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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架。“军营里都是男人,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嗯?”想容看了看仲雄,嗔怒道:“我好心来看望你,你却赶我走?”
仲雄忙陪笑道:“不是!不是!你来看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我只是担心你晒着。”他握着想容的手,道:“你早些回家,我处理完军务就回来。听话!”
想容抬眼看了看他,撇了撇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这就听话了!”仲雄用手指捏了一下想容的鼻子。“我派人护送你回家。”
又是两个时辰的颠簸,当想容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是下午申时初刻了。刚下车,就看到将军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似乎是有客人来了。
想容走进前堂,只见林凤荷正坐在堂上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谈笑风生,而楚卓瑄就坐在一旁陪着说话。林凤荷见到想容回来,便道:“想容,过来。”
那个年轻男子听闻后便站起身来。一转身,只见他面目俊朗、轮廓分明,约莫十九、二十岁的样子。
林凤荷拉着想容的手,道:“这位是卓瑄的长兄,楚剑熙。”然后又对楚剑熙说道:“剑熙,这是我的外甥女,花想容。”
楚剑熙作揖道:“在下楚剑熙,见过表小姐。”
想容也还礼道:“见过楚公子。”
“皇上征调各地优秀的武将进京任职,以充实朝廷的武备。你楚大哥就事其中之一,这些日子里,他会落脚在我们家。”林凤荷向想容解释道。
楚剑熙礼貌的说道:“在下实在是不好意思,要叨扰孙夫人了。”
林凤荷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们孙、楚两家是姻亲嘛。虽然卓瑄还没有同伯英拜堂成亲,但我已经将她视同家媳了。大家都是亲戚,何来叨扰?你就安心在将军府住下吧。”
楚剑熙拜道:“多谢孙夫人!”
林凤荷对侍从说道:“你们去告诉二公子和四公子,让他们今天早些回来,家中有贵客。”她站起身来,道:“来人,带楚公子去休息。”然后就退去了内堂。
家丁走过来道:“楚公子,您的剑交给小的吧。”
“嗯,有劳。”楚剑熙将佩剑交给了家丁。
“这剑......”想容一见到剑熙的剑,立刻被吸引住了。这把剑做工精湛,剑鞘上镶着宝石,剑柄顶端是一颗红的透亮的红宝石,一看就知道是名贵之物。
楚剑熙见了便走过来,道:“怎么?表小姐也喜欢剑吗?”
想容笑了笑道:“我二表哥喜欢用剑,所以我对剑也略懂一二。”
楚剑熙拿过佩剑,交给想容道:“小姐请便。”
想容抬头看了看楚剑熙,微微一笑。她接过佩剑,轻轻拔出宝剑。宝剑寒光闪动,剑身能照出人的脸庞来。“果然是好剑啊!”想容不由得赞道。
卓瑄笑着走过来,拉着想容的手说道:“我大哥喜欢收藏宝剑。想容,如果你喜欢,我让我大哥送你一把啊。”
“是啊!如果你喜欢,我送你一把。”楚剑熙笑着点了点头。
“嗯......”想容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楚剑熙,道:“好啊!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当晚,孙仲雄和孙季杰回来后与楚剑熙把酒言笑,同是将门虎子的他们谈国事议军政,聊得极为投机。
因为边疆的战事,宋英宗考虑到了眼下武备人才的稀缺。于是英宗命各地举荐武将人才,传召入京任职。其中杭州将军楚兴南的长子楚剑熙被安排在兵曹府任职,管理军中事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曹俨之子曹立勋也被封为中将,管理禁军部分事宜。而太子少保张继先之子,张承嗣也封了个武官官职。以他们两个的能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八章
多情公子鸿雁传书寄相思,威逼利诱立勋暗示燕三娘
用完了晚膳大约是晚上戌时初刻,赵颢穿上了便服带着随身的小太监如意偷偷从西边的宫门溜了出去。宫门的守卫早已被曹立勋收买了,赵颢赏下了银子吩咐他们等候在宫门口给自己开门。从宫巷出去一拐弯儿,曹立勋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
“王爷,您出来啦?”曹立勋拉着赵颢上了马车。
赵颢在马车上坐定后马车就驶了起来。赵颢回头从窗口望着渐渐远去的宫门,离开了皇宫的范围他才回过头,说道:“终于能出来透透气了。”他眼中闪着光芒,说道:“我们是去温柔乡吗?”
曹立勋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王爷在宫里呆了那么久,一会儿让宿星好好服侍您。”
不久马车就停在了温柔乡的大门口。燕三娘看见曹立勋和赵颢,便笑呵呵的迎了过来。“曹公子,赵公子。你们好久不来啦!可想死我们姑娘们了!”
曹立勋和赵颢在他们一直坐着的那张桌子前坐下,“啊!还好我出来的早,还能赶上眠玉姑娘弹奏曲子。”赵颢笑着说道。
“啊呀!不好意思啊,两位公子!”燕三娘陪笑着说道:“我们家眠玉最近不舒服,已经歇演两日了。”
“不舒服?”曹立勋看了看燕三娘,道:“今日我们赵公子大驾光临,麻烦燕三娘跟眠玉姑娘说一声,请她赏个脸,为我们赵公子弹奏一曲吧。”
燕三娘笑着说道:“曹公子啊!我们眠玉姑娘的确是不舒服,您就怜香惜玉一些吧,不要为难我们姑娘了。”
曹立勋刚想说话,赵颢就笑着说道:“唉~~既然眠玉姑娘玉体抱恙,我也不强求。”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道:“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啊!”
“啊哟,老身替眠玉谢过赵公子了!”燕三娘忙唤来了龟奴,道:“快去叫抱月和宿星来!”
和抱月、宿星一起喝了一会儿酒后,赵颢就搂着宿星上楼去寻欢了。曹立勋见赵颢离开,便让人叫来了燕三娘。
“三娘,眠玉真的是病了吗?”曹立勋边把玩着拇指上的那个斑指边问道。
燕三娘替曹立勋斟上酒,说道:“曹公子不信啊?可以去问问这里的客人啊!眠玉的确已经歇演两天了。”
曹立勋看了看燕三娘,摇了摇头说道:“三娘,你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啊?”他四下看了看,凑近燕三娘压低声音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那位赵公子的来历吗?”
燕三娘一听便收起了笑容,她也轻声地问道:“老身不才,只知道那位主儿......”说着她指了指楼上,继续说道:“那主儿肯定是来头不小,但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要请曹公子示下。”
“哼哼......”曹立勋笑了笑道:“说出来吓死你!”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附在燕三娘的耳边说道:“他就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吴王赵颢。”
“啊?”燕三娘当场愣在了那里。她眨了眨了眼睛看着曹立勋,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是......哎哟,我的天哪!我的曹大少爷,您怎么不早说啊?”
曹立勋笑了笑,道:“这叫微服私访。你可不许声张啊!否则有你好看的!”
“是!是!是!”燕三娘连声答应道:“老身一定守口如瓶!”
曹立勋向燕三娘说道:“三娘,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提了醒儿。那主儿可是天天能见到圣颜的人啊!你们这里......”曹立勋环视四周说道:“现在可是国丧期间,如果得罪了他,我看你们都得人头落地!”
“哎哟!曹公子,曹大公子!”燕三娘陪笑着说道:“您就看在我们姑娘们服侍您的份儿上帮个忙吧。”
“我?”曹立勋“嘿嘿”一笑道:“这个嘛,你就要去求求你家眠玉姑娘了,看她肯不肯给小王爷一个面子啦!如果小王爷开心,难道还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啊!我明白了!”燕三娘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曹立勋看着燕三娘笑了笑,说道:“你明白就好了,我明天再过来,等你好消息。”
夜已经深了,大军驻扎在一个山谷中,军士们各自升起了篝火。孙廷敬同两个儿子商议了一些行军线路后便让伯英、叔豪回去休息了。
叔豪在营帐中躺了一会儿,但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他伸手摸向枕下的那支玉箫,好像再同眠玉合奏一曲啊!想到这里,他更是睡不着了,于是和衣起身走出了营帐。夜里的山谷中有些寒冷,叔豪坐在一堆篝火边随手为火中添加了一些柴火。火光映在他的脸庞上,暖暖的。他看着红红的篝火,心中对眠玉的思念便如此一般熊熊不灭。他将玉箫放在唇边,吹奏起一曲《玉箫声和》......
箫声悠悠,寄托着叔豪无限的思念。他想起了眠玉在山坡抚琴送行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人的琴箫如同对话般在耳边围绕。如今在此山间独奏一曲《玉箫声和》,不知远在京城的眠玉是否会与我一同声和?
一曲奏毕,忽然有人轻轻的拍了拍叔豪的肩膀。叔豪回头一看,是大哥伯英。“怎么?睡不着吗?”伯英坐在了叔豪的身边,用树枝拨弄了一下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叔豪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山谷中的山风声大,所以有些睡不着。”
“呵呵......”伯英笑了笑道:“我看你是惦记着你的红颜知己吧?”
“嗯?”叔豪被哥哥看穿了心意,于是略显羞涩的一笑,说道:“大哥不也是惦记着楚家小姐吗?”
“我跟卓瑄已经有了婚约,而你却不同啊!”伯英笑呵呵的看着叔豪,道:“是不是那天在山上抚琴送行的那位姑娘啊?”
叔豪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可千万别告诉爹!”
“为什么?”伯英好奇的问道:“这是好事啊。看她的服饰和琴艺一定是哪家诗书门第的千金?待我们回京后好让爹娘前去提亲。”
“她不是诗书门第的千金小姐......她......”叔豪不想将眠玉的歌妓身份说出来,于是说道:“总之你不要说就是了,就当帮帮我这个弟弟的忙了。”
“好!好!不说就是了。”伯英答应道。他看了看叔豪,心里暗暗道:看来叔豪对这位姑娘已经情深意重了。但是叔豪为什么要如此隐瞒呢?
伯英与叔豪闲聊一阵后便回去休息了。叔豪回到营帐,托着腮坐在桌前。眠玉此时在做什么呢?身在烟花之地,他还真有些担心。但是一想到眠玉的待客之道,他也稍加安心。他只希望能赶快到达前线,结束这场冲突。
“对了!不如给她写信吧!”叔豪想到此,便提笔写信给眠玉。心中所想化为一个个文字,跃然纸上一蹴而就。写好后,叔豪犯了难。这信上如若直接写温柔乡的地址一定会让父亲知道,他想了想,便又拿了一个信封,将写给眠玉的信封放在这个信封里面,然后在新的信封上写:京城镇威将军府,明恩收。叔豪又写了一封信给明恩,让他把信中信交亲自交给眠玉姑娘。一切安置好后,他便召来了军中的信差,让他第二日一早将信送出去。
晚上亥时末刻,赵颢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待赵颢和曹立勋离开后,燕三娘忙往眠玉的绣楼走去。
天色已晚,眠玉已经睡下了。巧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点亮灯问道:“谁啊?”
“是妈妈我!”燕三娘说道。不一会儿,门开了。燕三娘问道:“姑娘呢?”
巧儿说道:“姑娘喝了药,睡了。妈妈有事不如明天再说吧。”
“唉呀!事关重大啊!”燕三娘不理会巧儿,兀自往内室走去。
眠玉已经被燕三娘的说话声吵醒了,见燕三娘近来后便起身问道:“妈妈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女儿啊!这回我们温柔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