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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扬宫出去没走几步就是御花园中一座亭子,除了叶青青冯宁并不告诉她们是什么事。只是命那三人也跟着来到亭子里。
一半是关心莲花,一半是好奇心起,冯宁静静地等待着李奕的到来。
“臣李奕叩见娘娘!”李奕果然来了,看来他对莲花还是有意的。。。冯宁压根就忘了她宣的话也不敢不来,何况她还半点都没说过有关莲花地事。
“平身!”冯宁表面上还要装作淡然。心底却是好奇不已,李奕虽然听过,也见过,但没有好好观察过。李奕抬头起身,冯宁的感觉只是这真是一个美男子,虽说比不上哥哥,浚哥和冲哥,但对一般少女的确够有吸引力。
“李将军不必多礼,坐下就是!”
李奕也不推辞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有些贪婪地看着冯宁。依然那么美,那么超然,只是凸起地肚子有些碍眼。
冯宁赞赏地点了下头。看来不是个扭捏的人。回头看去,莲花似有所觉。脸上泛起淡淡地红晕。其他三人则是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奕。
“李将军家中可有妻室?”冯宁试探地问道。
李奕心一跳。拼命按下,假装淡定:“臣家中并无妻室!”
冯宁自是听出了他的激动。心中一喜,看来这件事成了七八分。
正要问时,突听李奕说道:“娘娘,如此美景,不如臣赋曲一首应个景,以献给娘娘。”声音里似是下了很大决心。
冯宁虽觉得意外,却也点头,早听说李奕除了武艺,那一手琴艺更是了得,一直想见识却无机会。今日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李奕便拱手回房取琴,冯宁知道精通琴艺之人总有一把相配的琴,也不怪罪。
没一会,李奕便回来,也带来一把乌木琴,不大招呼便自顾自弹起。
侍书和侍画有些皱眉,莲花早已沉浸梦中不知今是几何,看来真正欣赏琴曲地也只有冯宁和叶青青了。
两人闭目听了一会,几乎同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互看了一眼。这分明是汉时司马相如为卓文君弹的一曲《凤求凰》!他怎么敢!
“行了!”冯宁一声大喝。
李奕猛地挑断几根琴弦,也因此停下来。
冯宁努力地平复了情绪,方说道:“李将军,本宫有些累了,你先下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其余几人连忙上前扶住她。
留下李奕一人呆在原地,半响狠狠地把那把珍贵的乌木琴摔在地上。
“想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痴心妄想!”回到了清扬宫冯宁方恨恨地啐道。莲花早被她打发到厨房去了,估计这会子还做着美梦呢。也难怪,莲花对这些琴棋诗书几乎不懂,自是不明白刚才的事。
侍书和侍画也很不忿,她们虽然刚才没仔细听,但也知道原委。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觊觎娘娘。
“那么生气干吗!这样说明你的魅力很足啊!”唯有叶青青还在调笑。
“你怎么这么说话!”侍书反驳道,这个叶青青总是那么没上没下的,比起以前的侍琴和侍棋还厉害。
“算了,给莲花另找一个,这个就揭过不提了。”冯宁烦躁地摆摆手。
“别呀!还是全了莲花这个愿好!”叶青青反对道。
“可李奕他……”
“这样才能让他真正死心,皆大欢喜!”
冯宁听了也觉有理,沉吟半响,又复想起莲花的痴状,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找个时间跟浚哥说一声,任莲花为义姐,从冯家出嫁就是。”
冯宁转身望向窗外,发现天色有点暗了,便说道:“对了,浚哥来时禀报一声。”不知为何拓拔浚和李冲地喜欢只觉得心底很甜,这个却觉得讨厌烦躁。
拓拔浚此时正往清扬宫走去,却在清扬宫不远迎面遇见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
“臣妾叩见陛下!”那个女子盈盈一拜。
拓拔浚知道她就是李媛了,虽然面容有些模糊了,但在宫中大着肚子的除了宁儿就是她了。
“你不在房中好好养着,跑来这干吗?”拓拔浚虽说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还有点讨厌,但她肚子里毕竟是他地骨肉。
“臣妾谢陛下关心,太医说了臣妾要多走走!臣妾才出来的。”李媛得体地回道。她自封为美人以来,也没有见过拓拔浚一面。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与碧漪定计,每日黄昏都在拓拔浚必经之路守株待兔。不知运气怎么地,今日方遇见。
“走走也可以回去了!”拓拔浚不在意地说道。他也要赶着去清扬宫,此时宁儿一定在等他用晚膳。
李媛地心底似是扎进了一支利剑,就算是厚此薄彼,也欺人太甚了。面上却依然是那个略有羞涩的笑容,又是一拜:“臣妾告退!”拓拔浚刚走了几步,却听得后头李媛地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李媛已倒在地上,血从双腿之间流下。
拓拔浚也慌了神,急急跑过去:“到底怎么了?!”
“李娘娘不小心滑了一跤。”王遇不复以往的镇定。
“什么!”拓拔浚大叫一声,不由得走近抱起李媛,“你还好吧?”
“臣妾恐怕就要生了!”李媛面色苍白,止不住地盗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拓拔浚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一时慌了手脚。
“陛下,还是找个地方,请太医和产婆。”王遇在一旁提醒道。
“对对!!去清扬宫吧,那里近!”拓拔浚也没想那么多便抱着李媛向清扬宫快步走去。
王遇想要说什么也只得住嘴,但他分明看到李媛那一抹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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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后宫乱 第三十八章 烦乱
冯宁愣愣地看着拓拔浚抱着一个血人,急匆匆地进来。也不及打招呼便让王遇去安排太医产婆,让张佑安排静室。
“这是?”冯宁回过神上前问道,好像有大事了。
“李媛!她要生了!”拓拔浚把李媛放在春凳上,方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灌入。
“你慢点!”冯宁轻轻拍着拓拔浚的后背,拓拔浚安慰地笑笑。两人都没注意身后李媛愤恨的目光。
“陛下,娘娘,准备好了!”此时张佑和王遇同时现身。
“快!快!抬了去!”拓拔浚指挥着几个太监抬起春凳往张佑准备好的房间去。他也不放心地跟了去。
一时间忙乱不已。
冯宁这才真实地感到那份紧张,李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要生也在她宫里生呀。而且她的预产期应该跟她是一样的,怎么会提早了一个月。难道是早产?怎么又偏偏在拓拔浚身边?这一连串疑问让冯宁分外烦躁,对着叶青青使了个眼色,叶青青会意地走向刚才跟着拓拔浚进来的几个小太监。
冯宁在内室也听得到李媛的痛呼,翻了几页书,就烦得看不下去。狠狠地扔下书。
“怎么,生气了?”拓拔浚在一旁问道。
冯宁转向拓拔浚,有些愤怒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应该在那儿守着吗,人家在那里拼死拼活为你生孩子!”
“恐怕朕去了,你才真的生气了!”拓拔浚笑道。
“你……”冯宁无话可说。的确现在看着李媛在她宫里生孩子,她里就积了一肚子火。要是拓拔浚再心心念念地受着,恐怕她就要崩溃了。
“朕是路上撞到她。她早产朕也有责任。一时没想到才抱到这里来的。”拓拔浚走进搂住她,叹了口气解释道。。奇#書*網收集整理。
“你撞了她?!”冯宁回头皱眉问道。
“是她自己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
“是这样啊,挺危险地!”冯宁的火慢慢下去。不管怎样李媛也在生死关头。她有什么好计较的,只不过太巧了!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地巧合。
正在这时。李媛又是一阵痛呼,冯宁感觉汗毛倒竖,不久以后自己便也要经历这般苦痛。以前只是想想没有那么恐怖,今日可算是直面,真真是光听就害怕。古时候又没有麻醉针。剖腹产,别说疼不疼了,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到时她该怎么办啊?!虽说哥哥送了几个有经验的仆妇进来,宫里又有太医和稳婆,但心头还是惴惴地。
“怎么了?”
“突然有点害怕!”
“不会有事的!”拓拔浚越发搂紧了冯宁。他的心也惴惴的,他的母亲便是生他地时候血崩死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冯宁拉起拓拔浚的手,向那一间屋子走去。
“生了!生了!!”这时迎面跑来王遇,完全失了平日的沉稳。
“怎么样?男孩还是女孩?”拓拔浚一把抓住。他登基已经四年,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无疑是给那些蠢蠢欲动的宗室勋贵一个打击的借口。如今若是一举得男则是一下子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冯宁也屏住了气,要是男孩,以李媛不甘寂寞的个性。事情就复杂了。
“是小皇子!虽然早产了但看起来跟足月一样。”王遇话中有话。但拓拔浚却兴奋地没有听出什么,冯宁却是留了心。皱了皱眉。
“宁儿。跟朕去看看!”拓拔浚兴奋地向前急急走去,冯宁只得跟上。心底一个疑问始终缠绕。
拓拔浚从稳婆手里接过白白胖胖的孩子。心情好得不得了,他终于也当上父亲。对着这个孩子的笑脸,一丝感动涌上来。
“望陛下赐名!”这个稳婆也大胆。冯宁定睛一看,分明是碧漪,她怎么也来了。好像是约好似地。
拓拔浚哈哈一笑,挠挠头:“朕太高兴了,一时想不起!宁儿是个才女,就帮着取一个。”
冯宁也瞧过来,的确是个很可爱的婴儿,一时也兴起,但又推辞道:“这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朕叫你取就取!”
冯宁沉吟片刻,还是决定沿用历史,笑道:“就叫弘吧!”
“拓拔弘,好名字!”拓拔浚满意地又是一笑。“浚哥,李美人替你生下了长子,你也该赏一赏!还有太后和太妃那里也要去报喜啊!”冯宁见拓拔浚把正事都忘了,心中有些不忿,但还是提醒道。
“看朕都忘了!宁儿怎么看!”拓拔浚笑道。
冯宁无法一面遣人去离宫各殿报喜,一面说道:“我看就生李美人为从三品地夫人,在后宫众人之上。“好,就依宁儿!”拓拔浚不在意地回道。
冯宁笑笑,命满心不愿的侍书去传旨。众失之失地滋味,并不好受。你不是一直想上位吗,就如你愿!
第二日,李媛就移回采葛宫。侍书夸张地把她用过地东西都处理了,冯宁也没阻止,看着挺舒服。
后面的几天,整个皇宫都在为皇长子地诞生而欢庆,无论太后还是皇帝对李媛的赏赐都是一拨一拨的。嗅觉灵敏的人开始整日去采葛宫套近乎,采葛宫里的人开始觉得脸上有光,伺候李媛开始真正上心。
而那些宗室勋贵世家也或多或少地送来了大礼。对于这一切李媛和碧漪都满意地看着,但这还不够,她们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李媛最高兴的是终于跟哥哥顿丘王李峻见了面,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宫里的奴隶,而是有家族靠膀的皇妃娘娘。
“真是的,不就一个皇长子,值得那么多人没脸没皮的!”侍书忿忿地说道。
张佑却反驳道:“陛下登基四年以来无子嗣,已经是个不稳定因素,皇长子意义非常!”
“真是的!输给她们了!”侍棋也说道,冯宁前几日就把莲花送往冯家,又把侍棋调了回来。侍棋回来以后也是懂事多了,不在毛毛燥燥的,但还是有些心直口快。
“你当生孩子是做什么啊,随便说什么时候生就是什么生啊!“叶青青不屑道,自从侍棋回来以后,两人似是找到了对手,一日不斗嘴都不舒服,不过感情倒是越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