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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奏毕,只见那女子将瑶琴交给了一旁的侍女,然后站起来远远的望着延绵的大军。叔豪微笑着看着她,心中暗道:眠玉,我一定会回来与你携手同游!
“那是你朋友?”伯英看出了一些个门道,于是悄声问叔豪。
叔豪看了看大哥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伯英会心的一笑,也没有再多问。
皇宫中的祥祉宫里,百无聊赖的吴王赵颢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摔,走到廊下吹着口哨逗着鸟笼中的鸟儿。自从边疆告急,英宗的头风病就犯了,于是向皇后就告诫儿子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要让皇帝操心。赵颢对父皇有所忌惮,于是听了母亲的话在老实的在宫里呆着。可是时间一长,他就开始怀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抱月的绵绵玉体,不时地让赵颢遐想万分。此时正是午后,英宗去城郊送孙氏父子出征去了。赵颢无心读书开始玩起蟋蟀和鸟儿来。
“给王爷请安。”一个宫女端着茶点给赵颢送去,在廊下碰到了正在逗鸟的赵颢,于是恭敬的行礼请安。
赵颢看了她一眼,道:“是御膳房进的新点心吗?”
“是。是御膳房的扬州师傅做的。”宫女答道。
“嗯,送进去吧。”赵颢回了到房里。他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宫女将一盘盘的点心从餐盘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微微抬头,只见那宫女朱唇红润,可能是午后天气稍热的关系,她的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色,女人的体香从她的身体里渗出来,让赵颢有些神魂颠倒。再将目光移到宫女的胸部,女人的轮廓微微显露。赵颢只感到口中干燥,额头冒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岁,她的手似乎也白嫩啊,赵颢心里暗道。
猛地,他握住了那宫女的手。小宫女不由得吓了一跳,“王爷!您......”
赵颢双手抱住了宫女的腰,笑道:“小乖乖!平日里没发现你漂亮,现在本王可是知道了!留下来陪陪本王吧。”说着就去亲吻宫女的粉颈。
“王爷!王爷!您饶了奴婢吧!放过奴婢吧!”宫女紧张着想挣开赵颢的臂膀。
赵颢猛力的将宫女推倒在椅子上,然后迅速转身关上了房门。“小乖乖,伺候好本王,本王重重有赏!”
宫女护着自己胸前的衣领,哭着哀求道:“王爷!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奴婢求您了!”
赵颢一步步逼近宫女,笑道:“哈哈,小乖乖,别害怕!本王在外头学了本事啦!一定会温柔地对你的,保管让你舒服!”说着就扑向惊慌失措的宫女......
...... ......
一番疾风骤雨后,赵颢满头大汗的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衣衫。他回头看了看床上泪流满面地宫女,和床褥上那滩殷红的血迹,微微笑了笑。心中暗笑:原来处女的滋味是这样的。
赵颢衣衫不整的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几锭金元宝,走到床边道:“别哭啦!本王是龙子龙孙,你能伺候本王是你的福分。诺,这是本王赏给你的。”
宫女扭过头不理会他,对那些金子看都不看。赵颢伸手抚摸着宫女的臂膀,“嘿嘿”一笑,将几锭金元宝放在了床头。然后整整了衣冠,道:“本王要去念书了,待有空本王再找你。”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赵颢一抬头就看见母后站在门口。“母......母后......”一时间,赵颢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母亲向皇后。
显然向皇后知道了一切,她本来是要来看看儿子书读得怎么样,可没想到撞上这种事,她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那个小宫女,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了儿子一个耳光。“混帐!跟我来!”然后转身走了。
赵颢捂着半边被打的脸,嘟哝着嘴,回头看了看那宫女,怏怏的跟着母后去了。
第二十七章
心猿意马吴王无意听善言,粉黛娇颜想容体贴慰情郎
赵颢垂头丧气的跟着向皇后来到了皇后的寝宫。赵颢十四岁的同胞弟弟润王赵颜正在母亲寝宫里写字,皇后一进门就对吩咐道:“来啊!带润王出去。”太监们带着润王赵颜出去了,向皇后坐下后吩咐所有的侍从退下,只留下了一个贴身的宫女和太监。
“颢儿!你也太不长进了!”皇后气呼呼的训起儿子来,“你父皇正在为边疆的战事操心,而你呢?帮不上一点儿忙不说,还在后宫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真是气死人!”
赵颢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言语,他偷偷望了一眼母亲,只见母亲一脸怒容,忙收回了眼神。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赵颢始终是皇子,哪怕做母亲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随意打骂。皇后摇了摇头道:“真不知道是那个奴才引着你知道这些个事情!被我知道的话一定轻饶不得!”皇后看着赵颢,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赵颢点了点头道:“嗯,儿子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他又微微的抬头看了看母亲,只见母亲的怒容稍退,他悬着的心才宽松了一些。
向皇后看着儿子,道:“颢儿,你是皇上最长的皇子,身上担负着重任啊!你的几个弟弟都还年幼,你要常思进取才是,知道吗?”
“是,儿子记下了。”赵颢听话的回答道。
“嗯。”皇后微微点了点头。其实这种事情在宫里也是平常,有多少皇子皇孙在宫里没有此等风流韵事?只是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作为母亲的皇后就特别的紧张,因为她知道将来赵颢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所以对他的言行举止特别的重视。
一旁的贴身太监轻声问道:“娘娘,那个宫女......不知如何处置?”
皇后一瞪眼,说道:“给她些银两打法出去配人!”然后她回过头对赵颢说道:“最近你父皇为朝务操劳,你给我安分一些好好读书,知道吗?”
赵颢点头道:“是,孩儿知道了。”
从皇后的寝宫出来,赵颢回到了自己的祥祉宫。“读书读书!那些个劳什子有什么好看的!”赵颢把书桌上的一叠书扔在了地上。
“小王爷。”赵颢身边的小太监如意走了进来。
“什么事啊!”赵颢没好气地吼道。
如意愣了一愣,道:“王爷,曹公子来了。”
“哦?立勋来啦?快!快带他进来!”一听到曹立勋,赵颢马上来了精神。
不一会儿,曹立勋就进来了。还没有行礼,就被赵颢一把拉着进了内室。“你来了就好了!可闷死我了。”赵颢迫不及待的抱怨起来。
曹立勋笑呵呵的问道:“王爷,怎么啦?看您一脸怒气。”
“哼!刚被母后训了一顿!”赵颢对刚才的事情很不服气。于是把刚才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全告诉了曹立勋。
“呵呵~~”曹立勋听后笑了笑道:“原来是这事啊?皇后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
“你也觉得哦?”赵颢好像碰到了知己一样,他叹道:“其实如果不是憋得慌,我才不会在宫里找乐子呢!外头的姑娘可要比宫里的娇媚百倍。”说着又开始怀念起抱月和宿星了。
“那倒是!温柔乡的姑娘当然要比宫里的愣木头强多了。”曹立勋笑呵呵的说道:“不过王爷,偶尔常常这些‘家常菜’也不错啊。”
赵颢摇了摇头道:“还‘家常菜’呢?还嫌母后骂得不够啊?还是出去的好。”说着他就拉着曹立勋的手问道:“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呆在宫里闷死了!”
“皇后娘娘不是让王爷你好好呆在宫里读书吗?”曹立勋问道。
赵颢摇了摇手道:“没事的,我们不在外面过夜就是了。母后忙着照顾父皇,无暇理我。”
“好啊。那不如明晚吧。”曹立勋提议道。
“好!好!好!”赵颢兴奋的说道:“一言为定!”
京郊的兵营里,孙仲雄一身戎装正在用他与杨文广一起拟定的新训方式训练兵士。经过他与杨文广的努力,兵营里兵士们的战斗力有了明显的增强。
京郊的官道上一辆将军府的马车缓缓地驶向军营。马车上坐着的是孙将军府的表小姐花想容。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她亲手做的小点心。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还没有到达军营,于是她探出头来问驾车的将军府家丁道:“明贺,什么时候才能到啊?我都快颠散架了!”
驾车的明贺回头说道:“小姐,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您再忍一忍吧。”
想容放下帘子,嘟哝道:“要走两个时辰!二表哥每天都要走那么远的路啊!”她打开了食盒,摸了摸盛着酒酿圆子的汤盅,还热乎着。她马上盖上了盒盖。
一路颠簸后,马车停在了军营的大门口。明贺跳下车来将帘子挑开,道:“小姐,到了。”
想容下了车,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军营大门。明贺向前同守卫大门的侍卫说了几句后侍卫们就点头放行了,由一个侍卫带领着他们往营帐走去。
经过营帐前的操场,一个身穿戎装的翩翩将军迎了过来。“这位就是孙兄弟口中常叨念着的花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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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容看了看这个年轻的将军,问道。
那将军抱拳行礼道:“在下杨文广。”
“哦!你就是杨将军啊?”想容也忙还礼道:“想容见过杨将军!”
正说着仲雄就从营帐里迎了出来。“想容,你怎么来啦?这毒日头底下的,可别晒坏了。”
“不会!我做了点心给你吃呢!”想容提起食盒笑容满面地说道。
杨文广笑着说道:“啊呀!孙兄弟,你可真是好福气啊!想容姑娘对你可真是体贴啊!”
“文广兄!不如一起品尝吧。”仲雄邀请道。
“这个......”杨文广看了一眼想容道:“想容姑娘不介意吧?”
想容笑了笑道:“当然不介意啦!我做了很多呢!”
杨文广哈哈大笑道:“不用啦!我可是一个识趣的人,我还要去马房看看新到的战马,你们好好聊吧。”说着就走开了。
仲雄和想容进了营帐,想容把各色糕点摆在桌上,最后将汤盅里的酒酿圆子倒了一碗出来,端到仲雄面前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做了两个时辰的马车呢!都快把我颠散了!你平日里往返于将军府和军营一定很辛苦。”
仲雄接过点心,道:“原本是要住在军营里的,但是想到你一个人呆在府里怪闷的,所以就回去陪陪你喽。”仲雄吃了一口酒酿圆子,继续说道:“你呀,平日里最喜欢热闹了,现如今爹爹和大哥、三弟都出征去了,府里空空的。而四弟就忙于公务,娘和楚小姐就整日替爹和大哥祈福,一定闷坏你了!我再不回去,你还不给憋坏了?”
“你还挺了解我的嘛!”想容娇美的一笑,道:“怎么样?我的手艺又没有长进啊?”
仲雄又吃了一口,道:“嗯!甜而不腻,长进很多呢!”他拿起一块绿豆糕道:“这绿豆糕也很好吃!新学的吗?”
“我知道你整日要在操场呆着,火气旺。我特地学了做的,给你情热降火。”想容又拿起一块绿豆糕给仲雄道:“多吃一点啊!”
想容环视着军帐里的摆设,好奇的她走到兵器架前,摸着每一件兵器。“这些兵器都好重啊!”说着就拿起了一柄大刀。
仲雄见了忙放下手里的点心,一个箭步冲过来替相容托住沉重的马刀。“小心啊!很重的!砸了脚可不许哭啊!”
想容不理会他,兀自拿着马刀耍玩起来。急得仲雄围在她身边时刻护着她,好不容易相容玩腻了那马刀,仲雄忙接过马刀,长长的吁了口气把刀放回兵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