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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香哭了。
白惜安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将所有的眼泪都吻干。
“香姐儿,我爱你!”
第二百四十八章 新婚第一天
顾莲香醒来时,只是天微微亮,
从睁开眼她一直没动,只是静静躺在那。头顶上面不再是白色的弹墨菱帐,而是海棠红纱帐,映着晨光,仿佛有一层淡淡的红光泛起。
屋里的红烛烧了一夜,此时还发着微微的光,不过没一会,焰头猛的跳了下,迸发出几个火花便慢慢暗了下去。
原本还有些不适应,可是搭在胸前的手还有紧紧挨着她的那个人,都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一件事——她成亲了,身边躺着的那个男人是她的相公,昨天晚上她刚刚经历了她的新婚之夜。
一想到昨天晚上白惜安的癫狂,顾莲香只觉得一阵阵脸红,那人怎么能要求她做出那样的动作呢?
正想得出神,胸前的那只手沿着胸前的起伏摸到两腿之间,下意识的将腿一并,顾莲香扭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白惜安醒来,笑嘻嘻的看着她。
“别……别这样!”她伸手去拉那只搞怪的手。
白惜安倒没再闹她,把手一收,将人搂紧,低声道:“香姐儿,还好吗?”
顾莲香一见白惜安那亮晶晶的眼睛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原本不好意思,可是转念一想,如今两人都是夫妻了,这些闺房之乐也不是见不得人的。
不过,真要她说出个一二三出来,她还是说不出口呀,隔了一会,她才喃喃道:“嗯……还……还好。”其实到了后面她几近晕了过去,待白惜安释放后,她立马昏睡过去。早上起来倒没有什么不适感,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想来昨天晚上白惜安已经帮她清理过了。
知道她脸皮薄,白惜安也没再为难她,低头在她粉嫩的肩头亲了两口,道:“香姐儿,我好快乐!”
顾莲香心里是满满的甜蜜,不过,她还是推了白惜安一下,道:“该起了吧,要给娘敬茶呢!”
终于把心心念念的人抱在怀里,白惜安可舍不得放手,边亲边低喃道:“没事,娘估计这个时辰还没起呢。再说今天特殊,我们去晚些也没事。”
顾莲香其实也不想动,可是如今家里还有长辈在,实在不是由她任性的时候。
“不成呀!”她也学着白惜安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低声道,“要是去晚了,旁人会说的。”
“谁会说呀?”男人嘛,早上起来总有些冲动,手掌下尽是细滑暖香,白惜安只觉身下某部分已经抬头,叫嚣着让他做些什么。心动不如行动,白惜安一个侧身,将顾莲香压在身下,亲亲她的小嘴道,“新婚头一天,大伙心里都明白,没有人会对新婚夫妻说什么的。香姐儿,既然你这么有精神,不如咱们……”他俯下头低声在顾莲香耳边说了一句话。
“啊?你……不行,真的不行!”听了白惜安的话,顾莲香脸更红了,忙着想从他身子底下逃走。可是,姑娘呀,你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怎么忘了,早上的男人是惹不起的,特别是你还在他身下时。
香缳三尺绾芙蓉;
翠耸巫山雨后峰。
斜依玉床春色美;
鸦翎蝉翼半蓬松。
…………嘿嘿,大家都懂。
一个时辰后,白惜安唤人进来收拾。
顾莲香像只猫一样赖在白惜安怀里,本来想起个早的,如今这一闹,还说什么早起,能赶在白夫人,哦不,能赶在娘起来之前过去就算好命的了,只盼到时候,娘不要怪她。一想到这,顾莲香不禁瞪了眼边上一脸吃饱喝足的男人,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下去。
白家人口简单,除了白夫人,旁的兄弟姐妹都没有。
白惜安带着顾莲香给白夫人敬了茶,顾莲香得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白夫人笑着勉励了她们夫妻两句,也不用顾莲香在跟前侍候用餐,说了会闲话便早早打发两人回自己的小院子呆着去。
知道是新婚,两人回了院进了屋,如雁便带着丫头早早退下,把空间留给了两个新人。
“香姐儿,去床上躺一会吧。”
见顾莲香一副没精神的样,白惜安心里也着实的心疼,昨天一晚再加今天早上,他闹了她好几次,顾莲香一向身弱,能一直坚持着没倒下也是她最近养的好。可此刻见顾莲香没多大的精神,白惜安怜惜小妻子,忙亲自侍候着顾莲香更衣上床休息。
顾莲香气白惜安早上闹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白惜安的服务。
“香姐儿,腰酸不?”
“嗯,不舒服。”
“那我给你揉揉!”白惜安跳上床,小心的帮顾莲香揉腰敲背。
“左边一点……再上……对对对,就是那……唉呀,你怎么那么笨,再往右一点……”
如雁和如莺站在窗外,听到屋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不由抿嘴偷笑。相互看了一眼,两个小姑娘又手拉着手悄悄走了。
要说白惜安服务的还不错,没一会顾莲香就觉得腰间舒服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舒服的快睡着时,白惜安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香姐儿,别睡着了,起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顾莲香张开眼,扭头看他,问:“什么?”
白惜安笑了笑,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她。
顾莲香伸手接过,见白惜安一脸的笑,不由好奇:“这是什么?”她也没急着打开,用手晃了晃,里面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顾莲香解开上面的系带,打开一看,先是眉头一皱,仔细看了看后,然后惊讶的抬头问道:“这不是……这不是……”顾莲香有些不敢相信,盒子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只是一块玉佩,可让她吃惊的在于那块玉佩早在她来京的时候就在半路上给典当了。
沉默片刻,她低声道:“这玉佩还是柳广邦当初送我的。那时候离开王家村挺别屈的,柳大当日对我家做的那些事情我没找他算账已经够便宜柳大的了。所以这玉佩我可是收得心安理得呢。”把玉拿到手上仔细看了看,她笑道,“真说起来,也觉得可笑的,柳大害了我,可柳广邦却帮了我。要是没这玉佩,进京后我还真没银子能把前仓坊的院子给买下来。我记得当日典了三百两银子,那可真是笔救命钱。”
白惜安把她搂到怀里,低声道:“那个时候家里有事,我身上也没银子,否则又怎么会让你把这玩意给典当了。”
“那这东西怎么现在又会在你手上?”顾莲香记得当时她是死当的呀。
白惜安呵呵笑了两声道:“自然是我给赎回来了呀。其实呢,主要是我心里不舒服,你要知道在青州这男子给女子送玉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男人中意那女子,送玉佩便是送订情信物。”
顾莲香见白惜安一副狂吃醋的样,不由大笑起来,两人笑闹了一会,顾莲香正色道:“话说回来,你今天特意把这东西给翻出来,恐怕是有别的意思吧?”
白惜安又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凑过来在顾莲香脸上亲了下,赞道:“还是我家娘子聪明。其实呀,那天从贡院出来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
“哦,遇到谁了?不要和我说,你遇到柳广邦了。”
“不是,不是柳广邦。”
“那是谁?”
“嗯,其实你也认识的。”
“谁?”
“三少爷!”
第二百四十九章 心安
看了白惜安好一阵,顾莲香问:“你们说了什么?”
新婚第一天就提那人,白惜安没事吧?虽然顾莲香与三少爷之间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保不准白惜安会多想呀。不过,看他提起三少爷时神色淡然,也许她多心了吧?
顾莲香这话才一落地,白惜安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抓住她的手轻咬一口,低声道:“哟,你以为我在吃醋?”
“嗯。”顾莲香点点头,“刚刚你自己不是说在吃醋吗?”
白惜安在顾莲香小脸上重重亲了下,道:“你别多心,我只是想说,三少爷那人比以前成熟了。”
“那重点呢?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顾莲香就奇怪了,先是提了柳广邦然后又说三少爷,肯定是有事,不然白惜安不会无缘无故说的。
“三少爷不是在西市开了间书画店吗?秋试前他收了副八大家的画,不过拿捏不准真假,知道我认识翰林院的苏大学士,他想托我请苏大学士帮他鉴定下画作真伪。这人比在王家村时能沉下心来,我在书院有听到学正夸他,想来这次秋试不出意外的话,他很有可能问鼎三甲。”
听到这,顾莲香倒也明白过来,白惜安这不是吃醋是怕她多心。摆明这以后白惜安或多或少会与三少爷有接触,白惜安这是怕顾莲香以后与三少爷见面不自在,提前把话说在前面了。
顾莲香笑了起来:“多个朋友总是多条路。如果能帮……你就帮那人一次吧。到底也是结了份善缘。”
见顾莲香神色之间较之前轻松,白惜安知道她没事,心里也安心不少。
“我听三少爷提起一事,说柳大犯了事又摔断了腿,被王家赶了出来。”
顾莲香一愣,张口问:“那柳广邦呢?”她隐隐记得之前柳广邦是在三少爷跟前当差,后来跟着大少爷,这如今爹老子出事,她不信柳广邦不受到牵连。
“自然也从王家出来了。听说——”白惜安拖长音,“他们家日子不太好过。”
顾莲香没说话,白惜安下巴抵在她额头上,道:“香姐儿,我不是想要你怎么样。只是觉得这事你应该知道,你心是善的,我是怕瞒着你,你以后知道了心里不舒服。”
顾莲香笑了,抬头看着白惜安,道:“其实,还真是你多心了。既然如此,这玉佩你帮我送还给柳广邦吧。柳大那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他,可是柳广邦到底帮了我,如今他情况不好,我能帮就帮。相比而言,此时柳广邦更需要这玉佩。”说完,她把手里的玉佩重新放回盒子里,交还给白惜安。
白惜安接过放好,将顾莲香搂得紧紧的,满足的道:“我就说我的小娘子心最善良了。”
顾莲香掐了他一下,这男人完全是得了便宜卖乖呀。把这玉佩还了也好,多少也是对以前的事情有了一个交待。而且白惜安这样做,的确合她心意。她一向对事不对人,若以后知道了柳广邦的情况不好,她可能心里会有些纠结。再者这玉佩本来就是柳家的,此时也不过是物归原主。
真真是白惜安有心了。
抱住身前的男人,顾莲香想,其实她是幸运的,她真的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人。
两人这般亲密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再加上白惜安不老实,老是对顾莲香动手动脚,占她便宜,没一会两人都已是情动。
看到怀里的女子双颊布满红晕,身子软似无骨,白惜安只觉心火一烧,不管不顾的把顾莲香压到身下,狠狠亲了下去。
而可怜的小白兔,反抗无效,自然只能被某只大灰狼给吃干抹净了。
……
第二天,顾莲香早早便起来,白惜安也没敢拉她胡闹。今天回门,白惜安可不敢大意。
回门礼,一早就准备好了。反正两家人都相互熟悉,送的东西是实用多过贵重,昨天下午白夫人派人送来礼单,顾莲香与白惜安看了都觉得无不妥之处,早早就让人备好。
一早起来,两人去白夫人那请安,白夫人拉着顾莲香的手笑道:“今天回去好好和你娘说说话,不用急着回来,反正离的近,你们晚一些回来都行。”
“谢谢娘,今天不能在家侍候您,还请娘勿怪。”顾莲香笑嘻嘻的说道。
白夫人唉哟了一声,在她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故意板着脸道:“你这孩子,客气的假了呀。咱家就咱们几个,你有必要说这些话呀?你不怕累,我还怕听得心烦。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