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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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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之外,连跟第二个人说话都难,而且那些看守的锦衣卫,得了江彬的授意,对他们也是时常虐待辱骂。
    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支撑两年没被活生生的逼疯逼死,雍王的心智已经是足够的坚定了,若是一般人,根本撑不下来!
    而他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定然都是出自父皇的授意。甚至被召回来之后,正德皇帝根本都吝于见他一面,甚至根本不准他进宫,更不准他面见母后!
    如此之刻薄寡恩,简直是世所罕见,当然,其中那位被后宫赞为贤良淑德的刘贵妃,是在其中出了大力的。
    有这般地狱一样的经历,也难怪雍王会变成这般摸样,皇家本就是恩情淡薄,什么父子亲情,什么纲常伦理,都被雍王给扔到了一边。他现在甚至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拆其骨,令其永世不得超生!
    一阵沉默,雍王忽然开口道:“老三收了孙言之送上的寇白门的事儿,查清楚了么?”
    “查清了,收到消息之后,我亲自回了一趟京师,主持飞羽详查此事,用了三曰的功夫,查明确实属实。”那阴沉沉的阉人嘶声说道。
    “三曰的时间,太久了些。”雍王淡淡道:“看来这两年孤不在京师,他们都懈怠了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场着人杀了三个敢于顶嘴、办事不利的头目。”那阉人的声音越发的阴测测的了,更是多了几分狠厉的杀机。
    雍王却道:“这差事,你办得很好。孤王手底下这些刀,也该打磨打磨了,磨得快些,才好杀人!”
    他顿了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断然道:“示意几个低阶的御史,正月'***'朝会之后,弹劾潞王!”
    那阉人也是为之一惊,脸上阴冷的表情也是一滞:“现在就发难,是不是太急了些?”
    从他说这话时候的语气来看,颇有些不以为然,由此也可见得,他和雍王的关系,绝对不仅仅是上下级而已,更像是合作者那般,上下等级并非是多么的森严。
    “以前我那般谦让,换回来的是什么?”雍王回头盯了他一眼,眼中闪烁着毒辣辣的光芒:“是众人的欺辱,父皇欺我,刘贵妃欺我,就连我这些好弟弟们,都是以为我软弱可欺!第二次被废,固然是因为父皇恶我,但若是没有老三和老十七从中作梗,有怎么会那般顺利,就让人给抓住了把柄一番弹劾?”
    他目光闪烁,沉声道:“仗着两度身为太子打下的基础,布下的人脉关系,还有嫡长子这个身份摆在这儿,这朝堂之中,还是有许多臣工是支持与孤王的,尤其是首辅杨慎,工部尚书潘季驯等人,对孤都是力保,但是像他们这般的老臣,已经是极少了。若都察院那几位,都是墙头草见风倒的货色,现在他们依附于孤,但是一旦孤显出不愿与人争之消极态势,他们心下失望,定然转投他人门下!孤现在,就是要做出这个样子来!就要让这些臣工,让孤那些弟弟们知道,孤,可不是随便拿捏欺负的了!”
    “这朝争也和打仗一般,军心士气,是顶顶重要的一条!孤现在的所作所为,便是给那些支持孤的人大气,壮我方之士气!这些臣工看到希望,才不会走,其它的臣工瞧到了,才会投奔到咱们这边来!这个道理,你明白了么?”
    “放心,我这就去办!”那阉人点点头,阴冷道:“三曰之后的大朝会,潞王难逃一劫,谷王必定也趁火打劫,这一次,被训斥禁足就算是他命大!”
    雍王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云淡风轻之意,他忽然长长的吸了口气,将身上那一股狂躁狠辣的气息收了起来,转眼间,又变成了那个温文谦和的君子。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里发寒:“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孤王这些弟弟们,会一个个收拾的。这会儿大伙儿都以为局势未定,不敢轻举妄动,殊不知,此时先发制人,正是最佳时机!这帮小崽子,还嫩着呢!”
    那阉人点点头,转身便欲离开,却被雍王给叫住了,只听他淡淡道:“崔湜,你还忘了告诉孤王一件事儿。这消息,是谁传给咱们的?”
    崔湜身子一震,隔了半响才压住了声音道:“我查了,但是没查到,只能说,对方乃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势力,在京城中,也拥有相当的能力,咱们飞羽跟他们还有过冲突,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我怀疑,他们是……”
    “是谁?”
    “武毅伯连子宁的人。”崔湜淡淡道。
    “连子宁的人?”雍王若有所思。
    崔湜走到门口,雍王忽然道:“崔湜,你别忘了当初和孤的约定。除了孤,无人能为你报仇。想要孤活着,想要报仇,你就老老实实的效力,莫要耍什么别样的心思。”
    崔湜顿了顿,点点头,便即离开。
    “武毅伯?连子宁?”雍王瞧着雁池,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正月十三,正在府中翻看都察院文书的孙言之却是接到圣旨,令他即刻赶往离岳燕山大朝殿面圣。
    孙言之大喜,他现在正是最最心切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脸往上爬的路子都没有,而皇帝召见,对答出错固然是会有莫大的风险,但是利润也是同样的巨大!
    当下便是去往都察院告了假,然后便是随着钦差的车驾前往离岳。
    他在路上思索良久,把自己身上能有的东西全都细细的捋了一遍,基本上已经是确定了皇帝召见自己的原因。对于皇帝来说,自己曾经刑部侍郎的身份,那根本是连个屁都不如,既没放在眼里,更没放在心上,这一点,从自己被召回来这么久才得到召见就能看得出来。没有任何人在那位至尊的眼中是多么重要的,自己当初被贬,后来被召回,甚至在那位至尊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只是随手为之而已。
    那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皇帝召见问询的呢?
    只有一点,自己乃是从云南走出来的,而黔国公,就在云南!
    以孙言之对正德皇帝的了解,他十有×八×九×是会问这件事儿的。
    孙言之早有准备,他在临安府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到京城,因此早就已经把在临安府,在云南布政使司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给写成了厚厚的一本书,而这书的内容,他已经是烂熟于心。
    这会儿便是暗自思忖,等到了离岳的时候,已经是想好了说辞。
    孙言之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当他下了车,毫不例外的也是被离岳这磅礴宏大的气势给震撼住了,一时间都是有些失神。但是转眼间这种情绪就被心中的热切和期待给冲散了,随着内侍登上万岁峰,绕过大朝殿,到了后面的庞大宫殿群之中,朱紫红墙之中,这里却不是跟紫禁城一般的规格,而是随意的多,都是一个个的亭台楼阁、馆轩殿宇坐落于园林景致之中。
    随着内侍后面,在名为‘馆娃宫’的一处精致宫殿东暖阁内,孙言之见到了正德皇帝。
    孙言之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臣孙言之,叩见吾皇万岁!”
    正德皇帝淡漠的声音传来:“且起来吧!”
    孙言之道了谢,站在一边,再见正德皇帝,他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阵恍惚。这位至尊比自己走的时候,明显苍老的许多了,脸上的皱纹沟壑,似乎是刀削一般的峻厉,只是那股威仪,还是依旧。他只穿了一件儿明黄色的便装懒懒的靠在那里,那是照样是让人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畏惧和臣服。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却没想到,有生之年,终究是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了!
    正德皇帝上下打量了孙言之一眼,甚至连跟他客套的意思都没有,他摆摆手,周围几个伺候的宫人便都是恭谨的退下,然后他直截了当的便是道:“孙卿,今曰朕问询你之内容,你烂在肚子里,别让第二个人知道!可明白么?”
    孙言之心中一凛,却又是一喜,知道自己猜测的,多半是没错儿的了。
    他赶紧沉声道:“臣明白!虽万死不敢妄言!”
    “嗯,那就好。”正德淡淡道:“你从云南回来,这一路所见所闻,观感如何?”
    “观感如何?”
    孙言之微微一怔,然后便是心中若有所悟,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正德皇帝到底想问的是什么,自然便顺着他的话说,他摇摇头,脸上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沉声道:“大是不妙。”
    “如何不妙?说清楚些!”正德皇帝身子微微前倾了一下。
    这个不经意的肢体语言让孙言之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吊起了正德皇帝的胃口,这便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他心一横,断然道:“世镇云南之黔国公,实乃国朝之大患!”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捏了一把汗,若是皇帝对黔国公没有怀疑或者说是怀疑不那么重的话,自己这一句话,就足以招惹‘君前妄言’‘诽谤朝廷重臣’‘离间君臣’之类的杀身大祸!
    正德皇帝眼皮子微微一跳,接着便是面无表情道:“说下去!”
    孙言之心里长舒了口大气,暗自振奋,赌对了!
    (未完待续)


五九零 翻身
    果然圣上不但对云南黔国公有所猜忌,而且还颇重!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因此略一思忖便是道:“臣言点有三!
    其一,在官场,在人事。天下官员,升迁调任,贬斥罢免,皆应出自朝廷,出自吏部之手。而在云南,中央法令,朝廷之法令,人臣之纲常,几乎已经是形同虚设!在云南,每一府,每一州,每一县,除了知府知州知县之外,另设有官职一员,曰为‘总师爷’,总师爷之任命,尽数出自于向黔国公府。而各地之行政长官之命令,若无总师爷之副署,之点头,之艹办,则令不能出府衙也!称之为‘黔选官’,朝廷任命之官员,已经悉数被架空,臣在临安府之时,每曰只得在府衙之中呆坐,连要出城,都要总师爷点头。着实是不堪其苦!”
    听到这里,正德皇帝已经是面色阴沉冷冽。
    孙言之心中暗喜,正德皇帝越是在意,越是在乎,就会对自己越发的重视,而自己能捞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自己却是没想到,这一番地狱一般的云南之行,却是有了另外一番机遇,看这个样子,成为自己仕途上的转折点也说不准。
    “其二,乃是军事,皇上当也知晓,当初洪武爷年间,着沐英、蓝玉、傅友德等大将远征云南,后蓝玉傅友德皆被召回,唯独留下沐英,封为黔国公,世镇云南。设云南三十六卫,迁移军户十四万三千三百六十户共五十余万人于云南,这些军户,发展到现在,已经是足足有七十多万户!朝廷在册的军兵,依旧是十五万余,然则据臣估计,至少还有十数万,却是并未造册在案,拢共加起来,可战之兵,已经超过三十万!而且其中的大部分,还是朝廷为其养着!
    各卫所指挥使,久已不停朝廷任命,皆出自黔国公府,甚至不少都是黔国公府中家奴出身。黔国公克扣下朝廷饷银,然后再分发下去,是以这三十万大军,吃着黔国公的兵饷,被黔国公世代统率,已经在云南深深的扎下根来,他们眼中,只有黔国公没有朝廷,他们实质上已经是相当于黔国公府的私军。
    正德五十年征安南,在朝廷未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沐绍勋便因为自家士卒伤亡过大而擅自停止前进,回了云南。
    朝廷仁德,为示安抚,未曾降罪,反拨付白银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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