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位愈加牢固。在楚国,甚至一直流传道:得诸烈者得天下之说,其炙手可热可见一斑。
另外,在对于诸王子的态度上,其不偏不向、不党不群,似乎铁了心要置身事外一般。
这就是秦雷从情报中了解到地诸烈,秦雷对他地评价是:伯赏元帅一生的敌人,这里面除了两人之间地恩恩怨怨外,也含着对诸烈的定性……一个类似伯赏元帅的将军,在军事上可以称得上是卓越的统帅,但在政治上却颇为幼稚。
据秦雷所知,楚国的夺嫡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经过七年地你死我活,现在站在台上的。仅剩下最后两位,齐王楚妫邑和周王楚妫。即是说,这场漫长而惨烈的储位争夺战,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景泰帝的继承人将齐王和周王中产生!
很显然,在皇帝对局势失控,大臣纷纷站队的情况下。诸老头一味的恪守武将不干政地原则,只会使其成为彻头彻尾的少数派……将来无论谁当上皇帝,都会想起这家伙明明可以帮朕快速解决对手,却在那里喝茶嗑瓜子、全程看大戏。到底是何居心?
就算这老家伙现在权势滔天,动他不得。但不满的种子已经种下,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悄悄地生根发芽,早晚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地。
所以说,这位老家伙的结局已经注定,虽然他现在如此欢实。可秦雷在见到未来那个落魄的上柱国之前,还是要先与这位精神头十足的小老头打一阵子交道。想到这。他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用最白痴的笑容道:“原来是诸大将军啊,久仰久仰!”
诸烈略显矜持的微笑道:“王爷的大名,烈也是早有耳闻啊。同样久仰的很。”说完便热情挽起秦雷地手臂,与他说笑着房间里往走去。石敢和王安亭等人刚要跟上。却见诸烈缓缓回过头来,平淡吩咐道:“老夫要与你家王爷说话,你们就不要跟过了。”那淡淡的威严带着同样淡淡的血腥味,果然唬住了王安亭等一干文弱书生。
但石敢却不吃他这套,闻言硬梆梆道:“卑职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寸步不离。”说着便要跟上来,诸烈见状微微不悦道:“不用担心。到了老夫地地盘。谁还敢放肆!”这话一语双关,即是让石敢放心。这儿没不开眼的敢惹事儿,也是警告石敢不要放肆。
石敢见王爷隐蔽地递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只好住了口,满怀忧虑的目送着王爷进门,直到那华丽而沉重的大门关上,才收回视线、
那引路的校尉这次没有跟上,他转身对石敢王安亭这些侍臣道:“船上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住处吃食了,请各位跟我来。”
却没有一个动弹的,那校尉又说了一遍,仍是没有动静,不由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他是彻底被这群爷们搞败了,实在太难伺候了。
只听王安亭微笑道:“我家王爷并没有下令让我们离去,所以我等只能在这儿站着,倒是浪费将军好意了。”
“爱来不来……”那校尉嘟囔一声,便独自走下楼去,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中对秦国人那种没来由的轻蔑,似乎不见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秦雷与诸烈走到那房间门口,几个太监微微侧身,似乎要挡住二人去路一般。却见诸烈摇摇头,那些太监便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老头子轻敲几下门,里面便有两个嬷嬷打开门,诸烈伸手做个延请地姿势,呵呵笑道:“王爷,请了。”
秦雷点点头,当仁不让的昂首大步进去,把一脸意外地上柱国甩在了后面。老头子满以为这位年轻的王爷会让开,谁成想,却被他抢了先。他只好苦笑一声,跟了进去秦雷一进房去,饶是他心里素质十分过硬,也不由微微一呆。不是因为这房间装饰精美,用料奢华,而是因为……这仿佛是一间闺房吧:看那随处可见的淡粉色纱帷,被璎珞流苏、盆景插花、仕女挂轴点缀的如梦似幻、曼妙柔美。秦雷回头狐疑的看一眼诸烈,心道:东方不败?………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二九章 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公主同样狠
不理秦雷那怪异的眼神,上柱国朝粉纱帘内深施一礼,沉声道:“长公主殿下,秦国使节、隆威郡王殿下带到。”秦雷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里面的帘子稍稍掀动,只听一个中年妇女威严的嗓音响起:“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这败坏胃口的声音,打破了秦雷对美人卷珠帘的幻想,翻个白眼到道:“你是千岁殿下,我是殿下千岁,真要跪的话,也该是咱俩对拜才是。”只听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虽然轻微却很清晰。
秦雷心中狂叫道:老妖精啊,怎么笑得这么好听?却听那低沉的声音道:“放肆,莫非以为你还在秦国吗?”他这才听明白,原来里面是两个人。
秦雷撇嘴笑笑道:“不是,所以孤更不能给大秦丢脸。”
帘子又微微动了几下,那中年殿下的声音继续响起:“若是本宫非要给你大秦丢丢脸呢?”
秦雷轻蔑笑道:“自打离了大秦,孤王便已以身许国,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便负手站在堂中,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见他出奇的硬气,帘子里的长公主似乎也有些意外,沉默片刻,才轻声道:“若是你就此伤了甚至死了,岂不是陷你父皇于不义的不孝之举吗?”
秦雷心道:我管他去死……但面上还要微微一笑道:“这话我家父皇也是说过的。”
那帘子后的长公主颇感兴趣道:“哦,当时你是怎么回答的?”
秦雷大义凛然道:“小王说:太子既是国之储君,又是吾之兄长,若是在其身陷囹圄时不闻不问,那才是陷父皇于不义。有道是君父有事,臣子服其劳,若是不能为父皇分忧,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吾命也贱。愿替君父分忧,为太子解难,哪还计较什么个人荣辱?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先竖起一副铮铮铁骨再说,免得让楚人白白轻慢凌辱了。
长公主听了秦雷的话,又是半天没说话。良久才缓缓道:“下去吧。”
秦雷心中骂道:老虔婆,拿爷爷当猴耍呢!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却也只能腹诽一下,拱手淡淡道:“告辞!”说完便干脆利索的转身离去。
诸烈朝帘子里面无奈笑笑,颇有些讨好意味道:“这小子倒是有几分骨气。”说完却不见回应,只听那小女孩吃吃直笑。上柱国大将军也不禁微微尴尬,只好躬身施礼道:“微臣也告退了,二位殿下安心休息吧。”。
房门刚一掩上,一个清脆的声音便响起来:“姑姑。那倔小子挺好玩的,云萝也想有一个……”只见那纱帘一挑,便跳出一个身材窈窕,巧笑嫣然地女子。这女子望之不过二八年华,生的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间,不单娇美无限似晓露中的鲜花,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狡黠灵动、恰如九天上的流云一般。
再看这女子足下鹅绒蹑丝履。头上七彩玳瑁光,腰着洒花流纨素,耳垂怜星明月当。亭亭玉立时,皇家之高贵尽显无疑,环佩叮咚间,少女之娇俏自然流露。
两个宫女上前。将那纱帘轻轻扯开,一个端坐在软榻上的中年贵妇便显出身形。只见她肌肤白皙、容貌高贵美丽,气质端庄高雅。看来岁月之神对她还算恩赐,除了笑起来时会浮现地浅浅鱼尾,其余一如花信少妇一般,从骨子里妩媚动人。也许在许多人眼里,她的魅力并不比身边那小女孩差……或者说更有吸引力。
只见那长公主宠溺看着少女,满是笑意道:“你若是喜欢。等事情结束后。留下玩好了。”感情人家姑侄俩,根本没把秦雷当人。不知听到这话,他会不会当场疯掉。
谁知那少女更绝,拊掌欢笑道:“太好了!我早就想要个不那么女气的总管了……你说是不是啊,福全?”听到女孩这话,一直伫立在门边的一个太监苦笑道:“公主,俺们都不是男人了,可不女气吗。”
原来这位也是位公主……不过也是,长公主的侄女,最差也是个郡主,是公主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
这公主见那太监福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赶忙笑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让你作副总管,不会不要你的。”说着很认真道:“你们可要和平相处啊,不要学我那些哥哥们!”
福全这才松口气,轻声陪笑道:“只要公主要还要奴婢,俺就不跟争他争……俺让着他。”感情这两位已经真把堂堂大秦郡王,当成未来内侍队伍中地一员了。若是被秦雷听到,十成十会直接拿刀来拼命。
见内部协调好了,那女孩伸出纤细的手臂,揽上长公主的胳膊,娇憨的摇晃道:“我可以现在就要他吗?”
长公主扑哧笑道:“现在嘛,还不行……”那女孩闻言小嘴微撅道:“为什么呀,我真的很想要呢……”
长公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耐心解释道:“他还要去见你父皇,若是现在就净身的话,会耽误事儿的。”
那女孩似懂非懂道:“那就先等等吧。”
长公主摸一下她吹弹得破的小脸,爱怜笑道:“云萝真乖!”显然还把她当作小孩般看待。离了那奇怪的房间,秦雷回到长廊上,见一干随员护卫都在那傻站着,不由会心一笑,挥手道:“找地方歇息去,得坐好些天地船呢。”方才诸烈已经告诉他,船队将顺流而下,直达位于东方的神京城。
一个楚国小校过来,将秦雷一行人带到了下面一层。秦雷他们这才发现。这艘巨无霸一样的大楼船,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水上行宫。放眼望去,满目的雕梁画栋、云纹流苏,虽比不得上一层的奢华贵气,却也十分的考究,别有一番典雅韵味。
秦雷被分到最大最豪华地一间当中。待石敢把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他便将周葆钧叫进来,劈头问道:“楚国还有个长公主?”按照当时地制度,皇帝地姑姑封为大长公主,皇帝的姊妹封为长公主,皇帝的女儿封为公主。因而这位长公主应该是景泰帝的姊妹,都不知出嫁多少年了,是以秦雷的谍报人员并没有提到过她。
周葆钧也是寻思了半晌,才不确定道:“应该是有吧。楚国景泰帝有七个姐妹成年,不至于都薨了吧。”受了楚人一路子地气,温文尔雅的寺卿大人也毒舌了许多。
秦雷轻声道:“诸烈家里地黄脸婆似乎不是长公主吧?”
这下周葆钧没犹豫,很肯定地点头道:“是的,他没有尚公主。”
“上公主?”秦雷闻言嘿嘿笑道:“老周啊,我原以为你是个道学先生呢,原来是同好啊!”
这话说地周大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苦笑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下官听着糊涂。”
秦雷给他一个别装了的眼神,把话题扯回去道:“既然那老小子没有上过公主,怎么会从她屋里出来呢?”要知道这时候。即使一般千金小姐的闺房也是不能随便进的,更何况一国长公主地凤阁了。
周葆钧心道:这话糙了点。但他是下级,也管不着人家王爷怎么说,只好一本正经道:“属下不知道。”
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什么值钱的东西,秦雷的八卦之火却越烧越旺,反正江上行船左右无事。便命人将那带路的校尉请来,说要答谢他不辞劳苦的……引路。
天可怜见。那校尉一共带他们走了六层楼,不到一百丈的距离……所以校尉大人一眼就看穿:对方只是要借个幌子请客吃饭、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地。但他更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