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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红外线瞄准镜的5名身着西服的华裔男子突然出现在了烟雾之中,开始了对早已被打的溃不成军的印尼特种部队的扫尾工作,5支国际军火市场上不多见的以色列IMI公司MTR21PDW短突击步枪在混乱的短兵相接中占尽上风,就在这人造的浓雾之中印尼特种部队的精英被扫成了马蜂窝。摘下瞄准镜,5名华裔男子走向了林光昭的专车,其中的一个轻轻的敲了敲车窗,在征得了对方的同意后,打开了车门……。
下午1点整,位于雅加达市西部的复兴中华党总部。原先作为庆祝酒会场地的大厅里,此刻已经完全为叛军所控制,手持M16自动步枪、头戴红色贝蕾帽的印尼特种部队的士兵正挨个对与会的人员进行搜身。站在原先为林光昭所准备的演讲台前,望着台下印尼社会那些昔日显赫的华商巨子、政界显要们。达布拉基少将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微笑,从今天开始印度尼西亚的天空就不在为他们而蓝了。“各位尊贵的先生、女士,或许你们对今天发生的一起感到惊讶和震惊,但请相信作为印尼新一届军政府的领导人,我将会保护在座所有遵纪守法的印尼公民的生命和财产。不过对于那些多年借着我国的民族政策榨取印尼人民血汗的‘东方犹太人’不在此列哦!”说到这里达布拉基少将故作诙谐的摆了摆手。“或许门外善良的市民中有人会认定我们为叛乱者,因为我们推翻的是一个‘顺应民意’的民选政府。但在座的各位比谁都清楚一定清楚在本届华人政府是建立何等肮脏的交易之的……。当然我会给大家一个机会,现在只要你们将那些中国人窃取印尼人民权利和血汗的证据交出来,我代表印尼救国军委员会便宣布你们无罪。”达布拉基少将充满自信的望着台下的那些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印尼人民协商会议的代表们,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们又能矜持多久呢?
在一阵哗乱之中,一个颇具风韵的华裔妇人,走出了人群直面达布拉基说道:“不管您掌握了多少所谓的‘证据’,我的先生并没有违背印尼人民的意愿。还有请您注意一下您的措辞,今天到场的所有贵宾,都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印尼公民,这其中并没有您提到的‘东方犹太人’。不错,我们是华人,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侮辱和鄙视我们的理由。”达布拉基当然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林光昭的贤内助和左右手,美丽的“爪哇之花”——刘如佳。与林光昭不同,混血通婚令已经是第7代移民的刘如佳身上华裔的感觉已经很淡了。看到她的照片时,达布拉基曾不自禁的想起一句中国的成语“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而此刻面对她的质问,达布拉基唯有微微一笑,答道:“或许您对您丈夫的行为一无所知,不过我相信印尼的法庭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但就在达布拉基志得意满得俯视着台下的众人时,一个慌张的少校的身影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印尼陆军司令部的大楼里,达布拉基怒气冲冲的一脚踢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将军帽重重的甩在桌上,气愤的怒吼道:“一帮饭桶。出动两个中队的人,竟还是让林光昭给跑了。而且连对方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废物。”楼下又一队印尼陆军的AMX——13型轻型坦克飞驰而过,现在军事政变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雅加达的街头虽然平和,但林光昭的意外脱逃却为达布拉基的这次自认完美的政变画上了一个糟糕的句号。各种各样的谣言已经在街头巷尾出现了,占领电视台的陆军机动营行动慢了一点,就有人先一步通过电视镜头呼吁广大的印尼人民起来阻止叛军。军方派往华人聚居区的情报人员已经发现,华人正在迅速的组织起来,经1995年的反华骚乱之后,印尼的华人为了自保,藏械现象很是普遍,加上一些地下的社团组织。一旦有变,后果还真是有点令达布拉基有点不敢想象。“当务之急是迅速找到林光昭,有他做人质,华人还不敢乱来。”从进门开始就如影随行的印尼陆军少校楠加皮诺突然说道。“找到他?!”达布拉基下意思的看了看墙上印尼全国地图,上千个岛,19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空军和海军在政变之前就态度暧昧,此刻更不会轻易同意封锁领海、领空。何况即便封锁,凭着印尼海空军那些过时的装备也未必真能起到作用。“给我接陆军司令部,马上实行宵禁。我要所有爪哇岛的印尼陆军作好战斗准备,今天晚上——扫街。”扫街是一个警用术语,指的是针对黑社会和地下产业的特别行动,而今天达布拉基显然已经下定决心先发制人,扫荡雅加达的华人聚居区。
作为一个印尼人,李叔渊很厌恶自己的华人身份。就因为自己是华人,他的学费是同龄人的2倍,在班上还要比别的孩子做更多的公共服务。和邻居家相比他家并不特别富有,但在别人的眼中,他们与马来人不同的血统就代表着财富。李叔渊清晰的记得从小到大,自己家有什么婚丧喜事,邻居们都会象见了血的苍蝇一样涌来,大吃一顿。不过现在好了,印尼即将诞生一位属于华人的总统——林光昭。特地从住宿的大学赶回自己在唐人街的新家,但看见的却是一个个神色凝重的同胞。社区的龙头——华哥,领着十来个兄弟,正在街上纠集人马——三丁抽二。酒吧老板刘酒糟一箱一箱的从自己的店里向外面搬烈酒,十几个酒吧的“小姐”正七手八脚的将它们改装成燃烧瓶。“印尼人又要来杀我们了。叔渊,你是读书人。待会和那些姐儿一起跑路,这个拿着防身。”华哥手下的马仔,和自己从小玩到大,康康染着一头红发,快步跑了过来,递给李叔渊一支锈迹斑斑的美制柯尔特军用手枪。“那你呢?”看到是真家伙,李叔渊竟紧张又好奇,忙问道。“华哥早准备好了,待会就给咱们发重家伙。你就别担心了,你老爸就交给我照顾了。快跑吧,书呆子。记得要对小云好一点,如果你小子以后辜负她,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着说着,康康的眼眶竟开始泛起红晕来。他忙把手枪往李叔渊手中一搁。回头去追华哥去了。回到家里,李叔渊的父亲竟换上自己平日根本不穿的西装,而桌上母亲的牌位前一株高香正散发着那特有的香味。“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小云。不要象爸爸那样窝囊了一辈子,连你妈都保护不了……。去码头吧!船就要开了。”
码头上,几十艘华人的渔船上,唐人街的妇孺们几乎都已经登船了。窦云还站在码头上等待她的李叔渊,几个船工已经开始解缆绳了,她也不得不转身踏上了跳板。“小云。”突然背后传来了那她熟悉的呼唤,是他。但就在这一刹那,远方响起了第一声枪响。正向码头飞奔的李叔渊停下他的脚步,他几乎用尽自己的力气对着窦云喊道:“我爱你,永远都爱。”然后转身向那已经是战区的家园。一轮夕阳下,数十艘的渔船向远方驶去,而船头上有一个少女正在默默哭啼。
第一批冲入唐人街的印尼警察根本就不是武装起来的华人的对手,十几辆警车顷刻间就被华哥手下使用的伽利尔突击步枪打着,在街口熊熊燃烧起来,宛如一道街垒。配备着警棍的印尼警察横七竖八死了一地。几个胆大的兄弟正在下他们配的手枪。而康康则蹲在一旁的墙角一个人嚼着槟榔。他在道上混了8年,但今天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以前最怕的“条子”。抱着手中的以色列产的伽利尔突击步枪,康康的心里就象第一次跟华哥去泰国浴一样,既紧张又兴奋。“想不到我也会这么猛啊!”但不等康康兴奋完,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就再度令他浑身战栗——坦克来了。
产于法国的AMX—13轻型坦克,轻巧的冲开了由燃烧的警车组成的火墙。印尼中部军区的空降独立步兵营的士兵猫着腰跟着冲了进来,缺乏实战经验的华人武装拼命的开火,几乎暴露了所有的火力点。被步枪子弹打的当当作响的AMX—13轻型坦克从容的用它的90mm火炮,开始瓦解由一派沿街店面组成的防线。一声巨响,康康看到对面的“华美影楼”的招牌被轰烂了一半,没命一样的转身就跑。基本上瓦解了华人的抵抗后,更多的AMX—13轻型坦克、BTP—40装甲运兵车出现在了唐人街的街头。准备大干一番的印尼士兵们不等运兵车停稳就开始推搡着下车,但打开车门迎接他们的却是象雨点一样纷纷落下的燃烧瓶,它有一个很别致的名字——“喷火女郎”。两侧装甲厚度仅为20mm的AMX—13轻型坦克在巷战中,几乎就是活动的铁棺材。华人武装手中的“铁拳—3”反坦克火箭筒,对付它们如吃豆腐。诱爆的弹药轻松的将AMX—13轻型坦克独树一帜的“摇摆式炮塔”炸上数十米的高空。被掀翻在地的印尼空降兵们还不及爬起,华人武装的突击步枪手们已经冲了上来,康康踩住一个印尼兵的胸口向他倾泻完弹夹中剩余的所有弹药。扛着“铁拳—3”反坦克火箭筒的大牛跑来一把撕下那个印尼兵的肩章。康康知道大牛一直想参军,但华人在印尼是不允许当兵的。
雅加达,一个另类的“水晶之夜”正在上演。
第一章:影子皇帝(一)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南部,北纬12度线附近,一个面向南中国海,背靠中南半岛,三面环山面积100多平方的幽静港湾,它有一个动人的名字—金兰湾。
李刚离开上海调到金兰湾工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海外基地的生活充满了新奇和刺激,但对于李刚来说这里,这里只是自己感情失败自我放逐的伤心地而已。通宵的监控令他双眼发涩,揉揉了鼻梁,李刚抓过披来椅子上的外套,和来接班的战士们打了招呼,就快步走出了位于冲空山的半地下空中监控中心。
清晨的金兰湾,风景如画,清馨的海风阵阵吹来,令李刚不由得精神一振。于是决定加快脚步赶上一辆军方开设的小巴,赶去海军基地去混早餐。空中传来阵阵熟悉的轰鸣声,那是海航的J…8D正进行着例行的“晨练”。
朦朦胧胧的赶到了海军的食堂,闻到那诱人的饭香,李刚也顾不得排队,直接插到窗口前,凭着自己一杠三星的肩章硬将一整排的海魂衫甩在后面还大大咧咧的对着厨房的师傅说道:“皮蛋瘦肉粥,给我下面稠的。”
“李刚上尉,你难道不知道先来后到的规矩吗?”随着这李刚熟悉的声音,中国人民国防军金兰湾空军基地政治委员海军大校薛鸣的身影出现在李刚的背后。薛鸣习惯和战士们一起排队等候着领餐,虽然这会浪费一些时间,但薛鸣却喜欢这种和战士们在一起的感觉。说起他和李刚这个“刺头”的关系,那还真是有些复杂,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在金兰湾这个地方李刚唯一尊重的就是这位年过半百的政治委员了。
毫不容易陪着薛鸣大校一起领完了早餐,李刚本想早点回去休息,但却硬逼着和政治委员一起共进早餐。食堂的正中央四台巨大的彩电,正在转播着中央一套节目的早间新闻。
而李刚的眼球却被一个穿着海洋迷彩作战服的女中校吸引住,和其他在海外基地服役的女兵一样,这个女孩(李刚的主观认定)只留着齐耳的短发,但却显得越加的清纯和可人。一般女兵穿着总会有些污迹的迷彩服在她的身上竟是一尘不染。
“她就是‘海军陆战队之花’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