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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好弟弟……”
“恩?怎么还叫弟弟?我可早不当你是姐姐了呢!”
“坏东西!还好意思说?早知道你没安好心呢。”丽妃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低声道:“我叫彦琳,他他拉彦琳。小三子,谢谢你。这个生日,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就是你呢!”
“我么?还是……”萧然微微欠起头,朝下身瞄了一眼。丽妃大羞,粉拳使劲儿的在他胸脯上捶着。
“说真的,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彦琳扬起俏脸,忽闪着两个大眼睛,伸手在小萧然上轻轻的揉捏着,“这小东西,究竟是怎么又长出来的?”
“这个嘛……我每回一想你,他就长那么一点。天天想天天想,就长成现在这样子了。”萧然笑嘻嘻的道,“你瞧,现在又想了,他好像又长大了呢!”
“啊!”彦琳也明显感觉到了手中的变化,连忙告饶:“别,不成了!我,我身子都软了,要是还来,咱们可真回不去了呢!以后天长日久的,还……还少得了你这个馋嘴猫儿的?”
……
太阳快要落山了,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湿掉的衣服也都干了,两人穿戴整齐,收拾了东西,骑着自行车踏上归途。萧然心中畅快已极,忍不住放声唱道:“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105章 … 宁薇不见了←
进城,萧然跟彦琳就觉得今天城里的气氛不对。守时足足多了两三倍,荷枪实弹,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外边朝里边进还可以,城里的人想出来,一概不准,无论男女老少全都拦住。急着出城的百姓自然怨声载道,有几个上前理论的,都被守卫们轮着枪杆打了回去。
萧然吃了一惊,心说不过是一天没在,肯定是出了大事了!叶赫兰儿要夺权?奕一直盯的紧呢,一时半会儿的应该闹腾不起来啊!心里惊疑不定,彦琳拉着他衣袖,一张俏脸紧张的发白,低声道:“完了,是不是我偷偷溜出宫,给人发现了?”
她这时真的是害怕了,手臂也微微发抖。萧然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不会。你离宫的事情,慈安太后原是知道的,就算给人发现了也不怕。”
话虽这么说,心里可还是不托底。停下自行车,朝一个守卫一拱手,道:“这位军爷,敢问城门史大人可在否,麻烦引见。”
照规矩,负责城门守备的是正七品的城门史,或是从七品典仪。这职位并不算高,萧然也就没亮出腰牌。搁在往常,那些守卫见他衣着华贵,仪表不俗,一般也不敢怠慢的,可是今天偏就遇上个吃生米的主儿,抬手将萧然推了个趔趄,骂骂咧咧的喝道:“滚他妈蛋!没看爷们正忙着。再多事,当心老子把你丢进大牢里。”
彦琳脾气虽好,一看萧然被推地差点跌倒,登时大怒,想也没想,一巴掌轮了过去。那守卫原是瞧见她的。见了这如花似玉的模样,还多瞅了两眼,却无论如何想不到这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说话就轮过来一大嘴巴。猝不及防,被扇了个金光灿烂,一时竟愣住了。其他的守卫登时鼓噪起来,大呼小叫的抽出腰刀,还有地操起新式步枪。哗啦拉开枪栓,一窝蜂围了上来。
萧然见势不妙,急忙亮出腰牌,大喝一声:“大内副总管在此,哪个不要命的敢过来?”
如此年轻的大内总管,整个皇宫里头就只这么一个,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可是太后跟前的红顶子太监,谁敢不惧?众守卫都惊的呆住了,有胆大的战战兢兢走过来,只瞄了腰牌一眼。便觉得两腿发软,扑通跪倒。先前推人的那守卫更是妈呀一声,跌坐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萧然也不理他,怒道:“叫你们管事地来!”
早有人飞报了去,不一时。一个顶着素金顶的七品官儿撩着袍裾,一溜烟儿的跑了过来,当头便拜,道:“卑职该死,管教不严,让这帮王八蛋冲撞了公公!还望公公大人大量……”
萧然没工夫跟他闲扯,沉着脸道:“废话少说,我问你。今儿个城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啊,公公不知道?”那城门史诧异的道,忽然左右瞧了瞧,凑上前低声道:“不敢瞒公公:公主不见了。上头吩咐着,叫卑职严加盘查。现在亲军都出动了,正满城搜查呢……”
“你说什么?!”萧然勃然变色,一把提起那城门史的衣领,“你,你再说一遍,哪个公主不见了?”
“是八公主……”
“啊!”
萧然只觉得胸口给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一记,蹬蹬蹬踉跄着退了三四步,脸上全无人色。彦琳也惊的呆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急道:“胡说!你好大的狗胆!”
城门史并不认得她,只道是个宫女,两手一摊,苦着脸道:“下官有几颗脑袋,敢拿这样的事情说笑?姑娘若不信,进城一看便知。估摸着这会儿御林军正挨家挨户搜查呢。”
萧然这时耳朵嗡嗡直叫,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茫然的转了几个***,喃喃地道:“薇儿,薇儿……”宁薇公主的名儿,只在宫里头叫的,守卫们都不知他说的是谁。彦琳却吓的魂儿都飞了,慌忙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回宫问问清楚!”
“回宫……啊,对,回宫!”萧然猛然惊醒,着急忙慌地去推自行车,不提防一个失足,竟跌了一跤。袍子嗤的刮了道口子,也顾不得了,扶起自行车,跟彦琳两个如飞般望皇宫骑来。
城里头果然闹哄哄的,一队队的官兵正往来搜查,店铺民宅无一幸免,一
飞狗跳。看到彦琳年轻漂亮,大喝着要上前搜查,赤,举着腰牌一路大喊:“谁敢阻拦,我杀他全家!”
喊声惊动了一队官兵,领头的骑着一匹快马,飞跑过来,叫道:“啊,大人是你!”原来事有凑巧,这人却是程通。当即亲自带队,一路开道,护送萧然两人回到紫禁城。
一进神武门,就看一大堆官儿在那儿团团乱转。见了萧然,齐声叫道:“好了,萧公公回来了!”一人急急奔了过来,拉住萧然便道:“老弟救命,太后要砍我脑袋呢,好歹拉老哥一把!”
疾奔了这么一道,萧然人也清醒了不少,定睛一看,这人身高马大,一部乱蓬蓬的络腮胡子,却是御前一等侍卫梅良甫。估摸着这厮吓的不轻,急得眼珠子都红了。剩下那几个,却是景寿、荣禄,还有肃亲王华丰、醇郡王奕澴等,赶紧围了过来,先见过萧然,这才瞧见彦琳,都觉得诧异,互相瞧了一眼,犹豫着跪下道:“见过丽太贵妃。”
“免了,都平身!”彦琳挥了挥手,道:“景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金枝玉叶,紫禁城又戒备森严,如何出得去?会不会是跑到了哪个宫里没找到?”
景寿现在领着步枪营的差事,按理这宫里地事情虽挂在他名下,却不该他正管,偏他天生嘴笨,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奕澴跟他交情不错,忙在一旁解释道:“回丽太贵妃的话:上午才报说公主失踪,宫里头咱们早都翻遍了,连个影儿都没找见,不得已,这才跟太后讨了懿旨,全城搜查。丽太贵妃放心,照时间来看,公主这会儿多半还是在城里的。”
萧然道:“宫里自来守备森严,公主到底是怎么出去地?那些个守门侍卫,都是睁眼的瞎子么?今儿个谁当值?”
他已经尽量压着满肚子的火气,但仍旧脸色铁青。奕澴等人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突了起来,活像要吃人似的,原本英俊之极的一张脸,扭曲起来却说不出的怕人。大伙都知道这位萧公公得罪不起,这时谁还敢再多嘴。萧然见众人都不吭气,刀子般的眼光逐一扫过,最后落在荣禄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荣大人,你也不知道么?”
荣禄是亲军侍卫统领,上月底刚又被慈禧破格擢升为内务府大臣,这事是难辞其咎的。因此听了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好歹有个慈禧在那里撑腰,壮起胆子道:“这个,本官实是不知。当值的侍卫都已经抓起来了,我跟景寿、老梅亲自审的,也没问出个结果。咱们也都纳闷儿呢,这大内禁宫,公主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这家伙一向奸猾,几句话倒将自己责任推了个干净。萧然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听他这么一说,如何还按捺得住?劈头就是一拳,正中荣禄眼眶,砸的眼冒金星,哎哟一声,捂着脸载倒在地。景寿几个都吃了一惊,连忙将萧然抱住,荣禄大叫:“反了,反了!你敢殴打朝廷命官……”
“去你妈的!”萧然飞起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景寿吓的脸儿都白了,结结巴巴的道:“老弟!给哥哥个薄面,这是神武门,闹起来可是要杀头掉脑袋的!”
荣禄这阵子正混的顺风顺水,几曾吃过这等大亏,又羞又急,捂着脸大叫:“侍卫安在?侍卫安在?”梅良甫还指着抱萧然这只粗腿呢,哪里顾得他,忙不迭躲到一边去了。门下倒站着不少兰翎侍卫,心说一个太贵妃、两个王爷在那儿都不敢管,你还***叫侍卫,不是让我们去触霉头找死么?原在门里头站着的,一哄都跑到门外去了。荣禄受不了这份窝囊,顿足捶胸,带着哭腔叫道:“没天理了!没王法了!”
华丰气的跟荣禄连连挥手,道:“还不走,等轿子呐?”荣禄这才爬起来,一手捂着脸,跳着脚道:“萧然,今儿这事大伙都看着呢!带种的别跑,我跟你没完!”
“你他妈还敢说!”萧然奋起两个拳头又要上前,众人死死抱住。荣禄踉踉跄跄的跑了,华丰到底老成,道:“萧老弟,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怎么想法儿找着公主,这才要紧。”
薇公主到底怎么不见的,谁也没能说个清楚。彦琳“放心,不是已经全城搜查了么?北京城就这么大,御林军总有上万人,一定能找的到。”
萧然听了,心情却越加沉重。如果算上在承德的那一回,宁薇公主一共失踪了两次了。但那一回因为回銮的事情,行宫里气氛正紧,人心惶惶的,也就不敢像这一次这么大张旗鼓的举动。其实所谓的全城搜查,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毕竟这么一来,事情就要闹的沸沸扬扬。萧然所担心的,倒不是朝廷会失了体面,而是怕给别有用心的人留了意,宁薇的处境就更危险了。可是不这么做,又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宁薇公主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听彦琳说,现在她不单记性差的厉害,而且是明白一阵,糊涂一阵。有时犯了傻,连身边的人都不认得。偏她又是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这样一个年轻漂亮又迷迷糊糊的女孩子,只身跑到外面去,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那是可想而知的。
现在她究竟是不是还在北京城,也只能凭着大伙的猜测。华丰拍拍萧然的肩膀,道:“我管你叫一声老弟,倚老卖老的说句话,你也别嫌不爱听。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单你着急,大伙也都跟着上火呐,但是着急上火有什么用?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就只求老天爷保佑,让咱们尽快找到公主,大伙才相安无事。”
肃亲王华丰是太宗长子豪格之后,掌管右宗,论身份来说是举足轻重地。况且这话说的确是实情,萧然只有默然点头。华丰又道:“晌午时候。两宫太后因为公主的事,已经大发雷霆。守门的侍卫跟内务府的不少人都给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