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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自己的重要性了。
他们放着她闹,一来是想着她的智商也闹不出什么,二来估计自己的一切举动都在他们掌握中,只要不过分,人家都允许她闹,真要过分的话,明月觉得自己一定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自由。
那么,怎么在自由的时候为自己谋取真正的自由呢?
不想被人控制就只能离开京城!
明月蹙眉,一个个想离开的可能。
*****
天亮了,南宫山庄这边像往常一样开始日常生活,城里却已经热闹起来。月神节的欢庆活动已经开始在街头展开了,一个个各式各样的灯笼挂了起来,一家家店铺门前都张灯结彩,小商贩们早早在街头摆开了琳琅满目的商品,那些各地进京参赛的艺人也纷纷走上了街头。
沈东豫巡逻了一圈自己家的商铺,最后‘很巧’地在食府门口撞到了醉醺醺出来的南宫柏,南宫柏正要回家,沈东豫一拉他说:“阿柏,走,我请你喝茶去,醒醒酒。”
南宫柏记挂着明月,捧着疼得要裂开的头说:“不去了,我回家去!”
“走吧!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去,喝了茶一会我派人送你回去。”沈东豫不由分说将他拉到了对面的茶楼,要了一壶好茶,亲自给他沏上。
南宫柏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精神抖擞的沈东豫,无奈地问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就直说吧!别来这一套!”
沈东豫笑道:“你太敏感了,我不就想请你喝杯茶吗?怎么到你嘴中就变成有目的!我们以前不也常在一起喝茶吗?那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好吧!算我敏感……咱丑话先说在前了,喝茶就喝茶,想通过我打明月的主意,你还是趁早歇了这念头。”南宫柏不客气地说道。
“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沈东豫蹙眉说:“阿柏,我和你朋友多年,我的为人怎么样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能力怎么样,你也很清楚!难道你认为我配不上明月?”
南宫柏愣了愣,随即羞恼地说:“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而是适合不适合的问题!”
“请问哪里不适合呢?”沈东豫紧紧追问。
“你是沈家的掌门人,家里那么复杂,月丫她很简单,不适合做当家母!”南宫柏气恼地叫道。
“太子还是一国的储君,当时明月要嫁过去的话就是未来的一国之母,不是比沈家更大吗?当时怎么不见你说不适合?”沈东豫没想轻饶他,咄咄逼人。
“我……我那时不知道月丫是……”南宫柏忽觉失言,气恼地瞪着沈东豫,叫道:“对了,说到太子,明月和你就更不适合了!你的妹妹抢了月丫的夫婿,你还有脸想娶月丫,是不是当我们月丫好欺负,娶回去让你兄妹欺负啊!”
沈东豫失笑:“这话阿柏说的就不太了解我了,我沈东豫娶个娘子是回去欺负的吗?我都舍不得欺负,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呢?我对月丫可是从心里疼爱的,娶回去一定会更加疼爱,阿柏就别担心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想让你同意的,只是想着你是我的兄弟,以后就是我的姻亲,咱们亲上加亲,先和你联络下感情而已……”
“谁和你亲上加亲!”南宫柏蹭地站了起来,叫道:“沈东豫,我可警告你,不准打月丫的主意,否则我和你没完!”
沈东豫向后一靠,手摊在椅背上,挑起了眉:“阿柏,你这就怪了!我喜欢月丫,做兄弟的你不支持我,难道还要支持外人?哦,你是没听到突厥的可汗要明月和亲的事吗?难道你是想把月丫嫁到突厥去?”
茶楼里的人都被南宫柏的吼叫声吸引过来,纷纷转头看着这边,一听沈家大公子竟然想娶南宫明月,众人的目光都亮了起来。原来前几天小道传说,说沈家去南宫家提亲的事不是传闻,是真的啊!
被沈东豫一抢白,南宫柏头更痛了,怒瞪着他说:“什么和亲,突厥要娶的是北宫家的真公主,可不是月丫这样的假公主,我们家月丫还小,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尤其是你……再说娶月丫的话,我……我和你绝交!”
他摇摇晃晃地离开,沈东豫在后面蹙眉:“南宫柏,你不想月丫去突厥和亲的话就帮我娶到月丫,否则你会后悔的!”
南宫柏没回头,黑着脸离开了,沈东豫淡淡一笑,喝了茶盅里的茶,自言自语:“今日该换我让南宫锗允许我和月丫来往了吧!”
他放下茶杯,起身下楼走人。
另一面茶楼窗边坐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细腻白嫩的皮肤可赛白衫如雪,一头黑亮的发挽在玉冠中,眉间一点朱砂痣,修眉入鬓,生得是倾国倾城,偶然一回眸,大而黑的眼睛流光乏彩,闪闪流光十分动人。
而他身后,一字排开站了六个侍女,一样的青衫丝裙,同样的美艳,只是身上散发的都是生人勿近的冰冷。她们在茶楼的另一端,因为视角的关系,沈东豫和南宫柏进来都没有看到她们,所以也没注意到这位少年从头到尾将他们的争吵都听到了耳中……
***
先汗个,昨晚放了自己一晚的假没码字,所以今天早上的更新就晚了,亲们包涵下,我接着去码!
☆、狠辣少年
明月吗?白衣少年将修长的手指戳进了茶水中,只见茶水泛起了一圈圈茶色的涟漪,少年淡淡一笑,莫名地让人觉得很冷!让周围注意他的人下意识地调回了目光,私下悄悄寒颤,一个生得如此好看的人,本来笑起来应该很迷人,怎么如此冷呢!
他身边的侍女却熟视无睹般直直地站着,似乎没感受到他身上传出的冷意。
少年抬起手来,弹了弹指尖的茶水,一个侍女递上了干净的帕子,他擦了擦手就扔在桌上,起身走下楼来。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都赶着去武门看太子主持的月神节比赛开门仪式,少年身不由己就跟随众人往那边走去,他身旁的侍女左右前后分开,若即若离地护着他不让人碰到。
可是这样生得极美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不引起旁人注意呢!一时围在他旁边的人就越来越多,少年蹙眉,身边的侍女就察觉到了,低头说道:“小宫主,人太多了,依奴婢看,我们还是先回客栈,晚点再出来看热闹吧!”
“哼,既是热闹,自然是人越多越好看,人少了还有什么看头,本宫不回去,一起过去看看吧!”少年固执地说。
那侍女无奈,和旁边的侍女互相使了个眼色,更加小心地守候在这位主子身边,不让别人碰到他。
武门搭建了一个大台子,是用来颁奖和举行文赛用的,上面一群文官正在紧张地准备仪式开场,这个仪式很简单,却马虎不得。首先太子要代表皇上举行一个简单的告天仪式,焚香叩拜后再将自己的血点在祭祀用的牲品上,由法师祭天后再由各部的文官宣布比赛规则就可以开始比赛了。
比赛分场区,赛马类的在御林军的训练马场,赛船类就在黄陵湖的另一边长东湾,文赛类就在武门附近,这里有很多茶楼都被征用为比赛用地,举行棋类书画等赛事。
太子昱轩身着华贵的紫色太子服,站在台上很显眼,他身边站的是干锡和一些其他国的使者,都应邀来参加这个仪式,以示北宫博大的胸怀,欢迎各国参赛,百鸟争鸣的气势。
白衣少年的女侍已经在武门附近给他找到了一个看热闹的最佳场所,对面的映雕栏茶楼,所以白衣少年此时是在茶楼里悠闲地坐着看热闹,没有挤在台下沸腾的人群中。
这个位置可是侍女长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在京城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中,有钱有闲的人多的是,谁会错过这样的好位置呢!她们上来时这位置早就有人了,人家肯定不会白白让开她们。
侍女长从三十两银子加到了五百两,才让对方乖乖的让开。就这大手笔,已经够震慑茶楼的人了,一时间马上就当奇闻传开了,好事的人私下都在询问这少年何许来头,竟然为了一个位子就开价五百两,差不多够买下半间茶楼了。
一打听,却没人说得上这少年来自何处,唯一翻出来的消息是有人昨日在银泰客栈见过这少年和他的侍女出入过。
说起这银泰客栈,又是一个大爆点。这客栈是沈家开的,虽然表面听着和普通的客栈没什么两样,那也是欺不识货的人了。只要是住过银泰客栈的人,那是决不会想住其他客栈的,当然这个首要的前提就是你很有银子,还要很有“脸面”。
沈家的银泰客栈说穿了就是专为富绅名流开的,这些客栈不像普通的客栈就是落脚休息的地方,它是高级的客栈,里面环境幽雅,一个个小庭院分不同的需求提供。小二是专门训练过的,厨师也分不同的菜系风格提供。里面的住宿都是很豪华的,沈家曾经夸口,要不是君臣有别,你在沈家的客栈完全可以享受到宫廷般的奢华。
由此可见沈家客栈的独特了,自然这独特也是靠银子码出来的,所以你没很多很多的银子,还是别想住银泰了。
*****
一听这少年住的是银泰,这些人对他五百两买一个位置就不奇怪了,住银泰的一晚上的消耗差不多就是上千两银子,和这比根本不算什么,正常。
对他的银子没怀疑,对他的身份又纷纷展开了议论,这少年是哪个王爷或者哪个富商家的少爷呢?京城里的自然被排除了,这些八卦之人对京城的王爷少爷都了如指掌,要是有这样一位少爷从来没见过那就是他们的失职了!
从京城往外推,什么山西巡抚,高丽王子都例如猜测的对象中,可是猜过了一圈,还是没人知道这少爷的来历,这少爷就更惹人注意了。
少年却似没发现众人对他的猜疑,微蹙着眉看着台上的太子。这人就是南宫明月从小订婚的对象?长得是俊,也不怎么样啊!就这样的人还敢戏弄她?真是有够笨的!
正想着,茶楼上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沈秋芙,后面跟的是晓珊,佩歆一群少女,她们也是来看热闹的。以她们的身份,自然也不会和下面的人挤,所以这视线最好的茶楼就成了首选。
这群少女一上来就无可避免地注意到了白衣少年,哪个姐儿不爱俏,虽然见过的太子,离王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可是这等美得令人惊艳的少年却是头一次见,多看两眼是肯定的。
这些女人身份和一般人不一样,都仗着自己的家世平时就没把人看在眼中,在她们看来,她们能打量别人已经是看得起这人了,哪有人会不识趣恼被她们看呢!
除了沈秋芙稍注意自己的形象,不敢死盯着一个男人看以外,其他人都肆无忌惮地欣赏这美男。
白衣少年哪里被人这样盯着看过,第一眼还不怎么样,被看了两眼后脸色就变了,等那些女人悄悄议论他怎么怎么好看时,他身上的寒霜就快将人冻了起来。
侍女长第一个就发现主子不对头,赶紧侧身,遮了那些女人看他的视线,低声说道:“主子,这里是京城。”
白衣少年眼一厉:“京城又怎么样,本宫要人死,难道还分京城和别处?”
侍女长汗颜:“主子,要是在这里死人,热闹就看不成了,官府会派人来的,难道主子想被叫去问话吗?”
白衣少年蹙了眉,微微有些迟疑。
侍女长赶紧讨好道:“主子就绕了她们吧!主子要愿意的话,给她们点小惩罚就可以了,觅云愿意代主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