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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柳忽然一声尖叫冲出了房门,二夫人连忙叫人去把蓝宝柳抓住关起来,她本来还不信秀娘的话,现在看到证据确凿,早就怒火翻搅,小虎子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二夫人被仇恨烧红了眼睛,尤其是听到蓝宝柳受了刺激的尖叫,也跟着歇斯底里地叫喊,“李朝朝我和你拼了!”
屋子里顿时乱成一团,尖叫着,拉扯着,被秀娘的一句话搅和地大家都快失心疯了。
大夫躲在屋子里的一角几次想说话都暗暗摇头,他看了眼床上的孩童,更是叹了口气,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他说多了只会惹出一身骚。
蓝宝诺忽然看到蓝翎羽脸上的一道阴狠,生怕母亲忍不住打了李朝朝,被宠妻的蓝翎羽把头给拧下来,急忙拦住她,“母亲,您别冲动,还是听世子妃怎么说吧!”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摆在眼前!”二夫人都快失心疯了,她儿女乱伦,孙子也快要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朝朝冷冷地看着秀娘,忽然挑眉,“我发簪上有毒,可并不代表这毒是我下的!”
秀娘眼皮一跳,直勾勾地看着李朝朝,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朝朝看到秀娘眼底的一丝慌乱,冷笑更深,走到大夫面前问:“大夫你刚才可检查过床上的孙少爷,他哪里中了毒?”
大夫意外地看她,没想到李朝朝这个时候居然如此冷静,居然问到重点了!
“世子妃问你话,赶紧说!”蓝翎羽不耐,看着这屋子里癫狂的人,他真想把她们的嘴巴给缝上。
恼人!
大夫慌乱地垂下头,回道:“回世子妃,小的刚才查过了,孙少爷应该是手上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在吃了东西时,把毒带进嘴里。”
“哦,是么?”
李朝朝脸上没什么意外,然后把手中的发簪把玩在手中,“也就是说如果不吃东西,只把玩我的发簪是没事的对么?”
“是!”
众人不知道李朝朝想说什么,秀娘已经开始冒冷汗,李朝朝看似问得毫无重点,但是她知道李朝朝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对付。
李朝朝又道:“那也就是说孙少爷手中有毒了?”
大夫点点头,“是的,我给孙少爷查过,孙少爷两个手掌都有毒!”
李朝朝忽然冷笑一声,把双手递到大夫面前,“我刚才把我的发簪在手中玩了玩,你看可是整个手掌都能沾上毒?”
秀娘猛地睁大了眼睛,立即明白李朝朝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果然是看穿了自己的手段?
李朝朝她……简直不是人!
大夫也有些意外,他都没想到孙少爷就是把玩有毒的发簪,也不可能两只手掌都沾染上毒。
他讪笑道:“世子妃说笑了,玩簪子怎么可能沾上度。”
蔡牧之也听明白了其中缘故,嗤笑道,“倒是双手沾染了毒把玩发簪,倒是可以让发簪留下毒。”
李朝朝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拿着发簪一步步逼近秀娘,秀娘就跪坐在床边也无路可退,就见李朝朝用发簪尖锐的一端直接抵在她的脸上,冷冷地笑着:“秀姨娘,事实到底如何,是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清楚!”
秀娘瞪大了双眼不敢乱动,死咬着嘴角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李朝朝哼笑,“你不说也罢,自然有人把你所做的一切说出来!”
她扬声怒问:“青瑶何在?”
躲在院中观望的青瑶急忙跑进来,“世子妃,奴婢到!”
李朝朝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青瑶,然后慢条斯理地问:“我只问你一句实话,之前你给世子爷的丝绦是谁给你的?”
早在进来前,青瑶就已经分析了一遍现在的局势,秀娘已经大势所去,而且她还看到宁青鸢的下场,更是知道现在不能得罪李朝朝。
青瑶跪下回答道:“是秀姨娘交给奴婢的,她说只要用丝绦就能骗得过世子,让宁姨娘和世子爷有独处的机会,而世子妃被她关在厢房里……”
青瑶是惯会见风使舵地主,她急急道:“世子妃饶命啊,都是秀姨娘威胁我,不这么做的话她也会把我拖下水!奴婢真的不想的!”
李朝朝看着青瑶的表演,心中蓦然,“你这么说只怕会有人说我威胁你,你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吧。”
秀娘见李朝朝把青瑶给找来作证,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还有一个青瑶!
这是她算漏了的人,也没想到青瑶会如此怕李朝朝,出卖了自己!
秀娘不知道的是,当青瑶看到宁青鸢那个惨样早就吓个半死了!
青瑶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一切都是秀姨娘都计划好的,就等着陷害世子妃,小虎子也是秀姨娘害得!”
秀娘知道青瑶是猜测的,强作镇定地冷笑,“你没证据!”
谁知她话音一落,忽然有人走进来笑道:“可是我有!”
蓝家二房的人早就被眼前的事弄得发蒙,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没想到有人开口就不由转过头去看,发现进门的人居然是锦娘。
连蔡牧之也很意外,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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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先看着。
这一章还有补充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紫苑里灯火通明,下人们都安分守己地各司其职,没人敢靠近正房一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
世子爷脸色很难看,大家都还是小心为上。
李朝朝靠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冲水的声音,没过多久又重新放入新的水,她在心中数了下次数,忍不住笑道:“我的爷,您这是冲了几次澡了?”
屋里冷若冰霜的男子发出没有情感的声音,“十七遍,你再等我片刻,稍稍就好。”
李朝朝听到蓝翎羽的回答,笑着抽了抽嘴角,“刚才您就是这般糊弄我的,第十遍和第十五遍也说再等等,可是现在马上就二十遍了,您不累我站着也累啊。”
“搬个圆凳坐着歇息。”蓝翎羽拧起浴缸中的帕子狠劲地搓揉身上的皮肤,无论洗多少遍,只要是宁青鸢碰过的地方他心中就起一阵厌恶,无论洗多少遍都无法去除那种厌恶感,他恨不得把被宁青鸢碰过的皮肤割下来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反胃。
宁青鸢那个贱人,不死难以解他心头之恨。
蓝翎羽决不允许自己身上留下任何女人的痕迹再去面对李朝朝。
李朝朝又听到蓝翎羽洗了一遍身体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不由倚在门边上往里面侧头,“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反正男人被女人摸了两下又算不上什么吃亏的,我没那么小心眼,反正我已经决定至少让宁青鸢身上脱去两层皮,也尝尝被人强摸的感觉。”
她说得风轻云淡,就好似在唠家常,和浴室里的人在谈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不起任何波澜,在她脸上也找不出什么狠厉之色,但她的话却穿越生死,带着让人动容的冷酷和残忍。
蓝翎羽忽然从浴缸里走出来,光着脚走到浴室门口,一把打开门,李朝朝正巧抬起头,就看到要落未落的水珠顺着蓝翎羽蜜色胸前的肌理纹路一点点滑落。
李朝朝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脑子里不由闪过四个字:极品尤物!
蓝翎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手中拿了一张毛巾,他面无表情地递给李朝朝,满心郁结地吐了个字:“擦。”
于是……李朝朝脑补了下。
此擦非彼擦。
蓝翎羽见李朝朝迟疑了下,脸色更黑了黑,“朝朝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李朝朝目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然后用手中的毛巾一点点给他身上的水珠,笑道;“当然嫌弃了,你浪费太多水了,宁青鸢那种臭虫的味道洗一遍就干净了!”
她这么说着,蓝翎羽就感觉到李朝朝那双在他的大腿间擦来擦去,擦来擦去……
这简直就是搓火啊!
蓝翎羽浑身不停地持续加温,那滚烫的沸腾终于把他心中的冰山融化,他喉咙一滚,暗骂了声李朝朝这只小妖精,忽然拦腰把对面的小女人抗在肩头直接去了榻边,一起跌进床上滚了滚。
李朝朝觉得自己就好像抱着一块热铁,要将她整个人融化进蓝翎羽的身体里,两个人的气息很快地就交缠起来,蓝翎羽的舌尖疯狂地挑逗着李朝朝嘴唇里的每个敏感的位置,吸吮,索取,再舔抹,李朝朝如置云端,就在她要攀上高峰时,蓝翎羽的动作嘎然而止,眼眸里燃烧着万团炽烈的火焰。
“若不是你对付宁青鸢还有后招,我定会亲手将她碎尸万段!”
李朝朝粗喘了声,摇头,“她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货,哪里值得你大动肝火,其实这次算不得是你大意,秀娘的计策太狠毒了,她在你执得棋子上,我的丝绦,和宁青鸢那张嘴上分别下了药粉,这三种药粉分开用不起任何作用,但两两接触作用不同,棋子和丝绦让你昏厥,再加上宁青鸢那张嘴上的胭脂则让你意乱情迷,好在夫君的定力强,不然换做是我早就着了道。”
蓝翎羽听出李朝朝这是安慰自己,笑道:“还是我的朝朝最聪明!小生自愧不如,自惭形秽,无言以对……只能以身相许!”
“你的身子早就是我的了,有没有点新鲜花样?”李朝朝笑着挑眉。
蓝翎羽凝望着李朝朝的双眼,低头深吻她的嘴角,“上辈子最骄傲的事是认识你,这辈子最骄傲的是是娶了你。”
“那下辈子呢?”李朝朝反问。
蓝翎羽拥着李朝朝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自然是希望下辈子还与你共结连理,可是就是把下辈子说破天去也只是个幻想,我不贪心,只求活在当下好好地爱你宠你。”
李朝朝深吸口气,觉得心中全是蓝翎羽满满的爱,她靠在蓝翎羽肩膀上笑笑:“其实今日的事,换成另外一些夫妻,早就中计误会对方,但你我又怎么和他们一样。”
蓝翎羽感叹道:“朝朝,谢谢你我信任你。”
李朝朝也笑着搂住蓝翎羽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边:“同样我也要谢谢你相信我会信任你。”
虽然这句话很拗口,但已经饱含着两个人的深情,还有他们为彼此滚烫而跳动的心。
其实换句话说,蓝翎羽和李朝朝其实就是一个人,对外对内,可攻可守,想拆散他们,只怕是这世间最艰难的事。
所有人在看到他二人的深情厚谊几乎都认清了这个事实,也许会彻底放弃给他们祝福,如蔡牧之;但也有人就是不信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偏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拆散这对璧人。
因为她们男的俊美,女的俏丽,太刺眼,太让人嫉妒。
就是蓝翎羽和李朝朝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自成了一幅画,他们是画中人,看画的者有人在赏析,有人却想撕毁他们。
蓝翎羽眸光四溢,更是令这幅画都饱满起来,他与身下的李朝朝深情凝望着彼此,谁也不说话,便知对方心事。
良辰美景,此时气氛正浓,蓝翎羽缓缓低下头,一吻落在李朝朝嘴边,忽然一声难以察觉地异动,李朝朝虽然不解,但看到蓝翎羽的脸又沉下来,就知道大概是出去办事的暗卫回来了,忍不住低声笑出来。
蓝翎羽气哼哼地掐了一把李朝朝,磨牙道:“石业!”
已经候了半晌的石业,悄无声息到了屋里的黑暗之中,“主子,事情已经办妥,只是我们去时有另外三个黑衣人想抢秀娘