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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砍了。
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这么相信这个汉人,这次竟然还相信忠孝军与和里军会败退到三峰山,这也太夸张了吧。忠孝军与和里军可是我们大金少有的精锐部队了,况且人数还是蒙军的两倍,就算蒙军再历害,他们也没道理会被蒙军追杀吧。再说了,就算忠孝军与和里军打了败仗,也不一定会到三峰山啊,这里虽说易守难攻,但同样的,只要蒙军的部队在山下一围,自己人也打不下去啊,完颜哈达将军不会这么失策吧。更让人莫明其妙的是,这郑言还要往山上运棉衣。粮食和火yao还说得过去,但是棉衣,现在虽说已经转寒了,但忠孝军那些汉子,个个都是可以在冬天用雪洗澡的,用得着棉衣吗?十万套啊,足足装满了几百辆马车。
“将军。”原先立在帐外的哨兵此时走进帐来,对仆散揆和抱拳道:“郑公子求见。”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仆散揆和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我施施然地走进了帐篷,看着仆散揆和喷火的双眼,我心中不禁暗暗好笑——这家伙还在想着淮河之战呢。真不明白完颜守绪为什么会让仆散揆和来给我做助手,不过想想,除了仆散揆和外,汴京里还真是没什么人的队伍,适合出来做运粮、扎营这些事了。这十余日来,我一看到仆散揆和,心里就会生起一种恨意,我也记得是他害了王承的,我郑言总有一天要取下你的项上人头,为死在沉浮桥的一百一十五条好汉报仇。
“仆散将军。”我微笑着说道:“此次郑言又要劳动仆散将军大驾了。”
“有什么事郑公子就说吧。”仆散揆和说道:“我仆散揆和还不会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难倒的。”
“呵呵。”我笑了几声道:“郑言当然知道仆散将军不会被这些小事难倒,要难倒将军的,非得大事不可。”
“哼……”仆散揆和面色变了变,冷哼一声。我这句带刺的话,顿时又让仆散揆和想起了淮河之战,只气得他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对我怒目而视,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呵呵。”我一声轻笑,我心知现在就是给仆散揆和天作的胆,也不敢在这时杀我,所以我完全不理会仆散揆和的那一副凶样。一边将手中的图纸摊在桌上,一边轻松地说道:“将军请看,qǐsǔü这副图纸是我连夜赶制的实际上我只画了不到两刻钟,此物名叫雪橇,还请将军派人在两日之内,依图赶制一万具。”
“一万具?”闻言仆散揆和吃惊地望着我说道:“就这东西,又有何用?”
“将军勿需多问。”我摇了摇头,装作一副不屑样子说道:“我们大宋有一句话,便是夏蝉不可语冰。我想就算我对将军说了,将军也不会明白的。”
“郑言,你……你莫欺人太甚……”仆散揆和额上青筋暴跳,满脸胀得通红,这时代如果有“脑溢血”这个名词,他大慨离那症状也不远了。
“将军莫怪。”我呵呵一笑,我可不想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能把这家伙给气死了,那倒干脆,所以我继续说道:“将军可知皇上为何要为我在汴京修建一所住处么?”
一听到皇上,仆散揆和脸色稍微缓了缓,他咬着牙说道:“皇上为你修建住所,干我何事。”
“当然与仆散将军有关了,如果我没有打败将军,皇上又如何能如此对我呢?”说完我大笑出声,转身走出帐篷,背后传来了一阵狂吼,接着便桌、椅互砸的声音……
唉!可怜的桌、椅,都是我害了你。
两日在不知不觉中渡过,不知何时,天上下的已不再是雨加雪了。地上小滩的积水,也在小雪的前赴后继之下,蒙上了一层薄冰,随后渐渐地,在人们还来不及查觉的时侯,它已经被一片细腻的雪白给吞没了。
仆散揆和此时的心头的火焰,却并没有因为天气渐寒而稍有平息,他看着眼前一堆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心里一阵烦闷。眼前这叫“雪橇”的东西,是仆散揆和的手下在两日内赶制出来的。可是仆散揆和看着这些东西看了两日,也想了两日,但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想起郑言的那一句“夏蝉不可语冰。”仆散揆和心里虽然还有此不服,但令他气恼的是,他现在似乎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将军。”一位军士快步奔上前来叫道:“报告将军,远处发现大队人马正往三峰山直奔而来。但由于下雪,视线受阻,尚无法分辨是哪只部队。”
啊,闻言仆散揆和大吃一惊,难道真是完颜哈达的忠孝军,与移剌蒲阿的和里军败退到这里来了?这个郑言难道真的历害至此?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有这个人在,大金岂不是多了一个可怕的敌人。不,于公于私,我仆散揆和都绝不能让郑言平安地回到宋国。
第十八章 三峰山之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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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峰山下,一群群双目通红,衣甲不整的金兵正在慌乱地构筑着简易的防御工事。我和仆散揆和在确认山脚下的正是忠孝军与和里军后,便带着几十名亲卫下山迎接。此时的我们,在一名金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完颜哈达面前。
“属下参见完颜将军,移剌将军。”仆散揆和看着同样是蓬头垢面的完颜哈达与移剌蒲阿,心知事实正如我所猜,忠孝军与和里军已经吃了败仗,而且也正是逃到了三峰山。虽然仆散揆和一向与我不和,但此时却情难自禁地带着吃惊与敬佩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咦!”完颜哈达此时正和移剌蒲阿一筹莫展地看着桌上的地图,抬头看清是仆散揆和时,不由奇道:“仆散将军为何会在这里,你不是在汴京皇上身边的吗?”
“回完颜将军。”仆散揆和说道:“是皇上命我在此等侯将军的,仆散揆和已在山上打点好一切了,特来迎将军上山。”
“皇上让你在这里等我?”闻言完颜哈达与移剌蒲阿不禁面面相觑,完颜哈达疑惑地问道:“皇上何以得知我等会到此?”
“回完颜将军。”仆散揆和指着我说道:“这位是宋国使者郑言,此次便是郑公子猜到将军会到此的。”
“在下郑言,见过两位将军。”我对完颜哈达与移剌蒲阿一抱拳说道:“如两位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的话,在下随身带着皇上的圣旨,请两位过目。”
“不必了。”移剌蒲阿阻止了正要取出圣旨的我,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原来你就是郑言,本帅闻名已久了。只不知郑公子又是如何猜到我们会到三峰山?”
“此事容郑某以后再作解释。还请两位速速带兵上山。”我心知蒙军向来行军神速,此时必然离此已不远了,若等蒙军到了再上山,必然会增加不必要的损失。
“郑公子何出此言?”完颜哈达不解地看着我说道:“我们并没有打算上山啊,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解汴京之危,若上山被围,那又如何还能到汴京?”
“完颜将军。”我说道:“此处离汴京只有一日余的路程,只要将军上山,汴京之危自解。如若不上山,只恐以贵军现在的状态……”
完颜哈达看向移剌蒲阿,移剌蒲阿颔了颔首,说道:“郑公子所言有理,如此我们便分批上山。”
“也好。”完颜哈达说道:“那么就请移剌将军先领和里军先上山,我领忠孝军殿后。”
“呜……”此时帐外忽然传来一声号角声,帐内之人顿时明白蒙军已到了,完颜哈达与移剌蒲阿更是满脸痛苦之色,这一路上蒙军一直紧随其后,他们已受够了蒙军的骚扰,不管金军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蒙军总是会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方向,意想不到的时侯对金军展开尝试性的进攻。虽然金军的人数是蒙军的两倍有余,正面决战凭着忠孝军的素质,金军也不怕蒙军,但蒙军根本就不给他们正面决战的机会。蒙军总是凭着他们的机动性,在外围打打走走,使得金军苦不堪言。大多数人在蒙军的骚扰下,都是好几夜没有睡过一场安稳觉,好几日没吃过一顿饱饭了。此时的金军,战斗力已经大打折扣,现在就算与蒙军正面决战,也是负多胜少之局。
众人匆匆走出营帐,却见不远处大约五千人的蒙军,正排着人字形队列高声哟喝着往金军大营冲来。这些蒙军大多数都是身着皮甲、头戴毛边帽,座下战马都没有护甲,所持武器也大多是轻便的弓箭和弯刀。
望着正飞奔而来的蒙军轻骑,我心中不由一阵感慨。这就是现今横扫亚欧大陆的蒙古骑兵吗?虽然我原先就知道蒙军的部队是以轻骑为主,但真正看到了蒙军的轻骑,还是为他们那些近乎寒碜的装备感到不可思议。我真的不敢相信他们凭这样的装备,就打得亚欧大陆上的几十个国家在他的铁蹄下苟言残喘。但随之而来的事实,却又让我不得不相信。
金军虽然一路上已经被蒙军折磨得不成*人样,但忠孝军不愧是金军精锐,他们很快就强撑起他们的疲惫身体,跨上他们的战马,但由于营帐内的人与杂物太多,所以他们一时也无法排出一个整齐的阵形。
蒙军轻骑转眼间便进入了百步开外,随着一阵弓弦声响,漫天的羽箭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向金军阵营扑来。一声声嘶声惨嚎,金军阵营中便有不少人中箭倒地。金军阵营中也有不少反应快的军士取出弓箭还击,但蒙军凭着他们高超的马术,在马上翻滚躲闪,有的则干脆整个藏在了马侧,所以蒙军中箭受伤中寥寥可数,有些虽然中箭,却还能稳稳地趴在马上继续向金军阵营冲来。
两次箭雨过后,随着一阵铿锵之声,蒙军已收起短弓,抽出了他们的随身弯刀。铁蹄滚滚,杀声震天。伴着雪花,弯刀反射出了恐怖的森森寒光。蒙军轻松地跃过营前半人高的木栅栏,他们有如神兵天降般地冲入营地,立时将营内搅得乱成一团,他们见人就砍,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弯刀。
虽然忠孝军素质不弱,但几天来的疲惫让他们感到体力不支,再加上蒙军拥有速度和冲击力,所以卜一接触忠孝军便败下阵来。完颜哈达也不愧为金国名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指挥着着两队骑兵往蒙军包抄过去。但和他想象的一样,在他形成包围之前,蒙军已经像一阵风一样狂奔而去,除了遍地的狼藉和鲜红的血迹,证明刚才所发生的事是真的外,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望着远去的蒙军轻骑,完颜哈达似乎连追击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很清楚,以他的重骑去追击蒙军这样来去如风的轻骑,那和自杀是没什么分别的。
完颜哈达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和仆散揆和,长叹一声道:“我们上山吧。”
第十九章 三峰山之战3
蒙古到目前为止已经灭了四十几个国家,但蒙古最想灭的,却还是金国。在成吉思汗还是个小孩的时侯,蒙古各部还是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的。金国对蒙古实行的是“分而治之”和屠杀掠夺的“减丁”政策,这两种政策曾一度使得蒙古内斗不断,蒙古各部也深受其害,成吉思汗的祖先俺巴孩,便是被金熙宗残酷地钉死在木驴上。正是这几代的世仇,才使得现今的蒙古,一直将灭金视为头等大事。成吉思汗病死之前,勿自念念不忘地交待部下将领灭金。
拖雷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儿子,他在蒙古的征服史上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相传拖雷是成吉思汗最信任的一个儿子。按照蒙古人的规矩,身为幼子的拖雷是“守灶”之人,也就是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