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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婆婆答应着眼里闪过一丝慰藉,可继而她又想起了门主夫人这茬,便赶紧的说道:“门主,门里的事,我自是应了帮您去安排,可这门主夫人的事,我却不得不说您几句,毕竟夫人把您托给了
我,我自是要尽心尽责的。门主,您该是知道门里规矩的,就算您不大支持,但咱们雾门特殊,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谁也扭不了,而且这也为了雾门好,所以您终究是该体谅的。”
“我这不娶了妻嘛!”周和安淡笑着。
“可是您怎么能由着她胡来?他日她若是没了动静,还不是要被……”
“黑婆婆,什么时候,您都看不清了呢?”周和安忽然轻问了一句,立时把黑婆婆问的愣住,而周和安却又轻声说到:“还是说,不是你看不清,而是我大功得成,鬼眼看的更早了?”
黑婆婆闻言脸上的神情立刻透了笑意:“门主神功已成,自是比我这老婆子看的更清楚,只是,不知是什么门主先看到了?”
周和安轻笑着:“黑婆婆,我娘当初可也是这般骄纵过的不是吗?”
“夫人还不是因为当初怀了……”她忽而一抬眼的猛瞧着周和安的脸,继而张大了嘴,忽而一转身的跑了出去,未及便是身后带着几个下人亲自的上门送水。
苏悦儿开门瞧见黑婆婆领队送水,也未言语,只冷冷的看着,而那黑婆婆也很奇怪,一直盯着她瞧,把苏悦儿瞧的心里都生起了一股寒意,正待要再喊周和安的时候,黑婆婆却忽而谦恭着冲苏悦儿一欠身,当下说到:“门主夫人请原谅老身今日不敬。”
苏悦儿诧异这黑婆婆的忽然变脸,正要问时,却见周和安在书房门口轻唤:“黑婆婆!”当下便抬手指了周和安处:“你家门主找你。”
黑婆婆应着退出了房门却未离开,直到下人们把水都添好了,才自觉地动手关门离开,把苏悦儿弄的有些诧异的摇摇头,自己去擦洗身子去了。
黑婆婆一脸兴奋的冲回了书房,瞧见周和安便是一幅激动的不能言语的样子,继而竟又哆嗦着说到:“太,太好了!真是老天保佑,我们雾门定可渡过眼前的槛了!”
周和安闻言笑了笑,眼却扫了下天上的云,而黑婆婆依旧在激动的言语着:“我真是老糊涂了,满心里挂着门里的事,竟没看出她……”
“嘘!”周和艾抬了手指比划着噤声:“还早,别和她说起,你别看她现在这般嚣张,但到底是脸皮薄的人,就和我娘一样,越是在意越板着个脸,而且我也怕……小气!”
黑婆婆使劲的点头:“我懂,我懂!这个时候是说不得!”说着便扫了一眼那正房的门:“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门主夫人!不过你们这……”
周和安摊手:“我是故意惹她生气不理睬我的,你知道的,我和她现在分开才好,不是吗?”
黑婆婆点点头,继而看着周和安言语道:“门主,委屈您了。”
周和安一笑:“我累了。”
黑婆婆立刻告辞了出去,周和安却又喊住她,嘱咐她安排个人照顾地窖里的人后才让她去了。
黑婆婆出了院子,周和安却没回书房,反而伸手拉上了房门后,看了一眼正房的屋檐,快步出了院落。
房内的苏悦儿泡在木桶的热水里,一脸的愁容。
在石室里她并不清楚周和安到底知道多少,更不清楚他到底是看穿了自己是姬姑娘还是苏月儿,所以她只能表示一些好奇,一些惊讶后,摆出一副观戏的神情,但内心却早已纠结成团。
悦王与东方宇的用意,她已经完全可以想到,毕竟在白家的时候,老祖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消息,大爷更是让她清楚了白家是处在怎样的一个尴尬位置上。
悦王是明摆着要争位的,这般野心勃勃之下,除了要盯着太子的子嗣,更是要一心让太子失去资格。按照道理,太子爷这个时候死掉,因着其膝下空,王位论起血统来,只能是悦王的,但苏悦儿却能想到悦王这般迂回路线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不想背负这猜疑与骂名!
毕竟,太子这个时候要是死掉,他悦王是唯一的受益者,那么即便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百年后也会在史书上记载他是如何图谋皇位的。古人重名,更重一个家族名节,悦王即便有心谋反也希望师出有名,而这个时候,若是太子操守恶劣,品行被人鄙夷的话,他可立刻拥有光辉的名声,所以苏悦儿明白,悦王的这一步棋,可是一步得利之棋,进一步,是毁了太子不说,退一步,却是把与他保持界限的白家逼着和他绑在一路,因为,白家的大奶奶和太子通奸,太子若要避嫌,只能和白家决裂,而白家背负了这等声名必是要垮的,此时必须依靠势力才能得以保存,而这个唯一可以选的后台,可以选的政治力量,不就只剩下这悦王一脉了嘛!
我要怎么做才能叫他这步棋,变成一个烂招呢?苏悦儿闭眼深思。
——粉红的加更推后一下,后面我补给大家,因为这两天要陪儿子玩,过两天他就要回乐山去了——
……昨天的那个关于痒痒的小说明:为什么有些人会被人挠腋下而痒痒的笑个不停,是因为人对环境的敏感度和自身的防御意识会在人接近你的时候,产生抵触与抵抗的情绪,造成肌肉紧绷和神经紧张,而此时哪怕这个人你认识,但是你的认知意识可没神经的反应速度快,所以当别人挠你时,你的神经确认是无害的,非恶意的,便有一个解压,而这个解压会产生痒的感觉,继而使人笑出来。如果你属于那种自己可以控制的,说明你意志力很棒,如果你压根不笑不痒,说明你的危机意识比较淡,如果你笑个不停,很好,你很爱你自己!呵呵
第二百零四章 扫把星转世?
这五月中旬的天,一日比一日热,尤其这正午的阳光正是大的时候,照在地上都觉得烤,照在人身上就更觉得难受。
苏悦儿此刻在静园的廊里杵着,这光秃秃不见植物的院落连个花架子都没有,实在没什么乘凉的好地段,令她莫名的有些烦躁。
早上带着纠结入睡,便一个早上都在做梦,一会是她自己被绑在高高的立柱上,脚下堆满柴火,头上吊着灯笼,被一堆堆的眼睛注视着,被一张张嘴谩骂着;一会又是白家的宅子似被火烧过一般,断壁残垣的还冒着呛人的黑烟在细雨蒙蒙里透着哀色;一会又是她站在桥边打着一把绸伞,而桥的另一头站着白子奇,彼时双眸对视间,大有断桥相遇那种想要飞奔拥抱的感觉,可是在她跑动的时候,她却看到白子奇妖孽的一笑转身跟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而去,而她站在桥的中央,绸伞落地时,更发现自己还有个大如箩筐的肚子……
伸手揉揉太阳穴,她知道梦境是由内外刺激产生得到的投影图像,但自从她醒来,这三个片段便不住的在她的脑袋里轮番闪过,使得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蛊,怎么没出息的老把梦境不断的想了又想,不过在仔细的检查了自已的身体后,她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若说阻止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叶雨晴的话已经把这栽赃陷害的重点人物说了出来,不是得到利益的悦王,也不是趁火打劫的东方宇,而是那个用来证明她和太子有一腿的红玉。所以,只要红玉死了,悦王和东方宇即便可以释放流言,却不能够证明什么,而青红即便被破身,但昨夜青红的那份决绝与刚毅使的苏悦儿相信,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青红定是会自我了断,不给他们一点机会。
可是让红玉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杀人不难,难的是杀死了目标还要全身而退,这才是真正的难点。
苏悦儿伸手敲在了立柱之上,她的眉微微蹙着。
昨夜如此大的阵仗,她见到了许多人,却并未见到悦王和红玉,即便白日里是瞧的见的,可昨夜她都那般对东方宇了,这红玉也没现身过,她便觉得红玉不是自己太过警惕的藏着,那便是身边有人,阻止她前来又或者提醒与保护着红玉。
这只是红玉的环境分析,但更重要的是红玉的价值。红玉是悦王这个局里的重要一环,若她出了事,这一招便算完,以悦王那雄厚的谋反野心来看,相信这步棋也是深思熟虑过的,那么对于红玉只怕也不会不采取保护措施,她即便有信心潜入白府杀人,可是她更明白有一个问题将会让她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没有杀红玉的合理动机!
此刻她是姬姑娘,即便是变身贾雄又或者是什么狗屁的门主夫人,她的立场都必须是从姬姑娘的角度出发。那么将来即便事情演变下去,别人也会在心照不宣里睁一眼闭一眼,而不去真正的和她计较,她也能迂回的去化解白家的危难,可若她出手了,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会问她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红玉?彼时她能说出什么好的借口呢?而悦王一派,算盘落空了,自是会对准她这个破坏者,若是她稍有不慎出了问题,那白家的危难如何解?
苏悦儿思虑的越多,敲打在立柱上的力量就越重,终于她的眼前一晃,竟是那雪蓝蛛垂着蛛丝从廊檐上落下,使得苏悦儿微微一愣,便是注意到它的八个单眼里闪着自己的身影。
“嗨,那个……我是不是吵到你了……”苏悦儿缩回了敲在立柱上的手,脸上透着一丝尴尬,而那雪蓝蛛此时竟坠着蛛丝晃了晃,继而下腹渐变透明,最后竟是直接荡到了苏悦儿的身上。
苏悦儿见这雪蓝蛛愿意接近自己,心情好了一些,毕竟对毒物的喜爱已经深入神经,当下竟侧着头瞧看着这蜘蛛,想着它为何这般突然示好。
而此时院门口却走来子周和安,他背着苏悦儿的包袱,正一脸喜色的冲她过来。
苏悦儿微微挑眉,手便是在袖子里一攥,待人到了近前便开口道:“我想我还没告诉你我的下糯Π桑磕阌种懒耍俊?
周和安笑嘻嘻的把包袱放在了苏悦儿的跟前:“我的鼻子比较灵……”
“是吗?”苏悦儿撇着嘴回了一句:“你属狗?”
周和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苏悦儿这话的意思,只能一耸肩:“你应该相信我是关心你!”
“关心到跟踪?还是说,你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能给你信息?”苏悦儿说着便低头做自查状,而肩头的雪蓝蛛则一缩蛛丝再度回到了廊檐下吊着。
周和安看了一眼雪蓝蛛,从怀里摸出了一张请柬递给了苏悦儿,苏悦儿狐疑的接过,先一看那白底子,心里就已经有所明了,再看内容便是挑眉:“我没看错吧?明明是张白府的丧事帖子,这其上的内容怎么竟是悦王请你到白家用餐?悦王,他舍得露面了?”
周和安点点头:“你没看错,上面写的什么就是什么。昨个晚上那么大的阵仗,可这一个早上平城里竟没一点消息露出来,显然是有人已经到此压了阵。”
“悦王先前真不在白府啊……”苏悦儿似叹似问,周和安倒爽快:“不在,白府里我可没瞧到悦王的虎气。”
苏悦儿闻言微微一愣:“虎气?”伴随着此话一出口,她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段闪过,当下竟是伸手抓了周和安用惊奇的眼神看着他:“你,你能看到人的命气?”
命气这个词,苏悦儿以前是不知道的,可是打那次任务和那懂蛊自称是蛊术后人的老头配合一段时日后,便常从他那有时神神叨叨的话语里听到一些稀奇,这命气一词也是从那老头的口里知道的,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