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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回头吐了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都怪我,先前只顾着刺她去了,把掌灯的事给忘了!我这就去!”
“得了,我去吧!你都快出府成亲的人了,别去招惹人家了!”翠儿说着便到抽屉前取了半截蜡烛点了,这便出了屋,莺儿自是不当事,江擦抹她的。
此时暑天,已经是八点卓的光景,可天色却只是淡蓝,不用灯都看的清人的眉眼。翠儿拿着蜡烛,以手半挡的来到灯柱前,便瞧见魏灵韵正伸手遮挡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便动手拉着那灯芯的销子往下,口里轻声的说到:“奶奶可否成全了翠儿的心愿?”
魏灵韵眼扫到翠儿一副专心做事的样子,人便低头摆弄着衣服口里轻言:“那要看是什么心愿,若是摘星捧月的可不成,唉,不是你的亲事那边应了嘛,怎么?需要嫁妆?”
销子划到了翠儿的面前,翠儿将蜡烛斜着伸进去点里面的灯芯,人开了口:“我想做海二爷的妻,我不要是妾!”
魏灵韵猛然抬了头看了看翠儿便伸手做打哈欠的样子,口里言道:“这个不难,只要你做了我的干妹妹,有了我爹娘做你的义父义母,妻位有何难?只是,我已经成全了你和他在一起,凭什么还要把你抬上去成妻,我又凭什么要有你这么个姐妹?”
“凭你想做家主,凭你不想同妾一般低她半头!”翠儿说着开始上推销子,人盯着那慢慢上升的火苗说到:“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还有机会筹谋并成为家主,只是我要那个身份来换!”
魏灵韵的眼珠子一转说到:“求我的是你,你最好别弄颠倒了,你要那錾矸菘梢裕蔷鸵词窃跹拿孛埽褂校隳馨锏牧宋叶嗌伲俊?
翠儿的手一顿,火苗晃了一下,继而她踮脚一推,销子进了笼,便散发出光晕来。她便扶着那灯柱看着魏灵韵似在犹豫,而魏灵韵则笑着说到:“赌不赌,随你!”
翠儿转头看了眼正屋,正屋的窗影上投射出模糊的身影,是莺儿在擦抹忙碌的身影,她便转头冲魏灵鞘氏声说到:“大奶奶已经有身孕了。”说完便赶紧的转身去了另外一个灯柱取那销子,而魏灵韵便呆若木鸡一般的立在那里。
深呼吸几下后,她刚迈步到翠儿跟前问话,便听到院子口有动静,当下收了脚的迅速的退了回去,此时苏悦儿也扶着红妆出现在了院子口。
翠儿将点好的销子推了回去,再弄好的当口便冲着已经快到跟前的苏悦儿行礼,屋内莺儿也正好端了水盆子出来,瞧见苏悦儿便也行礼叫着奶奶。
苏悦儿冲她们摆了手:“起来吧,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擦抹的,一个下午都在偷懒不成?”
莺儿当下便笑:“奶奶怎么怪起我们来了,下午您在屋里睡的呼呼的,红妆姐跟门神一样的守着,我们想擦抹的收拾,也得能进去啊!”
苏悦儿笑着瞪她一眼:“鬼丫头还敢怪我?我出去以后呢?”
莺儿吐了舌头,翠儿便笑言到:“还不是忙着会她的情哥哥去了!”
莺儿当即冲翠儿撩了一把脏水,两个丫头就没大没小的疯了起来,一边的魏灵韵简直就跟木头一样的杵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在烧。
她要出声责怪,却没资格,毕竟她们是苏悦儿的丫头,她管不着;可不出声呢?大小她是个奶奶是个主子,丫头目中无人的放肆,这是失礼!
苏悦儿冷眼瞧着魏灵韵那埋头装雕像的样子便是嘴角勾了笑,继而冲两个丫头轻喝到:“行了,疯疯癫癫,要闹回去闹去,别这里吵吵!”说完眼才扫到魏灵韵做恍悟的说到:“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妹妹再这里!”说完冲那两丫头故意的恨了一句:“死丫头们,魏夫人在这里也敢打闹,被人知道了,说我纵容你们不知礼仪!”
莺儿自是赶紧的伸手往脸上拍,不过那也是做个样子,连个声都没出:“罪过罪过,是奴婢的错!魏夫人可别怪罪!”
魏灵韵还能说啥?只能悻悻的笑了:“有什么可怪罪的,你们姐妹情深才这般疯在一处,却不知我在羡慕:若什么时候我能和姐姐这般亲密无间,那就好了。”
苏悦儿闻言呵呵一笑:“家和万事兴,这是老话,我也想亲密无间啊,可是还有一句老话: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什么时候这山上只有一个大王的时候,亲密无间便可成了!”
“这是什么亲密无间?”莺儿嘴快的发问,苏悦儿瞧着她一笑:‘’虎啸震山,万籁俱静!走兽做臣,无有挑衅,焉能不是亲密,无间!”
莺儿闻此话自是闭嘴不言了,而魏灵韵则低着头说到:“妹妹不敢和姐姐争!”
苏悦儿看了眼莺儿抬了手指头,莺儿立刻拉着翠儿,端着盆子退了去,而红妆便是上前推了门扉,苏悦儿便迈步往屋里去,口中说着:“进来说吧!”
魏灵韵自是低着头跟了进去,一进屋,那红妆便伸手拉上门的站在了外面,这使得魏灵韵有些紧张的抬了下肩。当人到了一间房内背对门看不到出口的时候,内心就会成潜焦虑状态,若是关门的声响和动静让其知道门被关了,内心会认为自己到了个无退路的阶段就会更加的焦虑,从而出现紧张。所以当苏悦儿看到魏灵韵出现这种反应的时候,便悠然的坐上了大椅,一副悠哉的模样做无心状的以手摸弄着颈项,最后把那块老祖给的血玉给提溜了出来,一边做着把玩姿态一边言语道:“这里没外人,只有你我,门外那个丫头你可以不用理会,所以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魏灵韵双手交叠:主有什异只管说,妹妹听着。”
苏悦儿扫了她一眼说到:“魏灵韵,除了白家,你的人生还有无别的所求?”
魏灵韵抬眼看着苏悦儿:“姐姐这话,妹妹听不大懂……”
“真不懂?如今只有你我,你还要装吗?”苏悦儿说着人靠在了椅并上:‘’当初你我初识的时候,我在想,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去了东宫做了太子的女人,只怕太子妃会惴惴不安吧,但人各有命,你的成就取决于太子对你的赏识,我还挺有所期待的,只是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的,你进了白家的府门,却要喊我一声姐姐!而太子妃该有的惴惴不安,却成了我的心病!”
魏灵韵当即苦笑:“一道圣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实话,我也不愿到此来和姐姐相争,只是现在我是白家的人,所以……有所为有所不为。”
苏悦儿抬眼:“你的所为指什么?你的不为又指什么?”
魏灵韵噗通一下跪倒,捞起了衣袖,那个当初从苏悦儿手上抹走的镯子此剂就在她的手腕上:“姐姐可还记得这个?我今日之心与当日无异!”
苏悦儿不言,只瞧着她,魏灵韵便是跪行一步言道:“我好端端的一个城主千金,一旨诏书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平妻,我恨过,我伤心过,我也想逃过,可是,可是我没的选,我不能真私到不顾我的家人,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逃又逃的到哪里去?我是流着泪嫁到白家的,那天夜里我甚至一时想不开,想要去死!可是,我却在第二天平静的出现在宗亲面前,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苏悦儿配合的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因为我是为了你!”魏灵韵一脸的认真,可苏悦儿却觉得脑门后面一滴汗滑了下去……
“白府里大房已经没了人,纵然是眉夫人有了身孕,却如何比的过三爷一房?”魏灵韵说着一脸的谨慎:“我被圣旨指为平妻,说到底不过是皇上看重着白家,看重着大房,我的出现,不过是捧着眉夫人的肚子来替你当个家罢了!谁让那时你不在?我念着我们好歹是结了亲戚的,反正圣旨落了,我这辈子也没的改,也就认命的来担,可姐姐你忽然就冒了出来!当时说到大爷下落,我焉能不问?毕竟,毕竟我是嫁给他了啊,自己的夫君在何处,我问上一问也不为过,可姐姐你……你臊的我不留一点皮面,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姐姐你好狠!”
“那时我与宗亲相言,是你自己不识好歹的插嘴,这怪不得我!”
苏悦儿说的一脸坦然。
“是,后来我明白了,便不再说,我现在一切都想明白了,只要咱们其乐融融的,我是平妻还是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
“我只想知道你的为与不为!”苏悦儿没心思看她的神情表演,出言直接打断,那魏灵韵脸色一僵,人便低着头恭敬非常的说到:“姐姐,我向您认错,之前是我不懂事,是我娇蛮任性,现在我懂您的难处,也知道咱们一家人该和气,你我乃是一房,更应该姐妹同心!我的为,就是一心向着姐姐和您和睦相处,再不惹您生气,我说的不为,就是再不傻乎乎的做些傻事……”
“哈!是吗?”苏悦儿说着起了身:“魏灵韵,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儿?作为一个赏金客,你觉得眼泪能打动我的铁石心肠吗?”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血玉看着魏灵韵说到:“行了,别跪着了,苦肉计对我没用!”
魏灵韵的神情显得很尴尬,但她依旧跪着死咬着唇说到:“姐姐,妹妹知道错了,我真的已经没有二心……”
“好一个没有!那吴管家吃饱了撑的,来摆我一刀?”
魏灵韵迅速的转眼:“姐姐这话妹妹不明白,吴管家的事如何扯上妹妹了?”
“明白不明白的我懒得和你争,我只是和你把话说的透亮些。
我这个人心眼很小,而且独占欲很强,所以太子妃不容你,把你塞到我这里,我也容不下你!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一道圣旨误了终身,我也深表遗憾,但我不会因此就让你和我分享一个男人,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悄悄的把你送出去,给你一个身份过活。以我红门的力量,足以让你过新的生活,去找一个真正爱你疼你的人过完你这一生!你听见了吗?”
魏灵韵蹭的一下起身:“你要送我走?”
苏悦儿点点头:“是的,不过,前提是你愿意!因为我会让一个假的魏灵韵病死在白府,你从此就可自由自在,你的父母也不会有丝毫的牵扯!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我可不想背一个欺君的罪名!你可有追寻幸福与自由的想法?”
魏灵韵白着脸没言语,苏悦儿却是冷笑:“我不想和你废话,所以我明确的告诉你,留在这里和我争是愚蠢的!你和我没得争!要知道,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好人,所以,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魏灵韵,机会只有一次,你若不走,将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第二百三十七章 红嘴娃娃头
苏悦儿如此直白的言语近乎是威胁了,但她就是想魏灵白一件事:有我没你!
魏灵韵瞧着苏悦儿捏了捏指骨道:“姐姐何必说的这么吓人?妹妹自知留在白府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姐姐真有法子,我又如何会拒?只是我怕姐姐想的太好,毕竟我是圣旨指来的人,倘若有一点差池,只怕白家和我娘家都会被祸及的!”
苏悦儿冲着魏灵韵一笑:“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只不过……”苏悦儿说着走到魏灵韵的近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贴着她的耳说到:“我再重复一次,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想借此机会开始新生活我会祝福你,可如果你是想和我来个缓兵之计,玩笑里藏刀的把戏,那你损失的可是这唯一的机会!”
魏灵韵立刻低头道:“姐姐言重了,我留在白家反正也得不到什么,能走自是要走的,还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