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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的脸上显出一抹浅笑来:“不知为何,越是和你亲热,脑海里就越是想起她来,倒有些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白子奇的眼一眯:“那就是情到深处了?”
此时太子爷的脸上却又露出一丝酸涩:“深处?纵是深处又如何?她已嫁做他人妇。”
白子奇闻言便道:“既如此,那就忘了吧!有鸳鸯陪着您的!”说着他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太子爷的脸上便显出一抹无奈的笑,继而便又是继续他那些纵情的动作。
看了身旁的太子爷一眼,白子奇整理了下衣装,便是消失在屋内,继而却出现在了屋顶。
此时有一人盘坐于屋顶上,手成奇怪的姿势不断摆动,见得他来,也不做理会,只忙着不断变幻自己的手。
白子奇站了一会听着那屋内传出的种种娇喘呻吟,便是蹙眉道:
“先生,差不多就行了。”
墨红手势不停,却看了白子奇一眼:“幻情阵岂能说收就收?再说了,你不是说要他被幻境所迷,只此后只记得你吗?”
白子奇摆了摆手:“他心里已有一人,即便你用阵法让他能满脑满眼的是我,但心底里的身影谁又能抹去呢?”
墨红闻言没再言语,但手中变化的速度加快,忽而他手指一扬,楼内的声音便止,白子奇看了他一眼,再次遁入风中。
185章 霉鬼跟屁虫
再次他出现在屋内时,太子爷已经趴在了地台之上,十分难堪的在那里喘息。
白子奇盯着那地台上濡湿的一片,抬手轻摆,渐渐的,濡湿的一片又乳白变成浅红,继而变成了殷红,似血般刺目,而后白子奇伸手弄乱了发,又洒了些酒在身上,脸上,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屋顶,此时轻轻的一声响,趴在地上的太子爷便是醒了过来,一转头恰是看见鸳鸯拉开门的身影,便是急言:“你去哪儿?”
白子奇回眸一笑:“你我,两不相欠!”说完便是不回头的大步出去了。
他一出来,那些小厮们便从其他的隔间过来,大内侍卫们也选择悄无声息的回到那间阁前。白子奇慢慢的挪步离开,全然的镇定自在,只低着头似遮掩着自己的羞红之色,慢慢的回到了内阁里去。
大内侍卫们闻听的到太子爷的呼吸,更瞧的见他坐在屋内发怔的样子,一个个的互相飞着眼色。而其内,太子爷则看着地台毯子上的血色,眨眨眼,露出一抹苦笑,自言自语到:“两不相欠?哈,为什么总是属意的必失……”
……
交上了幽光花,换得了解药下肚,心中千滋百味的苏悦儿提溜着装着三百两金酬劳的布袋,手中玩弄着先前随便买的一张面具,在街头游荡。
夜色盈幽,照的她内心矛盾无数,满脑子都是大爷那邀约太子爷去赏月赏花的话语,只把自己弄的更加乱糟糟的。夜已深,街头没有什么店面还开着,离开了花街柳巷,这鑫城的夜和平城也没什么两差,只有江河的堤岸与码头处还有些光火遥遥闪亮。
终当她乱乱的走到客栈前时,却忽而看到一个身影在客栈内饮酒,当下,便略是蹙了眉。
她认得这个身影,虽不是很熟悉,但因着他坐的方向正冲着街,一张清秀的脸便在临街的灯下清晰,正是先前与她要做朋友的周公子。
他怎么会在此?莫非是跟踪我?苏悦儿心中虽是猜测,可脚步却未停。此刻她依旧是男子打扮,从轻吟楼出来,她刚回到客栈便想起大爷的嘱咐,于是拿了幽光花便出去了,并未恢复女装的打扮,所以当下她也十分坦然的走了过去,连那张面具都未扔,就拿在手里当扇子一样晃悠。
周公子仰头喝酒,一眼瞧见他,便是一愣,继而笑着放下酒杯便是扬手:“贾公子!”
苏悦儿左右环顾一下才装作看到他,当下手指着他一边笑一边凑了过去:“那,那,那,你不会说,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周公子笑着一作揖:“真正是有缘啊,不然为何我才换了家客栈就遇到了兄台?这不是有缘是什么?”
苏悦儿摇摇头:“好好地你换什么客栈?”
“不是我想换啊,而是不换不行。”周公子说着一脸小心的左右看了看,才凑到苏悦儿的跟前说到:“我住的那家客栈出了人命官司,我回去的时候正封楼呢,只好收拾了东西出来另觅住处,寻了几家客栈都因我来的晚没了房,到这儿,还有,才要了一间,说坐下来喝点小酒呢,倒遇到了兄台你……”
“人命官司?”苏悦儿一撇嘴:“你还真是倒霉。“说着倒自己坐在了跟前,看着他跟前的酒壶就笑:“我怎么觉得这酒壶眼熟啊……”
周公子一抬手拿了酒壶:“当然眼熟了,先前你还拿过我的酒壶呢!”说着一摇酒壶:“不过你运气不好,恰恰喝完了。”说着还掀起了酒盖往下倒,果然是一滴都无。
苏悦儿撇嘴:“遇上你这小气的,真是闷!”
周公子呵呵一笑:“诶,可别这么说,你不是说再见要我还你酒和妞的嘛,这次只有先还你酒了,下次再还你妞儿吧!”说着朝那客栈的小二招呼了一声,又要了一坛子酒。
小二腿脚挺快,应声便抱了一坛子放下,还拿了个酒碗来。那周公子立刻破封便要倒酒,此时却有几个衙差从客栈前匆匆而过,神色颇为紧张。
苏悦儿先前只把这周公子的话当做耳旁风,此时瞧着倒觉得有点似真,正要细问,却见第二队衙差从此过,更有一个是扶着牙刀进得客栈对着散在堂内的几个人扫了一眼后才喝到:“去去去,要喝的回自己房内!关门上板!”
小二立刻赔笑过去,掌柜的也忙去应酬。苏悦儿瞧着掌柜的塞了一吊钱到那衙差的手里后,那衙差才客气了些:“叫你关门上板是为你好,今晚已经闹出两起人命案了!”
掌柜的一愣:“两起?这么会的怎么又……难道又有哪家客栈遭殃?”
“这次倒不是客栈,是张员外府上出了人命案。”那衙差说着便摇头:“啧啧,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病死这就病死了……”
“啥?病死?”小二听着一脸稀奇:“怎么可能啊,今个下午他到我们这里吃酒,都看着尚好啊!”
掌柜的闻言踹了小二一脚:“胡说啥,几时来过?”
小二一下反应过来,忙是摆手:“没,没来过!”
那衙差一搡鼻子摆了手:“得了吧,你们少在我跟前装神弄鬼!他又不是闹死的,扯不上你们!”说着那衙差摸了摸下巴:“仵作都去看过了,说是他什么心血凝结啊什么的,总之就是心窝子出了问题,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哦。“掌柜的和小二一起点头,眼神却是对了一下,那衙差当即撇嘴:“嘁,你当我是来讹钱的啊?我叫你们关门上板是为你们好,那东福客栈死的人可是七窍流血,当时在客栈的人全都锁去了衙门,可问了半夭个个都有证人证实他们不相干,知府大人怀疑凶手已经潜逃在外,这便叫我们出来追查,我知会你一声叫你关门还不是为你好?”
“是是,多谢您老的关照。”掌柜说着便是摆手,小二知趣的去抱门板,于是衙差便往外去,口里说着:“诶,对了,凡是出事之后投宿的,才回来的房客可一律要上报的啊!你这没吧?”
掌柜的一愣,本能的转头看向了苏悦儿和周公子,当下拿衙差的眼便挪了过来再次打量他们两个,结果这一打量,倒是眼尖的瞧见了苏悦儿挂在膀子上的布袋,那金锭挤在一起,可是隔着布袋露出了型来。
于是,那衙差扶着刀往苏悦儿他们这桌来:“你们难道是才投店的?”
苏悦儿还没开口,堂里的人急速闪躲,走的走,跑的跑,回屋的回屋。苏悦儿看到这深怕血溅到身上的架势,便能想到这里的治安属于那种特色了,连围观的都没,明显有常被牵连的。
此时那周公子忙是起身作揖:“差大哥,鄙人就是先前那家东福客栈的,是你们看着我收拾了东西出来的,如今半夜的不好找投宿的店,鄙人辗转了三四家此处才寻了一间。哦,我是投店的,他不是。”
“你是……”
苏悦儿把手里的面具呼扇了两下:“我是刚刚回来的,前脚坐下,您就来了,你看,我酒都还没倒上呢!”
衙差的眼一转:“你们认识?”
“这是自然,不然会坐一起喝酒吗?”周公子笑着才言,那衙差便下巴指了指苏悦儿膀子上的钱袋:“这是什么?”
苏悦儿呵呵一笑,把钱袋直接取下来放到了桌上:“钱!”
那金锭子放在桌上,沉闷的声音听着就扎耳朵,这衙差立刚说到:“哼,深更半夜的这么多钱带在身上,太不合理,以我看,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弄不好那杀人的就是你们,一个谋财一个害命,碰到这里来分赃……”
周公子听的当下就要辩解,可苏悦儿却呵呵一笑,直接把那张面具照到了脸上:“你少说了一样,还可以是我去领我的酬劳!”
这话一出,那意思可明确无比的说自己是赏金客了,于是衙差先前还是一脸厉色,这下却便成了骑虎难下之色,一时张着嘴却没了声。
苏悦儿瞧他这般,笑着放下了面具,抬眼:“怎么?不信?要不要试试手?”
那衙差脸色涨红了几分,似是要赌一赌,苏悦儿见状只能从怀里摸出那金牌一晃,那衙差立刻话都不说了,转身就走了。
掌柜的和店小二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开始哆嗦,那掌柜的更是苦着一张脸光张口说不出话来。
苏悦儿明白的点点头:“你们别担心,我立刻搬走,不给你们添麻烦。”说完便一转身的上楼收捡东西,片刻后下来,除了看见感激的掌柜和店小二,也看见了抱着包袱的周公子。
苏悦儿瞧着他摇头一笑,那掌柜的先在一旁作揖:“两位客官真是对不住,房钱我们不收了,这酒钱也不收了,您放心,我们不记得您的样子!”
苏悦儿动手摸出一点碎银放在了桌子上一笑:“没关系,我这张脸不怕露,万一有人问,你就照实说呗,别把自己牵连进来!”说完便出了客栈,当然,她没忘了提溜上那坛子酒。
月光照着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倒影,苏悦儿忽而站住回头看他:“是你连累我,还是我连累你?”
周公子一脸认真的想了想:“算是有难同当了吧!”
苏悦儿一脸认真的说道:“我觉得,咱们各走一边的好,一个倒霉的,遇上一个爱倒霉的,那不就是找着倒霉吗?”
周公子一笑:“唇亡齿寒,总要相互照应才是,兄台不该拒人千里。”
苏悦儿伸出一个指头:“不拒绝你千里,只要一里就行!”说着便是转身迈步,可那周公子却跑到苏悦儿的屁股后面跟着:“兄台,你不必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和安明白,先前若不是你为我解围,只怕那衙差便会把我抓去,就算不至于拷问,也是要讹诈我银两的,所以和安心中感激,愿与兄台一路……”
苏悦儿驻足转头看他:“你这张嘴挺会说的啊,我明明是看不惯某人打我银两的主意,怎么就成了我为你好?你,想多了!”说着她伸手一指前方:“现在你转身,你一个方向,我一个方向这样多好,谁都不牵连谁!”
周公子两眼闪光:“兄台你何必如此,就算你是赏金客是杀手又如何?我周和安结交朋友从不问对方家世,亦不问朋友行当,您放心,我不是那种挑三拣四的人!”
苏悦儿眯缝着眼睛看了看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