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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来到玉龙山脚下,容景带着云浅月飘身而落,正立慕容氏皇陵之处。
容景没有说话,这一处站了半响,伸手拉着云浅月向上走去。
云浅月看着玉龙山,她来了好几次,将赵可菡埋这里那次她和夜轻暖上了半山顶。但未曾登上高峰。
大雪下过了几日,别处雪都化了,但玉龙山雪还不曾化。人走过,落下一排脚印。
云浅月看着脚下路,走了片刻对容景道:“早我们之前,有好几个人来过了呢!”
容景温声点头,“嗯,你可以猜猜都是谁。”
云浅月仔细地看着脚下路,风吹来,将地面上雪扫了一层又一层,本来轻浅脚步几乎被淹没得没了痕迹。她道:“一定有子书。”
容景眸光微闪,“哦?”
云浅月肯定地道:“我大婚,他一定来网游之全职跟班。”
容景揽她腰间手紧了紧,停住脚步,看着她,“云浅月,我又要吃醋了!”
云浅月好笑,“我姓氏前都冠了你名姓了,容公子,你这醋要吃到什么时候?”
“他只要出现,我就浑身都是醋味。”容景声音有些抑郁,“东海到天圣,一个月路程,我给了他半个月,他竟然真赶到了。”
云浅月勾了勾嘴角,从昨日她见到容景拿了黄历翻看,她就知道子书一定来了。见容景抱着她不松手,也不再往前走了,她板正脸道:“还有一个夜轻暖呢!我们公平了。”
容景长长睫毛眨了一下。
“那一日我和她游玉龙山,她对我说六年前她离开那年,这里看到你站慕容氏皇陵位置。我当时以为赶巧了,或者这话传递什么信息,但也没深想,不想她隐藏得竟然如此深。”云浅月道。
容景笑着放开她,拉着她继续向前走去,“她是德亲王府小郡主,姓夜。”
云浅月跟着他向前走去,故意问道:“若我姓夜话,你喜欢我,会不会娶我?”
容景轻笑,“会!”
云浅月看着他,提醒道:“我说若是我姓夜,你真娶?”
“会!”容景肯定地点头,目光看向玉龙山顶,声音清凉,“只要是你,不管你是谁,哪怕你姓夜,我也会娶。”
云浅月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容景腰,将头埋他怀里,软软地道:“这是我今日听到好听话,比那些十全婆婆说吉祥话好听一千倍。”
这个人啊!哪怕她姓夜,哪怕荣王府和夜氏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也会娶他。她相信他说,因为他是容景。容景从来意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走吧,再不上去,天色该晚了,你便看不到了。”容景看着怀里人儿,笑意深深。
云浅月点点头,从他怀里出来。
容景重揽住她,足尖轻点,向玉龙山那一处拔地而起绝壁顶峰而去。这一处绝壁顶峰,高达万丈,能上来者,寥寥无几,从来寻常百姓们不敢攀登。
山下还是皑皑白雪,到半山腰处便是白雪成冰。越往上走,这一座雪山,就如冰铸一般。容景半山腰处拿出他那把薄薄寒冰剑,不用云浅月插手,便带着她飞岩之上。
云浅月窝他怀里,目光看向远方,入目处天圣京都城方圆几百里都被红绸包裹,满目锦色。容景每往上走一丈,那风景便往外阔远一些。
一个时辰后,容景带着云浅月上了玉龙山之巅。
玉龙山之巅,冰雪浑然天成。
云浅月站山顶向远眺望。入眼处,红绸锦色一直远远地铺到天际。南梁、西延、北崎、南疆、北疆等等国土都被铺上红色锦绸织染。这是天下奇景,容景送她大婚之礼,她眸光湿了湿,轻声道:“万里江山如画,当如是。”
容景目光也看向远方,声音温润温柔地道:“云浅月,我会送你一片锦绣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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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洞房花烛
云浅月从远方收回目光,看向容景。
容景也从远方收回目光,声音轻浅且肯定地重复,“我会送你一片锦绣山河。”
云浅月心刹那被注入了一种什么东西,如此浓烈,如甘醇酒,又如此棉柔,如三月春风吹剪桃花。原来,他将天下用红绸浸染,红绸覆盖天下每一寸土地,便是他目标。他要他手能覆盖地方,送她一片锦绣河山。他知道她厌恶这一片土地上多少黎民处水深火热中,厌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厌恶遍地灾难,满目疮痍。所以,他要送她一片锦绣山河。无关他是慕容氏后裔,无关他是荣王府子孙,无关悲悯苍生念头,甚至无关任何一个人,只是为了她。她眼中积聚上浓浓情绪,一时间没了声。
容景看着云浅月眼睛,片刻后,轻轻一笑,伸手将她环抱怀里,声音温润温柔地道:“我要守护你,一生一世,自然要这一片山河你眼中也当真江山如画。”
云浅月点点头,嘴角扯开,容景怀里无声而笑,“好!”
两个人抱一起,玉龙山颠大雪飘飞,两人雪中风景如画。
片刻后,后方传来一声咳嗽声。
云浅月眨眨眼睛,容景怀里没动,湣鹈惶剑菥耙矞‘若不闻,依然抱着她不放开。
后方又传来一声咳嗽声,这回多咳嗽了几下。
云浅月和容景依然置若罔闻。
后方人终于不咳嗽了,忍不住出声,似乎无限叹息地道:“本太子千里奔波而来,到如今一口喜酒也没喝上,当主家是否实太不应该怠慢贵?”
容景放开云浅月,缓缓回转身,看向身后人笑道:“玉太子贺礼景并没有收到。”
云浅月从容景怀里出来,回身看向身后,只见玉子坐二人身后十丈处一处十几丈高山石上,大雪飘飞而下,他容颜一如往昔,看那悠闲模样,显然已经来了许久了。只不过刚刚她和容景上来时候没发现她,或者容景发现他了,而她没发现而已。她接过容景话,笑着道:“就是,贺礼没收到,还想喝喜酒,没有!”
玉子看着二人,目光从容景大红喜服上到云浅月凤冠霞帔上,两人红衣这一处冰雪中极为艳华,他转移话题,笑道:“这衣服着实鲜艳得晃人眼睛。”
云浅月“噗哧”一声笑了。
“这天下也艳得晃人眼睛。”玉子又道。
容景挑了挑眉,没说话。
“不过景世子没将东海也铺上万里锦红,是否说不过去?”玉子又道:“你若是将东海也铺上万里锦红话,我就不至于辛辛苦苦跑这里来赏风景了。”
容景眉梢微微调高,“我若真去铺了,玉太子恐怕没时间赏景了,兴兵还差不多。”
“兴兵到不会,我家云儿想要什么,我自然双手奉上,甘之如饴啊。”玉子笑道。
云浅月听着这句话,怎么感觉“我家云儿”这几个字比别字都重呢。
容景眸光微微一黑,有一瞬幽寂,须臾,他慢悠悠地道:“玉太子,你说若是本世子现出手话,你是否有可能一直留这里赏景了?”
“云儿恐怕不舍得。”玉子道。
容景眼睛眯了眯,云浅月感觉不妙,他可不想这两个人这冰天雪地真动起手来让她大婚惊心动魄添上一笔彩头,她立即握住容景手,对玉子道:“舍得,谁说我不舍得。你连贺礼都没给我,我才不会护着你。”
容景嘴角顿时勾了勾,一抹笑意席上眼帘,得意地看着玉子。
玉子闻言一叹,“果然远千里,便是远了不止一点儿啊!”
云浅月笑看着他,见他华贵衣衫有细微褶皱,大概今日才赶到,连衣服也没换。应该是去荣王府观完礼就跑来了这里了。她心下感动,就知道他会来,对他招手,“下来,坐大冰石上你也不嫌冷,染了寒气没人照顾你。”
“也是!”玉子笑了一声,轻飘飘从山石上飞身而下,转眼间便飘身落了云浅月和容景面前,他站定身形,看着面前云浅月,眸光闪过一抹情绪,片刻后,对她伸出手,“过来,让我抱一下。”
云浅月松开容景手走了过去。
容景罕见地没拦着。
玉子看了容景一眼,二人目光相对,谁也没说话,须臾,他移开视线,将云浅月轻轻地抱了怀里。
这一刻,玉龙山大雪漫天飞落,无声无息。
这一刻,前尘往事如过电影一般涌入二人脑海。
这一刻,天地静寂,湣鹞奕恕�
片刻后,玉子柔缓微哑声音道:“云儿,恭喜你大婚,恭喜你幸福。”
云浅月眼眶酸涩,声音微哽,“小七,我找到幸福了,希望你幸福也不要等太久。”
玉子轻轻地点头。
短短两句话,道两个人前世今生情意。无需再多一言半语。
须臾,玉子放开云浅月,将她轻轻一推,推到了容景怀里,玉颜上所有情绪化去,揶揄道:“难得景世子今日大方,我要多喝几杯喜酒。”
容景轻轻伸手揽住云浅月怀,笑道:“府中特意给玉太子备了雪莲香。”
“为何不是灵芝醉?”玉子问。
“灵芝醉是鸳鸯酒。”容景道。
玉子轻咳了一声,“好吧,本太子孤身一人,就喝雪莲香吧!”话落,他话落,身形一闪,从玉龙山顶飘飞而下。
容景看着玉子身影离开,转回头,俯下身,抱着云浅月深深吻下。
云浅月眨眨眼睛,心中好笑,这个人要忍着多大醋意才让子抱了她一下。
一记深吻,容景放开云浅月,声音微哑,“他回去喝喜酒,我们回去洞房花烛。”
云浅月脸一红,这个人……
容景揽着云浅月要飞身而下,云浅月连忙拉住他,问道:“这里就子一人吗?”
“大约是人来过之后又走了。”容景漫不经心地道。
云浅月打量了一眼山顶,目光落玉子所大石上,大石左右有轻微痕迹。她眸光闪过一丝了然,笑道:“原来子这里不止看了风景,还帮我们清除了一些障碍。”
容景挑了挑眉,“雪莲香万金难买到一坛,我给他准备了两坛。他做些事情也值得。”
云浅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容景揽着她飞身而下。
夜轻暖自然不是子对手,被他清扫了障碍,也不稀奇。
从山顶飘然而下,云浅月容景怀中看着远望范围一寸寸变小。
半个时辰后,二人飘身落了山脚。
山下没有看到玉子身影,云浅月想着他应该是先一步回府了。
容景脚步不停,足尖轻点,带着云浅月向京城而去。如今天色暗了下来,但远远听来,京城依然一片欢闹。
二人回到城,京城果然如离开时一般,流水宴席依然继续。
容景带着云浅月回到了荣王府,飞跃紫竹院,轻飘飘落紫竹院。
紫竹院一扫他们离开时清净,容景房间里传出推杯换盏声音。
云浅月眨了眨眼睛,看向那间房间,只见里面有几个熟悉人影。她想着他们倒是会找地方。偏头看向容景。
容景眯了眯眼睛。
青裳抱着夜天赐走了过来,对容景低声道:“世子,玉太子他们来了,如今您房中摆了宴席,奴婢不好拦着。”
容景点点头,拉着云浅月走了进去。
珠帘挑开,里面人盘膝坐火炉旁,火炉旁摆了个桌子,几个人围炉而坐。
玉子、玉子夕、容枫、风烬、西延玥、南凌睿、叶倩和云暮寒。
云浅月目光从几个人身上一一掠过,见到风烬来不奇怪。她大婚,他自然要来。但是见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