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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儿一记白眼,“没钱你带我来吃什么?”芸儿没好气的差点大吼了。
“你小声一点。真是的,你这个样子还是我的徒弟吗?我妙空空出门是从来都不带钱的。钱,带着多麻烦啊。”妙空空看着芸儿认真的说道。
那一副说教的表情,让芸儿觉得自己好像是白痴一样。“没钱,你怎么吃啊?这家店的掌柜是你朋友?”
“不是。”
芸儿激动的站了起来,“你想吃霸王餐?”
妙空空悠闲的喝了口茶,“坐下,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啊?师傅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要沉稳……沉稳知道吗?什么是沉稳,就是……”
呼——芸儿叹了口气坐下,打断了妙空空的长篇大论:“说吧,你要怎么做?”她可不想很丢脸的被人给赶出酒楼。
“钱,这种东西是我妙空空从来都不削带着身上的。你看看,只要我一出门,就有这么多的人替我带着了。”妙空空的眼睛扫了扫周围的人的腰际。
芸儿立即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想用老本行了。“臭老头,快点去吧,我等着你。”芸儿也端起桌上的杯子,悠闲的喝起了茶。
“你这徒弟怎么这么没道德啊?怎么能让师傅请你吃啊?”妙空空的言下之意便是‘你去偷,我来吃。’。
愿赌服输
“不干,你去。你这个做师傅的好歹也该给我做个榜样吧。”芸儿才不会干这种利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只有这个时候,芸儿会称妙空空师傅。
妙空空看着芸儿,他早就知道芸儿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也没有勉强,“我们来抓阄吧,谁输了谁就去,怎么样?”
芸儿想了想,“这个主意还差不多。”对于妙空空芸儿也是了解的,他也是一个不愿意吃亏的,所以,她们两个人最好就用公平的方式来决定。
芸儿甩了妙空空一记白眼。
“哈哈,丫头,愿赌服输,快去吧。”妙空空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口茶。
显然抓阄的结果是芸儿输了。愿赌服输,这也是没有办法是事,芸儿只有通过瞪着妙空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哈哈,丫头啊,你就别看我了,快好好看看我们的饭钱吧。”妙空空扫视了一圈酒店中的客人,摇摇头,又把目光放到了酒店外经过的人们的身上。“丫头,快点,就他了。”忽然妙空空两眼放光,对着芸儿说。
芸儿抬眼,一个着宝蓝色长衫,身材高大,眉目英挺,气质刚硬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芸儿匆匆离开酒楼,迈着莲花小步,徐徐从宝蓝色长衫的男子身边经过,一个擦肩而过,带起一阵轻风,他的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气,不知是什么花。
“姑娘——”就在芸儿迅速逃离作案现场的时候,却被这个男子给叫住了。
无奈芸儿转身,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他,“请问,公子,你是在叫我吗?”芸儿知道此刻,她一定要装的事不关己才行。
“是的,姑娘,在下刚刚掉了一个东西,不知道,姑娘有没有看到?”宝蓝色长衫的男子面带微笑,一脸的无害。
什么?他掉东西了?芸儿一惊,不是吧,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刚刚一出手就被人给发现了啊?自己可是“神偷”的入室大弟子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啊?我以前在山庄里的偷东西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发现过啊,大师兄除外,就连师傅都没有发现,怎么今天一出手就被逮了个正好?难道说是因为我有好几年都没干了,手生了?不会吧?臭老头教我的诀窍我都没有忘记,全都注意了的啊?
虽然芸儿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可是,面子上还是要装的,芸儿抬起头,一脸的茫然,装傻道:“不知公子丢了何物?”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一个荷包而已。”他微笑着,说的云淡风轻,好像真的就是一个无所谓的玩物而已。
荷包?呃……这个不就是自己从他身上偷走的吗?哼,要真的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干嘛还找我还啊?芸儿心里气愤,真是个小人。明明是要自己把东西交出去,却还要说的这么好听。
“公子,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不知何时,宝蓝色长衫的男子身后忽然就多出了两个男人,各个都是精壮魁梧的习武人士。
完了,芸儿心中顿时失望,看来自己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荷包相赠
“好啊,你这个小丫头,不学好竟然是个贼!”宝蓝色长衫男子身后的一个男人叫嚣着,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
芸儿那是一个尴尬啊。她低着头,真希望地上能有个洞,好让她能钻进去。
“白虎,不得无礼。”宝蓝色长衫的男子止住了他,转而微笑着对芸儿说:“姑娘,还请你将我的荷包还与在下。”
芸儿拿着荷包的拿着手如同是拿着铅块一般的重。她真的不知道啊,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偷窃的时候被人抓住会这么的狼狈。芸儿颤抖着抬起手臂,紧紧拽着手里的荷包,此刻,她真的很希望地上能有一个洞,让她钻进去。
“你们看看,这个姑娘年纪轻轻的竟然是个小偷,真是可惜啊。”围观的人连连摇头表示叹息。
宝蓝色长衫的男子接过芸儿手中的荷包,一脸和煦的微笑,“多谢这位好心的姑娘将荷包还与在下。”说着又是一个温柔的微笑。
这个人分明是在替自己辩护!芸儿一惊,抬起头,看着他。好一个美男子,星眉剑目。
宝蓝色长衫的男子轻轻的抬起手臂,将芸儿脸颊上的泪痕擦去,满脸的怜惜。这个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眼神。芸儿眼前的人影不禁重叠了,是那个在自己心中住了十七年的白衫男子。芸儿伸出手臂想要抓住这个虚幻的影像。
然,手就在一霎那间停滞了。不对,他不是那个人。他的眼中充满了探究,是那种想要将人看透的探究,是一种带着喜悦的探究。
宝蓝色长衫的男子看着芸儿,没有被那只停住的手感到尴尬,嘴角上扬,“姑娘,是在下管教不周,让仆人吓着你了,真是抱歉了。这个荷包就作为补偿好了。”说着便将刚刚才从芸儿手中要来的荷包放到了芸儿的怀里。留下一脸惊讶的芸儿和围观者,绝尘而去。
“呵呵,臭丫头,你还真不赖啊,这样也能拿到手,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走,我们吃好的去。”妙空空拉着还在发呆的芸儿离开了人群。
芸儿瞪着这个死老头,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现在,好戏看完了,便出现了。
刚走了不远,那个叫白虎的男子不解的问宝蓝色长衫的男子:“少爷,您问什么就这么帮着那个丫头片子?还把荷包给了她,那不是紫烟姑娘送您的吗?”,
被称作‘少爷’的男子笑而不答,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说:“青龙,去查查她的身世。”
“是。”一个彪形大汉恭敬的领命。
白虎依旧不死心:“少爷,您该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那紫烟姑娘怎么办啊?她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啊。”
“白虎,你若是喜欢紫烟,我帮你下聘礼便是。”宝蓝色长衫的男子依旧是笑得如沐春风,却另白虎感到一阵凉风吹来,便老是的闭了嘴。
……
吃过了早饭,妙空空拉着她逛街。芸儿百无聊赖的陪着这个老顽童东瞧瞧,西看看。忽然,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上,芸儿发现了一个梅花形的标记。走去过仔细一看,还是新的。“是玉姐姐。”
灾星祸水
芸儿心里一喜,这下好了,自己一直还在担心她们,现在看来她们应该没事了。我还是快去找她们吧。芸儿三处看了看,不知道那个老顽童又跑哪里去了,“算了,他这么大个人了又丢不了。不管他了。还是玉姐姐和木头重要些。”这样一想,芸儿毫不犹豫的顺着标记走了。
一个破败的旧屋,像是荒废了很久一般。芸儿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门。“啊……”芸儿才刚跨了一只脚进屋,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剑。
玉姬发现是芸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剑,一把抱住芸儿,“芸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玉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是谁啊?当然没事了。对了,木头怎么样了?”芸儿推开玉姬狡黠的一笑。
“他……”玉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见玉姬这样,不安顿时涌上心头,“玉姐姐,木头他在哪里?快让我见见他。”
“就在屋里。”玉姬指了指身后的一件破屋。
芸儿二话不说就推门进去了。一个黑衣的男子,正躺在床上。比纸还要苍白的脸色,比熟透的茄子还要发紫的嘴唇,紧闭着双眼,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的痛苦。
这个真的是木头吗?芸儿不敢相信床上这个病的如此重的男子就是木头,在她的记忆中,木头一直都是那么的健康,那么的坚强。此刻这个脆弱的木头,让芸儿不禁想到了木头刚被自己发现是情形。神医山庄外的雪地上,一个生命垂危的少年,和此刻的木头是那么的相似。
芸儿疾步走到木头的身边,一把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黑色的外衣已经被除去,白色的内衣上尽是黑色的血迹。
芸儿强忍住眼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讨厌,该死的眼泪,让我看不清了,我要替木头医治。”这是芸儿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可是,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玉姬走过了,轻轻拍了拍芸儿的肩,“我已经替处理过伤口了,可是,这里的药材太贵了,我和乌雅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来给他买药了。”玉姬艰难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她也是想救木头的,可是她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她已经将自己和乌雅身上所有的饰品都抵押给了药店的老板了。
芸儿看了看玉姬光秃秃的发髻和干干净净的衣服,果真是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了。发簪、钗子、项链、手镯、耳环,什么都没有了。
芸儿扑进玉姬的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惹到祸,一切都是因为我。”芸儿在玉姬的怀中痛苦着,她从来没有想现在这般痛恨过自己的身世。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这么多的灾难和痛苦。先是父母、后是神医山庄,现在又是木头了,自己是个不详的人啊。
“你也知道是你的错,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们的寨子就不会出事了,我阿妈也不会出事了,大伯也不会出事了,木头大哥也不会出事了。你走啊,我不要在看到你,都是你的错。你是个灾星祸水。”刚去买药回来的乌雅见到芸儿便是一阵痛斥,辛酸与苦楚的眼泪盈满了眼眶。
容身之地
“乌雅,住口。”玉姬喝斥住乌雅,她没想到乌雅居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为了不再从乌雅的口中听到什么难听的话语,玉姬第一次用如此重的口气对内衣说话。
被玉姬如此严厉的喝斥了,乌雅乖乖的闭了嘴,可是,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盛满了不满、辛酸、恐惧。
芸儿从玉姬的怀中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乌雅。曾经记忆中的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此刻却变得这么的消瘦低迷。她说的没错,都是自己的错,都怪我。是我去了苗寨,将灾难带到了那里。
“芸儿,别听乌雅乱说,她是无心的。”玉姬赶忙替乌雅圆场。
可惜,芸儿什么都听不进去。她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刚才乌雅的话,目光呆滞的看着床上昏迷中的木头,缓缓的卸下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头钗、饰品、还有刚刚才偷来的荷包、以及妙空空刚刚才还给自己的那块双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