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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不思忠心回报,反而愈发的放纵了,必要除了这股歪风!这才有了这旨意。除了现有一等国公以上爵位的人家之外,原先赏下的府第一概收回。说到咱们家,东府本是二等公,太祖皇帝加恩,才叫了“府”。爵位降了,敕造荣、宁国公国公府皇家收回······”也是依律而行。皇上这回应该是动真格儿的,牛继宗刚刚斩了,那些家,无论满汉都动起来了,咱家快些想法子吧。”
贾府一干女眷呆呆的听了,半晌无人说话。她们第一次真切的让同,贾家,不过是个“中等”人家罢了!
按律,只有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公主、一等国公的宅第,才能称为“府”。 “府”是由内务府管理的皇产,本就是皇帝赐下的:
公侯以下,三品以上的官员的宅第,称为“第”;一般士大夫的宅第只能叫“宅”。房屋等级和房屋面积,律法上规定得甚是严格。
平时大家说记,说去谁谁府上拜访,那是客气的说法。但写在匾额上,府、第、宅却要按规制来。多年以来,贾家人只知仗势胡为,奢侈摆阔,谁关心过这些?
史太君最先清醒,叹道:“这也是天恩浩荡,既如此,咱们搬了便是。仓促之间,无别处可去,琏儿在跟前儿瞧瞧,哪有合适的宅子,买下来,得能连上大观园才好!”
搬家是大事,贾府的主子奴才们各自忙着谋算,其中生出无数的是非来,此是后话。
唐果第一回看选秀。
前生,电视上那些个选秀,她没多大兴趣,瞄几眼就换台了。这回观摩现场版宫廷选秀,算是个新鲜事。
问了乌尔吉嬷嬷,才知道今儿主要是瞧瞧仪容行态。唐果猜测的那些才艺表演根本没有。
之前侧是考过绣锦、执帚等技艺,由佟佳贵妃主持考试。皇帝阅看的这些,是考试合格的。
呵呵······今天只是看看秀女走台了?唐果婪嘻嘻坐在座位上,自己在心里八卦。
阅看开始。
最先上场的是满洲两黄旗秀女。
没啥特别,一律穿旗装,时装被严格禁止。亦不准化妆、戴首饰,绝对的素面朝天。
四人一组,踩着寸子走台步,到位之后,行礼站好。等着皇帝按照秀女排单逐个观察。
唐果也就新奇了一小会儿,之后便兴趣缺缺了。
美人很少。
唐果觉得满洲秀女的脸型好像差别不大,跟宫里那些江南美女比起来,美貌指数相差过于悬殊了。
不过人家本来选的也不是美貌,选的是家世和品德。前面这此,目前还没有撂牌子的。
正无聊,看见一熟人,舒舒觉罗·霜儿。
唐果知道皇帝已内定了她做七皇子嫡福晋,自然的便看向成妃。
成妃看来也已知晓,瞧着霜儿的眼神很慈和,诱出满意的神色来。
唐果微觉放心。
婆媳和睦最好。
虽然不是成妃选中的那个,但成妃淡泊无争,霜儿爽朗豪侠,估计俩人能处到一起。
这一组没啥意外,四个人都留了牌子。
后面的没谁需要关心,唐果便自去神游。
“呵呵呵 ······“一阵笑声将唐果拽回选秀现场。
惠妃?
她笑啥?
“皇上,瞧这咋,姑娘,害臊的小模样可真有趣儿”,惠妃笑道。
哪一个?
唐果往下看看,害羞的确实有一个。
水嫩嫩的一个清秀小佳人,不高不矮,长得并不是太漂亭,细眉长眼,肤白如雪。被大家盯着看,脸蛋儿红红的,甚是可爱。
这是谁啊?
唐果看排单,灵芝适时的上前一小步,低声道:“主子,那是钮钴禄氏。”
啥?钮钴禄氏?
哪个钮钴禄氏?
不是那个谁他娘吧?
应该不是······她爹是个员外郎,不是啥典仪官。
唐果看皇帝。
皇帝微笑不语。
第两百零六章:成长烦恼
钮钴禄氏被留了牌子。
阅看秀女得好几天。皇帝暂时住在宫里,唐果当然要陪着。
晚上得着空儿,唐果向皇帝打听钮钴禄氏的来历。
皇帝微笑:“不是果儿想的那个。”
“呃······你知道了?不是那个,就不关我事了。”
皇帝大笑:“不然果儿意欲如何?”
“当然是想办法撂她的牌子。说实话,我对那个‘十全老人’没有一点儿好感,奢侈自大的家伙!败家子!虽然不是一个时空,该防还得防!”
皇帝笑问:“撂了她牌子,焉知不会由别的女人生出来?”
“啊?”唐果皱眉。“这也是个问题。那你说怎么办?”
皇帝给了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该怎么办怎么办。”
“哦······你已经有办法了?那就更不关我事了。对了,现在这个钮钴禄氏打算指给谁?”
“她?也是个心大的。她母亲佟佳氏走佟佳贵妃的门路,求了撂牌子,回家自行婚配。她父亲和她自己,却是想要留在宫里的。”
“嘻嘻······”唐果奸笑:“原来是奔着你来的呀!耶?很奇怪呀,是惠妃帮了她忙?回想起来,惠妃似乎是特地让你注意她的。”
“不错。初选便被撂牌子,有伤女孩子的体面。有意求撂牌子的,通常都在复选。这样省去后面的是非,又全了脸面。如今钮钴禄家费尽心机搭上惠妃,留了牌子,自然是要尽力谋求些什么了。”
“那你留不留她在宫里?”
“既然她宁可得罪佟佳贵妃,也要留在宫里,我怎能不遂了她心愿?况且正值敏感时期,满八旗秀女总要留下几个的。她这样的正合适,顺便能安抚钮钴禄家族。”
唐果一笑:“也对。与其留那无意于此的,不如留有心的。免得误了无辜女子的青春。”
“没错。钮钴禄氏这类女人,每届秀女都不缺少。我只要根据她们背后的势力,筛选一下就行了,省了不少事。只是那惠妃母子······哼!一心想要拉拢更多的帮手,只怕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帝已有定计,唐果便懒得再费脑筋。她嫌阅看秀女没啥意思,剩下的也不再去瞧。只嘱咐皇帝记得看看那秦文的妹妹是个啥摸样,到时候说给她听听。
皇帝又叹又笑:“果儿,现在可是人家勾引你丈夫的大好时机!”
唐果扑过去:“所以啊,亲爱的,你没啥事不要到处跑。尤其是御花园,那里最容易艳遇了!要去御花园,记住带上我!至于秀女居住区,严格禁止靠近!”
搂住老婆,皇帝很开心的答应了。
唐果非常高兴。
每日里,自己带着四只猫科动物在弘德殿里疯玩疯闹,或是看看书,自得其乐。
这天,唐果收到黛玉的来信。
黛玉面临成长的烦恼,需要知心姐姐的安慰。
林岳这一趟是公私兼顾。除了自家私事,尚要考虑各处通商口岸、为朝廷招揽贤才。因此一路七拐八拐,走的极慢。黛玉趁机逛了很多的名山大川,认识不少新朋友,长了极多见识。
本来就是一趟愉快的旅程,谁知最近有不和谐因素出现。林黛玉提前上了一堂家斗课。
说起来,是林岳在安徽惹来个“麻烦”。
他在桐城有不少至交好友,听说他到了,大家好一顿聚会。林岳将朝廷的形式 以及将来的发展态势做了番演说。
康熙三十九年除了科举大考之外,皇帝打算另开恩科,广纳天下各类能人。
中国古代知识分子都有个“士大夫”心理,真心相当隐士的并不多。林岳一路已劝动了好些位有专才的,这里也不例外。
宾主尽欢。
林岳离开之前,有个女子请邻居代自己找上门,说是故交之妹,姓薄,有事相求。
林岳派人查了,确实是。当年他与薄氏之兄薄成在一处读过书。薄成年前去世,薄氏没有婆家,父母早丧,无依无靠。她有个姑妈早年嫁到河间赵家,她想到河间府去寻姑妈。可一个人上路不方便,闻得林岳之名,遂托邻居老翁带上兄长的印鉴来找他,想要搭伴同行。
林家的管家媳妇去拜访薄氏,确定了这事。林岳又邀了薄家族人、自己与薄成共同的好友、当地的名士做了明证,这才请那薄氏一起上路。以客人之礼待之,由黛玉作为主人出面招呼。
一路走来,安然无事。薄氏名叫婉儿,自幼读书,父亲做过县令,算是书香门第,缙绅之后。薄婉儿很有些才气,与黛玉也能说到一块儿。一起游览山水,作诗填词,颇不寂寞。
到了河间府,林家派人拿了地址一打听,赵家搬走好几年,去向不明。
薄婉儿大哭一场,病倒在床。黛玉百般的劝解,薄婉儿只是哭个不住,说自己命苦,只这一个姑姑是近亲,别的族人关系太远,俱是顾不上的。
林黛玉感怀于心。想起自身,这些年要不是有叔叔和小姑姑,倘若一直住在贾家,做那个不谙世事的娇小姐,真不知会何等收成结果。不由得对薄婉儿多了几分同情怜惜,待她愈加亲近。
薄婉儿病好之后,态度便不同了。本来林家邀她同行,作为贵客,她一应使费皆是林家负责。这回她自觉不可寄人篱下,便提出要帮着做些活计。黛玉自是不肯。
薄婉儿也不争辩,过了三两天,拿出几样针线,请林家下人代卖到绣庄,以偿食宿之费。
黛玉得了报告,心里不快,再去劝慰她。薄婉儿坚持要自食其力,黛玉无法,只得找林岳商量。
林岳皱眉不语。半响道:“玉儿且先由得她。”
黛玉不大明白叔叔的意思。
林岳苦笑:“先观察一段时间吧,我已名人继续寻找赵家下落、二叔有公务要处理,走得远些,十日左右才能回家。玉儿自己小心,遇事多于嬷嬷们商量。”
黛玉一头雾水的应了。
林岳走后,薄婉儿每天也不与黛玉出游,只在房里坐针线。
黛玉闷闷不乐。
刘嬷嬷见她一时转不过弯,暗叹一声,劝道,“姑娘,老奴说句逾越的话,姑娘切莫为那薄氏伤怀的好。薄氏所求者大,姑娘慢慢看着便是。林大人想必以发觉了。”
黛玉一惊,“嬷嬷,你说薄姑娘她······”
刘嬷嬷叹道,“姑娘,薄氏的身世让姑娘联想到自身了吧?顾而已己度人。可她不是姑娘,人家自有别样心思。”
黛玉一愕,她确实起了同病相怜的心,又感叹自己比人家幸运百倍,光顾着对人家好了,没往别的地方想。
黛玉其人,善良纯真,但绝不傻,这些年嬷嬷也没白教。她心念一转,想起薄氏从未言去,微微叹了口气。
果然,次日薄婉儿便闹出事来。
她提出,自己眼下无处可去,无人可依,请求林家收留,她愿意做个针线上的雇工。这样自己有个着落,又不至于白吃白喝。
黛玉当然不肯让她做雇工。薄婉儿当即跪地求黛玉收容,边说边哭。
黛玉大惊。刘嬷嬷和紫鹃忙将薄婉儿拽起来,捂住她嘴,才没惊动驿站里的其他人。
思及刘嬷嬷的话和自己的怀疑,黛玉遂应下了,但言明在先,薄婉儿随时可以自由离开,也没和她签契约。暗里让人盯紧她。
平静了一日,第二天晚上,薄婉儿被人发现在屋里悬梁。好在救得及时,无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