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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说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哈哈哈哈……”鹰丽的嘴角也冒出鲜血,却大声笑着,“就算你被下了药神智不清也不肯碰我,我只好找个女人来给你,可是她是你碰过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她活下去?我要让她死的痛苦,哈哈哈!”
被治疗的熊白伸手握住鹰翼的一只手细细的摩挲,鹰翼回头看着他,看到肩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神情才放松了一些。
鹰丽看到这个情景,原本清丽的面目已经完全扭曲了,“就是他,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你娶了我却连碰都不想碰我一下,每天晚上站在院子里看着远方的树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想他,我们是夫妻,我们才是夫妻,你怎么还想着他?”鹰丽不甘心的喊叫。
“那又怎么样”鹰翼大方的承认,感受到握着自己手更加用力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从来都不是夫妻,除了妻子这个头衔,你什么也没有从我这里得到,就算你费尽心机也是一样,一切都是你自己强求来的假象,许多年前我就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娶你,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鹰翼你……为什么对我就这么狠?”费尽心机,用尽手段,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鹰丽不甘心到了极点。
“鹰丽,要比狠谁也比不过你不是吗?”熊白突然开口,“如果你没有对孩子下毒我相信翼是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刚才射出的那只箭不论射到的是我还是翼,都已经送了你自己的命。”熊白看向鹰丽的眼神是复杂的,这个女人同样爱着鹰翼,可是她的爱带着令人恐惧的占有与强制,也背负着好几条性命,而她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强迫威胁翼做他不想做的事。
“熊白,你以为你赢了,才在这里教训我?哈哈哈!”鹰丽嘴里不断冒着鲜血,张狂的笑着。
鹰翼突然感觉到熊白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回头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已经泛着青色,脸色大变,飞速冲向鹰丽,只可惜在那之前鹰丽已经拔出了身上的长矛,瞬间血流如注。
“解药!”鹰翼看着她,狠狠地说。
“解药……没有……我得不到你那个男人也别想得到……哈哈哈……”任凭鹰翼怎么救援,鹰丽已经咽了气,眼看熊白的脸色已经青白,身躯失去力量向后倒去,鹰翼冰冷的神情彻底变的慌乱。
“翼……别怕……我没事。”熊白硬撑着口气,伸手想要抚摸鹰翼的脸,却没有力气。
鹰丽连忙把那只手按在自己脸上,努力看着熊白的脸:“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说完看向一旁的大夫;“快说,那个女人的箭上带着什么毒?!”
“族长,是巨蛇毒。”大夫的语气颤抖的回答。
鹰翼的脸色瞬间青白,似乎比熊白的脸色还要可怕。
这巨蛇毒毒性凶猛,传闻中只有鹰族的高山上顶上的蛇毒花才可以解,可是没有人能够登上山顶,就算去了中毒的人在那之前也已经死去了。
一瞬间鹰翼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脸上一丝生气也没有,只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自己爱了好多年也怨了还多年的男人,胸口血气翻涌。
“翼,这么多年……我好想这样摸摸你的脸,这感觉真好。”熊白虚弱的笑着:“别恨我了好吗?这么久了我没有一天忘记你,总是远远的望着你,看着你一步步做好族长,做了父亲,我好想站在你身边分享你的一切,好想……”
“好!不恨你,你想站在我身边就让你站,站多久都可以……都可以……”鹰翼的语气里带着颤抖,有些语无伦次。
“翼,别怕,我不会有事,我还要守着我们的约定……”努力说完这句话,熊白的手终于捶了下去。
那一刻,鹰翼仰头嘶吼,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凄凉与痛苦。
熊魁和米崇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看到的就是昏迷的熊白,脸色惊慌的鹰翼,还有围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夫和长老。
“怎么回事?”熊魁看着地上双眼紧闭的熊白,脸色一瞬间严峻了起来。
“中毒。”鹰翼确认了熊白的呼吸还在,脸上的冷静才恢复。
“那个女人干的?”熊魁看了眼一旁地上鹰丽的尸体问道。
“她射过来的箭上有巨蛇毒,他是替我受伤的。”
“巨蛇毒?”熊魁的脸色一瞬间难看了起来,想必也是听说过这毒的可怕。
“巨蛇毒?是蛇毒吗?”米崇紧张的问。
“算是,听说是把箭泡在一种蛇的毒液里,不过一般人得不到这种东西,应该是那个女人这些年花时间做出来的。”熊魁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查看熊白的情况。
米崇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把小肉球交给身边的一个长老,自己走过去蹲在熊魁的面前,看到熊白受伤的肩膀已经呈青紫色,并且有扩散的趋势。
“快找条绳子来。”米崇看着身边的大夫喊道。
“要绳子干什么”那人不明白的问。
“别问了,快一些。”米崇催促道。
说话间,鹰翼已经递了一根绳子过来,米崇抓起绳子把熊白肩上伤口上方的地方狠狠的绑了起来,虽然这不是蛇咬出来的伤口吗,但是总要试一试可不可以抑制毒性的扩散。
这部落里的治病的人说是大夫,其实只停留在处理伤口和研制一些草药的阶段,对于抑制毒性扩散的常识还不精通,几个人虽然不知道米崇在做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只要是办法都得用上,看到那片青紫色竟然没有继续扩散下去,大家都惊讶于米崇的办法。
米崇也松了口气,“这毒有解药吗?”这里不可能有血清,但是既然是造出来的毒,会不会有解药?
“传说那片高山顶上的一种花可以解毒。”鹰翼看着熊白那颜色可怕的胳膊说道。
“那就好,趁着毒性还没扩散开的时候去取来吧,否则再过一段时间这胳膊恐怕就要砍掉了。”米崇担心的说。
一瞬间鹰翼的脸色陷入短暂的恐慌。
“怎么回事?”熊魁看着他不同寻常的脸色。
“那花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取到过。”
“为什么?”
“那座山十分陡峭,周围都是野兽,没听说有人上去过。”
“我去。”熊魁开口。
“不,我去。”鹰翼说出同样的决定。
“既然那么危险,我一个人去,你留在这里陪着他。”熊魁不同意的看着他。
“就是因为危险才应该我去,这里的地形我比你熟。”鹰翼也毫不相让。
“如果你出事呢?两个人一起死?”熊魁狠狠的问道。
“如果死,我宁愿我们一起死,如果活,我希望这个解药是我为他拿到的。”鹰翼的抚摸着熊白的脸,语气是异常的坚决。
“你应该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熊魁再一次重申。
这时周围的长老也都纷纷劝阻鹰翼不要去冒险吗、,只是现在的鹰翼满眼只有躺在地上的熊白,不理会任何人的阻拦。
“让小虫子决定吧。”鹰翼突然看向米崇。
“我?”米崇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现在已经没有再去争论的时间了,救人要紧,可是怎么就轮到他头上了?
“没错,就是你,你救了部落里那么多人,又救了我儿子,今天晚上你最有说话权。”看着鹰翼坚定的眼,米崇就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他。
“好,就让小虫子决定。”熊魁也爽快的答应,信心十足。
米崇焦急的看着熊白的伤势,抬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两个男子,“大熊,你受伤了,又对这里的地形不够熟悉,让鹰翼大哥去吧。”这句话说完,熊魁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的难看,似乎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是答应过的事情又不能反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鹰翼在熊白的唇上留下一个亲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火速出发。
“大熊;我……”米崇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被无视了,熊魁阴着脸没有理会他,背起地上的熊白走到了屋子里。
因为他没有站在他这一边而生气吗?可是米崇很想问大熊一句,如果他去了那座山回不来的呢?他有没有想过他要怎么办?虽然这不是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初衷。
帮助这里的大夫把一些有解毒属性的草药敷在熊白的伤口上,不管有没有效,有总比没有强。
走到另一间屋子,米崇看到熊魁的伤口竟然还没有处理,刚才那个大夫拿草药给他也被赶走了,只是草草把药按在伤口上。
米崇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碰触他的伤口,想要帮他好好处理一下,没想到手却一下被熊魁挥开了。
迷城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是第一次他看到熊魁闹别扭的样子,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完全不理人的风格。
“大熊,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耽误了时间会好的很慢的。”米崇温柔的劝道。
“不需要,你走吧。”熊魁冷冷的说了一句,走到熊白的屋子,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就在那里随便找了面墙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米崇无奈的坐在熊白旁边,时刻注意他的情况,一面祈祷鹰翼的平安归来,一面用颤抖的手揉着自己酸痛麻木的手臂,这双不粗壮的手臂因为一整晚承担着小肉球的重量已经完全麻痹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米崇看到熊魁坐在那边好像睡着了,才悄悄走了过去,蹲在一旁,用有些颤抖的手轻轻的为他调整了一下草药的位置,擦去血迹,没有发现熊魁在他起身离开后睁开的眼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影。
☆、36砍掉大叔这只手?!
到了下半夜;一直守在床边的米崇终于看到熊白睁开了眼睛。
“大叔!”声音兴奋可又不敢大声,米崇小心翼翼的帮熊白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大叔;你觉得怎么样?”
“翼呢”熊白的声音干裂而嘶哑;努力寻找鹰翼的身影。
“鹰翼大哥他去给你取那边山顶上的蛇毒花了。”
熊白先是双目圆瞪,紧接着闭上了眼;叹口气,躺了回去。
“你早就知道鹰翼大哥会这样做的。”米崇看着熊白很快接受这件事的样子,叹息着说。
“怎么会猜不到?”熊白苦笑了一下;“那家伙要是能看着我死去什么都不做也就不是他了。”
“大叔……听说去那座山非常危险;从来没有人拿到过那朵花……”米崇试探着问。
“我知道……如果他回不来;大不了一起死了,也不错。”熊白微笑着看着屋顶。
“鹰翼大哥他也是这么说的。”米崇觉得嗓子哽住了一般,鼻头也隐隐发酸。
这样坚定的爱情,他既神往又惧怕,这样置生死于不顾的执着……米崇转头看着坐在外面的熊魁,想起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低头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虫子?”熊白努力打起精神不想让自己再睡过去。
“呃……没事,大叔你不要再说话了,好好休息。”米崇赶忙提起精神。
“跟我说说吧,我可不想再睡过去。”熊白虚弱的笑了笑,“小猫呢?”
“他在外面,他一直在你旁边走来走去就是等不到你醒过来,心里应该是不好受,躲到屋子外面去了。”
“他是不是说要去取那山上的解药?”熊白问道。
“你怎么知道?”米崇惊讶的看着他。
“那小子会怎么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翼是怎么说服他的?”
“……不是他说服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