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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如此,难道我们要把**党送到北京去,做我们的政治代表吗?这不是无稽之谈吗?”萧安国摇着头说了道。
郝邵光笑了笑,说道:“不是说把**党送到北京去,而是如果与**党合作,**党与我们就形成了一股完整的军政势力。**党没有武装力量,以眼下中华大局上看,他们这帮子人完全可以由我们来驾驭。此外,我们现在因为还在地方上发展,所以不需要中央政治团体的支持,但是一旦我们的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政治上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他顿了顿,接着又补充的说道:“当然,**党的政治立场太苛刻了。我们没必要和他们合作,不过他们倒是给我们一个提醒,那就是我们是时候开始培养自己的政治代表了。”
“郝总参这句话是对的。”李振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说道,“眼下我们少壮派在北京的政治利益代表,就只有徐老,胡明喻了,黎老了,而且现在徐老、黎老还在下野,我的岳丈胡明喻也只有名义的职衔,并无实权。哎………。。”
一众人最终把目光放在了徐邵文身上。
徐邵文在众人讨论的时候,都把他们的意见听在了心里。他冷静的分析了一阵之后,缓缓的开口了,说道:“其实与**党合作,我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兴趣。因为他们给出的条件根本就没有说服我,而且他们的说辞有很多地方太言过其实、太理想化了。”
“没错,**党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小看了我们。”夏国桢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郝邵光忽然补充了一句,说道:“也有可能**党是另有图谋呢?”
徐邵文看了郝邵光一眼,神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道:“**党即便是另有图谋,也不会那么草率你开始行事,孙中山现在人在上海,如果真得要玩阴招,只怕他自己就会先玩完。”
他顿了顿,说道:“我之所以不打算和**党合作,一是因为**党现在对我们的利益之处完全用不着,第二点,那就是他们有一些想法太脱离实际了。他们竟然提议要在上海建立**政府!”
李振宁、郝邵光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痴人说梦呢?”
“不是痴人说梦,他们是自寻死路吧。真是不知道这帮只有一副空理论,却没有任何实权的人整天都在想什么。”
“我看**党的脑子都被驴踢了吧,太扯淡了,太扯淡了。这一点绝对不可能。”………。
几乎所有将领都异口同声,纷纷反对这个条件,并且还出口声讨**党的幼稚。
徐邵文心中虽然很赞同部下们的言论,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有一些疑问,于是说道:“这次与**党的会谈,我觉得根本就没有结果。可是………。”
……………
【这几张纯属牵强之作,小弟我心理很清楚。唉,这本书已然废了,但是却因为信念和承诺,我会写完本。等开年天气暖和了,我会好好琢磨下面的剧情,慢慢写,慢慢完本。这几章草率了,太对不起读者们了了】
第十四章,翻脸1)
第十四章,翻脸1)
“文远,你是否有什么担忧的地方?”李振宁看到徐邵文有些严肃的面孔,立刻问了道。
在场的其他部下也都闭上了嘴,凝神的看着徐邵文。
“大家难道不觉得,**党下这么大的功夫,让张静江在我的婚礼上特意潜入见面,还把江浙的那么多老字号产业都送给了我,如此百般周折,但是却与他们谈了一场毫无结果的会晤,这会不会太虎头蛇尾了?”徐邵文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郝邵光沉思了一番,说道:“没错,我一直担心**党是会趁此机会设计害文帅您,可是如果要害文帅,理由上却有说不通。哪么他们到底的意图是什么呢?难道提出在上海建立**政府、与我们合作,等等的话,全部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可是这些想法也太无稽了吧。”
“**党在南方舞文弄墨也不短的时间了,他们历经艰难苛刻,江湖经验应该很足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有掌握自己的军事力量,可是政治和军事都是武器,只不过表达的形式不同而已。也许他们不会带兵打仗,但是却肯定会耍弄政治手段。”徐邵文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脸色也渐渐显得沉重起来。
“文帅,您的意思是………。。**党这。次是要玩阴的了?”萧安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慎重的问了道。
“极有可能是如此。不过,目前我还。猜不出来**党到底想耍什么花招。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多加谨慎一些为妙。”徐邵文郑重的说了道。
李振宁、郝邵光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很显然他们都在分析着**党这么做的目的。当然单纯的臆测,倒是可以推断出好几十种可能性,可是这些可能性要么逻辑上说不过去,要么没有任何实质的依据。
“哎,如果**党要是真胆敢对我们做出不利之事,。我一定带人在全上海搜捕**党,全部杀之以后快。哼,我最讨厌就是这些眼高手低的人了。我们少壮派向来都没有与他们为敌,段祺瑞曾经下了好几道明了让我逮捕孙中山,我一直可都没执行过。”李振宁恨恨的说了道,做为上海镇守使,他已经给**党很多方便,**党知恩不图报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恩将仇报的话,自己可绝不会心慈手软。
“说的对!”萧安国点了点头,很赞成李振宁的说法。
徐邵文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与**党的关系,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目前大家还是稍安勿躁为好,以静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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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徐邵文和李振宁一方。面要忙着准备第二次婚宴,一方面还要加紧对上海的侦控,提防**党人在上海会有所图谋。
这一天是8月4日,。距离李万齐为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操办的第二次婚宴,还有为期4天的时间。整个李家别墅都是忙上忙下的,到处都要张挂着中国传统结婚仪式所用的红绸、灯笼和双喜临门的剪纸。这第二次婚宴李万齐在李振宁和徐邵文双双的要求下,并不打算置办成大规模,简单的举行过后就罢了。毕竟两对新婚夫妇已经成婚,而且徐邵文和李振宁也是军政上的大人物,没有那么多功夫和精力来应对这些事物。
李万齐想来想去,当然要依着自己儿子和女婿的意思了。
傍晚的时候,徐邵文从李家别墅出了来,前往了贵宾宾馆。下午的时候,陈令先派人送来一个口信,说西南那边有新的电报转发到了上海,需要徐邵文亲自过去处理一下。于是徐邵文连晚饭都没有顾着吃,收到了口信后,就立刻赶了过去。
来到贵宾宾馆之后,陈令先早就在门口等候了。徐邵文快速的下了车走了上去。
“什么情况,很急吗?”徐邵文问了道。
陈令先一边引着徐邵文向一楼的小客厅走去,一边低声汇报道:“云南那边出了点事情,特勤处军情部收到了滇黔小组情报,经过分析之后认为云南的局势很有可能会脱离我们的掌控之中。”
“什么?云南发生了什么情况?龙云元和罗佩金不是已经形成联手了吗?他们两个人的军事力量联合,这一个顾品珍难道还摆不平吗?”徐邵文皱了皱眉宇,神色有些凝重的发问了道。
陈令先和徐邵文来到了小客厅,郝邵光也在这里。
三个人落座之后,陈令先吩咐服务生退出去然后把门关上。等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份电报单子,递给了徐邵文过目。
“这份电报郝总参已经看过了。因为情况有些不好控制,郝总参下午已经让箫师长和夏师长立刻启程返回四川了。”陈令先介绍了一下现在的基本情况。
徐邵文怔了怔,连萧安国和夏国桢都急着赶回云南,看来事情当真是非同小可了。他立刻展开了电报单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几分钟后,他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了,眉宇间的皱纹越来越深刻了。
“这卢汉果然是不能小视,竟然看准时机插了一脚。”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了道。
郝邵光脸色认真,语气严肃的说了道:“文帅,关键不在卢汉。从6月底的云南内战开始,这罗佩金、龙云元、李廷选、张汝冀四个人都是貌合神离。龙云元一心要当云南督军,虽然罗佩金答应了他,可是李廷选和张汝冀二人去十分有所不甘。于是李廷选和张汝冀就在昆明驻兵不前,让前线战事都交给罗佩金和龙云元去应付了,很明显他们两个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这还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呀。如果我猜的没错,龙云元和罗佩金看到李廷选、张汝冀两个人想偷懒,于是他们也不干了。因此,一下子让顾品珍占了大便宜。”徐邵文冷冷的分析着说了道。因为电报发来的很急,上来的消息都是以最简便的形式写出来的,至于细节自然就能省则省了。
郝邵光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正是因为如此,顾品珍在丽江一举击败了龙云元的两个团,同时在楚雄的战场上反守为攻,几乎把罗佩金从楚雄驱赶到昆明去了。同时在这个时候,卢汉也有所行动了。虽然先前滇黔小组有侦察到,唐继尧派遣了何穗光去见卢汉,不过直到卢汉出兵为止,他本人都没有说明自己的旗号。”
“看来,卢汉未必是在帮唐继尧和顾品珍,也许是他自己想趁着顾品珍、罗佩金两个人争斗的时候,趁虚而入,扩大自己的利益而已。”徐邵文缓缓的琢磨着说道。他摸了摸下巴,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不管卢汉是什么立场,现在龙云元被打败了,卢汉开始进攻昆明,顾品珍在楚雄和罗佩金纠缠着。看来云南是越来越复杂了。”
“没错,为了以防不测,所以我才让夏师长和萧师长先返回四川。如果罗佩金真的挡不住顾品珍的话,一定会派人来请求我们川防军入滇的。”郝邵光说了道,并且紧随着叹了一口气,“如果;罗佩金派人来求援军,那可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其实,我觉得,川防军入滇,是我们直接扩大在云南的利益最好时机呀。”陈令先在一旁插进了一句话。
徐邵文笑了笑,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令先,如果等到年底,我把新的川防军第九师筹建起来后,那时候进入云南的确是对我们有利可图的。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四川军政府刚刚成立不久,各路将领也都貌合神离。现在如果要对云南用兵,这些川防军都是调不动的,只能由萧安国和我们的37师来行动。”
他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一旦我们直属的军事力量外调,那么在四川的政治力量就会动摇,如果让好事之徒趁机掀起大乱子,恐怕会让我们得不偿失。更重要的,如果我们的军队直接进入了云南,能尽快解决云南的事端,对我们保证四川地位是很重要,但是对我们窃取更多云南利益就不划算了。”
郝邵光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没错,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云南乱下去,这样不仅能保证四川后背的安稳,也可以让我们慢慢深入的窃取云南利益。到时候罗佩金如果借助我们的力量扫平了顾品珍、卢汉的势力,那么罗佩金就会想着怎么把川军赶出云南了。发展下去,只怕又会引起川滇的战事。”
陈令先明白了过来,于是不再多插嘴什么。
“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又要保证云南的利益不受损失,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