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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米崇固执的样子,远山心想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小虫子,别在这里等了,晚上天气太凉了。”
“没关系,回去我也睡不着,还不如就在这里,知道他在里面已经没事了,我才安心。”米崇坐在门口,倚着墙,闭目养神起来,知道了屋子里的人已经没事,也松了空气,竟很快就昏昏欲睡起来。
深夜里,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外,将兽皮被子盖在米崇的身上,低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回屋子。
“这么放不下,还把人关在门外,你的性格可真是扭曲。”另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窗边,看着重新进屋的人,嘲笑着。
“扭曲?比不过你。”走进屋里男人不屑的反驳。
“行了,进行到这里可以了吧,我回去了。”
“赶紧滚蛋,下次再敢打他的主意我一定一刀杀了你。”
“那我可要带着你一起同归于尽。”说完人走出屋外,带着两个手下悄无声走了。
☆、56欺骗的珍贵
第二天;米崇又在门外等了整整一天,反正也不累;困了倒地就睡;饿了有远山送吃的过来。
米崇在心底感叹着自己真的彻底适应了原始人的生活了;适应能力越来越强,只要有吃的就能活下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上盖着厚厚的兽皮被;远山说是他拿出来给自己盖上了,可是看着远山那不情不愿的别扭表情,他知道这是大熊昨晚出来给自己盖上的;之后又硬推给了远山。这家伙伤的那么重还出来查看自己的情况给他盖被子;米崇无奈的披着厚重的被子站在外面傻笑。
“吃饱喝足了;攒足了力气,米崇站在屋外面,冲着屋子里的人大喊道:“熊魁你给我听好了,对你撒谎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之所以撒谎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给你带来麻烦,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来没做过背叛你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对你撒谎。”
等了又等,屋子里仍然没有动静,米崇蓄满了力气又接着喊道:“你这个笨蛋,这种事情值得生气这么久吗?我已经站在外面等了一天,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你还要怎么样?”
还是没用声音,米崇歇了一会儿米,重新开始用音量骚扰屋子里的重伤病患。
听着外面的语气从商量到咒骂,音量从高亢的到沙哑,远山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同样嘴角扬起的熊魁。
“真没想到小虫子的脾气这么倔强,就这样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可是有的人偏偏比他还倔强,让那么可爱的小家伙就这样站着一天一也也忍心。”
“如果是为了他的话,我可以忍。”熊魁站起身,适当的伸展自己的手臂肌肉,有力道的动作根本就不是一个刚刚受到重伤的人可能有的。
“你可以忍,可不见得小虫子会忍,你确定这样就是对他好吗?”远山皱着眉头问道。
“只要我确定他是安全的,以后能够好好的留在我身边就可以。”
“恐怖的占有欲,真不知道该替小虫子高兴还是难过。”远山摇头低叹。
“他高兴也好,难过也好,反正我不可能让他离开我。”熊魁无所谓的语气里带着决绝的肯定。
被外面的吵嚷声吵的头痛,也担心他真的叫坏喉咙,熊魁无奈的对远山说:“告诉他,不去山上可以,但是这几天都给我老实的待在屋子里不许出去,尤其是一旦发生战争的时候。”
“好吧,这小家伙还真是有毅力,再这么叫下去,他的嗓子没坏我的耳朵也坏了。”远山赶紧走出去制止了米崇。
一番商量之后,熊魁仍旧不肯见人,米崇无奈之下答应自己会乖乖待在屋子里,却开始觉得事情好像从哪里开始有些不对劲。
晚上听力越来越敏感的米崇,似乎听见了鸡叫声,而且跟那一天森林里那只公鸡的叫声非常的相似,想到这里,米崇打了个冷战立刻坐了起来。
趁着熊族和狼族两族族长受重伤的时候把消息传给虎族,这个时候如果遭受攻击岂不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米崇赶忙从床上爬起来,追随着叫声而去,走到林间的小路上,看到一个女子把什么东西绑在了公鸡的腿上,然后驱赶着公鸡顺着小路走出去。
米崇心里一急刚要出去追赶,才发现女子离开后,后方的大树后又走出来两名男子,仔细一看那个人竟然是远山,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就算藏在树的阴影下,熟悉的身形却仍旧让米崇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总不至于看着消息被传出去吧?
突然间灵光一闪,米崇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声不响的退了回去,回到屋子里,一夜无眠。
第二天晌午,一夜未眠的米崇迷迷糊糊间听到远处强烈的虎啸声与叫嚣声,悠悠转醒,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那群鲁莽的虎族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来了吗?
他答应过不离开屋子,可没答应一定就要待在屋子里,米崇走出去,轻易的攀爬到族里最高的建筑物上,趴在那间最大的石屋顶上,看着不远处发生的情况。
不远处宽敞的大路上,一群巨大的老虎走在最前方,后面是高大的虎族人,猛虎虎啸声震天,带着恢弘的气势向熊族部落的根据地行进。
远处也传来了巨大的虎啸声,转过头去,河对岸同样有大批老虎在向狼族行进。
兵分两路吗?得到消息知道两族族长都受了重伤所以人心涣散,遇到攻击一定会溃不成军,所以敢分散兵力将两大部落一起攻打?愚蠢的虎族啊……
果然,就在虎族大步向前行进的时候,一张张巨大的网状物体从两边的树上抛下顷刻间所有的猛虎被困在网中,大网越收越紧,锋利的绳索勒住了老虎的身体,接着就是一阵阵老虎的惨叫声,虎吼声,震耳欲聋,不多时叫声渐低,米崇放眼望去只看到一片血红。
虎族的勇士从来两旁的树林里快速涌出,直接攻击,那些习惯与老虎一起战斗的虎族人一时之间乱了阵脚溃不成军,再加上自大的以为熊族现在一定是因为熊魁的伤重而热心惶惶,对他们的进攻毫无准备,结果没想到迎接他们竟然是这样埋伏,一时之间这里变成了地狱般的战场。
视线聚焦在一点,熊族之中有一个男子身矫健,下手狠历凶猛,仰头长啸一声,震慑力竟不低于那猛虎的咆哮,引领者熊族众位勇士全力厮杀,身姿如同天神一般。
尽管在昨晚察觉了真相之后很生气,可是对于战争和熊族人的担忧现在才是排在首位的。
尤其是那个骗人的大混蛋,害他在外面傻傻等了一天一夜的大混蛋!可是生气归生气,现在看见他战斗时候的身姿米崇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过了不知多久,战斗的声音渐渐消失,河对岸似乎也安静了下来,战斗应该结束了吧?
米崇从屋顶上爬了下来,快速的回到屋子里。
真是一场省时省力的战斗,敌人甚至都没有进到部落里,就已经几乎全军覆没,真是实力差距啊,就算是在靠力量取胜的原始社会,智谋和计策也是战争中不可缺少的东西。
听到了勇士们凯旋归来的声音,米崇的嘴角扬起微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晴朗的天空,这一次该是他问清楚的时候了。
下午的时候,族里要举办庆祝仪式,米崇一个人呆着屋子里没有参加,因为在这场战斗中他只是一个丝毫没有做出贡献的人,也不是这些勇士的家属站在那里会觉得与有荣焉。
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这场庆祝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熊族的族人无不对熊魁尊敬有加,在他们眼里熊魁这个代理族长同样是神一般的存在,其实在族人的观念里熊魁兄弟来谁来做族长都一样,因为他们都可以带领族人过上好生活,捍卫自己的领土。
夜幕降临,熊魁带着一身酒气走进屋里,手里还拿着一些虎肉和酒。
把酒递给米崇,熊魁脸上是战斗过后的酣畅淋漓:“战斗胜利了,不替我高兴吗?”
“当然替你高兴,也替熊族人高兴。”米崇酒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他的喜悦和安慰的心情绝对不会比熊族人来的少。
“吃点东西吧,今天你都没出去。”
“那是因为答应过你不离开屋子啊。”米崇一边吃着肉,一边半开玩笑的说。
“你在生气?”熊魁一边帮着米崇把肉撕开,一边问道。
“如果是因为饿肚子的事情,没有,因为今天欢庆的时候没有参加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因为你骗我的事情,我是很生气。”
“我知道你会生气。”熊魁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很平静的看着熊魁。
米崇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熊魁仍旧紧紧包裹的胸口。
“小虫,帮我换药吧。”
“好。”走过去,拆开那上面的兽皮和树叶,看到胸口拿到狰狞的伤口,心里还是会抽痛,抬头看着熊魁问道:“受伤是真的,伤口是真的,严重却是假的。”
“嗯。”熊魁点头承认。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严重,你们却恢复的那么快?”才两天而已,就可以生龙活虎的上战场打仗了?
“我和银肃都知道怎么样避开要害,最小的伤口流血却比较多,看起来比较可怕而已。”
“为了做给虎族人看的?让通风报信的人也以为你真的受了重伤,熊族人心大乱,向虎族送出了消息,接着他们就真的以为你已经快要不行了,趁这个时候放心攻打过来,然后在败在你们的埋伏之下。”米崇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没错。”熊魁同样点头承认。
“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既然是演给敌人看的,为什么连我也不能知道?”
“自从上次的老虎袭击之后,我就知道你已经成了敌人的目标,他们会盯着你的行动。”
“所以呢?怕我知道之后演得不像?”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那个时候是真的不想见你。”熊魁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因为我对你说谎?”
“因为你在对我隐瞒他对你的追求,隐瞒他绑架你,因为他为了得到你竟然跑到这里来和我决斗。”熊魁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与不甘。
“你们之间的决斗不是你们两个设计好的?”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知道我被绑架的事情,那你一定去找过那家伙对不对?”
“那天晚上我去小宝的屋子发现你不见了,就怀疑和银肃有关,我赶去时候你已经向回走了。
“所以,晚上回来你问我去了哪里,我却对你撒谎了。”
“没错,那一晚我无法接受你和银肃见面却骗我这件事,你睡着以后我就去了狼族。”
“你去了狼族?!”米崇吃惊的长大嘴巴。“你们打架了?”
“嗯。”
“所以你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拒绝了他,也知道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可是你仍旧生气?因为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无法接受我骗了你的事实?”
“我无法接受的是你隐瞒了我关于你和其他雄性的事情,尤其是一个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把你抢走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也许我会来不及救你。”
“所以呢?你知道他要来宣战的事情,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一半一半,那家伙是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