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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啸声响了起来,清松的身影如同仙鹤般飞起,一窜就是三丈有余,人在空中,顺势抽出腰间地长剑,猛地在山崖上一点,身形再次拔起了两丈有余,手中的长剑一平,正好托住了胤祚下落的右脚。
“来得好!”胤祚狂吼一声,脚下一用力,人已窜起,身形一闪扑上了山崖,脚尖一点山崖,趁势一个侧转身,也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左手揪葛藤,右手的长剑舞出朵朵剑花,将陆续击来的暗器拨打开去,身形闪动间已然扑到了崖顶上。胤祚所上的右边崖顶上有着十几个蒙面人,此刻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如同天神般冲上来的胤祚,一时间也忘了要出手攻击,只是呆呆地看着胤祚。
杀!杀光他们!胤祚心中只有这么个念头,身形一闪,人已扑入了蒙面人群之中,手中的长剑如同闪电般吞吐不定,下手丝毫不留情面,瞬间斩杀了三人。
“杀了他!”一个身形娇小的蒙面人用尖细地嗓音高叫道,手中两把柳叶刀一错,人已向胤祚扑了过去,剩下的蒙面人这才回过神来,眼瞅着上了崖的仅有胤祚一人,也各自挺着刀、剑围了上去,一时间刀光刺目,剑气纵横,喊杀声响成一片。
嘿,想玩群殴,来得好!胤祚剑法一变,身形犹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根本不给那群蒙面人围攻的机会,长剑闪烁,武当绝招连连出手,剑意绵绵不绝,一手太极剑法发挥到了极处,只见一个个大小的剑圈在空中激荡,但凡被卷入其中的蒙面人非死即伤,手下竟无一合之敌,不过片刻工夫,崖顶上地蒙面人已被杀倒了七、八人,剩下地眼瞅着大势不妙,一声呼啸,就想各自逃生,为首的那个黑衣蒙面人高呼一声:“扯乎。”双刀架开了胤祚攻过来地一剑,调头就走,身法妙曼,却也快速得很,几个纵身已到了树林的边缘,只差几步便可以逃入林中,只可惜他再也没机会了。胤祚早已断定此人就是领头者,如何肯让他逃了,身形闪动中已然飞起,如同大鸟般划空而至,手中的长剑一斗,一招“三环套月”罩向了黑衣蒙面人的头颈之间。
黑衣蒙面人眼见逃无可逃,索性将心一横,不理会胤祚攻过来的长剑,双刀一立,左手刀斜劈胤祚的左肩,右手刀由下自上地一撩,只取胤祚的小腹,打算跟胤祚来个同归于尽。此时胤祚人在空中,若是不变招,固然可以将这黑衣人击杀,可自个儿也难免要受伤,双方的式子都快,眼瞅着即将两败俱伤之际,胤祚突地一扭腰,人如同凝麻花般扭成了一个S型,险而又险地躲过了撩向自个儿小腹的一刀,接着手中的长剑一抖,剑尖一颤,瞬间幻化出三朵剑花,卸开了劈向自个儿左肩的那一刀,剑势兀自未尽,一剑挑中了黑衣蒙面人的左肩,但听一声娇呼,黑衣蒙面人拿不稳手中的刀,那刀叮当一声落下地来,而黑衣门面人脚下踉跄着退出了数步。
胤祚身形刚一落地,旋即再次弹起,手中的长剑毫不容情地一个斜削,直指黑衣门面人的头颈之间。黑衣蒙面人不躲不闪,反而扬起钢刀抹向自己的脖子,宁死也不想落入胤祚的手中,此时胤祚人虽已飞起,可离着那黑衣人却还有段距离,眼瞅着来不及拿下活口,心中顿时又气又怒,正当此时,一道剑光如同天外飞鸿般激射而至,一剑将黑衣人的右手射穿,但听黑衣蒙面人一声惨叫,手中的刀已然叮当落地,胤祚心中暗叫好险,顾不得多想,手中的长剑连挥,瞬间刺中了黑衣蒙面人的手脚关节,将其击倒在地。
“王爷,您没事吧?”清松身形闪动间已然来到了胤祚的身边,刚才那道天外飞鸿,正是击倒了试图逃走的那群蒙面人之后,赶来相助胤祚的清松所射出的长剑。
“没事!”胤祚长喘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幸好你赶上来了,否则这帮混账行子可就要溜走了。”
清松俯身拾起长剑,叹了口气道:“王爷乃千金之体,怎能如此冲动,若是……”
“呵呵,没事,本王也就是不想让贼子们给暗算了,娘的,这些混球到底是什么货色,好狠的手段。”胤祚笑了一下,用手中的长剑撩开了躺倒在地上那个黑衣蒙面人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这黑衣蒙面人却是个女的,面目入画,原本也美艳得很,只是此时早已被身上的伤疼得有些子扭曲,一双杏眼凶狠地盯住胤祚,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持!
第二百九十章白莲余孽
蒙面布下露出的那张脸陌生的很,胤祚的记忆中并不曾见过这个女子。可那女子眼中的怨毒却令胤祚有些子摸不清头脑,愣是想不明白此人为何如此地痛恨自己,按说若是老四、老八派来地杀手,杀自个儿不成也就罢了。即便是被擒拿了。也该是恐惧的成分居多。断无恨自己入骨地道理。胤祚沉着声问道:“尔是何人,为何要杀本王?”
“哼。”那女子身体虽动不得,头颈却是无碍。冷冷地哼了一下,转过头去,根本不理会胤祚的问话。
不说话?嘿,咱有得是法子让你开口地,胤祚冷笑了一声。也不再理会那女子,看着清松道:“有漏网的吗?”
“宴王爷。这边山崖上一共十二人。死七个,其余的全部都拿下了。对面山崖上还有些人。已经逃走了。人数不详。”清松躬身答道。
“嗯。”胤祚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道:“下面情况如何?”
“不太清楚。估计情况不是太妙。王爷的车驾全毁了,车中地弟兄也……”清松摇了下头道。
正说话间,数名王府校尉已然爬上了山崖,为首的正是王熙风地哥哥王继业,紧跟其后的却是善扑营副统领、一等大内侍卫贺铁。众人拥上了山崖。将胤祚团团围住,待见到胤祚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心来。
贺铁躬着身子道:“王爷。属下无能。让王爷受惊了。属下……”
胤祚挥手打断了贺铁地话。笑了一下道:“本王没事,贺大人带些人手。将这崖上活着地刺客都拿下。再加派些人手清理一下山道。本王即刻启程。”
“王爷。前路恐还有埋伏。王爷何不先回紫荆关,待末将点齐兵马扫荡一番之后再前行。王爷千金之体,不可冒险行事。”贺铁一听胤祚还要前行,立刻出言劝止。
“不碍事。本王打老了仗,岂会怕这等跳梁小丑。贺大人尽管去调遣人手,本王要好好审审这帮子蟊贼。”胤祚摆了下手道。
贺铁见胤祚坚持。也没了奈何,只好躬身行礼道:“王爷。可否先行通知紫荆关总兵派兵来援?”
这里是紫荆关地界,胤祚在此地遇刺。紫荆关上下都脱不了干系,若是胤祚出了事,全体紫荆关守军大部分都得跟着掉脑袋,贺铁此言虽是建议求救兵。实际上是想为紫荆关的将士们寻个将功赎罪地机会,这一点胤祚心中是有数地,倒也没有拒绝。笑了一下道:“就依贺大人所言罢了。”贺铁眼中掠过一丝感激地光芒,躬身行了个礼,转身爬下了山崖,忙乎着派人去紫荆关报信。并指挥善扑营军士爬上两边山崖戒备,同时清理现场。
胤祚挥了下手。让那帮子王府校尉放手去讯问被擒地刺客,自个儿却懒洋洋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露讥讽之色,看着仰面躺倒在地板上地那个女刺客冷着声道:“不想说话?没关系。本王有得是时间。尔就先听听你那帮子手下怎么说的好了。”那女子紧闭着眼,根本不理睬胤祚的问话。一副宁死不屈地样子瞧得胤祚又好气又好笑。可也懒得多理会,自顾自地坐在石头上闭目调息起来,毕竟刚才那阵子搏斗时辰虽短。胤祚却已几乎耗尽了全力。
胤祚手下那帮子王府校尉都是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物。手段阴狠。跟随胤祚办案子也不是头一回了。下手自是不会容情。对那几个胆敢刺杀自家主子地刺客狠下辣手。折磨得那些个原本就伤重地刺客哭爹喊娘,没多大工夫就套出了消息——这帮子刺客竟然都是白莲教之余孽,领头地是在对面山崖上已经逃走了的“白莲仙姑”情刘氏,这边山崖上负责地正是情刘氏之女情芳。
白莲教?情刘氏?胤祚脑中灵光一闪。突地想起了当年在天津卫白莲教一案中孤身逃走的那个武艺高强地情堂主夫人正是叫“情刘氏”,再联想起情芳那怨毒地眼神。便一切都清楚了,这个情芳定是死在自个儿手中地“情堂主”地女儿。这帮子白莲教众跟自个儿血海深仇,趁机刺杀也是说得通地事儿。但问题是这帮子白莲余孽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看山崖上那些巨石地布置就不是一、两天能完成地事情,再者,朝廷始终没有放松对白莲教的缉拿。这帮子余孽又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再次猖獗起来的,这背后必然有蹊跷!
胤祚想了一阵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索性不再多想。看着王继业沉着声下令道:“继业,将这女子看押起来。没本王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此人,其余人等就地处决,去吧。”王继业大声应诺,指挥着山崖上地王府校尉将那几个伤重欲死地白莲教徒处决了。又让人将情芳捆成一团,用绳索吊下了山崖。看押了起来。
萧望洪,紫荆关总兵。贺铁的拜把子兄弟,也曾是笑傲草原的马贼头子之一,当年康熙老爷子第一次亲征葛尔丹之时,随贺铁一道被老爷子招了安。在乌兰布通大战中曾立下不小地功劳,累官至总兵一职,一接到胤祚遇刺的消息,哪敢怠慢。匆匆地点齐了三到了羊肠峡。刚见到胤祚立刻滚鞍下马,一头跪倒在地,高声道:“下官来迟,让王爷受惊了。下官罪该万死!”
呵,好一条大汉。骑术不错嘛。在这等崎岖地山路上还能纵马飞奔,不错!胤祚眼中露出欣赏地神色。笑着虚虚一抬手道:“本王无事,萧大人不必如此,起来吧。”
“谢王爷!”萧望洪打了个千,站了起来。满脸地坚毅之色。
唔,紫荆关向属京畿咽喉。能把守此关地必属能力出众之辈,这里离京师并不算太远,卖此人一个人情倒也无不可,若是能趁机收服此人倒是件不错地事情,胤祚心思一动。笑着说道:“萧将军辛苦了。这一路白莲教匪猖獗。本王地安危就交由萧将军负责好了。”
胤祚这话里地意思已然很明显——不但不怪罪萧望洪没有靖安地方,反倒打算将击溃白莲教的功劳划到了萧望洪的头上,此等恩惠已算不得轻。萧望洪自然是心中有数。正迟疑着要不要逊谢一番之时,站在胤祚身后地贺铁急忙点着头连使眼神。示意萧望洪不要推辞。萧望洪素来信服贺铁。见贺铁已然示意,也就不再迟疑。一头跪下道:“下官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萧望洪的话里头也有着话,胤祚自然也是听得明白地。见此人如此上路心中倒也欣慰得很,打算找个时机跟此人好生聊聊,彻底将此人收服。也好在京畿外围布下颗钉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不过这会儿人多嘴杂,胤祚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笑着点了下头,一摆手示意萧望洪自行去忙碌,自个儿逍遥地走回了林轩毅的车驾。
林轩毅没好气地瞥了胤祚一眼。沉着声道:“王爷乃千金之躯,似此等擒拿蟊贼之事原不该王爷出马,若不是清松机敏,王爷的乐子可就大了。”
“嘿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