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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雁洲。朝廷匆忙调集僧王铁骑,会同山西驻防八旗军都统若阿纳颜部,全力围剿。面对近十万敌兵,石达开化整为零,避开清军合围,偷偷翻过了吕梁山,突入河北。
当时的河北,隶属直隶总督刘长佑治下。刘长佑字子默,号印渠,湖南新宁人,跟石达开是老冤家对头了。当年石达开率领十万精兵出走,刘长佑一路追击一路吃败仗,柳州一战,要不是骆秉章率援军赶到,几乎就全军覆没。
这时听说石达开又一次起兵,心说***还真是冤魂不散,大清国这么大,单单来找我的晦气!匆忙调集重兵,前去围剿。僧王跟若阿纳颜的部队,也追杀而至。但是石达开用兵如神,遁入太行山,就如同鱼入大海,纵横来去,清兵空有长枪大炮,十多万兵马,围剿了两个来月,连个捻军的影儿都抓不到。
这一次石达开悄然潜入京城,为的便是要跟萧然密议,准备长驱直入,攻打北京。照石达开来看,捻军有兵力四万,粮草充备,再加上萧然在京城的势力,攻克北京应该不成问题。之后再效靖康之变,挟满清皇帝西退长安。以萧然目前的军力、财力,定都建业,则大事可成。
但是萧然听了石达开的一番陈述,却摇头笑道:“仗是要打的,但不是这么个打法。”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157章 … 谋局←
不打北京城?”萧然说出自己的意图之后,石达开明讶,“江南战事方平,北方清军实力空虚,我的四万大军,加上贤婿在京城的势力,里应外合,拿下紫禁城并非难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
“打是要打,但不是现在。且不说河北现有八旗军的力量,我们的四万兵力,终归是要冒险;就算能够掳走皇帝太后,也未必能跳出僧格林沁、若阿纳颜的两路围堵。单是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萧然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果北京的满清政权有变,江南一代的曾国藩等地方大佬,就无人可以压制!如此一来,江南汉臣中的封疆大吏,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必然划地称王,中国就此将陷入南北割据、满汉混战的局面。如果洋夷趁机内犯,何以为敌?”
石达开想也没想,道:“对啊,局势越乱,与我们也正有力。南北割据,再加上海上洋夷势力,无论是满清的八旗、绿营,或是江南督抚势力,都无暇顾及西北。咱们不是正好趁此时机站稳脚跟,谋求霸业么?”
作为太平天国的作战思想,颇有些小富即安的意味。照这个标准来衡量,石达开的三分天下之计,不可谓不高明,但是对于萧然来说,当然不会接收。只是现在就跟他挑明一切,时机还不成熟。
“西北一隅,成就霸业?舅舅认为。我们的目标就仅限于此吗?”萧然微微一笑,道:“雄浑沃北,瑰丽江南,无一不是中国地领土,如何可以拱手让人?”
“你是说……”
“土地是中国的土地,别说三分,谁来分都不成!不动则已,干这一票。我们就要闹他个天翻地覆、空前绝后。至于北京。现在不打。不代表以后不打。机会在于创造,只要保存我们的力量,紫禁城早晚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
“这……”
石达开欲言又止。或者说,他是被萧然的野心给吓到了。作为一代雄,倘或别人在他面前说出这样不知斤两的话来,估计老石同志肯定是要一巴掌PIA过去的,但是萧然的实力却让他不能不另眼看待。从当初地数百人夜闯大营劫囚。到气球硬生生炸沉了英国四艘数千吨级地战舰,从北征俄罗斯到密征倭奴国,这位外甥女婿已经给他带来了太多地震撼。估计现在萧然说想称霸世界,石达开都会认为那是有可能的。
这么一犹豫,也就没有再坚持。沉吟了一会儿,道:“依贤婿之见,目下又当如何?”
“汉军北调!”萧然斩钉截铁的道,“亡清不在一时半会儿。眼下清军势力固守北方。必须有一支强有力的势力与之抗衡,咱们才有机会从中渔利,浑水摸鱼。刘长佑这厮。不足以担当此任,只要咱们这边随随便便的一搅和,他直隶总督的顶子必然不保。撤了刘长佑,你认为现今清廷中最有资格戴上直隶总督这顶官帽的人,会是谁?”
“是……曾国藩?”石达开眉毛一跳,猜不透萧然这是想做什么。曾国藩调任直隶,某种程度上说,对满清地势力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遏制,但是如此一来,也就相当于将这位曾剃头稳稳送上了权力的顶峰!
直隶总督,总镇直隶、河南、山东的军民政务,包括各地方提督军务,也包括粮饟、管理河道兼巡抚事。咸丰三年,将地方盐政也划归直隶总督管辖。直隶省地处京畿要地,位置特殊,总辖今北京、天津两市、河北省大部,以及河南、山东的小部地区,并直属于京师。雍正、乾隆朝以后,更是将今河北省承德市、张家口市北部、内蒙古自治区西拉木伦河以南、辽宁省大凌河上、中游,西河上游以北、内蒙古自治区奈曼、库伦二旗等原蒙旗部分划归直隶省,辖境空前扩大。正因为如此,在清朝所设置的九位级别最高的封疆大臣中,直隶总督,向来被称为疆臣之首!
只此一来,曾国藩就俨然成了幕府大老!放眼朝廷上下,还有谁能与之匹敌?!
萧然一下子将他推到这么高的位置,想做什么?难道是要伺机拉拢?石达开看看他地表情,嘴角似乎有那么一丝狡黠而又得意地神色,隐隐觉得这事并不像想象的这么简单。不过出于对这位外甥女婿由衷的折服,萧然既然已经拍板,石达开也没有表示异义。
然地意思,只需要搅乱河北一带的军事格局,给清廷恐慌。这对于善于奔袭作战、并且拥有了四万精兵和新式武器的石达开来说,并非难事。仔细研究了地图跟敌我兵力跟战略布局,石达开大致拟定了一个作战思路。
两人又仔细研究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石达开乔装打扮,由马超带人护送着匆匆出城去了。萧然看着石达开离去的背影,不觉摇了摇头:这位娘舅在战场上不失为一代枭雄,东征西讨,杀伐决断,着实令人生畏;但是在决策上,却始终是难以摒弃太平天国的那一套陈旧思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当初他也不会率十万精兵出走,分化了太平军实力,导致战局急转直下,并最终与天国一道走上了不归路。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一件好事。对于萧然来说,他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件可以横扫千军的神兵利器。兵器最大的好处,不单单是可以扫平四方,关键是不会有自己的思想,也不必担心他会谋权夺位,可以完全掌控。
说的难听一点,他需要的只是一杆枪,而不是一位可以共谋天下的战略家。否则的话,以石达开的骁勇善战,自己将难以压制。
至于曾国藩坐上直隶总督的位子,萧然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其实在历史上,曾国藩也的确是因为接任直隶总督而位极人臣。唯一不同的是那时有慈禧太后掌控朝政,凭着兰儿的手段,始终将曾国藩牢牢的攥在手中。不能不说,兰儿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而现在萧然需要做的,就是接替兰儿的位置,如何同这位曾帅布一局好棋!
“怕的就是你不来!”萧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石达开的担忧,明显是因为低估了萧然的势力。事实上凭他的势力跟手腕,连兰儿都能给扳下台去,还会怕一个曾国藩么?实在不行,咱还有海洛因嘛!并且曾帅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在北方满清的发祥地盛京,萧然已经早早的埋下了一颗棋子。
想到兰儿,萧然心里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独自沉思了半晌,叫来徐世昌,让他跟自己一道去皇宫。徐世昌擢升旅顺口水师提督一事,萧然已经跟眉打过招呼,照规矩要到午门侯旨听封就成了。
由于下了大雪,地滑不便骑车,叫下人准备车轿。雨婷等一帮子老婆眼巴巴的侯了半日,话没说上两句相公便又要出门,都急着围了上来。宁馨嘴快,道:“小三子,打个转就走,你当这是大车店呐?”
雨婷道:“相公是忙正经事,我们姐妹也不拖你后腿。不过什么事也不必这么着急,总要吃了饭再走吧?”
这么一起头,众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萧然笑道:“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事情办的顺利,未时便回来了。”
众老婆喜上眉梢,竟一口同声的道:“相公说话算话,可不许耍赖!”
萧然看着这一帮子如花似玉的老婆,心说我靠,瞧这架势怎么着,今晚上是打算把我吃了啊?只怕是狼多肉少不够分呐!感情老婆娶多了也未见得是好事,你说这小别方聚,哪个照顾不到都不成啊。要是每个老婆都照顾一遍……靠!萧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宁薇始终没有说话,只在一旁抿着嘴儿笑个不停。这丫头现在心情大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比从前越发的倾国倾城。萧然瞧见她那俏模样,有心拉过来温存片刻,说两句体己话什么的,又怕大家吃醋,只好忍了。送他出门的时候,宁薇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握住他手掌,轻声道:“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萧然握着她小手轻轻一捏,道:“还当你不想我呢!盼我回来干嘛啊?”
宁薇不禁飞红了脸,淬道:“又没正形了!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想你!”娇羞万状的模样,看的萧然心痒难耐,正想凑上去亲一下,就听宁薇在身后叫道:“过分过分,公然开小灶了这是,姐姐们也不管管啊!”
众姐妹嘻嘻哈哈笑成一团。宁薇羞不自胜,甩开萧然手臂跑了。宁薇拍手笑道:“哈哈,这下吃不成了!”
萧然气得指着她发狠道:“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上了轿子,径奔紫禁城而来。
了皇宫,先叫来个小太监到眉那里传了话,然后让门侯旨就成了。像他这样从一个无名庶卒超擢为从一品的水师提督,相当于海军司令员的官职,自然非同小可。尽管有战功卓著,也还要会同兵部、户部、大理寺、督察院共同会议,再由朝廷钦发明谕,繁杂的手续最少要办个七八天才算完。萧然自然不必陪他,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事项,便绕到神武门,径去丽妃宫里。
才进宫门,早有回事的小太监迎上来,想要去通报。萧然示意不必惊动,想给彦琳一个惊喜。本来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是萧然的身份地位,并且他跟彦琳关系非比寻常,小太监哪敢多事。
来到寝宫门口,命旁的宫女太监都退下,进屋一瞧,却看彦琳正伏在梳妆台上甜甜的睡着。云鬓高挽,露出一段修长莹白的脖项,莹莹然如玉碾成一般。配上浑圆的肩头,说不出的诱人。萧然掩好门,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银丝的纳祅,披在彦琳身上。
彦琳觉轻,尽管萧然动作很轻柔,她还是立刻就醒了。随口道:“小桃,我又睡着了么?恩,还真是有些乏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啊!小三子!你,你……”
抬起头,从铜镜里刚好能看到萧然那张英俊的脸孔。彦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向镜子摸去,却将镜子给碰倒了。萧然从背后拥住他,凑在她脸颊轻轻一吻。道:“好姐姐,想我了吧?”
彦琳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回过身,一头扑在萧然怀里,手臂搂的紧紧地,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样。不知怎么眼泪就不知不觉的滚了出来,萧然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