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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的我们,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中确定有些疲惫。低下头咬住吸管从背心的水胆中喝了几口水,边嚼能源棒边快速的赶路,直到晚上十二点才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便又是一路的紧赶,敌人有船坐,而我们没有。因为这里所有的村民都是伊斯兰依靠,是绑匪的同情者,如果看到我们的飞机经过一定会向绑匪通风报信的,那就打草惊蛇了。
经过一天狂奔,在晚上四点前我赶到了布那湾,从山坡上向下看,前面有个不知名的村庄,整个村庄一片黑暗。虽然开始已经发白但仍没有人醒来,刺客摸进村内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我们,并没有发现绑匪的足迹,队长马上命令在路边的橡胶林和对面的山林设伏。
队长和扳机在边上忙着联系政府军互通军情,而我和亚麻刚蹲在草丛中对周围进行观察记录。做战前准备。这条路是个L形,屋屋企慢机和屠夫、狼人、刺客在对面拐弯处的丛林中卡住路口,我们四个人在拐角对面深处等待敌人。
耳边的大群蚊虫飞来飞去,如果不是身上的迷彩有驱蚊的作用。我很怀疑被这么多的蚊子一口,还能剩下点什么?干尸?一张皮?不知是蚊虫的嗡嗡声有催眠作用还是跑了两天有点渴睡,我觉得额头有点轻,眼皮有点沉。
掏出提神剂抹上强打精神,看着远处人迹全无的路口,这种没有确定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身后一阵枝叶响声,队长扒开树从凑到我和屠夫跟前,从我们两个角度向路口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极了!政府军报出的位置表明匪徒只有这一条路走,放心吧!我们所要做的吤等待!”
“放心吧!这个我在行!”我发觉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我脸上转悠,不得已只好张口向队长保证道。
“我信你!”队长笑笑又钻回自己的草丛,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机枪的屠夫,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屁呀!”我有点恼怒,我觉得让人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是种无能的表现。
“你可真有魅力,连温顺的缅甸蟒都想和你”亲近亲近“!”屠夫没有回头,仍擦他的机枪。
“当然,我是龙的传人中国有句话叫”龙蛇不照面“!意思说属龙的人不能和蛇对面而且还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这么想的!”我很糊弄他一番。
“那你们中国的蛇一定过的很惨!”屠夫看起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
“所以,它都呆在”家里“不出来!”我边在身边洒上那蚊药边和屠夫开玩笑,希望借此来活跃下精神状态。
“想家了?”屠夫布置好阵地架好枪,将身后的M202火箭炮还有炮弹放在边上,看着仍在布置阵地的我笑了。
“从未停过!”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镯:“你呢?没有想过家吗?”
狼群其它人的身世都很清楚,只有屠夫一直神秘的很,从别人那里打听不如自己张口问。
“你知道吗?一般第一次问我这问题的人,都会被我暴扁一顿。”屠夫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像刀锋一样扎向我。
“看来我问的正是时候,现在这个情况下,你不可能敢打我!”收拾好阵地,我坐到屠夫跟前,拉了拉身上的伪装网,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珠。
屠夫是我在狼群中最好的亲人了,是他把我拖时了佣兵圈,改变了我一生,也可以说是毁了我一生,但我每次不管多生气只要听到他那招牌式的阴笑声,总是提不起火真正的怨恨他。他都会了我所有现在掌握的东西,即使战场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给我讲解的。他可以说和我亦师亦友。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对我特别宽窄,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因我的提问而打烂我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找你算账?”屠夫拿出提神口香糖放进口中嚼了起来。又倒出两粒给我。
“那就应该让有这顿打挨的有点价值。”我接过口香糖抛进嘴里,一顿呛人的味道刺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屠夫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在一个顿河边上的一个贫穷不镇上,有个和蔼的煤矿工会会长,这个男人有位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但有一天……屠夫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抽搐,眼珠开始充血。脸上的不断的跳动:”……有一天,矿上因为主管的过失引发了一起重大的进言事故,死伤无数,做为工会会长,男人有责任为死亡的工友计回公道。为了这份责任,他不顾主管的威胁,无数次的向上举报,终于把他省之于法,就在他看着那名主管锒铛入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名凶徒来到了他家,打跛了他的腿并当着他的面强奸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小路上突然转过来一队人,屠夫马上打住了话语,我们两个伸头向下看去。那队人慢慢的走近了,这些人都背着枪,可是人群中并没有捆绑的人质。从服装和谈话中,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前面村子的村民。
我们没有出声,看着这些人慢慢的从枪口下走了过去,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村庄内,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地上。
屠夫坐地上后又开始讲:“……那个男人事后得知,这个凶徒是一名佣兵,受那名主管的雇佣来报复他,没有杀他是那名主管要他一辈子痛苦,他确定痛苦,因为等他能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月后的事了,就在他再次以为严禁过去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妻子忙着照顾他没有发现12女儿竟然怀孕了。等他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做引产女儿会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一个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诞生了!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的生命不会像顿河的流水一样平静,他从小没有得到任何关爱,得到的只是咒骂和毒打,他的祖父恨他,祖母恨他,母亲更恨他,因为他从小就得那个摧残她们的男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母亲和祖母不只一次把他丢在荒郊野外,希望野狼能把他叼走。可是小男孩用一根魔尖的钢钉,一次又一次的从狼口里爬了回来。这时候,家里的人开始害怕他,仿佛他就是那个恶魔,他们用火烧他,引他去触电,在食物中下毒,可是这个孩子得到撒旦的宠爱,他经历各种磨难活了过来。
直到13岁的一天,喝醉了酒的祖父拿着猎枪,开枪打中了他的脸,这时候,他积蓄已久的憎恨终于爆发了,他夺过枪杀死了祖父和祖母,打晕了母亲冲出家门。他参加了佣兵,发誓要找到那个害了母亲和他一生的男人――他的父亲!终于,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找到那个男人,他亲手割下了他的脑袋带回了家,他希望用这颗人头换回母亲的爱,但这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疯了,被关进了疯人院。根本认不出他了!“
说到这里,屠夫停口不讲了,我也不再向他打听了,屠夫为什么变成如此嗜杀的样子,除了和长年累月的厮杀有关外,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我没有说什么“我很同情你!”“听到这个很难过!”之类的话,因为屠夫不需要这个。
“看来有人比我更惨!”我想起自己的经历和屠夫比起来简直隔着天地呀。
“你?惨?嘿嘿!”屠夫阴笑起来:“你离惨还差的远!”
“不惨我冤呀!平白无故被你个王八蛋给拉进这个圈子,你说我冤不?”我给了屠夫一拳骂道。
“嘿嘿!如果那天你不表现的那么勇敢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拉你了,谁让你一路杀上天台的,跑到面前的肥肉,你会让他跑掉吗?再说了,你杀了杨,2500万美金,我向谁要去??”
“可别提那2500万美金了,我不是还你了吗?还天天挂在嘴边!也不烦!”我刚说完这句话,从对面的路上走过来一群人,远远的看上去应该有三、四十人,个个全副武装,手上什么都有,AK47、PK通用机枪、RPG火箭筒,82mm迫击炮,看上去像个加强排。
“这群人够阔的!”这哪里像恐怖份子,有点正规军的意思了。
“菲律宾政府给的2000万美金的赎金,买什么不行?”屠夫把机枪的保险打开,进入了战斗位置。
我架好枪,从瞄准镜中看去,人群中有几个被绑住的人质被人用枪托顶着向前走,调整放大倍数后,可以看清楚很象照片上的人质,但必竟两个月的折磨人有点走样,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应该是他们了!”队长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不要冲动,等他们进村后,我们再动手,现在情况复杂,容易出事!”队长也没有把握能毫发无伤的把人质从匪徒手里抢过来,如果抢不过来就只有偷了,拯救人质最重要的是人质没有伤亡,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就在匪徒刚从我们眼前走过,还没有到村子边上,远处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操!是政府军!”刺穿中路口骂了起来:“要坏事!队长!”
“这里是狼群!这里是狼群!目标已在我们掌握,不要接近布那湾。重复!不要接近布那湾。完毕!”队长赶忙向政府军呼叫。而我和屠夫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我们都能听到脚步声,匪徒不可能听不到,要坏菜!
“这里是克斯中校,狼群回避!我重复!狼群回避!你们太慢了交给我们吧!”亚伯特。克斯中校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带着一丝骄傲和蛮横。
“回避个屁!我们已经设好埋伏圈了……”队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已经打起来了,近一个连的政府军从屁股后面追上来了了,前面正前进的匪徒听到脚步声一回头,看到政府军的绿军装,没有任何犹豫的举枪便打,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横飞。两名政府军官兵被第一轮扫射给打倒了,生死不明。政府军也挺积极的马上组织还击,弹雨夹杂火箭缮我们面前来回穿梭,场面一时间煞是好看。
“怎么办?队长!”我举着枪瞄准端枪看押的人质的匪徒,只要队长一声令下就能干掉他。
“妈的!”队长气的一跺脚,拿着电话大声呼暗道:“你们是来救人的吗?……匪徒还没有撕票,你们就先给人质打死了”
“难道我们不还击吗?”那个准将的声音出现在无线电中。
“有这样救人的吗?……谁教给你们的?麦克。杰克森吗?”队长扔掉无线电,看着下面打成一片的景象,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刚开始政府军的人数占优,火力明显压的匪徒抬不起头,可是不一会,从村庄中陆续中跑出50-60多名支持者,扛着武器加入匪徒一方,这下就打也势均力敌。
“食尸鬼!我们……”队长正下战斗命令之时,我瞄准镜中的人质突然推开身边的匪徒四下奔逃起来。
“……!(FXXK)”我随着咒骂连连开枪,击倒三个举枪准备射杀人质的匪徒。边上的其它匪徒有的开始逃跑,有的正在交火,其它人没有得到头领的命令不敢开枪射杀人质,这给了三名人质逃跑的时间,其中两人飞快的向我们藏身的橡胶林冲来。
“快快!”看着两名同胞向我奔来,我禁不住激动起来,端着枪就想站起来冲出去,可是却被屠夫一把拉住了。
危险!屠夫拉住我的衣服将拽回阵地,就是晕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中年人端着AK冲了出来,对着即将奔入丛林的两名人质就是一阵梭子,我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胸前爆起数朵血花倒在血泊之中。
看着两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