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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遂阳为尊的紫云门人;还有就是陆续从秦国投奔而来的秦国武林人士……话说五殿下临危受命,深入虎穴,用自身换回了太子殿下的义举,在秦国民间引起了极大地轰动。人们日夜祈福:祈求菩萨保佑五殿下能够平安归来。许多深藏不出的高手剑客也纷纷出动,南下加入了护卫五殿下的队伍。
公孙剑和夏遂阳两帮也没事,因为他们已经是正式员工,指望着从王府混出个名堂呢。所以很听话……至少很听秦雷的话。但第三伙人地问题就大了,这些人武艺高绝、侠肝义胆,素质甚至比前两拨人高出不少。但是有本事的人都比较有谱、或者说刺头,不大听招呼。
所以上次剿灭齐国使团。秦雷压根就没让他们上。但是这次情势危急,是个人就得动手了。万一一会儿开打之后,这些大爷们杀得兴起,冒冒然冲进敌阵还好说,若是把自己的阵型冲散了,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因此秦雷必须提前打个预防针,但对一群桀骜不驯的高手讲话。是十分考验演讲艺术地。
“虽然面临过无数次险境。但这次与以前不同。”秦雷笑眯眯道:“这次是背水一战,绝无逃生之理。这下可怎么办?”
“血战到底!”黑衣卫齐声低喝道,连公孙剑他们也跟着喊起来。
“是的,血战到底!”秦雷剑眉一挑道:“孤王必与汝等同生共死、不做偷生之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誓死保卫王爷!”这下所有人一齐喊了起来。
这就算是吓唬完了,下面该提提气了。秦雷点点头,灿烂的笑道:“还记得上次吗?就是我们剿灭齐国使团的那次?对方在强大地楼船之上,咱们还是进攻一方,先天就吃亏,结果战损比是多少?”
“一千比一!”黑衣卫自豪的笑道:“那个一还是被自己人的狼筅刮伤了的。”这真是古往今来的战场奇迹,由不得他们不自豪。
“这次也不会例外!”秦雷自信的笑道:“只要你们令行禁止!我们就一定会坚持到镇南军舰靠过来的那一刻!”
即使是最新加入地高手护卫,也见识了王爷那鬼神莫测地用兵,以及两场绝对意义上的大胜仗,所以对他地话,都有些盲目的信任。
“这是战场,任何随意行为都会导致战阵的崩溃,而战阵崩溃的那一刻,便是我们全军覆没的时候,”秦雷面色一肃道:“你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死守战阵!如何谨守战阵?必须绝对的服从命令!听明白了没有?”“明白!”五百人整齐划一的肃声答道。
看一眼越来越近的敌军,秦雷沉声喝道:“乐先生指挥所有供奉护卫!准备战斗!”
“违令者斩!冒进者斩!擅退者斩!乱阵者战!”乐布衣一弹腰间宝剑,淡淡道:“不要指望乐某人会手下留情。”…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六二章 一个名将和两个疑似名将之间的战斗
巴陵郡乃是南楚的门户,自然有精兵强将把守。
巴陵校尉名唤邹强,平民出身,二十年前加入平波军,作战极是英勇,且练兵也很有一手,这才被诸烈安排在了这个紧要的位置上。
要知道在楚国,军官的职位可没有贬值。全国加起来,包括诸烈在内,一共不到十个将军。之下便是三十三校尉了,而作为镇守重要边城的守郡校尉,足以排进前十名去。即是说,他可以称得上是军方前二十的人物了。
这在唯出身论的楚国,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奇迹。所以邹强对上柱国可谓是铭感五内,恨不能以死相报。
这次终于有了报答的机会,他自然要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不仅把手下所有人都拉过来,还亲自登上了先登艇,指挥巴陵军抢占滩头阵地。
为了防备敌人半渡而击,他还特意命令部下进行了数轮齐射,结果把个沙洲射成了个刺猬洲,却连根人毛都没伤到。
见矢石没效果,邹强只好命令部下强攻。十几艘先登艇从沙洲的四面八方靠上,几十条踏板同时搁下,全副武装的巴陵军便潮水般的涌上沙洲,很快便将位于中央部位的黑衣卫,严严实实的围在了中央。
看敌人还是没反应,邹强却犯了难。要知道,上柱国给的命令可是:保持压力、严禁攻陷。即是说此乃围点打援之计,要想打援,就不能把点给打没了。
“围而不打吧!”邹强是一个合格的将领,这体现在他对上级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上。
于是乎,入江口上就出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广阔的江面打得生死难分、惨烈无比,而挤满了人的沙洲上,却安静无比……黑衣卫和巴陵军相距不过数丈、大眼瞪小眼。
按常理讲,诸烈的战术是正确的……他知道。镇南军此行是为了接应秦雷回国地。所以要想将伯赏别离留下。就必须先把秦雨田留下。再按常理讲,只要秦雷被困在那里,伯赏别离地镇南军就得源源不断的开过来。而与此同时他的大江水师也会源源不断地开过来。最终会在入江口展开一场硬碰硬地剿杀战……这是我强敌弱时最英明的选择。
统观从开始到现在。他兵行诡道。将秦雷和伯赏别离统统饶了进来,又欲堂堂正正之师,展开主力对决,将发生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兵法有云:凡战者:以征兵交合、以奇兵取胜。所以诸烈确实无愧于他当世名将的称号。。
但是……话说世上的事情九成九是坏在这个但是上。他还是小看了伯赏别离、小看了一个充满仇恨、以击败他为终生抱负的心;他更小看了秦雨田,一个成熟远超年龄、永远无法揣摩的统帅。
之所以无法揣摩,是因为秦雷的作战思想与这个时代有着太多的不同。抛开注重远程打击、走精兵路线等建军思想上地差异外,最大的不同乃是……他十分注重作战计划。
在每一次作战前,他都会与自己的智囊,反复推敲整个战役的前后、进程、结果、影响等等。设想所有的可能……尤其是糟糕的可能。然后他会针对每一种可能,提出一套应对方案,解决由此产生地各种影响。这个过程细致繁杂、一次稍微规模的战役,就会使他废寝忘食的工作三五个昼夜,其中的艰辛足以使任何人抓狂,但秦雷仍会做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十分的自虐。
这是他前世的烙印,是当世的任何将领都无法理解地,因为这是对生命地尊重。而且他相信经验丰富的士兵,才是战争最宝贵地资源,虽然也要有所牺牲、但不能有无谓的牺牲,不能像当世将领一般一将功成万骨枯。
理解了这一点,你就可以理解秦雷这种自虐的原因。
之所以不败。是因为不可能败。之所以不可能败。是因为他不打必败之战、他可以应对所有导致失败的可能。
什么?你说此战必败?还早呢!
战局进入了僵持阶段,江上仍然血战、沙洲仍然冷战……
虽然战局不同。但秦军两位首脑的表现却如出一辙,他们都把视线投向了巴陵城方向。
诸烈的计划看似完美,但在执行上却有个不易察觉的漏洞……他预备在入江口展开战略决战,但眼前这些军队显然是不够的。所以他必须调集赤壁、夏口、武昌、甚至是九江的水军前来会战。
然而在战役前期,为了达到迷惑秦军的目的,他又勒令各地守军严防死守,不得轻易出动。身为一代名将,他当然不会犯这种一女嫁二夫的低级错误,所以他又命令各地水军一旦秦军撤退,便紧随其后,跟着镇南军东进入江口,这样便可以始终保持兵力充足,而且楚军长于水战,这样双管齐下、便可始终保持优势。
之所以不大兵团决战,是因为他怕吓跑了伯赏别离、欲速则不达。倒不如一口一口吃掉,不疾不徐、温水煮蛤蟆来得稳妥。古人说得好嘛:零割肉不心疼……
为了在长公主面前显摆,他还美其名曰添油加醋战术
说了这么多,全是它好处,那漏洞在哪里?就一句话……如果攻击各地的镇南水军不撤退呢?很简单,他预备前来参加战役的各地舰队,将恪守于第一条军令,老实龟缩在各自的防区……虽然想要突围并不困难,但上柱国不让啊。
当然,身为名将一定是比别人多两把刷子的,诸烈不可能不考虑这种情况。但是他认为自己攻敌之必救,镇南军一定会从各地战场上撤下来。回援三江口的。
而退一万步讲。哪怕秦军不回援,楚军也不怕,因为在三江口战场上。伯赏别离的策应舰队被襄阳湖水军死死缠住。而他的中军又拿海鹘战舰毫无办法,所以胜利还是会属于楚军地,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我们说过,名将之所以是名将,是因为他们比一般将领多两把刷子。而秦雷和伯赏别离,很快就将证明,他们也是名将,所以他们也多了两把刷子。
邹强正在与秦雷眼对眼,却听得巴陵军中有人高声惊呼。他不由回头望去,顿时惊得魂不附体……只见西北江面上驶来一片乌压压地船只,目的地竟是入江口东岸的巴陵城!
而巴陵城地守军九成跑到了沙洲之上,城内无比空虚!快通报上柱国!”此时回援已经不及,邹强不敢轻举妄动,赶紧命人乘快艇前去禀报。
其实不用他禀报。高高站在楼船之上地上柱国,便已经看到了那支庞大的船队……之所以说是船队、因为那不是舰队,没有战舰,只有各式各样的商船、运输船、甚至还有只能站十来个人的渔船!
这支杂牌部队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它们唯一的用途只能是运兵,目的也只能是江东的巴陵郡。放在平时,上柱国大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土鸡瓦狗。只需派出一支分舰队。便可以收拾了它。但现在,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可调遣的兵力了。
这就好比两大高手比拼内力,正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却突然插进个小孩,拿着根鸡毛往其中一人鼻孔眼里插……虽然柔弱无力、却足以决定战局。
不是因为巴陵乃楚国重镇、交通枢纽、经济发达、意义重大,而是因为大楚立国二百年,还从未被人攻陷过任何城池!如果被敌方得手,他诸洪钧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千古英明一朝尽丧,奇耻大辱虽死不能洗刷!
这对成功人士诸洪钧来说,是绝对不可以接受地!
“绝不能让他们登陆!”诸烈使劲一拍栏杆,咬牙切齿道:“中军上前!”既然调无可调,那就只有亲自上前,拼老命了!
虽然情况看起来万分紧急,但诸烈和他的将领们并不是太担心,因为满身都是武器的军舰和普通船只构造完全不同,战力也没有丝毫可比性!当时是,西秦那支庞大的特混特乱舰队足有二百余艘大小船只,|奇+_+书*_*网|距离东岸还有七八里的水路。而南楚的三十艘艨艟战舰,距离东岸虽然更远一些,但楚军是顺水,其速度乃是秦军地一倍有余,拦在秦军前方绰绰有余。
至于二百比三十的数目比,楚军并不担心……二百只绵羊与三十头恶狼相遇,谁能获胜呢?至少楚军是这样认为的。
七艘巨大的楼船缓缓向北开动,而为其护航的三十艘艨艟战船,更是直接冲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乌合之众挡在大江之上……南楚的土地一寸也不能陷落!
有什么真本事就拿出来吧,这还不够看!诸烈死死的盯着那支庞大地舰队,现在战局已经明了,如果秦军没有什么新花样,必败无疑。
但伯赏别离显然是一个花样繁多地老头,从他可以公然贩卖军官,便可以看出,此人绝不老实!而人越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