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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没有,那红妈妈,我想是你们弄错了吧。”王老爷打算送客了。
“老爷,这……”老鸨不乐意了。
“老爷,就让他们搜吧。”王夫人下令。
“什么?夫人,你这是……”王老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夫人竟然要让一群外人来搜自己的宅子。
“老爷,让他们搜,免得被人说我们故意包庇。”
“胡说。”王老爷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能容别人说三道三。
“王老爷,您就让我们搜吧,要是没有找到,我们一定就向您道歉,我们保证不会弄坏府里的一花一草的。”老鸨说着,眼睛又笑的不见了。
“你们吵什么吵啊……一大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一个女子抱怨的声音从众人身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这个穿着蓝衣的女子,不就正是让王府和飘红院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吗?
“芸儿——”
“芸儿姑娘——”
“芸姑娘——”
“臭丫头——”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这个从王府消失了,出现在飘红院,又从飘红院消失了,出现在王府的人,让大家目瞪口呆。
帅哥生气了
“芸儿,你这么会在这里?”秦天洵问。
“大师兄,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在这里睡觉啊?有什么问题吗?”芸儿还不知道自己把所有的人都弄得茫然无措了。
“臭丫头,你快跟我回飘红院去,快去给刘老爷赔礼去。”老鸨见了芸儿立马上前来抓人。
“你敢。”一袭白衣挡在了芸儿的面前。
老鸨是知道秦天洵的,见此情景也不敢动手了,求助的看着王夫人。
“红妈妈,这位芸姑娘,可是我们府上的贵客,怎么成了你们飘红院的姑娘了啊?”王夫人讽刺的问。
“夫人,您有所不知了,这个丫头是昨天夜里才到我们飘红院来的。”老鸨也不知道这个王夫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老实的回答。
“哦?那她不就是应该在你们飘红院吗?怎么会在我们王府啊?红妈妈,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啊?”王夫人瞪着老鸨,那眼神分明是在暗示。嘴上说着认错人了,眼神却是在暗示老鸨没有认错人。
“夫人,不会错的,就是她,您看,卖身契还在这里。”老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啊?”芸儿现在终于从梦境中醒过来了。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可是,她还真没想到,竟然还有卖身契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呼——
秦天洵玉手一伸,那张卖身契便到了他的手中。秦天洵看都不看,大手握拳,再次打开时,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灰尘,随风而散。
只是短短的一个瞬间,一张纸就这么不见了,不对,不是不见了,而是变成灰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啊……”
“你……”
秦天洵面色不改,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卖身契在哪里啊?”芸儿来了精神。心想:“既然没有了卖身契,那也就没什么可以畏惧的了,看大师兄的样子,他好像是知道了,不知道大师兄有没有生气啊,不管了,反正大师兄还是偏向我的,没什么好怕的。”
“这……刚刚……”老鸨一时也没话说了。俗话说得好,抓贼抓赃,捉奸捉双,现在那张卖身契尸骨无存了,老鸨没话可说了。
“别以为没了卖身契,就没有人知道你的丑事了。那么多的人看着你进了飘红院,进那种地方的女人还有什么好事?”王夫人一脸的不削,仿佛芸儿是一块奇臭无比的臭豆腐一般。
“老太婆,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到那个什么红什么院去了?”芸儿顿时来了气了,毫不顾忌的叫王夫人“老太婆”。
“你……”王夫人听到芸儿叫自己“老太婆”气的脸都绿了,想想自己,“我这些年用的可都是最好的胭脂水粉,这个小丫头居然叫自己‘老太婆’”。
“你什么啊?老太婆,你说啊?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进那个什么红什么院了啊?是左眼还是右眼啊?”
哼……你越是讨厌这个词,我就越要说。
“你……臭丫头,你叫谁老太婆?”
“我叫的就是你这个老太婆,老太婆,老太婆,就是一个老太婆。”芸儿越发的叫的大声。
“你……”王夫人的脸比树上的叶子都还要绿了,“周执事,把你昨天夜里看到的,说给大家听。”
“这……”周执事有些犹豫,当他收到王夫人愤怒的眼神后,“是,夫人。”
“昨天夜里,我亲眼见到芸姑娘进的飘红院。”
“什么时候?”一直没开口的秦天洵问。
“就是亥时,我看芸姑娘这么晚了还没睡,便跟她在她身后,一直跟她到了飘红院。那种烟花之地,我自然是不好进去的。”
“既然如此,你昨晚怎么不说?”秦天洵问,口气中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凛冽。
“我……”周执事不知改如何回答了,转头看着王夫人,向她寻求帮助。王夫人却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转开了脸。
“周执事,恐怕你是看错了吧,昨天一整晚,我都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根本没有离开过。你看,我这不是才刚起床吗?而且还是被你们给吵醒的。”芸儿故意加强了“吵”这个字。
“是谁最先说芸儿不在房里的?”秦天洵冰冷的语气让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
愤然离去
“是谁最先说芸儿不在房里的?”秦天洵冰冷的语气让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
无人回答。
“说话啊,快说,是谁最先传出芸姑娘不在房间的?”王老爷也发问了。
“小翠……”王碧环叫了一个负责伺候芸儿的丫鬟的名字。
“老爷,小姐,公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个叫小翠的丫鬟,一听就自己的名字被叫了,便“扑通”一声跪下了。
“是你负责伺候芸儿姑娘的,早晨的时候她在不在房间,你应该最清楚了。”王碧环柔声问道。
“小姐,不是的,清晨的时候,我正准备去叫芸姑娘起床,可是,周执事却对我说芸姑娘根本就不在房里。”小翠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下子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周执事他怎么知道芸儿姑娘不在房里?”王碧环是个聪明的姑娘,一下便听出了破绽。
“他说,他昨晚看着芸姑娘出去了。我也没有进屋去看,便告诉了其他的人。”小翠一脸委屈的说着,眼泪刷刷的向下吊着。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又没有责罚你。”王碧环安慰道。
“既然你们都没有进我的屋里来看过,老太婆,你凭什么说我不在房里?”芸儿抓住了破绽,当然要好好地利用利用了。
“臭丫头……你……”王夫人一时也想不到话了。
“周执事,你这么玷污芸儿的清白,我是不是该到县衙去告你?”一句问话,从秦天洵的嘴里说出来确实肯定味十足。
“我……”周执事一听要告自己,吓的跪下了。
“秦公子,我想这是场误会吧。“王老爷出声打圆场了。
“是,是,是。秦公子啊,我一时眼花看错了。那人绝对不是芸姑娘。芸姑娘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这么会去那种地方啊!”周执事见机会了,立即见风使舵。
“这……”老鸨被这给看蒙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一下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了啊。
“红妈妈,你们还是去别处找吧,我们王府没有你要的人。”王老爷下逐客令了。
“可是……”老鸨不甘心啊,刘老爷可是还等着的。
“老鸨,我去你飘红院的时候,你不是说没有见过我画的芸儿的肖像嘛?”秦天洵冰冷的语气响起。
“是,是我认错人了。我这就走。”说着老鸨走得比跑还快,生怕自己走慢了就会像那张纸一样变成灰烬了。
当该走的人都走了,只剩下芸儿和秦天洵。
“大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走?在走之前,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你先等等我,好吗?”一想到要离开王府了,芸儿就一脸的兴奋。不过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在离开以前芸儿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芸儿,”秦天洵轻轻的唤,却不似平时那般柔和。
“嗯?大师兄,怎么了?”芸儿不解。
“你不觉得该向我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情吗?”
“啊?”
“昨晚,你去哪里了?”
“大师兄,这个事情我们路上再说好嘛?现在,先让我去把那件事情做了好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芸儿非常郑重的说。
“不可以。”秦天洵仿佛知道了芸儿即将要做的事情。
“为什么?”
“我们这就离开。”秦天洵的语气虽然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却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大师兄,就一小会儿,不会太久的。你就让我去吧。”芸儿哀求。
“不行,现在就走。”
“大师兄……”芸儿见硬的不行,来软的了。
秦天洵不予理会。
“大师兄……“芸儿展开了柔情攻势。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可以。别再生事了,我们现在就走。”说完,秦天洵进屋,拿起桌上的包裹。
“大师兄?你知道?”芸儿不确定的问。
“恩。”
“真的?你真的知道?”芸儿非常的怀疑大师兄是不是想歪了。
“你是想报复吧。”
“咦!?大师兄,你怎么知道的啊?”芸儿非常的奇怪,大师兄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报复的心思的。
“你的眼睛。”
“啊?又是眼睛。”
芸儿更加疑惑了,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户吗?为什么自己说谎、犯错以后大师兄都能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出来。现在好了,自己动了动坏心眼,也被看出来了,这样看来,自己以后还是把眼睛给折起来好了。
“王老爷,王夫人,王小姐,告辞了。”秦天洵向众人微微行礼,牵着芸儿转身离去。
女流氓?
王老爷一脸的感激与歉意。
王夫人一脸的厌恶与气愤。
王小姐则是一脸的不舍与心碎。
这一家人不同的表情让芸儿顿时心情好了一大半,跨上马,双腿一夹,驾着骏马头也不会的向城门奔去。
白衣飞扬,秦天洵也扬鞭追去,留给众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王碧环久久的望着这一抹白衣消逝的地方,泪流满面。
“大师兄……”芸儿顿了顿,“你会不会舍不得啊?”
“什么?”秦天洵被芸儿突如其来的问话给愣住了。
“你会不会舍不得离开王府啊?”
“不会。”秦天洵不解,芸儿怎么会没头没脑的问这么一个问题。
芸儿不确定的问。“真的?”
“真的。”
“大师兄,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什么?”
芸儿问着问着就低下了头。“王小姐啊,你不觉得可惜嘛?”
秦天洵嘴角上扬,一抹明朗的笑容。可惜低着头的芸儿没能看见。
“芸儿,昨晚,你看到了吧。“清越的声音,这又是那个如玉一般的翩翩公子了。
“啊?”芸儿没想到大师兄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
“是。我看到你抱着王小姐。”芸儿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可这点小事是难不倒常年习武的秦天洵的。
“那时,我决绝了王小姐,她才会那么伤心。”
“咦?”芸儿惊讶的看着秦天洵。大师兄这是在向我解释吗?
“昨晚,你到哪里去了?”
“咦?”芸儿再次愣住,没想到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
“就是那个叫什么红什么院的地方。”芸儿对秦天洵没有什么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