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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季杰笑道:“我......我觉得他很......很特别!和他......聊天很......很舒服!很舒服!”
程端彦“嘿嘿”一笑,道:“我要去看看我爹怎么样了......他很久没喝得那么醉。”说着摇摇晃晃的起身,由侍童扶着去看父亲了。
四下无人季杰看着空中的朗月自酌了几杯,等了许久程端彦还没有来,于是他一手托腮靠在廊下赏起月来。突然他好像隐约听到了靖波的声音。
“啊呀!你快一点呀!脏死了!”
季杰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影子一闪而过,那声音分明是靖波的声音啊!季杰笑着自语道:“啊!是靖波兄回来了,让我来跟你喝一杯!”说着拿起酒壶和酒杯,跌跌撞撞的朝那两个影子的方向走去。
靖波这晚知道爹爹要宴请客人,无暇顾及自己,于是一身男装偷偷的溜出府去听说书的去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撞上了一个喝醉酒的酒鬼,吐出来的污物染了一身,靖波命侍从先行回去烧水准备洗澡,自己则和侍女五儿往家赶。因为怕被父亲看到,两人从后门溜进了府,取道后花园以免被人看到。
先行回来的小厮已经吩咐侍女准备好了洗澡水,靖波一进闺房就脱去了沾满污物的衣衫往地上一扔,抱怨道:“真倒霉!脏死了!快拿去扔了!”
侍女放下了手中盛满热水的水桶,拿着脏衣服就往外去了。屋里就剩下了靖波和五儿,五儿伺候小姐脱去衣服,然后扶着她进了浴桶。温暖的洗澡水立刻让靖波身心舒展开来,她用浴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片片花瓣沾在了她冰雪般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娇艳。
“五儿啊,今天那个说书先生说的真好!”靖波回想起刚才听书的兴奋劲儿,不禁夸道:“今晚玩得真是痛快啊!而且爹爹和三哥也没有发现!”
五儿帮小姐擦着背,笑道:“是啊!如果不是回来的时候碰到道了那个酒鬼,那可真是叫尽兴而归了!”
“咦~~你不提到罢,一提我就恶心!”靖波皱起了眉头,她闻了闻自己的手臂,道:“五儿,我怎么还是觉得臭臭的啊?”
五儿俯身闻了闻道:“没有啊!”
“你还是帮我多拿些花瓣来吧,不好好泡一泡可去不了那个味道!”靖波说道。
“哦!我马上回来。”五儿放下了浴巾出去了。
季杰拿着酒壶酒杯走进了靖波居住的院子,看到房里亮着灯便知是靖波回来了,于是走了过去。门掩着,门缝里飘出了鲜花的香味。季杰心道:怎么靖波兄的房间有股女儿般的脂粉香味呢?他轻轻推门进去,屋里没有人地上零乱的散落着男子的衣物。季杰正在纳闷明明看见靖波进来了,可是人呢?他一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了声响。这时就听到屏风后面有个声音道:“你怎么才来啊?快来帮我擦擦背。”是靖波的声音!原来在屏风后面啊!季杰没有考虑太多就提着酒壶酒杯往屏风后去了。
“靖波兄!来喝杯酒吧!”季杰嘟囔着走到屏风后头。抬头定睛一看,眼前这个哪里是个男儿?分明是个女儿啊!
靖波闻声不是五儿的声音,于是抬头一看,只见季杰拿着酒壶傻愣愣的站在面前,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的玉体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季杰面前。
“啊~~”靖波失声惊叫起来,忙往浴桶里一钻拿起浴巾护住自己。
“哐啷”一声,季杰手里的酒壶和酒杯都落在了地上,碎了。“你......你......怎么是......”季杰只觉得头上一热,一股血腥从鼻子里往外直冲,头脑一热眼前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少年怀春季杰初试关雎意,辽国兴战众将商议张良策
季杰感觉到人中处一阵疼痛,于是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先是朦朦胧胧看见眼前一个婀娜的身影,然后影像渐渐清晰起来。没错!就是靖波,原来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呀!季杰心道。
“孙少爷,您醒啦?”五儿看到季杰苏醒便松了口气。她掩笑递上了洗脸巾道:“孙少爷,擦把脸吧。”
季杰一摸鼻子,原来自己刚才流鼻血了。他略显羞怯的接过洗脸巾擦去了血渍,抬头看看五儿,再看看一身女装的靖波,“你......”季杰刚想说话。
“孙季杰!你怎么会在这儿!说!”一脸怒容的靖波根本不给季杰说话的机会。
季杰眨了眨眼睛,说道:“今天你哥哥请我来喝酒,适才看见你回来,我想那杯酒给你,我们共饮一番,没成想......”季杰一想起刚才看见的情景不由得脸红起来。
“你想什么呢!”靖波见到季杰脸红,就知道他脑子里想像的画面,顿时大声呵斥道。
“没!没!我没有想什么!”季杰忙低下头去不敢正视靖波。
靖波虽然知道季杰是无意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让一个男人一览无余,想起来就又羞又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孙季杰!我告诉你,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就连你的家人也不可以!知道吗!”
“是!是!”季杰连连点头答应道:“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
靖波相信季杰是个守信的人,有了他的承诺她才安下心来。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刚才无暇顾及的头发,这一娇美的举动让一旁的季杰看得如痴如醉,怔在那里呆住了。靖波回头看到季杰正痴痴的看着自己,杏目圆睁的说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走!五儿带他出去!”
“噢!噢!”季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年少的季杰还是忍不住偷偷回眸。
五儿送季杰出了院子后便回去了,留下季杰一人站在夜空下略有所思的遥望着靖波的院落。刚才的一惊已经让他的酒醉清醒,忽然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在高兴着什么。
“咦?言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啦?”程端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季杰回头说道:“我没事走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程端彦拉着季杰的手说道:“来!我们去花园继续喝酒!”
“不!不!”季杰忙摇头道:“端彦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程端彦看了看夜色道:“嗯,好象是很晚了。那我送你出去。”说着就送季杰出了程府。
当夜回到家的季杰,睡在床上辗转难眠,眼前总是晃动着靖波的身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季杰一边小声地提醒着自己,一边将被子蒙住了头,强迫着自己睡去了。
话说孙廷敬的部队已经到达了前线,城中所有官员都出城迎接。进了城后孙廷敬一面让伯英和叔豪安顿好两万军士,一面召集了所有官员了解情况。
孙廷敬翻阅着当地官员送来的文书,他摇了摇头道:“看来此处的情况比本将想象的遭。”
当地衙府的知府说道:“禀将军,现在城中百姓都为了躲避战火逃难去了,留下来的所剩无几,都是些老弱病残。”
“嗯,一路走来本将已经看到了不少逃难的百姓。”孙廷敬知道此役迫在眉睫,于是说道:“我修书一封,你马上派人去辽营见耶律宗元,邀他议谈。”说着便拿起了笔。很快一封信就写好了,他交给知府让他派人信使送去十里之外的辽营。
伯英看着信使离开,转身问父亲道:“爹,您说耶律宗元会答应议谈吗?”
“爹,您就这么单独和他议谈,万一他们对您不利怎么办?”叔豪也表示了担忧。
孙廷敬摆了摆手道:“皇上要我们尽量避免开战,不管如何尽量一试吧,一旦战火燃起遭殃的是周遭百姓。”
耶律宗元已经得知了孙廷敬的部队进驻了真定府,这时正在营帐里同几个将军一起商讨事宜,突然侍卫进来通报说宋国派来使臣。耶律宗元没有想到孙廷敬这么快就派来了使臣,他爽朗的一笑,道:“孙廷敬这么心急啊?想试试本帅的厉害?让他进来!”
信使进来后送上了书信,然后就由辽兵带了出去等待消息。耶律宗元打开信看了起来。
“元帅,孙廷敬信上说了什么?”一个将领见耶律宗元看信看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耶律宗元放下信,皱了皱眉头道:“孙廷敬邀本帅议谈。”
“议谈?孙廷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议什么议啊?战场上分胜负不是更好?”
耶律宗元摸了摸他的络腮胡须,道:“哼,好!本帅就去看看他想怎么样!”说着也拿起了笔修书一封,然后交给前来送信的信使。
孙廷敬拿着耶律宗元写的信,道:“很好!耶律宗元愿意与我议谈。”
“爹!到时候孩儿陪您一起去!”叔豪站起来说道。
孙廷敬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有你大哥陪着我去就行了。”说着便转向伯英说道:“伯英,到时候你带二十骑兵与我同去。”
伯英站起来抱拳说道:“是!孩儿遵命。”
从营帐里出来,叔豪一脸凝重。伯英追上他,问道:“怎么啦?”
叔豪看了看伯英,道:“爹一个人赴会我担心,为什么不让我跟随?”
伯英拍了拍叔豪的肩膀道:“你的脾气你自己知道,爹是担心你一时激动会破坏了议谈。”
“我觉得自己已经收敛很多了!”叔豪愤愤不平的说道。
“也许爹觉得你还没到火候,还要再磨练磨练吧。”伯英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担忧爹的安危,这次只不过是议谈,那耶律宗元再怎么说也是一朝元帅,不会有什么轻举妄动的。”
叔豪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那我去挑二十个精锐骑兵。”说着就往兵营去了。
三天后,孙廷敬人马和耶律宗元的二十多人如约来到了真定府五里外的一个小栈。
耶律宗元看到孙廷敬大笑着说道:“啊!孙将军!好久不见了!”说着就迎了上去。
孙廷敬微笑着说道:“耶律元帅,久违久违!”
二人进了小栈后,耶律宗元摸着胡子说道:“我带了我们大辽最好的酒,今天要与孙将军痛饮一番!”
“今日相邀乃是为了议谈,还是不饮酒了。”孙廷敬摆了摆手拒绝了。
“好!议谈,议谈!”耶律宗元还是面带着笑容说道。
二人坐下后,孙廷敬不想多费唇舌,于是直入主题:“耶律元帅,此次贵国侵我边界,不知贵国有何解释?”
“解释?”耶律宗元哈哈大笑道:“孙将军还真是儒将啊!说话如此客套。”耶律宗元自己倒上了碗酒,道:“宋辽两国已经停战多年,这次大辽来访的确是有些鲁莽啦!”
孙廷敬淡淡的一笑,道:“不如将军开门见山吧。”
“好!痛快!”耶律宗元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便递上了一份文书给孙廷敬。
孙廷敬接过来粗粗一看,然后将文书合上放在了桌子上。“元帅,这个些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或者可以说是过分。”
“过分?不会吧!”耶律宗元摸了摸胡子笑道:“我大辽已经很客气了,若是出动我军的铁骑,恐怕贵国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止这些了。”
“其实两国交战最受伤害的还是无辜百姓,其中也不乏辽国的子民。”孙廷敬脸色凝重的说道:“两国多年未战,百姓休养生息,如今贵国又何必再兴战火?”
耶律宗元笑了笑道:“如果贵国能答应这些条件,那两国百姓不是都能避免战火了吗?”
孙廷敬又翻阅了一下文书道:“这些条件本将不能擅作主张,容本将请示朝廷再做商议。”
“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