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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崇,我叫花美,是族长的妹妹。”那女子语气缓和一些,在米崇身边坐了下来,显然是有事要说。
怪不得,看着个女子与那个花玉有些相像,只不过显得青涩许多。
“米崇,我问你,你平时看见过熊魁身边有什么女人吗?”
“没看到。”原来是来打探消息的,米崇觉得更无趣了。
“那你们经过那些部落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跟那个女人亲密过?”花美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越来越深入。
“没看到。”米崇的答案还是一样,难不成要告诉你,他有亲密行为的对象就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
“哼,我就说嘛?哪些部落的女人长得那么丑,他肯定看不上。”花美得意的一笑。
“你喜欢他?”
“我要生他的孩子?”
“啊?”这么喜欢,喜欢到要给他生孩子?米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前,他来过我们的部族,替我们赶走了野兽是我们百花族的英雄,全族的女子都爱慕他,可是只有我姐姐入得了他的眼,但是他还是要走,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这一次我一定要他看上我,把他留在这里!”
看着花美信誓旦旦,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米崇轻轻笑了出来。
这个小女孩,天真的可以。
如果熊魁真的与她那个充满女人成熟妩媚气质的姐姐有过关系,又怎么会转头看见他这个虽然美丽却一脸青涩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更何况要留住熊魁,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跟大熊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也知道熊魁有着没有说出来的远大目标,有习惯游荡,怎么可能留在这个女人国每天跟你们生孩子玩?
如果说他姐姐是熟透的红苹果,那她就是还没生长完全的青苹果,这个小丫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笑什么?!”花美的嗓门突然拔高,引得其他人纷纷看了过来,其中包括跟那个女族长对饮的正开心的熊魁。
看到熊魁正皱眉看着自己,华美恼羞成怒了:“说,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
他是笑了,也的确是在笑她,但是算得上嘲笑吗?
“我刚刚没有在嘲笑你。”淡淡的解释一句,米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他这个天生就不会和人吵架,这种场面通常和他都沾不到边。
把米虫的认命看成了藐视,“你这个又矮又瘦的男人,凭什么笑我?!”
花美一气之下将一盆水果直接砸到了米崇的头上,一个没坐稳,米崇倒在了一旁的地上,顿时头昏眼花,搞不清状况。
“小虫!”迷迷糊糊间,米崇只听到大熊的声音焦急的在耳边响起。
“大熊,我好晕……”
“怎么样?很痛吗?”大熊检查了一下米崇额头上的红肿,担心这只小虫子是不是被人砸傻了。
“花美,你胡闹什么?!给我道歉!”花玉严厉的冲他妹妹喊着。
“我凭什么道歉,他刚刚嘲笑我!”花美不服气的喊回去,顿时全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那你说,他嘲笑你什么?”
“我……”花美犹豫了好一会儿,也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刚刚说要得到熊魁的那些话,在看懂熊魁对这个小小的男子一副关心的样子之后,心里更气,就是不肯认错。
“他们是我们的客人,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花玉的声音带着无奈。
“谁知道他一个男人这么不经打?自己这么没用怎么能怪我?”男人不都应该像熊魁一样高大健壮,如打不倒的天神一般的存在吗?谁知道这个男人被她一下就敲晕了?
“立刻道歉!”熊魁低沉带着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俩的争执,脸上明显带着怒气,看着花美命令道。
在那双慑人的眼神的瞪视下,花美顿时吓得脚软,眼泪流了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向还没有彻底清醒过的米崇说了句对不起就跑走了。
“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妹不太懂事,脾气不好,今晚我会把她关在屋子里作为惩罚。”话语抱歉的说道,其实花玉也怕自己不懂事的妹妹惹火了熊魁招来严重的后果,这个男人虽然对女人一向比较尊重,但是他发火时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至今心有余悸,但是第一次看到熊魁因为一个人而发了火,花玉很是惊讶。
☆、独自哭泣的夜
米崇被大熊抱进一间屋子里,整个人仍旧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看见大熊靠在床边看着他。
“还晕吗?”熊魁看见他醒过来,凑过来关心的问。
“还可以。”脑袋仍旧沉沉的,不过比刚才好很多了,令他难过的是他在一群女人面前被一个女人砸晕了,重点是他是一个男人……唉……
想起花美在自己面前说过的话,米崇忍不住问:“大熊,你和那个花玉以前在一起过吗?”
熊魁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不过倒也没犹豫,大方的承认,“我们□过。”
“是怎么开始的呢?”他以为自己不在意的,真的,他为什么要在意呢?他和熊魁之间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可是当面听到熊魁承认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知道。
“我曾经来过这里,正好遇到百花族遭到熊群的攻击,我解救了他们,并教会了他们一些与熊和平相处的方法,之后花玉主动向我表示好感,我对她也很有好感,所以就开始了。”
“你……对她什么方面有好感呢?”米崇有些紧张的问道。
大熊想了想,诚实的回答:“脸和身体。”
听到这个回答,米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种好感还真是……表面化啊。
“不过花玉的确是个优秀的女族长,不止美丽而且很勇敢,把部族领导的很好,我很尊敬她。”熊魁补充道。
米崇听了一颗心不知不觉的往下沉,那样美丽又有领导能力的女人在原始社会应该是不可多得极有魅力的才对,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不拒绝呢?”下意识的,米崇问出口。
“拒绝什么?”熊魁没听懂。
“拒绝和她□啊。”难道对一个人感觉不错就一定要□吗?
“为什么要拒绝?”熊魁不理解的看着他。
是啊,为什么要拒绝呢米崇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这里是原始社会,熊魁是一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花玉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女人,两个人互有好感,又不需要什么责任,展开一段关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更何况还只是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
不要说在史前社会,就是在现代的文明社会,许多男男女女在互相看对眼的情况下发生关系而不需要稳定的责任不也是很平常的事吗?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觉得现在不想看见熊魁的脸
如果他和大熊的关系只是两人互惠互利的交易,他会觉得自己迄今为止主动引诱大熊,主动迎合他对自己的索求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自己竟然嫉妒了,难过了。
明明知道这有多么的不应该,明明知道熊魁只是把自己看做一个有趣的可以有去亲密的同伴,却还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自己好不值钱,是他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的。
米崇很难过,禁不住红了眼眶,转过身躯,不想被大熊发现:“大熊,你出去,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起码今晚不要,让他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熊魁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仿佛和他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就是不要!”米崇还是控制不住的发了脾气,都是你这只熊害我这么难过!
“哈哈,小虫子,你发脾气也很可爱。”熊魁好笑的看着背过去的米崇,虽然不太清楚他到底在气什么,但是在他眼里就跟几岁的小宝宝发脾气没什么两样,没有任何攻击性,自己果然没捡错,这小虫子连生气的都很有趣。
米崇觉得自己更悲惨了,连生气难过都被人当成了笑料,干脆装睡着,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熊魁,你的小伙伴怎么样了?”是花玉的声音。
“好多了,不过可能还不太舒服,正在闹脾气呢。”熊魁回答。
才不是这样!我才没这么肤浅!米崇在心里喊道,就是不愿意转身看见他们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我已经教训过花美了,今天晚上让她待在屋子里不许吃饭。”
哼!闭门思过也弥补不了他尊严上的损失,米崇愤愤的想。
“她虽然长大了,不过这样做很不懂事。”熊魁不客气的批评。
“的确是,不过她一直很想见到你。”花玉笑着说。
“想见我?”熊魁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直接否决,“她是个小孩子。”
“在你眼里是,可是她却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
熊魁没有说话,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花玉好像也明白了熊魁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们是贵客,我给你们准备了两间最好的屋子,你的在旁边那一间,要去吗?”
为什么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一种邀请?米崇继续装睡,屏住呼吸等待熊魁的反应。
“走吧。”熊魁看了眼躺在一旁的米崇,伸手给他盖了盖兽皮,便和花玉一起出去了。
他走了,他和花玉一起走了,一起去旁边那间屋子了,米崇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刚刚发热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伸手一摸,原来是眼泪。
眼泪……原来他哭了,是真的哭了,有多少年他没有真正的哭过一回了?就算遇到再难的情况他都没有流过泪,以为那是对生活的绝望,可是现在却因为熊魁而哭泣。
米崇把身子缩成了一小团,静静的流泪,那是他哭泣的方式,好像穿越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一般,这一晚米崇是真的哭了。
第二天一走早,米崇头痛欲裂的醒来,昨晚也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候,满脑子都是熊魁和花玉在一起的画面,堵得他心里又闷又痛,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现在脑袋疼的厉害,说不清是因为觉没睡好还是因为昨天被砸的后遗症。
走出那间屋子,随便走到一个走过来的女人身边问她有没有看到熊魁。
那女子看到米崇似乎非常害羞,红着脸回答:“熊魁和我们族长一早就去这附近的树林里打猎去了。”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米崇。
和花玉一起?米崇觉得自己疼痛不已的脑袋马上就要爆炸了。
昨天一晚上还不够,今天早上还要一起去打猎,真是如胶似漆啊!
远远的米崇看到打猎回来的熊魁和花玉,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手里拎着猎物,脸上是满足而神采奕奕的表情,不时的交谈着,那画面很美好,米崇突然突然间有些自惭形秽,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当真是一无是处呢。
☆、我没喝醉哦
“小虫。”熊魁看见米崇很高兴,大步向他走来,向他展示手里的猎物。
“还难受吗?我打了一头鹿,一会儿把最嫩的鹿腿肉留给你。”
“嗯。”米崇无精打采的回答。
“米崇,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花玉走过来问候他。
“还好。”米崇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我还是有些不舒服,先进去了。”
看着米崇走进帐子里,熊魁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花玉,“熊魁,你不和我一起去把鹿肉烤熟吗?”花玉问道。
“你自己去吧,他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