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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你最好让你的小花豹松开口,不然我就要晃肩膀了。”刺客咬着牙忍痛对我说。REDBACK咬的这么紧,如果刺客用力晃肩膀的话,衣服就会带掉她满嘴的牙。在战场上咬人绝不隔着衣服。这是基本常识。REDBACK范这种错误,说明她被刺客的刺激到了痛处,有点没有办法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REDBACK!松口!松口!”我捏着她的颌关节,希望她能松口。可是我忆她的关节卸掉了,她仍没有松口的意思。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刺客的脸,鼻子里不停的发出“哼哼”的喘气,如同斗牛场中正进行生死搏的公牛一样。
“刑天!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这是我最后的通牒了!让她松嘴!现在!”刺客满头大汗的叫道。REDBACK咬住了他的肉,痛的他浑身颤抖,他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已经非常给我面子了。
逼不得已我只好拇指加劲四指用力将她的下颌给卸了下来。REDBACK的牙关一松刺客便飞快的逃离了虎口,捂着肩头坐到车厢的最后一排像看怪物似的盯着REDBACK边揉动痛处。
“你发什么神经!?”刺客拉开衣服,肩头的两排牙印已经几乎咬合,再停片刻的话那块肉肯定会被REDBACK咬下来,看到自己的惨状他忍不住冲着REDBACK怒吼起来。
“冷血的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你不是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REDBACK甩开我的手恶毒的指着刺客骂道。
“这一点不用你提醒!”刺客活动着肩膀说道。
“你这个比马桶圈还恶心的混蛋!”REDBACK抓起边上的东西扔向刺客,眼神充满沾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为了死人哭。但我很确定她不是为了那两个成人哭泣,而是那个孩子。而且也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要刺客的命,因为如果是那样,她腰里的手枪从来都是上好膛的。
“我们是军人不是魔鬼。”快慢机没有多说,只扔下一句话便打着车子迅速离开了现场。
“不能留下活口,这海滩到最近的城镇也要一个小时的囤积,如果不灭口让他们报了警,我们没有办法顺利的逃跑,我们没有选择!”刺客看到快慢机不理解他有点真的生气了,扶着椅背伸着脑袋叫道。
“五岁的孩子能报什么警?你个嗜血的混蛋!”REDBACK脱下鞋子扔了过去,被刺客打落在地。
“我们都沾过无辜的血!不管在哪里,多少都一样,上帝不会原谅我们!所以,不要拿那些无聊的正义偷来教育我。我不在乎那一套!也不想上天堂!省省吧!”刺客抓起地上的军靴又扔了回来,用手指REDBACK说道。
“但我从没有枪杀过幼童!”
“你肯定吗?你数过吗?你每一具都翻过来确认过吗?你怎么知道那些被炸的连上帝都不知道它以前是什么的东西的肉团多大年纪?”刺客把脸逼近
REDBACK:“那些肉渣看起来多么相似,红红绿绿五彩缤纷,不是吗?神之刺客的REDBACK!”
“不!那不可能发生。别说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别说了!”REDBACK捂着耳朵不愿听刺客的话我们都知道他讲的是实话,但从没有人认真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没有人能面对它带来的负罪感。
“别逼她!刺客!”我伸手将刺客从REDBACK身边推开,免的刺激她带来什么意外的情况,另一边又要把REDBACK搂在怀里安慰。
“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没有做过!”REDBACK揪着我的衣领,颤抖的看着我,满眼写满了渴望。
“当然!你没有做过!当然!别往心里去!”我把她的脑袋按回胸口,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好不停的重复那两句话。
刺客气乎乎的坐在最后排的座位上,看着我们两人,张嘴仍想说什么,被我用手势制止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这会刺激REDBACK就像提到我那段不愿想起的回忆一样,就像染料在刚果时,医生告诉我的:无论再坚强的人,也有不能碰触的死穴。
“下来!换车!”快慢机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门口的停车场对我们说道。
我伸手去扶抱着头沉浸在痛苦中的REDBACK,没想到她竟然拨拨头发没事人一样的整整衣服推开我的胳膊下了车。看她那副不似装出来的镇静样子倒是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我赶紧追上去想嘘寒问暖一番,但被她拒绝了。
“我不想和这个混蛋坐在一辆车了。我们分道扬镳吧!”REDBACK吸吸鼻子扭过身对着快慢机说道。看都没看刺客一眼。
“你退出也好。我送你回去!”我看她和刺客闹成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很快和解的样子,既然她提出来也只有这么办了,说到底她毕竟不是我们狼群的人。参加我们的任务纯粹属于陪我,我扭头看了看快慢机和刺客,两人也点了点头。
“名单上还剩几个?”我们把负责的名单按远近排序,这两天一路杀下来已经干掉了数人,应该剩下的不多了。
“两个!”快慢机从掌上电脑调出最后的三份资料看了看:“怎么了?”
“其它组剩下的加一起还有多少?”我的掌上电脑被刚才一阵撞把屏幕给撞花了,家用的东西就是没有军用的结实,平常习惯了不把电脑磕磕碰碰当回事现在可算吃苦头了。
“还有十一个!不过明天周末加加班也就做完了。”刺客说的好象是上班族写报告一样。
“纽约还有几个?”我才问了两句话,REDBACK已经搞来一辆奥迪A4停在了边上。
“两个!”快慢机留下继续给我讲解,刺客已经去搞车子了。快慢机不愿意再费口舌,直接把手里的掌上电脑扔给我,吓的我赶紧双手一捧,生怕再掉在地上摔坏了。
“我回去顺路料理了!其它人就不要管了!”我在电脑上划下了这两个人的名字,表示由我负责,其实我是为了因为REDBACK擅自离队找了台阶下。
“没有问题!队长,正愁这两天海上运动劫船任务腾不出人手呢!”刺客搞了一辆雪佛兰越野车,靠在车门上抽着烟对我说道。
“我们还要为美国政府干事?这回我们搞掉的这批人可有不少是美国官员呀!我以为干完这一票我们就逃之夭夭,再也不踏上美国的土地呢!”我意外的看了一眼刺客。就像刚才我们干掉那个家伙,明着是黑市的中间人,其实也是美国政府的外围线人。
“所以我们才不能不帮美国干这件事。也算是打个掩护吧!拿着这个!”刺客把车头调好头向我们两个点点头,说完这句扔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便走了。
看着两人的车子渐行渐远,我心中的稍稍升起了股惭愧的感觉。毕竟这也算战时,而我为了自己的女人中途退出任务,有逃兵的感觉。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中国人由来已久的价值观。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则是西方人观念中的理所当然。
“走不走?一会儿车主出来就麻烦了!”REDBACK坐在车内不耐烦的向我招手。
“来了!来了!”我拾着沉重的提包坐进车内示意她可以走了。
车子顺着州际公路开向纽约,我打开包发现里面是刺客常用的一些易容工具和截口。拉上包沮丧的仰头叹了口气,如果刺客没有给我这些东西,也许我只是觉得有点内疚而已,可是如今怀里这沉甸甸的关心压的没有勇气再一次面对它的主人。
“怎么了?”REDBACK一边开车一边问。
“没事!”我把怀里的东西卷了卷扔到后座上,不想因为这个再分心,也不想让她为此而感到内疚,今天的事以后我再出面向刺客道歉好了!
“你伤没有事吧!”REDBACK扭过头看着我关心的问,她把我的感叹当成了抽吸。
“没有关系!好的差不多了!”我骗她,刚才我还感觉腹部上的纱布有点发潮,估计是两人争执时碰到了我的伤口,导致又出血了。
“你骗不了我!我闻到了!”REDBACK把车停在一个加油站内。俯过身解开我的衣服看渗出的红色嗔斥了我一眼,那神情除了责怪还有浓浓的关心。看的我心头一暖,那份窝心让我不禁握紧了手腕上的手镯,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自从我在医院别离我的母亲后。
就在REDBACK趴在我腹部给我整理伤口时,不经意抬头让我看到一副哭笑不得的画面,正在加油的工人,踮着脚伸长脖子正在向车内张望。脸上猥亵的笑容和咬在唇外的舌尖像他通红的脸颊无法掩饰的昭示着他下流的想法。看到我发现他时,那个家伙竟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示,而是含笑对我点了点头,做出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那副看得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我觉得美国人还真无所畏惧呀!
“你***看什么?”REDBACK收拾好我身上伤口,抬起头也看到那个家伙的表情,便向他勾了勾手指,把他叫到近前一阵抓住他的领子将脑袋拉进车内,按下自动升降器用玻璃将他的脖子卡在车窗顶部骂道。
“唔!……唔!……我什么也没有看!什么……也没有看!咳!咳!……”那个家伙双手伸手玻璃缝内使劲扒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呼吸的权利。
“是吗?”REDBACK将车内的电子打火器按下去片刻抽出来,将烧红的电炉丝逼近他的眼眶说道:“我不这么认为!”
“我真的没有看!我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那家伙被火热的炉丝逼的睁不开眼,一边侧着脸拼命的想逃避,一边又怕被车窗刮破喉咙眼泪都吓出来了。
“什么都没看到,你笑什么?嗯?笑什么?”REDBACK漫不经心的用点火器将他额前的发丝一根烧着再吹灭,车内一股子蛋白质烧糊的味道。
“我没有笑!没有笑!”那家伙被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但REDBACK仍没有放人的意思。
“没有笑?可是我看到了!”REDBACK把有点冷却的点火器又插回去加温,扭过头冲他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女人真够骚的!光天化日下给男人口交一点不是好东西,对吗?”
“咳!咳!”她大胆的言语将我吓了一跳,慌忙咳嗽两声提醒她不要太露骨。
“现在!我告诉你我现在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把这个烧红的东西放在人的眼球上,会不会烧出来的味道和头发一样呢?这中学老师可没有教过。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很爱演习的好孩子!”REDBACK将再次烧红的点火器又又抽出来,还没凑到加油工人脸前,那家伙已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算了!放他走吧!我们还有事!”虽然我也很讨厌这家伙刚才的行为,不过人家也是误会,没有必要搞这么严重。
“这是油钱!这是小费!这是理发的钱,你应该洗洗头了!”REDBACK掏出钱塞进这家伙的衣领松开车窗,那家伙立刻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说不出话来,而REDBACK则一踩油门窜出了加油站。
听着身边REDBACK银铃般的笑声,我真是摸不清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刚才还为死在刺客枪口下的小朋友而难过,现在却又开始疯狂的行径,她不会有神经病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忍不住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逗笑了。
“刚才你在笑什么?”REDBACK在车子驶入市区停靠在火车站外后问我。
“没什么!我只是为你能这么快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而高兴!”我提着包和她一起走进了火车站,买了票登上一辆前往纽约的调整列车。
“我没有!”REDBACK挑了个没有人的座位。对坐在她对面的我说道。
“我以为……”我为自己的估计错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