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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果是一场无硝烟的交锋,明月相信她和佩歆打成了平手。这小丫头,不主动出击,像一只狼,窥伺着,观察着,静静地在等着机会。
自己的手臂真的像晓珊一样经常会青紫吗?明月并不相信有鬼的说法,她只知道一件事,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知道这些青紫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这个人一定只能是江姨。
院里闹成这样,前来找明月的南宫柏也知道了,他站在院子外墙边负手站着,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月走出来,看到他就是这样子,她奇怪地问道:“三哥?你在做什么?”
南宫柏缓缓睁开眼,看见她就神秘地一笑:“嗅嗅风是什么味道。”
明月挑眉,自然地反问:“那你嗅出来没有,风是什么味道呢?”
南宫柏摇摇头:“没,昨夜风太大了,刮来的全是莲池的腥味……我怕今天出门不吉,说不定会遇到小人。”
他抬眼,看到明月穿了一袭粉黄色的裙装,这黄色很鲜嫩,衬得她的肌肤粉嫩,红唇更红……
他有些恍惚,现在的明月感觉每次见面都会有所不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可以挖掘,谁是这个幸运的人呢?
想着,他忽地回头叫道:“六幺,去找套新的男装来给七小姐……”
六幺答应着离开,南宫柏走向明月,笑得有几分狡黠:“月丫,我觉得在没解除婚约前,咱们就保持神秘吧!”
☆、太受欢迎
六幺找来的是六公子的衣服,很合身,布料虽然没有南宫柏的好,看上去也很鲜亮。深蓝色的衫子系了根亮色的腰带,用同色的发带重新束了发,倒有点翩翩公子的味道。
穿了男装,明月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看看自己,反而更喜欢这样利落的感觉。
南宫柏也很满意,看了看笑道:“月丫扮了男儿,把我都比下去了。等下进城,小心别被小姐们看上,拉回家去做相公啊!”
六幺嘿嘿笑道:“七小姐……不……不,七公子,那你可要把你挑拣剩的分几个给少爷,这样,他就不用被太太逼着去相亲了!”
“六幺……讨打!”南宫柏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六幺看看他的脸色,吐了吐舌头说:“小的去帮两位公子备马吧!”转身就闪了。
明月看了看南宫柏,笑道:“三哥还用相亲啊,我以为凭南宫家的实力和三哥的人才,说亲的人应该把门槛都踏平了才是。”
南宫柏转身往外走,边含糊地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就是因为说亲的人太多,我才懒得回家……要不是你回来,我都是住食府的。”
他后面的声音太模糊,明月没听清,追上来问道:“说亲的人很多,三哥就没一个看中的吗?”
南宫柏蹙眉:“就因为我谁也没看,所以我娘就让我相亲,你知道吗?就算我一天看两个女人,都能给我排到三个月后!我要开了这个头,估计我什么都不用做了,每天就看女人算了。”
明月咂舌,这么多的女人,额,是南宫家太有威望,还是南宫柏太受欢迎啊!
六幺已经备了二匹马在外面等着,明月看了看,有点汗颜。前世她是骑过马,就仅限马场跑过两圈,这样骑马进城,她还真没那水平。
“怎么不备马车,七弟不会骑马。”南宫柏蹙眉,瞪了一眼六幺,不满地骂道:“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六幺有点委屈:“少爷,七小姐现在是男装,要是坐马车进城,会惹人笑的。”
明月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像女人一样坐着马车进城,的确会惹人笑话。她就对南宫柏说:“三哥,我也不是全然不会,只是不太熟悉而已,三哥教教我,我想我能学会。”
南宫柏迟疑了一下,才过去拉了马说:“走吧,我带你去练练马去。”
他拉着马带着明月离开南宫山庄,走到了后面的一条大路上。这条路是通往二十里外的名寺宝泉寺的,平时来往的人很少,逢初一十五来往的车辆行人就很多。
大路全是平整的土路,修得很宽,路两旁栽了橡木树,又高又直,光线很好。明月一看很高兴,这路算是她到这世界看到的最好的路。别说练马,就算在这开车都很宽敞,修这路的人还真有魄力,远见……
☆、拈花微笑
学骑马并不是很难的一件事,可是熟练就不是溜几圈就能达到的。明月简单地学会转弯,控制马行走,停站,南宫柏就已经很满意了,催促着说:“差不多了,空闲的时候我再带你出来遛马吧!现在,我们进城吧!”
明月不愿,正练出点感觉时根本不想放弃,此时,学骑马比进城更有吸引力。她冲南宫柏哀求道:“三哥,城里我们改天再去吧!让我再溜几圈,骑得熟练点,这样以后去哪就不用再学了,好不好啊?”
南宫柏看她似乎把骑马当做一个游戏,乐不思蜀,有点不忍剥夺她的乐趣,想了想说:“好吧!干脆你也不用兜圈子了,今天这条道上行人少,我们就一直跑到宝泉寺吧!来回都有风景看,也不枯燥。”
“好啊,谢谢三哥。”明月冲他一笑,调转马头说:“三哥,我是新手,就让我先跑吧,你慢慢来。”
说完她两脚一夹马腹,马哒哒哒奔跑起来。
明月坐在马上,随马的跃动起伏着身子,风吹过面颊,感觉心旷神怡。这和开车又是不同的感觉,车子时速是快,可是视觉就没马上广了。她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山峦,也能抬头看到阳光在树梢中穿梭,马蹄哒哒的响声就像淳朴的乐器奏出的民谣旋律,欢快地吟唱着自由的歌曲。
“月丫,你慢点。”眼看她越跑越快,南宫柏在后面担心地叫道。
前面十里路都是平路,马跑得很舒畅,后面就是山路了,虽然山道也修宽了,毕竟能见的角度很窄,他怕上面突然冲下人来,以明月的水平肯定不能避开,他可不想她再被马踏伤一次。
明月怕他担心,放缓了马速,又跑了一会,就见到了宝泉寺高高耸在山颠上。转过弯道,看到了山门,雄伟地立在了两山之间,一个巨大的佛像斜坐一旁,似托着后脑勺仰望着山颠的宝泉寺一般。
远远看,这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那眼神,那唇边的微笑极富感染力,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情大好。明月看到他放在身旁的手中拈了一枝花,忍不住想起“拈花微笑”的典故,她淡淡一笑,这也太刻意了!
“月丫,都到这了,干脆我们慢慢回去,休息一下,讨点斋饭吃了再回去吧!”南宫柏笑着用马鞭指了指前面的大佛,问道:“你对这大佛还有印象吗?”
明月摇了摇头:“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宫柏遗憾地叹道:“真可惜,这寺里,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尊大佛,每次来你都会跑到他身上乱摸,祈祷他保佑你聪明伶俐,能嫁给世上最聪明的人。”
“是吗?”明月失笑,以前的南宫明月真天真,愿望就这么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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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愿望
南宫柏跳下马,过来帮她拉着马让她下马,边解释说:“这大佛据说是神界主管聪明才智的神,从前他偶然路过这,发现了这宝山的灵气都被蒙蔽着,觉得可惜,就一挥手,疏通了两山间的阻滞,让山肚子里的宝泉得见天日。据说喝了这宝泉里的水,能洗涤愚昧慧阻,令人耳聪目明,所以许多进京赶考的才子一到京城都会沐浴更衣后来讨盅宝泉水喝。”
明月一听笑了:“这样的话,我以前应该多来喝些,也不至于愚笨了这些年。”
南宫柏呵呵一笑:“这些话我也是不信的,月丫当故事听听就算了。”
南宫柏的笑容里有丝惆怅,看了一眼明月就移开了。
嘴上说着不信,可是从前每次帮明月带泉水回去时,怀的心却是信的,每次还遭沈东豫打击,说:“你那傻妹妹,别说喝泉水了,就算把她天天泡在宝泉中,她也不会变聪明了。”
每次沈东豫说了这些话他就会发火,他何尝不知道这泉水根本无法医治明月的痴傻,可是他就是愿意自己骗自己。
不行吗?沈东豫他们凭什么不允许他活在美好的愿望中呢!
他牵着马在后面走着,看着明月在前面纤细的身影,心理很安慰,上天还是有眼睛的,又把神智还给了她,能看到如此精神的明月,他可以考虑原谅沈东豫了。
可是北宫昱轩……他的眼微眯,他是万万不会同意明月嫁给他的。
“三哥,有个问题……”
明月突然转身,看着下面的卧佛:“他另外一只手拿着什么呢?”
南宫柏下意识地回头,从树叶的间隙中还可以看到卧佛的背面,他的手垂在身旁,长袖逶地,只能看到现状,完全看不到握了什么。他疑惑地扬眉:“为什么你认为他的手上一定要拿东西呢?”
明月偏头想想,耸了耸肩:“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等下回来去看看就知道了。”
南宫柏失笑:“月丫现在变得好学了,真好。回头好好想想喜欢学什么,我给你请几个老师教教你,就不会再被人看扁。”
“谢谢三哥。”明月想着每天也没什么事,学点这时代的知识掩人耳目也不错,就同意了。
到了半山,就遇到了僧人,南宫柏几年没来,看着都是些面生的僧人,就上去行礼:“小师傅好,请问慧远大师安在?”
那小沙弥抬手指了指上面,唱了个喏:“慧远大师正和几个施主喝茶,施主一直往上走,在上面的亭子间就可寻到。”
南宫柏有点遗憾:“我有三年没见到慧远大师了,还说顺路拜访一下,既然他有客,就不打扰了,下次吧!”
☆、山上有人
小沙弥微笑道:“来者都是客,谈不上打扰。慧远大师今日得了好茶,正高兴呢,还让我们取了陈年的雪水烹茶。这等好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施主即是旧友,就该知道大师的性格,勿以常俗论之。”
一席话说的南宫柏呵呵笑,搓手说:“那是,月……七弟,那我们就上去凑凑热闹吧!”
“三哥,我还想四处游玩一下,你先上去,我一会去找你吧。”明月没兴趣去喝茶,什么大师、品茶之类的她从来都敬而远之,原因就是觉得自己还没有想“静”的心,浮躁之下无法欣赏佛法,茶艺的精深。她宁愿老时,在看尽人生百态时,再来喜欢这些东西,或者就能体会其中的妙处了。
“那我陪你吧!”南宫柏说。
“不用,这寺庙清净,我一个人随便转转。三哥不是说许久没见慧远大师吗?既然到了,就该去拜访一下,你去吧,我没事。”
见明月坚持,南宫柏只好独自上去了。明月问了小沙弥圣泉的位置,就信步往那边走。
这山的确很有灵气,寺庙附近的树木都极其高大耸立,沿着山路灌木丛长得异常茂盛,就连一些杂草都是长的精神抖擞,比一路上来的其他地方要茂盛许多。
明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看到了圣泉,从半腰的山缝中流淌出来,落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