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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之庄生梦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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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还要过三刻你才会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你们回来之后,地府派了使者过来。

需知道,你们一家的生死是写在一起的,你一改,会连你自己都改了,将会带来多大的变化,知道吗?”他的声音很轻,敲在我的心上却沉重无比。

“那我该如何?”我抱着头,哭着蹲下,爸爸、妈妈,女儿对不起你们。

“那本生死薄记载的都是妖界的生灵,他们既不存在于凡间,自是回到了来处。”这是我听到从蓝老头嘴里说出最动听的话了。

“那么他们在哪里?”我激动的抓住他的衣袖。

“哎~~你总是这么毛躁,他们在凡间是你的父母。在妖界却不是,你想念他们,也得为他们着想。你现在是什么处境,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颓然坐到地上,是啊,或许,他们喝过孟婆汤,连我都不记得了,“他们,现在,好么?”我轻声问。

“再好不过!”

我开心的笑了。

————————————我——是——分——隔——线————————————

回到洞府,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床沿。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我站在原地迈不动步伐,痴痴的看着他,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

他身上依旧戴着的玉,那块刻了“佘”字的玉,我默默在心里念着“我会把她找回来给你的,一定。”

咸咸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我忽的被他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我哭的更凶。泄愤似的把眼泪鼻涕使劲蹭到他的白衣服上。

他并不恼我,捧住我的脸,深深的看着我,轻声问,“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我也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他没有动,我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线描绘,他曾用它热烈的吻过我,他微微张开嘴,我却吻上他的鼻尖,他曾用这里逗的我咯咯直笑,然后吻上他的眼,他曾用它将我融化,然后吻上他的眉。。。。。

眼泪仿佛止不住,他拉住我,吻掉我脸上的眼泪,细细密密,酥酥麻麻。

我舍不得把眼睛闭上,贪婪的想把他每一寸都牢牢记在心里,直到他将我的眼睛蒙住。

我们喘着粗气相互索取,仿佛想将此生的热情全部耗尽。(  。qi70。)

他沉沉睡去,我虽然也累极,但是却无法成眠。没有再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我坐起身盘腿开始修炼。

不要去习惯,便不会更加难分难舍,我甚至连“你爱我吗?”都问不出口。明明知道结果,何必再去伤心。够了,至少我曾拥有过,足矣!

他醒了以后,我们依然笑着在山边转悠,我拉着他上窜下跳。就像当初我和绿浮一样,我们只有一天时间,一天的缘分。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吃过肉,于是他卷起裤管到河里抓了几条鱼,我终于圆了我的烧烤梦。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像从前一样唱过歌,他问我怎么唱,我把刘三姐的唱段教了他,直到他的破锣嗓子惊起欧鹭一片我才罢手。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像从前一样跳过舞,他歪着头问我什么是跳舞,于是我拉着他教他跳华尔兹,狠狠的将他的脚踩了个肿才作数。

。。。。。。

傍晚,我交给他一串珍珠项链,告诉他,那是我来到妖界以后最为珍贵的收藏,一定要替我妥善保管,他笑着说好。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那是我的眼泪,为他而流的泪。

正文 第九章 入世
真正能够入世修行的妖都千挑万选的,修行回来之后就要过天劫,过的了,飞仙,过不了,就要看造化了,撑的住就重新再来,撑不住就灰飞烟灭。所以每次下山的妖都是凤毛麟角。

只有我们这一批入世的妖,整个就是一郊游大部队。

临行前,蓝老头给了我一把拂尘,说我必须用这个法器才能回来,然后拉住我的手,深情的说了一句话,足以让我吐血到天明,“凤歌,保护好麒麟王子!”

愤恨的瞪着类榴莲,再一次诅咒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强权政府!没了保镖,多了个祖宗!

到了凤凰山,天界使者打开了时空门,小妖们被他一脚一个踹了下山,在他的脚丫快要碰到我的PP之前,我气沉丹田,蓄势待发的摆起在那曾经让我威镇一方的战役中的战斗造型,挑衅的睨着他,他的脚抬了抬,想了想,缩了回去。于是我成了唯一一个风度翩翩走下山的妖。

下了山,大家各自散去,绿浮兴奋的问我。“现在我们往哪去?”

问的好,蓝老头一句“人间,太凶险”就把问题全都丢给了我,我成了万能的耶酥。

在我的记忆里,平阳在浙江温州,首先弄清楚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再朝着大方向走吧。另外两位小朋友情绪相当高涨,一路蹦蹦跳跳,可惜,我们从日出走到日落都没见到人烟,我们坐在一条河边,类榴莲说他要喝水,还没俯下身就被绿浮拉住,她说她要洗脸,沾了他的口水会脏,然后他们开始讨论先喝还是先洗的问题,可是当他们看到我靠在岸边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同时打消了各自的念头。

因为我的脚正泡在河水里。

入夜,我们终于来到一座城,不过貌似这里没有夜生活,我们找到一家小酒馆,里面有两个男人正在喝酒,绿浮直扑板凳,趴在桌子上就不起来。类榴莲稍微好一点,站在我身边,看了这么多电视剧,我终于可以也可以秀一把演技了。

“店家,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很斯文的问掌柜。

掌柜赶紧把眼睛别开,看着别处,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里是黄。黄州。”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门槛,于是转到门槛的方向再问,“那么店家,省城是哪里?该往哪个方向走?”

他赶紧又把眼睛别开,看着另一处,连脖子都红了,结巴的更厉害,“省。省。省城是江。江。江城,往东。东南方向,走两。两个月,就。就到了。”

我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楼梯,于是又转到楼梯的方向继续问,“那么店家,这黄州哪里有店可以住宿?”

“嘭!”一声,掌柜身后的布帘被掀起,出来个女人,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掌柜的鼻子就喷口水,“我就知道,你一结巴,准是店里来了漂亮女人,怎么着?当我死了还是聋了?”

我连忙后退一步,绿浮伸起了脖子看热闹。

“没有啊,娘子,我这不是连看都不敢看的吗?”嘿,这掌柜,现在不结巴了。

觉得他说的有理,女人抬起头来对着我就继续喷,“你。。。。”拂尘从她脸上荡过,我和掌作揖,“两位莫恼,贫道和同伴只是迷了路,想问问路而已。”知道什么叫道貌岸然了吗?

女人像吞了只苍蝇,满脸憋的通红,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转过身重重的跺了跺脚,进去了。

我心里偷着乐够戗,蓝老头这法器果然是好东西,余光瞄到那两只趴在桌上埋着头,肩膀抖的厉害。

“哦,既然是道长,请勿见怪贱内卤莽。”这回掌柜不结巴了,也敢直视我了,不过话没说完,就听见里面传来重重的“哼!”,他有些尴尬的接着说,“天色这么晚了,小客栈也都打烊了,大一点的要走很远,几位要是不嫌弃,小店倒是有几间房,本是空着留给亲戚来串门的时候住的,可以收拾一下,给几位暂住。就当,是贱内向各位赔罪。”

听见他这么客气,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来明朝崇尚道教倒是真的。

古代的江城就是现代的武汉,也就是说我们在湖北境内,离浙江不远,只要穿过江西或者安徽都可以到浙江境内,不过按直线走的话,取道江西应该能近很多,温州在海边,到时候还能去吹吹海风。

我敲门把类榴莲叫过来,进入人多的地段,他们需要培训。

“首先,我们要有合适的身份掩人耳目;其次,我们要定好方向,明确目标;再次,我们要分工合作,划清责任范围。”我轰轰烈烈的召开了第一届第一次妖代会。

在两妖没断过的哈欠声中,我草草结束了我激昂的演讲,最后商定我们三人乔装成道观的师兄妹,到临安找师傅。

路上粗重的活男人做,其他的,看我眼色行事。我特地强调了不能随便在凡人面前用法力,不能随便乱跑媚眼勾引男人。这条是为绿浮加的,这丫改不了习惯,哪有道姑到处勾引男人的?

我和绿浮的名字不改,但是类榴莲在我的坚持下,化名刘连。

弄了几身道士和道姑衣服,又给他们一人买了根拂尘,这下逼真了,除了绿浮瞟来瞟去的桃花眼。

告别了掌柜和他的野蛮夫人,我们走到街上才发现,这地方并不小,应该是县城级别。

我身上只有金子,昨晚吃饭和住店都没给钱,我把他们拉到角落里,问绿浮有没有零钱,她翻出包袱,一包的果子,我又问刘连,他也翻出包袱,金条!

我只得找家钱庄把金子换了银子和一些碎银铜板,鬼鬼祟祟的折腾了一上午,才买好粮食,雇了辆马车我们就一路直奔江城,车夫说,如果步行,需要走两个月左右方可到达,顾了他的马车,最慢二十天便可到。然后还递了一个水袋给我们,我们竟然忘了带水。

“凤歌,刚才你的样子跟作贼似的。”绿浮咯咯笑。

我白了她一眼,“给你们上第一课,财不可露白。”喝了口水,闭上眼睡觉,马车一颠一颠的走。

刚才买了烧饼、花生米、馒头和一些米酒,瓜果不易保存,就绿浮那一包果子就够戗了,所以没有再买,不过我倒是偷偷的藏了些牛肉干,哈哈。

想着想着,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直到我被颠簸醒,听到惨叫声响起,睁开眼,车内已经没人,糟了!

我冲下车,正好看到刘连一脚把人踢飞,周围四散逃窜着十多个人,我赶紧提气跳起来接住被他踢飞的人。落地一看,是车夫!

“怎么回事?”我问刘连,他一脸阴冷的站着,盯着车夫没有说话,周身透着寒气。

“凤歌,这个人带了同伙来害咱们,你干什么要救他?”绿浮从树枝上跳下来。

水里有迷药?我踹了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车夫一脚,“我们下山是积德行善的,不能杀人。”只要不搞死他就行。我气不打一处来,连我都敢迷?

“刘连,你背上行李。”说完,我抓了根树藤绑住车夫的手,他一直嗷嗷直叫,我绑完他的手,手一反一巴掌扇过去,车夫一口血喷到地上,牙齿满地,再没叫唤。

知道他没事,我拖起他就往上山的方向走,可他居然赖着装死,我回过身拉起树藤就往旁边的树干上扔,撞在树上“砰”的一声,血溅了开来,我侧身让开,免得脏了衣服。他这回不敢嚎的太大声,捂着鼻子满地乱转。

我眯着眼,“还转?”

他立刻直挺挺的跪下给我磕头,满脸的血。

绿浮过来拉拉我的袖子,我叫她看着就好。然后把树藤绕到他身上再捆一遍,一脚踹上他的屁股,“带路!”

他在原地停了片刻,像是在找方向,然后向右走去,我隐隐觉得不对,拉住他,问;“离山寨多远?”

他颤抖着半晌才回答:“两里地。”

两里地,一千米而已,我抽出鞋里藏的匕首,把他摁在树干上剃掉了他左边的眉毛,他因为害怕,扭了下,被我割出一条血印。

“我每数到一百,就割你身上一样东西,先剃眉毛,再剃头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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