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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小宝根本没病,大师说就是撞到你这个妖孽所以才不会好!今天只要除了你这个妖孽,我们家小宝马上就会好的!你放开我!我一定要烧死你!”
严氏被她扣住手不能撕扯她的头发,就吼叫着用脚踢,一会看到自己带来的丫鬟都不动,就骂道:“小蹄子们还不动手啊,难道还等老娘请你们吗?快来把这妖孽抓回去烧死她啊!”
那些丫鬟这才跑过来,扭手的扭手,抬腿的抬腿,想将明月抓回去执刑。
明月挣扎着,刚想打翻她们,看到江姨飞跑着过来,她就不动了,叫道:“江姨,救命啊,她们要烧我!”
“放开她!”江姨还没到,南宫柏不知道从哪走过来,一看到明月叫,就怒吼着冲过来,一巴掌拍在一个丫鬟脸上,怒道:“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主子!”
那丫鬟被打的一个踉跄,坐在地上,脸立刻就肿了,委屈地哭着叫道:“姨娘……”
严氏一看就冲过来一把拉住南宫柏,叫道:“三少爷,我的事你别管,今日我就是要将这妖孽拉去烧了,否则我家小宝就被她害得没命拉!”
“谁是妖孽!放你娘的狗屁!”
江姨过来,几把就将扭着明月的丫鬟扯开,冲过来指着严氏骂道:“昨日在你院子里小姐就受了委屈,被泼了满身的狗血,你可见她现出什么原形?昨日的事都还没和你计较,你今日还敢来欺负小姐,真当小姐好欺负吗?”
严氏被江姨一吼,气得一个巴掌就甩过去:“反了反了,一个下人还敢对主子无礼,真是有什么样的下人就养出什么样的野种来……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姨钳住手一扭,喝道:“你是什么主子,不就是一个姨娘吗?欺负我就算了,还欺负我们小姐……不是说要去老爷那评理去吗?走,我们就去找老爷评评这个理……”
“江姨,你别和我娘计较!放开我娘吧!”
燕秀在一旁吓得浑身颤抖,哭着拉住江姨叫道:“我娘也是因为担心小宝,她真的不是故意对七姐姐无礼的!”
严氏被扭着手痛得皱眉,一听燕秀这样说就骂道:“没骨气的东西,你求她干嘛,要见老爷就去见,娘才不怕她。有三少作证,是她以下犯上护着这野种……”
她左一句野种右一句野种,明月蹙眉,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南宫锗的孩子,可是这野种也太难听了吧!
南宫柏也听不下去了,怒喝了一声道:“严姨娘,你骂谁呢?”
严氏愣了愣,猛地住了口,她骂明月野种,不是说南宫锗戴绿帽子吗?虽然她们私下是怀疑明月不是南宫锗的女儿,可是这事人家太太不说,她捅出来算什么啊!
正乱着,南宫友和南宫锗匆匆走来,一见这么乱,再看到江姨扭着严姨娘,南宫友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坏事了,几步抢上来叫道:“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在院里等着我请老爷去给小宝看病吗?你怎么跑到这闹事了?”
严氏正心虚,被自己的儿子骂,就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江姨怒道:“说啊!你不是要找老爷评理吗?怎么不说了?”
南宫锗沉了脸,看看被抓得头发散乱的明月,还有这一大群人,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闹什么呢?”
严氏的丫鬟都讪讪地躲到了后面,大家都有点怕南宫锗,都不敢接话。
碧雁见明月不说话,抢上来说道:“回老爷的话,昨日小姐去严姨娘院里探视小宝,被那些法师误泼了狗血在身上,严姨娘就一口咬定我们小姐是妖孽,说小宝的病就是小姐害的,只有烧死小姐小宝才会好,这是要把我们小姐拉回他们院中烧死呢!”
“什么?娘,你怎么这么糊涂!”
南宫友气得跺脚,伸手指着自己的妹妹叫道:“燕秀,快把娘拉回去,给我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闹事!”
“我不回去!”严氏想着也说开了,就冲着南宫锗叫道:“老爷,明月就是妖女,法师都说了是她害了小宝,只有烧死她……”
“住口!”南宫锗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严氏叫道:“你再说这些混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小七不是什么妖女,她是南宫家的七小姐,我的女儿,阿友的妹妹,她怎么可能会害小宝,你休得胡言!”
严氏也是多年的怨气积累,今日一找到突破口就发泄出来,不管不顾地叫道:“老爷,你被蒙蔽了,明月根本不是你的女儿,当年她母亲进门时根本不只有二个月的身孕,大家都说她是怀着孩子嫁给老爷你的……”
“住口!”南宫锗大吼一声,气得转头对南宫友说:“去把你娘拉回去,给我关在她院中,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将她放出来,快去……”
“老爷,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去问问佩歆的娘啊……”
严氏气颠了,被燕秀拉着还叫着,南宫友急得一把捂住她的嘴,半抱起她就告退:“老爷,我们先回去了!”
他唤那些丫鬟过来帮自己,七手八脚把严氏抬了回去。
江姨看看南宫锗,冷哼一声,拉起明月就走。
南宫锗蹙眉看着她们走远,刚想走,南宫柏突然说道:“严姨娘说的是事实,爹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说什么?”南宫锗回头,瞪着南宫柏。
南宫柏直视着他,说道:“我喜欢明月,我要娶她。爹如果不想明月被都蓝带走,就帮我留住她,承认她不是你的女儿,让她嫁给我不是留住她的最好方法吗?爹何苦走弯路呢?”
南宫锗看着他,没回答。
南宫柏继续说道:“借口我都帮爹想好了,只要爹在月神节那天给列祖列宗上香时召集大家,宣布明月不是你的女儿。就说当年明月的母亲在你游历的时候救过你的命,你为了报恩才收留了她们母女……然后,你就可以用同样的借口将明月嫁给我了!也可以继续取用明月的血不用担心她被别人抢走,这样一举两得的事,爹何乐而不为呢?”
这次南宫锗震惊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冲着南宫柏叫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别乱说!”
南宫柏冷笑:“你懂的!爹……与其让别人说你对自己的‘女儿’有企图,不如承认她不是你的女儿,这不是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企图?我对小七有什么企图?你别血口喷人!”
南宫锗后退两步,似被南宫柏的咄咄逼人弄得不知所措,四处环顾,似想找人或是找个什么物体帮助自己……
☆、前途渺茫
“爹,有些秘密咱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不一定要说出来!爹别害怕,我是你儿子,我不会害你的!你只要相信这一点就可以了!”
南宫柏没有一点为人子的自觉,逼近南宫锗轻声笑道:“做好我让你做的事,你就可以安心继续研究你的药,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南宫锗被他逼得又后退几步,袢在一颗石头上,差点往后跌倒,南宫柏一伸手拉住了他,柔声说:“爹你小心啊!”
“阿……阿柏,你今天怎么变得怪怪的!”
南宫锗不知所措了,他一向就是和药打交道的时间多和人打交道的时间少,实在不明白这个儿子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
南宫柏笑了笑,扶了他站稳才说:“爹不用管我为什么会变,爹只要相信我是南宫家的人,南宫家有事我不会坐视不管就行了!还有,爹,大哥老实,二哥做事也是很正统,爹有些秘密不放心告诉他们,总要找个信得过的人说,否则发生什么事,爹不是没人帮忙吗?爹可以考虑一下,信得过我的话不妨找我!做儿子的一定会为爹分忧解难的!”
南宫锗似乎变成了反应迟钝的人,一味只知道重复别人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他太多的慌乱:“秘密……我有什么秘密?”
南宫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爹,你还是不相信儿子……这样吧!我不逼你,你慢慢考虑,反正三天后才是月神节,你到时给我答复就行!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小心哦,不是只有一人打你密室的主意,据我所知,有三拨人在打你的主意……离王,江姨,还有朱雀宫的人……”
南宫锗的冷汗浸了出来,见鬼似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些的?”
“等你相信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南宫柏笑了笑,挥挥手扬长而去。
南宫锗捏紧了手,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半响才挪动身体,向假山走去。人都已经走到了,突然想起南宫柏的话又受惊似地往四周看看,确定无人,才弯腰将手伸向了一棵柳树的枝桠中。
远处有个丫鬟站在池塘边探头看着,刚眨了眨眼,南宫锗就不见了,她愕然地垫起脚尖够过来看,不见人,她又往前挪了挪,还是不见人,正想转身跑过来看看,撞到了一个人,还没等她看清对方的脸,她的脖子突然被掐住了,只听轻微的一声嗒,她的眼睛突然睁大,头歪倒了一边。
来人轻轻一推,她扑通就掉进了池里,一支竹竿伸了过来,拔了几下她就落进了深处,头上是茂盛的荷叶遮盖着,她沉了下去。
来人站着端详了半天,找不到破绽才丢了竹竿,拍拍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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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被江姨拉回去,一进门明月就软软地倒了下去,让想责备她没事招惹南宫友的江姨一惊,一把抱住了她:“月儿,你怎么啦?”
明月虚脱地说:“我饿,碧雁,你去给我拿点吃的。”
碧雁反应过来,道:“小姐是饿的吧!早饭也没吃,你等着,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江姨将明月扶到床上,看碧雁走远,就说道:“怎么啦?是不是被严氏害的?”
“不是,今天遇到了一个怪人,就是对峙了那么一会,似乎要把我脑子里的东西都拿走,我用力挣扎,他没得逞,后来我就昏倒了,醒来后全身都痛。”
明月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江姨,这是什么功夫,不是我的错觉吧?”
江姨一惊,问道:“是不是他一看你,你就被他的目光吸引了?只觉得自己脑中的东西都被他抓走?”
“是啊,就是这种感觉!”明月想了想说:“江姨你说有人会摄魂,是不是就是这种功夫?”
“对,你也会……我不是告诉你,你的莲花有这种作用吗?只是你功力不够,不能催发莲花发出这样的功效,所以你暂时用不了!”
江姨有些忧心:“你遇到的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明月就把花灵霄一行人都讲给了江姨听,刚讲完,碧雁就端了粥进来,叫道:“小姐,趁热,快来喝。”
“哦,你放着吧,我躺一下就喝。碧雁,你也没吃东西,你去找点吃的吧,让江姨照顾我就行。”明月体贴地说。
“我先喂你再去吧!”碧雁端了粥过来,江姨扶起明月,看看粥,的确是热的,就接过来说:“我来喂吧,你去吃饭吧!”
“好,那我先下去了。”碧雁走了出去。
明月接过粥自己喝,边说:“江姨觉得他们是什么人呢?会不会是神宫的人?”
“听着有点像,不过也不排除其他可能,等我找人去看看。”
江姨忧心地说:“如果真是神宫的人,你就危险了,我前些日子听安老爷子说他听过一个传闻,神宫的女主人有一种方法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那就是双莲合蒂,就是说你们身上的莲花只要能合在一起,其中一人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