是三世修来的福气——要进京参加王妃遴选呢!你倒是说说,她究竟能不能飞上枝头变了凤凰?”
  九如一惊,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起来,“你说什么?”
  陈羡玉大笑出声,抬手用木棍敲打九如脸庞,“你紧张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爷倒想看看你们主仆俩的造化呢。”
  九如一颗心高高的悬起来,顾不得一身伤痛,胡乱的整整衣裳头发,紧紧跟在陈羡玉身后疾走。还没进前厅,便听得争执之声急急入耳。
  “香儿,你倒是说句话!”陈墨笺双眉紧蹙,语气中有焦急亦有无奈。
  “老爷想让她说什么?遴选的圣旨已经下来了,难道咱们还能抗旨不遵么——”刘月奴虽已经四十有余,却柳眉粉腮、风韵犹存,“老爷,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可总是要想想办法的……”陈墨笺的声音异常低矮,有着一种难言的忧郁和惆怅。
  “呵——”刘月奴冷笑出声,抬头看了陈墨笺一眼,“说得倒是轻巧!老爷您会有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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