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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宪公主身子一僵,苦笑摇头:“就说都很好,不劳记挂。”
见乌尔衮愣愣的瞧着自己,荣宪公主笑道:“咱们明年开春便走,可不掺合他们的事儿了!你既来了,咱们送宫里的年礼得再斟酌斟酌。可有什么稀奇玩意儿?”
乌尔衮一笑:“也有几件……”
“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唐果接过皇帝手上的大盒子,一边拆一边问。
“果儿自己看吧。”
“巧克力!”
“嗯,还有可可豆,让他们送到后边儿去了。你要做什么,直接让人去取就行了。”
唐果拈来一块儿尝尝,“纯的就是不一样啊!”塞一块儿到皇帝嘴里,笑嘻嘻问道:“哪儿来的啊?”
“瑞典。可可豆是瓜哇的。”
“喔。”唐果很开心,拉着夫君大人一起吃零食、听暗卫讲贾家的笑话。
贾家现今很热闹。
按理说,贾元春刚死,史太君、贾王氏都病着,他家不应该这么热闹。
奈何家有“鲜”妻。
贾宝玉那新娘子石真珠是位妙人。
这姑娘论模样、才学、人品、教养,确实都是好的。
可有个前提。
在她不生气的情况下。
悲催的是,她脾气不大好,爱生气。
第三百二十九章 新婚囧夜
、
贾王氏向来喜欢薛宝钗那个类型的——福相、看着好生养,瞧着心宽体胖,行事八面玲珑,够有心计。
那是她理想的儿媳妇儿模型。便是后来意识到身份差距太大,贾王氏也惋惜良久,打算将薛宝钗弄来给她宝贝儿子做二房,多好的帮手啊!
这回天从人愿,她这位新进门的儿媳妇儿,从外表看,很符合她的要求。
石真珠若论容貌,当可与钗黛二人在伯仲之间。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段窈窕、皮肤白腻、面庞与贾宝玉那年梦游太虚幻境,给他做性启蒙的仙女儿兼美可卿有七八分仿佛,却又多了三分英气。
若论性情,平常时节,外与薛宝钗类似,内里却和夏金桂相同。只那行事的手段,远高于二人之上。毕竟人家是真正的世家大族出来的小姐,浸淫多年,非那二人可比。
只这石真珠有个致命的弱点,生不得气。一旦发怒,气场全开,兼之天赋异禀,外忠内奸,实非一般人能受得起。
那一日宝玉、真珠二人入了洞房,一掀盖头,石真珠的美貌立即便将贾宝玉那“颜控”给拿下了。
这位妹妹,我好像(原文 想)在哪里见过的……
贾宝玉在脑子里划拉一圈,终于划拉着了兼美仙女,重温美梦,免不了耳热心跳,荷尔蒙分泌加速。
老天!老天!我当真是坐井观天!一天到晚只知身边的姐妹们已是顶尖儿的人物,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贾宝玉默念了一遍老台词,之后便傻呆呆看着新媳妇儿发花痴。
旁边急坏了一人。
非是旁人,正是他那贴身保姆兼非正式床伴,花袭人。
花袭人的日子过得不是太如意。怡红院第一丫鬟如今是麝月,又有史太君后来给的玻璃做副手,哪儿有她出头的地儿?只好跟紧贾王氏,在贾宝玉身边顶着丫头的名义,干着姨娘的活儿,当好耳报神罢了。
她如盼夜盼的孩子,始终也没来。贾宝玉对她也开始审美疲劳。这下子宝二奶奶都进门了,又是个家世优越的超级大美人,她还有啥优势?
再看一眼贾宝玉,花袭人心里叹口气,那小子的眼神太欠揍了!须得想个法子……
见贾宝玉没有回神的迹象,首席丫鬟麝月悄悄走到他身边,拉拉他袖子:“二爷,前头还等着您呢。”
贾宝玉这会儿已将老婆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偷偷在心里与黛玉、宝钗比较过一番,又憧憬意淫过一番。三番完毕,方要套词,听麝月这么一提醒,想起还有一群绿蠹(看不清)要陪,顿时蔫了。
“好妹妹,你且坐着。妹妹身边的人,只怕不熟悉这里,妹妹要什么,只管吩咐麝月姐姐、袭人姐姐她们去,莫要生分才好。”
贾宝玉细心体贴的交代了几句,外头陪客去了。
石真珠是新娘子,按例要妆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玩儿深沉。
她带来八个陪嫁丫头,四个大丫头跟在身边,见贾宝玉出去了,遂有一人与麝月搭话,问怡红院可有小厨房,想给她家姑娘弄些汤水。麝月忙引着她去了。不一会儿,又有一人指了差事,与玻璃离了这屋。一来二去,新房里怡红院方面的丫头就只剩花袭人一个。
当晚,贾宝玉、石真珠二人洞房花烛,自是风情无限。
先时,外间众人还听见屋里嗯来啊去的男女声二重唱,中间似乎新郎、新娘子咕哝了几句,后来便只有贾宝玉一人啊来啊去的大叫了。
外头这些值夜的,难免心猿意马。尤其是怡红院众丫头,眼风或直接或迂回的往花袭人那儿飘了。
原来我们二爷外表瞅着文文弱弱,内里居然这么……
哼!怪不得那花点子哈巴越来越瘦呢!
平时也不知她怎么忍着不出声的……咳咳……
到底明媒正娶的奶奶不同,我们二爷这不也放开了?嘿嘿……
一个晚上就在众女对贾宝玉重口味的钦佩和yy中过去了。
四更都过了,屋里才消停。
天刚蒙蒙亮,屋里新娘子便命她陪嫁丫头进去侍候。穿戴整齐了由丫头们扶出来,不洗漱、不喝茶,只坐在椅上默然垂泪。
麝月、玻璃等还以为是她们二爷下手太重,新娘子面子挂不住,害臊了。
不敢打扰,只得先去服侍她们二爷起床。
那贾宝玉睡得死猪一般。众丫头怎么叫都不醒。鉴于昨晚战况激烈,大家也都没想到别处去。齐心合力,把贾宝玉从被窝里捞出来,给套上衣服鞋袜,扶着下床,洗脸刷牙,来个强制唤醒。
贾宝玉可算是醒了。一见众丫头,脸“腾”的红个彻底,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思。
众女偷笑不已,“二爷,得去给老太太、老爷、太太请安奉茶呢!您赶紧的吧。”
贾宝玉磨磨蹭蹭出得寝室,见老婆在那儿坐着,立马像被烫着一样,往旁边一躲。众丫头不明其意,连拉带拽的把贾宝玉按坐在石真珠旁边的椅子上了。
贾宝玉先还躲闪,后来见石真珠面色惨白,犹有泪痕,心下琢磨:她只怕更加害羞……
罢了!新婚之夜提起袭人来,似乎是我不对,她那样,也是真气着了。
心一软,气势更怯了,打叠精神说起好话。
那石真珠却眼泪流得更凶了。
眼瞅着日上三竿,这俩新人还没给贾府长辈敬茶,丫头婆子们急得要死,连催了两次,新娘子只哭不动。
后来有那脑子灵光的嬷嬷,结合贾宝玉话里的某些信息和昨晚上的劲爆广播剧一脑补,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她家二爷跟二奶奶洞房花烛夜,中间不知抽哪门子风,提起袭人来了。
你说这事儿哪个新娘子能高兴?于是对她家二爷来了个不合作。她家二爷见了美人本就挪不动步,又觉着老婆不给面子,兽性大发,硬上。估计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些不三不四的手段,这样那样的闹了大半夜,新娘子早上起来行动困难,没脸去给长辈请安奉茶了!
可这宝二爷向来对着女孩儿最是温柔知礼,能干这事儿么?
要不是这么回事,新娘子为啥一副被凌辱了的模样?
拉过麝月、玻璃俩大丫头一嘀咕,那俩人同样是内定的姨娘人选,跟袭人是正二八经的竞争者。红着脸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袭人搞的鬼!你忘了?自从二爷定下婚期,那小蹄子便时刻黏在二爷身边,不定怎么蛊惑二爷来着!
昨儿晚上,有一会儿咱们都出去了,只那袭人一人在新房,谁知这小蹄子说了什么?
你当她真是“笨笨的”、“老实”、“吃亏”么?你瞧瞧,二爷的初夜让她得了吧?二两银子一串钱得了吧?晴雯、芳官没多大过错都撵了,你看人家?
怡红院里几个实际负责人意见交换完毕,见新娘子丝毫没有站起来的迹象,她家二爷还在那儿抓耳搔腮的干着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事,便派了那嬷嬷和玻璃做代表,去贾母那院传小话。
连鸳鸯都面红耳赤的信了。言辞隐约避讳的传给了史太君。
史太君大怒,当场便要到孙子那儿去瞧个究竟,结果贾元春的死讯把她挡回去了。
第三百三十章 天方夜谭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贾宝玉和花袭人眼下都是“还”的状态。
花袭人只在心里琢磨,想在宝二奶奶那儿讨些便宜出来,尚未付诸实施,已经先被扣上侍宠做耗、奴欺主等等罪名,就差她本人还不知道罢了。
贾宝玉更倒霉一些。
花袭人的倒霉日子指日可待,他的倒霉日子却是在新婚之夜就开始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贾宝玉在袭人的挑唆下兽性大发,对新婚老婆实施性暴力。
实际情况却是,俩人交流感情的时候,那石真珠偶尔问起新房里穿水红石榴裙的侍婢,贾宝玉脑子短路,说起袭人来。虽然没把十一二岁就和人家初试云雨情的香艳典故一并告知,可也足以让石真珠明白那俩人有奸情了。
石真珠是谁?石家从小宠到大的嫡次女。
为啥从小宠到大?
长得好、招人喜欢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是不可对外人道的了。
石真珠遗传了她祖父的最大优点——天生神力。
当初石家老头就是靠这个打下石家的家业。石家掌权人、石真珠的祖母活着的时候,天天看孙女儿练举小石碾子怀念老伴儿。
小时候倒是行,一胖嘟嘟的小姑娘拿着石碾扔来扔去挺有喜感,随着石真珠年龄增长,石老太太也觉出不妥来了。
这孙女哪儿都好,就是爱生气。也是天生的脾(原文 癖)性,改不了。一生气,就打人。她那力气,一拳下来,部位赶巧了,打死人轻松不费事。将来的孙女婿不好办哪!
石老太太人老成精,把孙女儿叫到跟前儿好一顿调教:宝贝儿啊,打人可以,记住,第一不能打心腹的奴才,不然没人帮你干活;第二不能留下痕迹,宝贝儿你是大家族出来的上流淑女,可不能让人抓住这把柄!女孩子,表现得温柔娇弱些,不吃亏!第三,尽量别打死人,造孽!不过若有造孽的必要,具体操作细则请参照第二条。
为此,老太太特意让儿子找来打人不留痕秘籍给孙女,让孙女进行了认真彻底的研究学习。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石真珠就这样炼成了。
那一日石二小姐新婚大喜,洞房外间站一穿石榴红绫的丫头,石二小姐这个气!
早听说贾家不地道,真他妈不地道!怪不得我娘哭着喊着不答应这门亲事呢!要不是……哼!
她身边的丫头最是忠心耿耿,跟着石真珠这些年,早练就了和主子心灵相通的本领。她们也瞅着花袭人不地道。不一会儿,丫头们调虎离山,将屋里贾家的奴才基本都弄出去了。
石真珠啥也没做,花袭人也只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