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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柏蹙眉:“灵霄为什么一定要保离王活着呢?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不是更好?”
花灵霄瞪他一眼,回身榻上躺下,示意南宫柏坐下,将头枕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才慢慢说道:“因为本宫改变主意了!小小的朱雀宫已经不能满足本宫,本宫突然想试试坐金銮殿的感受是什么……”
“额……”南宫柏微微震惊了一下,也不是太意外,喜欢享受的花灵霄有此想法似乎很正常,而且,似乎也有能力办到。
“灵霄是想利用离王灭了三皇子太子他们吗?”南宫柏沉吟,揣测着花灵霄的想法。
放眼整个北宫,现在暗潮汹涌,太子,各位皇子都在暗中运作,想拉下太后、皇上,自己登上皇位。
在这众多的潮流中,似乎只有离王是一潭死水,不动不惊,可是就是这样的沉默才让人害怕,无法预测死水一动会有什么惊人的效果。
所以比起太子三皇子他们咋咋呼呼,南宫柏和花灵霄一样更看好离王。
这个北宫的守护神,他的功绩可不是一日形成的,日积月累,他已经像座大山立在那里,让人很难逾越,自然也无法容人小视。
“离王的毒药……你找到控制方法了吗?”花灵霄问道。
南宫柏又汗颜:“灵霄,我已经查看过了我爹的密室,解药不在我爹手中,我想应该在大内密室,这世间估计只有皇上一人才知道放在哪!”
花灵霄有些狐疑:“这毒药不是你爹研究的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解药的配方?”
南宫柏苦笑:“这个也不能全怪我爹,我已经详细查过了,当年先皇是派了十个用毒高手各自研究出了一种毒药,然后将这些毒药又交给了鬼医汇合成一种能控制人的毒药,这种毒药的配方只有鬼医知道,其他参加研究的人都只知道自己的毒药解法,而完全的解药配方就只有鬼医知道。这鬼医事后就失踪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花灵霄闭眼,冷冷地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只有皇上才知道毒药和解药的制法了?”
南宫柏笑了笑:“这个也不见得,现在的皇上昏庸,根本不像冒险之人,他怎么可能自己亲自配制毒药,我估计找人的可能性更大……我现在就是在查这个人到底是谁!”
花灵霄想想,也觉得南宫柏的推测很有理。他脑中一转,忽道:“你都能想到这一点,离王不可能想不到,我看你要赶紧下手了!”
南宫柏摸了摸他的脸,笑道:“这个灵霄就不必担心了,我不可能事事都让他比下去的,要不灵霄怎么看上我帮你做事呢!我已经布下疑阵,将他调查的方向引到歧路,他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花灵霄冷冷哼了哼,脸上惬意的样子鼓励了南宫柏,南宫柏垂眼,入迷地看着灯下花灵霄更显俊美的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伸手覆在他脸上,问道:“灵霄你怎么认识离王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花灵霄在他手上猫似地哼了两声才说道:“以前?阿柏你认识我多久,我的过去你又知道多少呢?要是我什么都告诉你,讲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就别好奇了,跟我时间长了,该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
南宫柏有些不甘:“灵霄和离王之间没什么特别的吗?”
他的手向下,探进了花灵霄的衣襟里,仅仅停留在锁骨之间,似乎在等待花灵霄的指示,哪怕是一点点暗示才敢向下似的……
花灵霄哈哈笑了起来,抬手抓住了南宫柏的衣襟:“阿柏是在妒忌吗?”
南宫柏不满地哼了哼:“还有……那个完颜中又是怎么回事?灵霄今日竟然和他单独在醉仙居吃饭……他又有什么用呢?”
花灵霄笑得更大声,一把拉下南宫柏,就一口咬在他唇上,南宫柏压了下去,狠狠地回应他,两人纠缠在大躺椅上,唇舌打仗似地你来我往,直吻得彼此间气喘连连,房间里气温高涨。
外面的侍女听到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声都无动于衷,似乎早见怪不怪,依然守在自己的位置上。
远处屋顶上一个黑影伏了半天,没见任何动静,不由蹙眉。似乎知道那些侍女武功高强,他也不敢靠近,就一直候着,直到天色渐渐有些发白,他才看到南宫柏离开。
等南宫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冷冷笑了笑,跳下屋顶,回去禀告去了。
*********
天亮了,太阳升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离王府里,风离照旧早早起来,练了剑,沐浴过后准备用膳,然后去看棋类,琴技赛事。他似乎忘记了府上还有客人,让谷隽命人传膳,谷隽才出去,又折了进来,叫道:“王爷,灵霄公子来了!说来拜访你和明月公主!”
风离怔了怔,似乎才想起明月还在自己府上,沉吟了一会说道:“那就去请公主,再把灵霄也请到膳堂吧!”
谷隽领命而去,风离想起上次灵霄的侍女做的手脚,唤来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句,就前往膳堂。
善者不来,他很好奇酒楼明月和花灵霄之间的对决是怎么回事,有机会,希望能亲眼见识一下……
☆、刺客在哪
谷隽来通知明月时,明月正赖床上和颜嬷嬷抗争呢!
她头痛,睡眠不足,根本不想起床,也不知道离王为什么弄了个颜嬷嬷来和自己作对,一大早就吵着让她起来,她不想起,颜嬷嬷就在床边念起什么三从四德,女子的典范,弄得明月火起,抓了被子捂着头地睡。
颜嬷嬷却没放过她,让两个宫女掀开被子,继续念叨。
明月闭了眼,就是不起,弄得两个宫女面面相窥,不知所措。
江姨在旁边看到,讪讪地说道:“颜嬷嬷,你就让公主多睡一会,她昨晚睡得晚,还……”
江姨还没说完,就被颜嬷嬷打断了,颜嬷嬷不高兴地说:“你懂什么,公主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教坏了,这规矩没有规矩像什么话!现在还好,坏规矩还没嫁人还可以教可以改,要是嫁过去,还这样不懂事,人家就要说她没家教了。在平常人家,会被相公夫家看不起。要是嫁给了什么王爷将军,这怎么服众呢!王爷不请我就罢了,既然请我来,我可是要好好调教公主的,免得日后给王爷太后丢脸!”
她说完转身,严厉地说道:“公主,嬷嬷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要是再不起来,休怪嬷嬷得罪了!”
明月鸟都没鸟她,继续闭眼享受温暖柔软的床榻,好歹她现在是公主,又是离王的客人,她就不相信颜嬷嬷敢将她怎么样!
江姨和碧雁不知道颜嬷嬷的厉害,对明月的赖床功夫只能说无奈,其他跟颜嬷嬷的宫女可不这样想,她们是见识过颜嬷嬷整治公主的。
颜嬷嬷刻板教条,又有太后撑腰,做起事来一板一眼,那些宫里年幼的公主对颜嬷嬷的威严都不敢挑衅,就是怕她手段层出不穷的惩罚。
明月不知道厉害,竟然挑衅颜嬷嬷,这帮宫女就抱着看好戏的心理等着了。
颜嬷嬷令下,就有宫女找来香燃上。江姨毕竟是老/江湖,一看这架势就是要认真了,急得赶紧去叫明月起床。
明月这两日正被人追来追去,烦不胜烦,正嫌自己的穿越人生太窝囊,就听江姨来叫自己,不禁悲哀起来。别人就不说了,就说江姨和离王吧,离王睿智,兵法枪法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却要受毒控制,这无可奈何也就算了!
江姨武功又高,医术又好,不受毒控制了,却受旧时的传统,自甘为奴,一辈子围着龚家母女转。
这两人两个极端都不能过得随心所欲,其他人就可想而知。
自己呢!也算穿越过来的新新人类,却困在这些人当中,想走走不了,想做的事做不了,现在连个想睡觉的自由都没有,让她怎么不为自己感到憋屈呢!
“啊啊啊啊……”她突然烦闷地大叫起来,倒吓得江姨后退两步,屋里的人都面面相窥。
正在这时,谷隽奉命来请她,一听她的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不顾礼数,连楼梯都没上,箭一般掠上二楼的屋檐,从窗子里就翻了进来。
众人一吓,江姨条件反射地冲到明月床前,严阵以待。
谷隽站稳,看到屋里都是宫女,江姨和颜嬷嬷站在床前对峙着,就奇怪地问道:“刺客在哪里?”
“什么刺客?”江姨莫名其妙。
谷隽纳闷:“末将在外面听到公主的叫声,以为公主遇刺,所以……”
众人这才知道谷隽为什么突然闯上来,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一致将目光转向颜嬷嬷,颜嬷嬷气得脸色都白了,指着谷隽气急败坏地叫道:“没有刺客,下去,没有禀告竟然擅闯公主闺房,我看这离王府也该整治整治了!真是没规矩!”
谷隽也看清没刺客了,正想说完事就走,没想到颜嬷嬷就喝骂起他,倒弄得他脸红起来,慌忙为自己声辩:“嬷嬷休怪,不是离王府没规矩,实时末将担心公主,才擅自上来,末将知错了,这就走!”
他一慌张,有楼不下,又从窗户飞了出去,半空中叫道:“公主,花灵霄来拜访你,王爷请你前去膳堂用膳,公主快来,末将先去复命了!”
颜嬷嬷在宫中侍候人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禀告,气得追到窗前就嚷道:“还说有规矩,这就是你们的规矩啊!不行不行,老身不能放任不管,一定要去教教他们什么是规矩……”
明月见谷隽慌张跳下去的窘样,再听到颜嬷嬷的话,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离王请了这个老古董不知道是祸是福呢!说不定自搬石头自打脚,呵呵,她就等着看好戏吧!
被这一闹,床也赖不下去了,看香也燃得差不多了,借机下台,就算给颜嬷嬷一个面子吧!
“既然是王爷请,那就不能赖床了,碧雁,把我的衣服拿来吧!”明月起身,下了床。
碧雁忍着笑,将她的衣裙拿了过来,可是碧雁还没到,其他几个宫女就闯了上来,手里捧了崭新的衣裙,娇声说:“王爷已经为公主准备了新装,奴婢们这就为公主更衣……”
说完就七手八脚为明月穿戴起来。碧雁愣住,看看明月,明月蹙眉,这些衣裙还都是按照公主的标准制的,华丽而福贵,离王一定是昨晚就让人去准备的吧?
人在屋檐下,这样的好意也无从拒绝,明月就任她们帮她穿上,梳了一个双环的流云髻,发簪就没由她们摆弄了,她可不想成为活动的首饰架。
明月自己挑了一支简单的玉簪簪上,对镜照照,明珠皓齿,艳光四射,这样的她和昔日的她天壤之别,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就说她是真的公主,估计也没人有异议。
颜嬷嬷看了看,这才满意,让宫女铺道,侍候明月前往膳堂。
这架势弄得江姨碧雁极不习惯,两人被宫女挤出去似的远远跟着,有些无奈地看着明月。
明月心一动,这些宫女明是为了她的名誉安置进来的,这样看却不是什么好事啊!倒弄成就像监视她似的!这是风离的意思还是太后的?
膳堂没多久就到了,明月一进去看到新的桌椅就想到上次风离请自己吃饭的事,忍不住笑了笑,这人以前估计从来没在膳堂用过膳吧!这次府上请了厨师了吧?
花灵霄的侍女站在花灵霄身后,今日的花灵霄依然一身白衣,只是这白衣和白衣不同,他的白衣可是丝绣的,不同就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