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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瞎子的,凶的很!要是给熊撞上了,十有八九得把命搭上!”
“熊?”宁馨嘴巴一撇,得意洋洋的道:“早遇上啦!切,熊瞎子哪里是我们的对手!本公……本小姐亲自出马,手到擒来。”说的就跟那熊是她逮到了似的,萧然气的直翻白眼。靠,黑瞎子闯进洞来的时候,是谁吓的动都不会动、差点尿裤子?
两个猎户听了,憋了半天忽然捧腹大笑,钢叉都丢了,扶着石壁直咳嗽。一人道:“你,你抓的?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的最招笑的笑话。哈哈,瞧你们俩这扮相,还能抓熊?”
宁馨顿时满脸通红,恨不能把这两个家伙一脚踹飞。萧然伸手拉住她,等那两个猎户笑够了,才淡淡的道:“让大哥们见笑了。兄弟不才,那头熊确实给我们抓着了,现在在半山腰上呢。两位哥哥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两人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心里都暗暗吃了一惊,一人正色道:“小兄弟,你可不要开玩笑!这个畜生在这一带可是有年头了,好几个老猎户都在它手里坏了性命,还时不时的到咱们村子里去祸害人,咱们这些猎户都拿它没有办法。你们俩要是真的把那畜生逮到了,可真是替咱们除了一害呢!”
萧然知道这很难让两人相信,当即拿了火把,跟宁馨领着他们爬到了半山腰上。还没到石缝跟前,就听到里面传出呜呜的吼声。猎户听了大吃一惊,连忙举火把一照,只见老大一个黑乎乎的家伙被死死的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只扬着脑袋愤怒的咆哮着,眼睛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
猎户惊的面面相觑,舌头伸出来老长,半天缩不回去。等到回过神来,竟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纳头便拜,语无伦次的道:“英雄,大英雄!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两位就是咱们的大恩公啊!这是为咱们村子除了一害,求两位一定到咱们村里去坐一坐,让咱们好好的感谢两位恩公!”
萧然跟宁馨正饿的头晕眼花,虚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欣然应允。两个猎户高兴的跳了起来,兴冲冲的带两人下了山。听说萧然他们俩的马陷在雪堆里,忙帮着手推肩扛的弄了出来,四个人分乘两骑,顺着山谷望西北走去。
西北风刮的正猛,夹着碎雪悉悉嗦嗦的打在脸上,隐隐做痛。好在猎户熟悉地形,选的路都比较平坦,走了一个多时辰便进了村子。这时正是下半夜,村民们正睡的迷迷瞪瞪的,但一听说来了打熊英雄,宁静的村庄很快就沸腾起来了。男女老少都纷纷跑过来看,简直比搭班子唱大戏还热闹。偏这两人又是金童玉女,美貌清俊,瞧的那百十来号村民就象瞧见天神下凡似的,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谁先喊了一声:“打熊英雄,到我那屋住去啊,我屋里还有热乎饼子呐!”
人群顿时炸了锅,乱哄哄嚷道:“去我屋,去我屋!我那儿有烧酒,好好请恩公喝一顿!”
“别听他的,去我那儿!死婆娘呢?把咱新打的狍子剁了,满满的著上一锅!”
“英雄,还是去我家吧,我回去把我那正下蛋的大公鸡给杀了,咱们喝他几碗!”
“放屁,你家公鸡下蛋啊?……刘二,妈的我们家的下蛋公鸡原来是你偷的!”
……
一个个争的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太太获得了胜利。原来这老太太的两个儿子都是猎户,先后丧命在那头黑熊的爪下,这回总算是报了血海深仇了。村里人见她站出来,也就不好意思再抢了。
山里没什么好招待的,除了有两家送来了野味,老太太把灶下的老母鸡也杀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萧然跟宁馨都快饿疯了,顾不得客气,放开肚皮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吃饱之后,萧然上来了困意,便求主人帮忙安排住处。老太太道:“你们俩成家了没有?”
萧然连忙摇头,刚要否认,不提防耳朵一痛,被宁馨紧紧扭住了。只见这丫头俏脸通红,羞答答的道:“人家……已经……了!”
恩?萧然眼珠子顿时瞪圆了。这小丫头,该不会是趁着这月黑风高之机,想来非礼我吧?
久经生死考验的人通常都会对危险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萧然现在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妙。战战兢兢的想溜,就看宁馨飞快的把门闩住了,还顶了把大笤帚。
“干……干吗你想?”萧然有点发蒙,语无伦次的道。
“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宁馨低着头道,情不自禁的红了脸。萧然瞧在眼里就是好一阵心跳。
“啊,那什么。挺晚了,咱们快点睡吧。”
“咱们?……怎么睡呀?”宁馨说这话的时候媚眼如丝,俏脸晕红,浅笑含春,微微垂着头,露出雪白盈润的脖项,十足的一个小妖精。
晕!萧然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搁在平日,看着她跟自己调皮捣蛋的架势,恨不得立刻揪过来叉叉一顿才解气;但现在这小妮子竟难得的露出一抹温柔,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丫头一贯的古灵精怪,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想什么花招来玩自己?
“啊,那个……”萧然使劲咽了下口水,尽管身体已经明显有了反应,却还是尽量的保持着理智。“这铺炕挺宽的么,你睡炕头,我睡炕稍,好不好?”萧然小心翼翼的道。
“行。”
没想到宁馨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铺好了被子,一头就钻到被窝里,甩给他一个后脑勺。这一来又让萧然有些失望,隐隐觉得又上了这丫头的当了。
其实对于宁馨,他心里实在是很犹豫的。毕竟她不象雨婷跟雪瑶,只是宫女的身份;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公主,正宗的金枝玉叶,单凭爱新觉罗的血统,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了的。要说亲亲摸摸的占点便宜也还罢了,要是动了真格的,万一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这条小命不就要玩完?
跳动的灯光下,宁馨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铺在枕上,两边结的辫子散落在脑后,妩媚中显得调皮。漆黑秀发衬托出白腻的肌肤,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巧能看见她下颌划出的一道迷人的弧线。元宝一样小巧的耳朵散发着羊脂玉一样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在嘴里轻轻的亲吻。
萧然瞪着两个色眯眯的眼睛看了老半天,犹犹豫豫的总是下不定决心。最后还是努力的克制自己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准备吹灯睡觉。
忽然宁馨翻身坐了起来,也跟着叹了口气,道:“唉,好热呀!”
伸手摸摸那火炕,果然烧的滚烫的。想是那老太太生怕这两个大恩人冻着,故意多烧了些柴禾。萧然刚想说将就将就吧,就看宁馨低着头背对自己悉悉嗦嗦的忙活了一会,忽然一伸胳膊,竟把纳袄连着小夹衫和连身的长裙一齐脱了下来!
萧然一股鼻血险些飚出,好一阵头晕目眩。这丫头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丝绸小衫了,甚至能看见系在颈后的肚兜带子,后背的肌肤也若隐若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几近完美的身段。修长的脖项,浑圆的肩头,匀称的手臂,再加上纤细的腰肢,无一不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
萧然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正拼命的咽着口水,宁馨忽然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色太监,看什么看,还不吹灯!”连忙躺下,红着脸拉过被子,连脑袋都蒙上了。
克制!一定要克制!萧然努力的做了半天深呼吸,吹吸了灯,做贼一样飞快的钻进了被窝里。
被褥显然是新洗的,很干净,有一种清爽的感觉。萧然困意全无,怎么使劲也睡不着。其实所谓的炕头炕稍也不过一米来远,淡淡的少女芳香若有若无的传来,让他身子都觉得轻飘飘的。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这样的艳福到底该算是幸福呢,还是遭罪?
正胡思乱想,忽然一只脚钻进被窝,在他腿上轻轻一碰,又飞快的逃走了。黑暗中宁馨探出个小脑袋,低声道:“喂,你……不热么?怎么还穿着那么多衣服?”
“……”
“用不用……我伺候你?”
“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
萧然狼狈的脱下衣服,长长吁了一口气。不一会,一只手又伸了进来,灵巧的缠住了他的胳膊。萧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想干吗?”
“人家害怕,要你搂着睡!”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以前不是也这么搂着睡的么?”
“……”
“不管,你要是不搂我,我就去告诉皇兄,说你欺负我!”
“……”
“嘻嘻,这样就好了!”
宁馨掀开被角,柔软的身子径直钻进萧然怀里,蜷成一团。满头青丝蹭的他脖子痒痒的。现在都只穿着小衣,搂在一起,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传来,两人都觉得一阵难以形容的燥热。
“……你,你伸着两个胳膊干吗,不会搂着我么?”
“……”
“嘻嘻,好乖,赏你个甜枣!”
萧然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已。这么香艳刺激的画面曾经被自己意淫过无数次,但真正经历的时候却觉得精神绷的象一根丝线一样,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了。隔着薄薄的丝衣,明显能感觉到这小丫头那充满弹性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栗,她也有些紧张么?亦或是一种期待……
无数个念头一瞬间钻了出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德徽,想起那张让人感到悲哀和痛苦的脸。这厮不单长的另类,人品也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真的把宁馨下嫁与他,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可惜,这偏偏就是个不争的事实。
难道这俏丽可爱的丫头今后真的就将与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共度一生?萧然心里泛起一阵悲哀,脑中闪过这样几个字眼:红颜薄命,造化弄人。
忽然又想到德徽哪天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把我老婆送给你我都不心疼。心里顿时狂跳起来,欲火腾的燃起。可是一想到咸丰,又象被兜头泼了飘冷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宁馨只在他怀里趴了一小会,就又不安分起来。一条玉臂从萧然夜下穿过,把他搂的紧紧的,溜鼓的胸脯正顶在萧然的胸膛上。大概是没有胸罩的关系,那两只丰满的小白兔显得异常的活泼而有弹性,随着身子的扭动,嫣红的两点上下摩擦着,萧然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麻,身体的某个部位象要爆开来一样。
“傻子,你闻我身上香不香?”
宁馨微微扬起头,嘴巴在萧然的脖子上轻轻的吹着气。萧然本能的想推开她,但手臂软软的使不出力气。翻身想逃,宁馨的两条修长的腿灵巧的一勾,把他紧紧绞住了。
“你……这里……是什么?”
一只纤纤玉手摸索着在萧然雄赳赳的东西上轻轻一碰,这让他猛的打了个哆嗦。“馨儿,你,别……”萧然的声音也开始颤抖,最后的一道防线眼看就要崩溃。
“嘻,它还会动哦,真好玩!”
“把爪子拿开!”
“不,我要玩!”
“不行!”
“我去告诉皇兄……”
“……”
“嘻嘻!”黑暗中宁馨的两个大眼睛似乎闪烁着兴奋的火花,“喂,你……真的是……太监?”
宁馨虽然对男女之事不大懂,但毕竟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对太监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起码也听说过太监是要切小JJ的,那么这个东西……
萧然狼狈的伸手去捂,宁馨娇笑着在他腋下瘙痒,趁他扭动身子的当儿,猛的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面。
“呀~~!”
“唔~~!”
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喘息。
“你是假太监,对不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