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秦天洵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看芸儿,虽然不知道芸儿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他还是附和她。
“我就说嘛,要是我们神医山庄有了那个玲珑血玉不就是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了吗?既然有了那么多的钱了,我们干嘛还要收那么贵的出诊费啊?”芸儿看到了大师兄眼中的不解,解释说。语气中还颇有些得意,仿佛是在向秦天洵解释一个连三岁孩童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一般。
秦天洵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揉了揉芸儿的秀发。听着她如此天真的话语,秦天洵有些伤感,敢情这个小丫头还不知道她看见的那个血红色的玉佩便是玲珑血玉。想来,她不知道也好。知道的越多,惹来的麻烦也就越多。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像现在一样快快乐乐的不是很好吗?
“芸儿,你就这么记恨出诊嘛?”秦天洵听出了芸儿刚才口中对出诊的一股浓浓的恨意。
“那是。”对于自己记恨出山庄问诊这件事,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
哎……
秦天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芸儿就是这么一副小孩子心性,一点都长不大。
天云怎么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对于忙碌于“避难”的神医山庄众人而已,两天的时间更是一眨眼的功夫。到了东方辰的信上通知的时间了。
虽然,后山离前院的神医山庄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可是,在山上避难的人们还是依稀可以听到山庄中传来的喊杀声,以及砸碎东西的声音。
“大师兄,他们真是太可恶了。没有找到人就算了嘛,怎么可以把我们的东西都给砸了啊?”芸儿有些心疼那些放在屋里的奇珍异宝了,她现在很是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多带一些上山了。
秦天洵依旧注视着山下的神医山庄,没有回答芸儿的问题,只是伸出手,静静的抚着芸儿一头柔顺的长发。
“大师兄,你怎么了?”芸儿柔声问道。大师兄眼中深深掩藏起来的担忧,她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两天,这份担忧越来越浓了。虽然,芸儿也知道这次的围困对神医山庄里说是已经生死存亡的大事,可是,芸儿相信吉人自有天相,神医山庄一心救死扶伤,是不会遭到灭门危险的。所以,芸儿并不像大师兄这么担心。
“没什么。”秦天洵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他心里的担忧只有自己知道,他不能告诉芸儿,告诉她了,必定会出大事的。
“大师兄,你不可以骗我哦?我们都快成为夫妻了,夫妻之间是不应该有秘密的。”芸儿郑重的说。看那架势,还真有一点即将为人妻的自觉了。
秦天洵先是一愣,随即莞尔。
“是。我的芸儿终于长大了,居然知道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河东狮吼啊?”秦天洵听了芸儿的话,打心眼里的高兴,笑容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眼底,取代了那份深沉的担忧。
“大师兄……”芸儿被秦天洵这么一说,即不好意思,又很气愤。这么可以这么说我啊,芸儿又羞又怒的低下了头,一团绯色飞上脸颊。
“大师兄,师傅找你。”就在芸儿和秦天洵说话的时候,秦怀谷很不凑巧的来了。
“好。我这就去。芸儿,你好好待着,别乱走。”秦天洵嘱咐了芸儿一句便离开了。
“我知道啦……大师兄,你快去吧。”
秦天洵走后,百无聊赖的芸儿和正在地上打滚的天云聊起天来了。“天云啊,你说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走啊?”
天云仿佛知道芸儿是在跟它说话,回应着:“汪汪……”
“哎……都怪那些人,我的婚礼就这么被毁了。”芸儿有些伤心,原本还欢天喜地的神医山庄此刻已经被糟蹋成一片废墟了。
“汪汪……”天云叫了两声,伸出舌头,在芸儿的手背上添了起来,仿佛是在安慰芸儿。
“嘻嘻……”还是我的天云最乖了。就在芸儿和天云亲热的时候,天云忽然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猎狗一般,向丛林里冲去。
“天云……你快回来。”芸儿冲着天云离开的背影大喊。可是,向来听话的天云,这次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不理会芸儿的呼喊,一个劲的向丛林冲了进去。心急的芸儿早就把秦天洵嘱咐的话忘到脑后了,也追着天云进了丛林。
“天云,你快回来。不要再跑了。你再跑我就不给你饭吃了。天云……”芸儿一边追,一边唤。可是,天云就是不理她。
眼看前方隐隐的有个人影,芸儿正想叫他替自己抓住天云,然,话还没出口,脖子上一热,失去了知觉。
ps:今天晚点还有一更。
醒来……
眼看前方隐隐的有个人影,芸儿正想叫他替自己抓住天云,然,话还没出口,脖子上一热,失去了知觉。
等芸儿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着那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床上。伸手掀开床帘,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洒了一地。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怎么回到神医山庄了?这么说,那些围攻神医山庄的武林人士已经走了?”芸儿一边思考着一边挣扎着坐起来。
脚刚刚占地,芸儿便觉得自己头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非常的疼。“痛……”
“你醒了。”冰冷的声线中依稀可以听到关切的意味。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芸儿点了点头。“恩……嘶……”就是点头这般小小的动作,让芸儿原本就要炸裂的头更加的痛了。
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了芸儿,将它安顿回了床上,“别乱动,躺下休息。”
芸儿是在是受不了头疼的厉害,便乖乖的躺回了床上,“木头,那些人都走了吗?”
“恩。”
“哦。”
“木头,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记得……”说着,芸儿便陷入了沉思。
“对了,我是去追天云的,然后,然后……木头……天云在哪里?”芸儿才刚躺下,又猛的坐了起来。
“痛……”这么猛烈的动作,让芸儿不堪忍受。“是哪个混蛋,下手这么重,痛死我了。”芸儿低声诅咒。
“不知道。”木头低声回答。
“啊?天云……它……”芸儿不明所以的看着木头。他是不知道谁伤了自己,还是不知道天云在哪里?
“我没看到它,只找了了昏迷的你。”
“啊?怎么会这样,天云,它……它平时都很听话的,怎么,怎么会突然乱跑呢?”芸儿哀伤的说着,眼中有盈盈的泪光在闪动。
门就在这个时候开了,秦怀谷端着药碗进来了。“小师妹,你醒了。”
一见是秦怀谷,芸儿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怀谷哥哥,你有没有看到天云?”
秦怀谷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木头,木头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秦怀谷说着便把药碗递给了芸儿。他们两人的小动作没有被芸儿发现,躺在床上的她从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到秦怀谷和木头的暗中交流。
“怀谷哥哥,真的没有吗?天云它……”芸儿有些哽咽的说。
“小师妹,乖,来,先把药吃了,等你好了,我陪你去找,好不好?”秦怀谷安慰。
“恩。”芸儿听到怀谷哥哥愿意陪自己去找天云,心里总算是多了一丝希望了,便乖乖的把药喝了。
“啊……好苦啊……怀谷哥哥,这是什么药啊?”芸儿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抱怨。
“良药苦口。”秦怀谷又拿了块桂花糕递给芸儿。
“怀谷哥哥,大师兄怎不来看我啊?”
秦怀谷忽然一怔,慌乱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心事,不过,很快的,他用平静掩盖了慌乱,“大师兄,他很忙,过几天忙完了,就来看你了。”
说完,他不再看芸儿,端着空药碗离开了。
“木头,我好困哦。”喝了药,芸儿有些困了。
“睡吧,我在这。”木头的声音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可是,芸儿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
喜堂?灵堂?
此后的三天时间,芸儿每天几乎都是在床上过的。秦怀谷会按时端药,端饭,木头一刻不离的守在芸儿身边。芸儿则是吃了睡,睡了吃。如同一个人偶一般,任由秦怀谷和木头摆布。活像一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芸儿自己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头也疼的厉害。
“木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木头,这个真的好苦啊?”
“木头,我好困哦。”
“木头,为什么大师兄只几天都不来看我啊?”
芸儿现在唯一能够自由操控的就只有自己的一张嘴了。躺在床上的芸儿问着问着便睡了。
看她睡着了,木头轻轻的松了口气。可惜,木头没有发现,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可是,没有睡着的芸儿听的清清楚楚。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啊?我把了脉的,明明没有问题啊?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人下手太重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芸儿闭着眼装睡,心里则在静静的思考着。
“大师兄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我一提到大师兄,木头和怀谷哥哥都很惶恐,生怕我知道什么?难道说,大师兄要悔婚?”想到这里,芸儿猛地睁开了眼睛。
咦?睁开眼的芸儿发现,不知何时,木头已经不再了。芸儿挣扎着站了起来。穿上鞋,扶着桌椅,缓缓的向屋外走去。
这三天,木头和秦怀谷都坚持不要她下床,更不要说是出门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你现在身体不好,一定要好好的躺在床上修养。等你修养好了,随便你做什么。但是,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只能在床上躺着。”好不容易,机会来了,芸儿怎么会错失良机?
吱——门开了。明晃晃的阳光刺痛了芸儿的眼,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都好几天没有见过太阳了,芸儿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等眼睛习惯了耀眼的阳光后,芸儿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让芸儿目瞪口呆。
残破的院墙,高高低低的,时不时的还有一个大洞。原本雪白的墙壁也变得乌七八糟的,有些地方露出了褐色的泥土。瓦片掉的到处都是,有些屋檐上已经没有瓦片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头梁子。
芸儿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这几天睡的屋子,显然是修补过的。而且很仓促。用的是从别处拿来的瓦片,将屋顶修补了免得漏雨。门窗上的纸也是才贴上去的,雪白雪白的,与这满眼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曾经的花园小径,如今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堆满了破烂的瓷器、桌椅、药罐。
“这……”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芸儿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在山上避难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神医山庄定会遭到破坏,可是,芸儿没有想到,这个破坏会是如此的严重。“这些人也太没有良心了,恩将仇报,不知好歹,胡作非为……”芸儿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一边咒骂,一边循着记忆向大厅走去。
刚一跨进大厅,芸儿顿时愣住了。
即将成为喜堂的大厅,此刻挂的不是红红火火的红色绸缎,而是,凄婉的白色绸布。“谁死了?”芸儿心中狐疑。不安,如同春草般迅猛生长。神医山庄的众弟子都到山上避难了,应该不会有伤亡才对。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亡故了,怎么会用大厅来办灵堂?一般的弟子亡故不是都在偏厅设置灵堂的吗?
芸儿怀着满脑子的疑问,沉重的心情,浓重的不安,缓缓的踏进了如今已经成为灵堂的大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棺木,深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