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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调侃又带着几许认真,眼神似无意的飘过梓锦的容颜。
跟记忆中有些不太一样了,如今的梓锦越发的明艳照人,那犀利的嘴角,凌厉的气势更胜往昔。
梓锦就知道秦枭寒这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话听着是玩笑,却在挑拨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口咬定叶溟轩不如自己。要回换做这个时空的男子只怕是要厌弃自己了,只可惜凡事都有例外。
梓锦轻轻拍拍手,似无意的拂去并不存在的尘土,清亮的眸子夹着冰冷的讥讽之意,斜眸看向许久不见的秦枭寒。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眸如点漆晶亮闪耀,看着叶溟轩的神情似乎是十分的愉悦,好像两人的关系多铁一般。
这男人会做戏,气场庞大,举手投足都给人巨大的压迫之力,一般人在他跟前还真是自惭形秽的很。
偏梓锦最是讨厌这种孔雀男,不等叶溟轩回话,便轻轻的靠着叶溟轩,肆意一笑,随口说道:“秦世子这话可有些不妥,本郡主素来霸道,自小便有活阎王的称号,若不是我夫君令我拜服我怎肯心甘情愿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延续子嗣?我姚梓锦别的没有,只有一腔傲气,若不是心仪敬佩之人,如何能令我折腰甘愿委身?”
梓锦的话似蜻蜓点水,用力不大,却是涟漪层层,让众人心口动荡不休。
秦枭寒的半垂的眼眸一闪,随即又抬起头来恢复往常,笑道:“果然是天作之合,秦某艳羡得很,也希望得妻如此,不负此生。叶大人好福气,有妻巾帼不让须眉,听闻郡主弓马娴熟,他日有机会还请赐教一番。”
梓锦淡淡一笑,“这事只怕是一年半载的没机会了,我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虽然有心一展英姿,奈何肚子里这个矜贵,倒是让世子失望了。”15077305
“听闻郡主不止弓马娴熟,多有技艺,不知道枭寒可有荣幸领教一番?”秦枭寒紧紧的盯着梓锦,一字一句的说道。
两人机锋无限,周围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秦枭寒给人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如沐春风的,不知怎的跟洛怡郡主杠上了,真是奇哉怪哉。
叶溟轩面带不悦,俊脸微黑,便要发作。梓锦的芊芊玉手伸手抚上叶溟轩的大手安抚他,虽不明白秦枭寒这厮为何就是跟自己杠上了,但是这明显的是给他们夫妻下了套。
叶溟轩刚刚当着众人的面捧了自己的媳妇,说的天花乱坠,举世无双。结果人家一下战书,便当起了缩头乌龟,可不是打了叶溟轩的脸么?果然秦枭寒就是最阴险的货色,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把他们给坑了。
索性梓锦也不是吃素的,有心要给叶溟轩立威,便十分豪爽的说道:“倒真是有些技痒,就是不知道世子想要比什么,本郡主奉陪就是。”说到这里一双妙目在人群里扫了一圈,轻轻笑道:“今儿个真实赶巧了,还要劳烦各位给做个见证。既然世子要比,必要下个赌注才有趣不是吗?”
这下子人群炸开了,今儿个的赏灯会没想到倒是撞见了这样的一场热闹。
楚香玉跟沈若凝有些担忧的看着梓锦想要阻止,却也知道梓锦的脾性,她既然开了这个口,必定是有把握的,只是乐王世子素有才名,真是让人担心不已。
“闲来无事,如此佳节,偶遇此事,倒真是让人大开眼界,瞧个新鲜了。世子素有才名,郡主巾帼须眉,两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吾等今儿个倒是饱了眼福了。”人群中缓缓的走出一人来却是吴祯,吴祯一张坑遍天下的俊脸带着浅笑徐徐走来立在两人跟前,拱手失礼,“在下不才,愿做个见证,就是不知道哪一位还有雅兴捧一捧场?”
“吴家三少昔年一曲《点绛唇》至今无人超越,文曲风流,当得见证。”秦枭寒看着吴祯道,一双利眼将吴祯打量一番,面上依旧带着微笑,不疾不徐的佳公子模样不知道倾倒多少颗芳心。
虽说男女有别,理应分席,但是今儿个的事情实在是事出突然,不管是男人女人接不关已错过这场好戏,竟无一人在这时将众人分开。只是女眷皆在二门口站立,男子立于五六丈之外,倒也算不得逾矩。
这做见证人可不是易事,至少得是饱学之士,不然的话两人交锋作见证的却不懂得其中之意,岂不是被人讥笑?叶家几兄弟要避嫌自然是不能作见证的,其余的诸人也各有各的思量,这比试就要分高下,捧了一个就要踩一个,不管怎么样都是得罪人的活,一般人若没有真材实料,没有举足轻重的身份还真不敢借这个胆子,因此吴祯扬声一问,居然无人附和。
叶溟轩挑挑眉,心里冷笑,一群墙头草。
安安远谋而。梓锦这时盈盈而望众人,带着讥讽嘲弄道:“天下英才比比皆是,素日常听闻自比子建之才,今儿个怎么不见诸位文采风流之辈挺身而出?不过是一个比试罢了,又不是分出生死,又何必看的这般谨慎?”
此言一出便有数个才子脸上红彤彤一片,被一个女子这般的讥讽真是丢尽了颜面。话说回来人家说的也对,倒真是一语戳中众人的心口窝,让人郁闷吐血。
就在有几个人跃跃欲试的时候,便听到有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我来做个见证,洛怡郡主看可当得起?”
众人往两边分开,给后来之人让出条路,待看到那人的容貌,众人皆是一惊。
正宪帝携着新封的怡贵人居然微服出宫,也不知怎么就来了乐王府,众人心里纳闷,却还是跪拜下去,口呼万岁,气氛便有些凝滞。
“都平身,今儿个微服,不将往日的规矩,大家且放开来松散松散,朕倒是好奇究竟谁胜谁负,胜者朕有奖励,败者也有惩罚,诸位看可好?”
哪个不要命的敢说不好,不过梓锦今儿个打定主意要做一回意气风发的活阎王,皇帝又是微服,想来也不能拿着规矩将她治罪,已经到了这一步,索性更放了开去,便笑道:“皇上说的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臣妇方才跟秦世子有言在先,我们之间却也有赌注的,还请皇上恩准。”
“哦?”正宪帝来了兴趣,瞧着梓锦鬼精灵的眸子就知道这丫头不定在算计什么呢,突然间很想知道梓锦究竟赌什么。“既是如此,朕的彩头是朕的,你们的自是你们的。”
早有人抬出座椅来,正宪帝稳稳的坐了上去,怡贵人紧挨着正宪帝抿嘴笑道:“臣妾很想知道郡主跟世子的彩头是什么?不如臣妾也加个彩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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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锦只觉得汗淋淋的,这个阿若凑什么热闹,梓锦对与阿若都有一种难言的违和感,总觉得这个阿若实在是令人看不透彻,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言欤珧畱至少目前看来没有跟自己撕破脸,正是这种诡异反而越令人不安。
既然刀悬在头顶上,早晚要落下来,晚落下来不如早落下来,早晚都要落不是?
梓锦不想阿若掺和进来,但是她毕竟是皇帝的宠妃,又不好的得罪,想了想便看着阿若道:“彩头就不用了,我跟秦世子打赌是有所图谋,皇上赏脸给了彩头这是圣恩不能推拒,若是彩头太多反而有些哗众取宠,如此刚刚好。”
阿若半垂着的眸微微一闪,随即抬起头来看着梓锦,面上依旧带着懒懒的笑意,似是不经心的说道:“既然郡主要为我节省只好却之不恭了。”
正宪帝的眼睛轻轻一扫,在梓锦跟阿若的身上掠过,便道:“洛怡郡主跟秦世子想要什么彩头说说看,朕也好奇得紧。”
梓锦便叹息一声,紧紧的挨着叶溟轩将身上的重量分给他些,站的时间长了肚子便有些难受。这个小小的动作却被正宪帝看个正着,于是紧接着说了一句:“今日不论朝堂,只论高低,晚间风凉,不如进大厅去。”
众人自然说好,外面冷得厉害,便是穿着厚厚的皮裘也架不住长时间的站着。大厅里有火盆,有座椅,有吃食,自然是极好的。
吴祯方才正好看到了正宪帝的小动作,没想到正宪帝看到了梓锦的疲态便让众人进屋,心里闪过丝丝疑虑,正宪帝对梓锦好像很不错。
叶溟轩的注意力都在梓锦身上,再加上叶溟轩两口子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的。余下诸人秦枭寒也看到了这一点,本就黑漆漆的眸子越发的乌黑如墨,一眼望进去便不能抽身。
此时乐王跟乐王妃也匆匆忙忙出来见驾,正宪帝携着怡贵人在上首坐了,又让人众人随意坐下,将场中空了出来留给二人比试。
因为皇帝在座,众人说话的声音极小,秦枭寒早已经指挥着家里的下人上了热茶点心,很是细心的给梓锦的座椅上铺了厚厚的皮褥,梓锦坐在上面顿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松了许多。心里暗衬,秦枭寒还真是一个细心的人。
怡贵人看着是依偎着正宪帝,却将秦枭寒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一向严肃冷酷的世子爷想的这般周到。额头轻颦,轻轻地看向梓锦,许多年未见,梓锦依旧是如多年前犀利风趣,嘴巴又刁又滑,行事张扬,脾气火爆,便是皇帝在这里也只是稍稍收敛而已。
明明是一个庶女,居然被姚家养成这样的品性,真是天下一大奇事了。
当年姑娘进宫多有阻挠,其中便有这位洛怡郡主的功劳,但是当时她是不赞成姑娘进宫的。姑娘的心思太浅,进了吃人的后宫,早早晚晚会被啃得骨头也不剩。只是没想到世事周周转转,最后进宫的居然换成了自己,只不过……她却是心甘情愿进宫的而已。
安顿完毕,正宪帝旧话重提,笑米米的看着梓锦问道:“洛怡郡主,现在可以说说你想要什么彩头了吧?”
梓锦放下手中的奶/子杯,秦枭寒居然让人给她备了熬好的奶/子补充体力,既然是他的人送来的,自然不用担心有没有毒,秦枭寒还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梓锦当然是喝了,喝之前叶溟轩先尝了一口,确定无碍才给的梓锦。旁人没注意到秦枭寒却看到了,吴祯也看到了。前者气的俊脸乌黑,后者却是笑的面如弯月。
梓锦喝了奶/子心里舒服了很多,这时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臣妇的彩头可是不得了的事情,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等到最后揭晓才好玩。但是臣妾更好奇皇上的彩头,皇上乃是天下至尊,这才头可不能小气了。”
周围吸气声不断,都没想到梓锦居然敢这样打趣正宪帝,不曾想正宪帝却未生气,哈哈一笑,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朕讨价还价。”
梓锦毫无惧色,伸出手指摇了摇,神态极是放松的说道:“是皇上亲口说在宫外不必拘礼,臣妇自然要遵命。横何况赌场还无父子,臣妾这点要求可不算什么。”
“好一个赌场无父子,朕想想拿什么做彩头。”正宪帝说完果然沉思起来。
乐王神色复杂的瞧了梓锦一眼,这个丫头就是上一次坏了自己大事的人,果然是个刁钻的泼辣货,只是没想到一向多疑的皇帝居然也这样放纵她。乐王深知当今圣上多疑的性格,不然的话自己在封地也不会战战兢兢多年才让皇帝放下戒心。
乐王妃此时也打量着梓锦,着实是个美人,只是儿子会为了个有夫之妇做出将别院翻个底朝天的事情?早就想找个机会见一见这位洛怡郡主,只可惜过年朝贺的时候躲在太后的宫里没出来,今日一见却是颇为不喜那眉宇间的张狂之气,一个女人家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