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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秀色可餐,娇艳欲滴,其中还有小竹跟小月两个,都还是处子之身,尚未破瓜。想象一下待会红罗帐里,左拥右抱,守着一大堆老婆XXOO的香艳刺激的镜头,只觉得嗓子阵阵发干,呼吸阵阵发紧,算是精尽人亡,也都已顾不得了!
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遇到这么一排溜的九朵娇艳牡丹,那要死上几个来回?
萧然自顾自的在这边无限YY,一,一个顺序、采用些什么姿势,以及家里面有没有这么大的床啦、用不用事先吃点药、再去请李景畴来应对突发事件,等等这些相关的善后问题。就听雨婷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今儿相公又刚刚回来,连日奔波,也累得紧了。姐妹们,咱们这便散了吧,让相公也早点歇着,如何?”
众姐妹向来是唯雨婷马首是瞻的,听了这话,自然都没法说什么。宁馨撅着小嘴儿,显然是觉得委屈。萧然这边已经是精虫上脑,箭在弦上,听了雨婷这句话,差点就吐血身亡。当即跳起,大叫道:“干嘛干嘛?什么意思啊你们?老公一走就三四个月,不说好好服侍我,怎么滴故意玩我啊?!”
一看他那猴急的模样,众姐妹都憋不住的笑。雨婷正色道:“相公,我这也是为你好。老话说的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现在还年少,可不能贪图一时的快活,要是弄垮了身子,我们姐妹以后可指望谁去?欢愉享乐,总需有个度,身体是大事,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萧然向来是比较怕雨婷的,因为雨婷性情沉稳,且以理服人,这话也说的萧然没脾气。不过一想起跟九个大美女群P那香艳淫靡的场面,早已是魂不守舍,这时要是不让他XXOO,道:“雨婷姐姐说的对,纵欲过度是不好滴,不过我们只这一晚上而已,不会有问题滴!这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相公都想死你们了,等不及啦!就今天一晚,好不好?”
说着谄媚的起身来到雨婷身边,拉着她手轻轻摩挲着,趁她不注意,搂过来在脸蛋上重重一吻。众姐妹见了他那讨好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雨婷虽说也有过3P的经历,但一来分开了一段时间,而来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相公这么火辣辣的亲热,到底是抹不开,忙抽身站起,淬道:“又没正形了!身子要紧,这也是可以胡闹的么?不行,一晚也不成!”
萧然急得抓耳挠腮,拽着雨婷苦苦哀求。众姐妹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一个个的眼神中明显带出几分幽怨。这也难怪,小别重逢,哪个女人不是春心荡漾,巴望着偎在相公怀里温存云雨?
雨婷瞧见大伙的模样,哪里还硬得下心肠,叹了口气,道:“好吧,小三子。要亲热也依得你,不过么……要细水长流,今儿晚上只准一个。”
一个?!”
萧然还没等表示不满,宁馨倒先跳了起来。这丫头虽是个小孩心性,却也着实有几分算计,心说这要一个侍寝的,无论是论资还是排辈,那都是轮不到自己的。要说感情,顶数雨婷、雪瑶两人深厚,人家属于原配啊;要说论容貌,有个公主姐姐宁薇在这里,谁能及得上?要说年龄,自己更是两头不靠,心里一急,也顾不得矜持,跑过去拉住雨婷的衣袖道:“好姐姐,相公他一走就是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好冷落他呢?咱们便只今儿一晚上,好好的陪相公,往后全听姐姐安排,好不好?”
萧然一听这话,恨不能登时楼过宁馨来亲个嘴儿,心里一个劲儿的说:Ohyea∶。频投以赞许的飞眼儿。雨婷柳眉微,道:“馨儿,这事可混闹不得。你也是过来人,不说你也是明白的。相公他自己不知道怜惜自己,咱们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是不是?”
这话说的宁馨面红耳赤,低头嗫嚅道:“那,那当初咱们不是也……一起跟相公……那、那什么的……”萧然连忙在一旁溜缝道:“就是,就是!”
雨婷一听宁馨提起这一茬儿,不觉臊得满脸晕红,摇头叹了口气,拉着她手道:“馨儿,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那不同的……你看看小三子现在。有多少老婆了?”
宁馨顿时哑口无言。雨婷在她手掌一捏,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妹妹放心,今晚叫相公陪你,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宁馨哪里抹得开脸儿,当即叫道:“什么啊,人家是看姐妹们都想相公了么!……臭小三子,有什么好?鬼才愿意伺候他。哼!”
众人虽然听不到雨婷说地什么。但是一看宁馨的反应。猜也猜到了。瞧她那欲盖弥彰的架势,都憋不住笑翻了,雪瑶淬道:“偏你嘴硬,姐妹们快臊她!”小月也笑道:“馨儿姐姐快别推辞了,前儿还想公子想的哭天抹泪的,今儿怎么又说不愿意了呢?”
宁薇这时也道:“妹妹,这可是雨婷姐姐的一番心意呢。你就……你就从了吧!”
连宁薇都开起了玩笑,众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个宁馨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一跺脚挣脱了雨婷,扭身跑了。雨婷朝萧然努了努嘴,笑道:“还不快些追去?”
萧然终是舍不下那蜂嬉花丛、一龙九凤地香艳念头,拉着雨婷还要再恳求一二。雨婷俏脸一板,道:“你要再这么着。馨儿也没了。咱们就按照正格地规矩来。”
雨婷所说地“正格规矩”,那是指古时候的夫妻之礼,初一十五、逢年过节、生日忌辰、等等等等。都是不能够亲热的。这么着一年算下来,准许亲热的时间不过六七十天,而且是那种比较宽松的算法。想到这里萧然不由得一激灵,心说哥们娶这么一堆如花似玉的老婆,一年却只能叉叉那么几回,不是竹篮打水,白玩一场么?
这么一想,连忙三呼我主英明,一溜烟儿的蹿了。剩下雨婷等姐妹,自然又是嘻嘻哈哈一番。
却说萧然,一直追到宁馨房里去,不料这丫头却将门闩了,死活地不肯开门。这也难怪,宁馨虽是古灵精怪、调皮捣蛋的,但脸皮儿却薄,这一回雨婷跟众姐妹虽是好意,但她总觉得脸上挂不住,哪好意思再跟萧然哼哼哈嘿?
低声下气的哀求了半天,宁馨就是不理。这下子萧然倒郁闷了,感情里里外外,自己是一个也吃不到嘴去。估摸着再回去找雨婷她们说情,也是于事无补,倒让老婆们笑话。只好垂头丧气的低头瞎逛,也不知是心情影响的还是怎么着,走着走着一抬头,才发现四周尽是假山怪石,却已分不清是哪里,竟又一次的迷了路!
萧府本来就大,小径纷繁,平日里萧然不管去哪,都要下人领路。这时身边并无一人,又是黑天,不由得慌了,心说这冰天雪地的要是一宿走不出来,却不冻成冰坨了?扯脖子喊了几声,也不见人应,只有远远的一带回廊,上面一排气死风灯顶着飘飘洒洒地雪花,投下朦朦胧胧地光亮。
好
个光,萧然便冲着那回廊走去。来到近前,忽然听声,在静夜悠然荡开,听那调子倒有几分熟悉。正待发话,便听一个甜美声音道:“姐姐,你说公子是不是真的看不上咱们两个?从前是因为咱们两个身上有伤疤,现在已经尽去了,为何公子还是对咱们不理不睬的?”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小月。萧然心跳顿时有些加速,暗道:不用说了,原来是这两姐妹。话说这两个丫头还是雏儿,怎么这大冷天地不在房里头呆着,却跑到这里来了?
只听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脆生生的却是小竹说道:“小月,人各有命,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咱们姐妹两个,能蒙相公跟夫人们收留,并不嫌弃咱们的出身,便已是天大的情分了,岂可贪慕太多?而夫人们又与我们以姐妹相称,这一份恩典,你我今生无以为报,唯有尽心侍奉公子及众位姐姐。不管公子他看得上也好,看不上也罢,今儿这话,往后可别再提了!”
这话颇有责备之意,说的小月默默无言,半晌方道:“姐姐说的是,可是小月也是放不下公子么!唉,我知道咱们只是个通房丫头的命,也不曾奢望别的,就只想能尽心侍奉公子一回,哪怕是一晚,便知足啦!”
小竹失声笑道:“死丫头,还不是动了春心?瞧你那模样,脖子都红了,呵呵。”
小月不甘示弱的道:“姐姐还不是一样?昨儿也不知是谁,压箱底的脂粉都找出来了,哈哈,还说我,羞不羞?”
两个女孩子顿时在廊上叽叽嘎嘎的闹成一团。萧然原本就揣着满肚子的欲火,再听了这样的话,如何按捺得住?当即转过乱石,走到廊上去,咳嗽了一声,颇为威严的道:“妇道人家,深夜在此嬉笑打闹,成何体统?”
小竹跟小月万万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会突然钻出个人来,再一瞧竟是相公,顿时慌了,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小竹见机得快,忙拉着小月盈盈拜倒,道:“见过公子。”
这两个丫头,虽然雨婷不分彼此,都给了她们老婆的名分,但是因为还没有跟相公有那一层亲密关系,所以自认为仍是丫头的身份。廊檐的灯笼投下朦胧的光,照在两个女孩身上,楚楚动人中又含着一丝惊慌,那娇俏可人的模样,委实令人怦然心动。萧然故意板着脸,道:“私下里议论主人和夫人,恩?说说你们两个,该当何罪啊?”
两个女孩儿一听这话,便知道刚才的谈话都已经让萧然听了去,不禁又是羞臊,又是惶恐。萧然走上前去,左右拉起两个女孩,道:“不过么,念在你们对主人还算忠心,这件事,本公子就不计较了。”
小月忙松了口气,道:“公子,我们姐妹对你,可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我们也宁愿为你……为你……”
到底是女孩儿家,一阵害羞,哪还说的下去。萧然有心逗她两个,便道:“为我怎样啊?”
催问了三四遍,小竹才以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奴婢生是萧府的人,死是萧府的鬼。公子想怎样……那也都……都由得你!”
萧然一时乐的手舞足蹈,心说这下赚了,两个MM换一个也算不错了吧?但是为了维护形象,还是比较矜持的道:“好吧,既然你们两个有这样滴要求,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今儿就成全了你们两个吧!”说罢双臂齐伸,将两个女孩子搂在怀里。
不料两位女孩儿竟不约而同的甩开了胳膊,小竹惶声道:“公子,这……这只怕不妥。今天你要照顾的是馨儿姐姐,我们两姐妹怎么敢越代庖呢?相公,请回馨儿姐姐房里去吧。”
萧然气道:“咦,你们两个小丫头,感情还不让老公XXOO了!想反啊你们?乖乖的过来,让我看看你们身上的肌肤都怎么样了,好好的检查检查。”
小竹忙道:“公子见谅:小竹小月深受感动,但是今天是宁馨姐姐,这已经是说好了的,如果这时跟我俩……那、那样,宁馨姐姐岂不是要伤心么?”
姐姐、姐姐!只想着你们的姐姐伤心,把我这个公子里?”萧然突然提高了语调,板起脸来,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道,“这个府里头,谁才是一家之主,你们知道不知道?整天念着这个姐姐那个姐姐的,也不用再叫我公子了!”
他平日里跟谁说话,语气都是温柔呵护,这突然的一撂下脸子来,小绣、小月两个登时慌了。小绣结结巴巴的道:“公、公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萧然索性再吓唬她们两个一下,冷笑道:“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能有什么意思?我原就说过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