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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俊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又阵阵传来。
“真哥,这位是我四弟。柳青扬”
一路上小桥流水,湖里还有水车缓缓转动打水。鱼儿在水面上嘻戏玩耍着。鸟儿在枝头低声鸣唱。甚是诗情画意。阿真惊叹,有钱人就是好。过了座座拱门。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南苑。朱门玉壁,百花齐放。空旷典雅,流水山峰。像人间仙境一般。阿真暗暗咋舌。这……这燃柳山庄到底有多大,单一个南菀就一望无际的花田葱树。还有山峰耶,不是那种假山,是真的山耶。远处那一座山上树木林密。一座瀑布从山腰往下面的湖中倾泻而下。甚是壮观。
“当然不能卖了。”向少云愣愣的反问他:“难道你不知道?”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真哥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南菀不是一般人居住的。自燃柳山庄建立七百年来,住过这南菀的还不到五十人。”向少云呵呵的道。
一番侃佩,虚伪的敬来敬去。见那年青的管事说南苑已整理好了。阿真抹了抹汗水,我kao,妈的终于和你们这些古人客套完了。一群人屁颤屁颤的往南苑走了去。
“当然,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柳风扬也呐呐到。心想天下人都知道,没想到这位爷竟然猛的连这都不知道。
柳风扬没想到阿真竟然生气了,暗叹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太好。这没应对好说不定他就一屁股转身走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走了上哪再去找这种人才啊。
“知道?知道什么?”阿真被搞的一头雾水,弄的他好像要知道似的。不就是个扳指嘛。
风风火火的走进山庄里,一大片葱繁的树林,小桥流水很是清雅。阿真跟着柳风扬进入前厅,见一群人有男有女站在大厅不知低语着什么。一位白袍俊雅的年青人见柳风扬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柳风扬心一缓:“哈哈,真哥真爱开玩笑。”
“那个,呵。我叫刘管家偷摸了几本来看。”说完从背后拿出了三本他刚刚批完的帐目。竖起大母指赞道。
阿真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原来是真嫂。”少云狡黠的抱手一躬。众人见了也抱拳齐道:“见过真嫂。”婉儿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举手无措,脸微微发红。阿真一把握住婉儿手掌,呵呵直笑。
“这位是风扬好友,向少云。”最后柳风扬指着一位青衫俊逸非凡的年青人道。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没错,每个扳指只要一出,在燃柳山庄的所有行业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向少云笑吟吟道。柳风扬在旁边不停的点笑。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阿真一顿,这干嘛呢?“起来,起来。”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分,请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哇!好大啊。好气派啊。一个南菀就这样,那其它东西北不知怎么样?”阿真回过神来惊叹向柳风扬问道。
“真哥果然谦虚,二少说来少云还不信,今见了少云比不及也。”那小子说完众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小姐们杏脸羞泛。
阿真看到,哇。怎么一模一样啊?
“青扬见过真哥。”柳青扬温温有礼,很是上道。
“那个……这个……哈哈,开开玩笑嘛。”他呐呐搭笑。
“有啥捞子事?”
刚关上房,阿真嘿嘿的盯着婉儿直看,看的她一阵娇羞。一扑就把她往大床一压。吻的婉儿一阵娇喘连,刚要拖衣服时。门外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我夫人。”阿真不以为意的大声说到。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拂扬见过真哥。”说完说就微微一躬抱歉到。
陆陆续续那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我kao,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柳风扬一解说,一挥。他们就把扳指给收进怀里。
“好好好,吃饭皇帝大,先吃了再批。”阿真哈哈大笑。向婉儿走了过去。
向少云见柳二少不知怎么把真哥给惹怒了。赶紧走过来劝解到:“坐坐,先吃饭喝酒。”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阿真一瞬间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柳风扬一咬牙从怀里捣出那玉板指塞进他怀里:“小弟哪里会不信真哥啊。这扳指给你,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年青管事被二少一顿怒斥惊徨的匆匆跑去收拾。
他点了点头大笔匹道:“中秋将近,准通州提调。增至数量五千匹,多塾促各布行染行研发新颖布料、高贵色彩,衣铺还须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不碍事不碍事,住哪都一样。广厦千间,夜眠也只是七尺而已。”阿真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二少,西菀已打理好了,可以让客人们下榻了。”一位年青的管理匆匆走来向柳风扬躬道。
婉儿一愣,在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脸一红,没说什么就收进怀里。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哪里的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东院是我们几位兄弟姐妹们居住,和这也就差不多。至于西北菀就显的简陋了些。”柳风扬谦虚的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少云见过真哥,幸会幸会。不知这位夫人是……”阿真见这少云俊逸非凡,谈吐优雅。眼中带着狡黠。是位聪明人。
他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哼。阿真轻哼一声。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阿真白眼一翻,这古人就是造作,如果有事还能走进来啊。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向少云也笑道:“当然,当然。卖了什么也不能把这扳指卖了啊。”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真哥,这是大妹,柳杨扬。”
哼。阿真又一哼。顿时惹的两人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说完那几个小丫环就站了起来。
“来,真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风扬的三弟柳拂扬。”
一群人见柳二爷竟然把生杀大权全交给真哥了。顿时一声惊呼。
柳风扬见阿真盯着他三弟疑虑的看。
“可以,当然可以。”管事的对他的敬意就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我kao,发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扳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顿时阿真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把扳指塞进婉儿怀里一塞,让她收着。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隐士。”风扬说完抓着阿真的手满脸喜气带着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随既就见柳风扬含笑的道:“四弟莫慌,我没大碍。”
“你好,你好。”阿真微笑,向柳青扬抱拳。
柳风扬陆陆续续介绍了一大堆人,阿真听了一阵头晕,一大堆柳一大堆扬。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一群人也缓缓低笑,羞的婉儿直抬不起头来。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顿时大厅里所有人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扳指送给他夫人,这等于向着所有人证明婉儿牢不可动的地位。顿时对婉儿涌起无限的敬畏。
“这是小妹,柳莹扬……”
扬州,秦州……酒楼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请爷准奴才再招募人再开分店。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原来是太常大人。阿真见这位少年仔年纪轻轻,却极为稳重。
“这南菀就属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风扬就先走了,晚上再罢宴替真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阿真咬着牙黑着脸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这月银簿的帐本,请你过目。”
“不,不好,先起身开门吧,晚上……晚上婉儿再伺候夫君。”说完她小脸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阿真一愣:“我才刚刚批完,也没见你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赶紧陪笑到:“那个,好奇。好奇而已,小弟绝对,肯定相信真哥。”
婉儿也被这一片景象惊的小嘴微微张开。
婉儿娇羞的在他身上轻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门。”
阿真领着婉儿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见厅上坐满了两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边站满了奴仆婢女。忍俊不住惊叹。这有钱人家吃顿饭排场还真大。
柳风扬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转了转给阿真看道:“我的上刻着虎,三弟扳指上刻着豹,四弟赢刻着鹰。大妹有鹿,小妹有兔。还有大哥的板指有狮子”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他随便的翻了些帐本,那些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作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掌握在他手上了。
“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